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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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用咬的。
我一边咬,一边轻轻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笑。笑声喑哑,魅惑,却又正中下怀似的。
灵活大掌挑开腰带,轻巧钻入我的衣襟,他缓缓在我腰侧揉搓,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问问我怎么来的?”
我因为他的揉搓而浑身紧绷,正无措间,陡然听到他的这话,不由抬起眼来,望着他。
唇齿堪堪分离,牵出一条银丝,随着我稍稍直起身子的动作,它无比地从我的嘴角摇摇欲坠悬下。
连夜凤眸一黯,抬手将那条银丝勾了,捏在指尖暧昧把玩,另一只手却是捏我腰侧嫩肉捏得愈发用力,他哑着声音凝着我说,“你失踪,我找了你整整一夜。”
“偌大京城被我翻了个遍,酒楼,茶馆,赌庄……甚至连妓院,我都搜了。”
“可你不在,所有你可能或不可能在的地方,我都找了,你都不在。”
“我当时甚至以为,你要逃婚,你不想嫁给我了……”
怎么会?
我很是自责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要说话,却被他竖起的一根手指给堵住了。
他挑着凤眼含笑望我,眸中却是满满的,满满的,劫后余生般的后怕之色。
他凝着我说,“还好,还好……我找到你了。”
又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想也知道这寻找的过程该有多么的曲折,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妖艳俊美的脸,突然之间就有些懵懂和惘然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张脸,这个人,开始渐渐占据我的眼帘,甚至不着痕迹地钻进了我的心呢?
我甚至觉得可以把生死交托给他。
坠落悬崖的那一刻,看到了摘下面具的他,我原本怕得要死,只觉这一生还没来得及好好儿的活,却突然之间就心如止水了。
我抱着他的脖子,心想,死了又如何呢?
连夜在我身下。
。
没有人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就开始了疯狂亲吻的,等我意识稍稍回转,我已不在连夜身上,却是被他压到了身下。
他半悬着身,显然是害怕压到了我,那双凤眼里却满是比火还要炙热的情欲光彩,恨不得将我生吞下腹了似的。
我仰着脸,睁着眼,晕晕乎乎雾雾昭昭地看着他。
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被我给褪下了,精壮清瘦的胸口露了出来,颜色却没有他的脸那么白皙,而是诱人食欲的小麦色。
我望着他,身子很暖,很热,脑子更是不甚清醒,只觉得要被那股子舒服之意给冲昏了。
望着他精壮的胸口,我稍稍抬头,傻笑着便将嘴唇凑上去了。
他浑身猛然一僵,唇瓣逸出一声呻吟,那僵直了的身躯,那压抑不住的情欲,就好像,我在他的胸前,点了把火。
为了这把火,我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100】终于吃了
古语有言,。蔺畋罅晓
这四个字究竟代表多么大的威力及爆发力,坦白来说,我以前其实是并不懂的。
可是今日,我懂了。
连夜悬空压在我的身上,修长的身躯绷得很直,很硬,也很热。他浑身上下像是一只烧红了的滚烫烙铁,碰到我的哪里,便将哪里点起一团欲火。
我低吟着,迷糊着,也头晕脑胀着。只觉得他的舌,他的手,连同他的身子,都带着魔力,要将我推往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里去狒。
而他却清醒得很。
凤眼晶亮,唇角含笑,像是看什么绝世珍宝似的俯看着我。
如此实力悬殊的局势,令我很是沮丧,凭什么我被折腾成了这样,他却仍言笑晏晏的尕?
我不甘示弱,抬手扒住了他的肩头,稍稍起身,以一个下身依旧平躺、后背却直直挺起的姿势,恶狠狠地回吻着他。
我个头儿矮,身量又比他娇小了许多,这样的姿势之下,我吻到的不是他的脸,也不是他的唇,而是那令我头脑发热的胸口——
他紧闭了眼,俊脸涨红,似乎很痛苦,又像是极舒服,我只舌尖滑过,他便是胸口猛一颤动,薄唇轻启,逸出一连串的闷声轻咽。
我抬眼看了看他,就见到他那副古怪的神情,我不解,却也懒得理,心头委实得意他终于不再笑吟吟了,低了头继续我唇舌上的活儿。
他真好玩……
好想玩他。
。
像是生涩的小猫第一次面对自己挚爱的可口鱼儿,我明明很馋,却不知该从何下口,一忽儿舔,一忽儿咬,直吻得他胸口尽是从我唇角流出的津液,滑腻腻的。
我眯着眼,双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隐约瞧着那些津液像是堆积出了一个桃心的模样,我觉得巧,又觉得好玩,歪了歪脑袋仔细打量了半晌,觉得左侧还缺少一点,于是凑了嘴唇过去继续作恶。
下嘴时没太注意,直到衔在嘴中,我才发现,我啃咬到的,似乎是一个小小的、柔软的凸起,我愣了愣,舔一下,那东西便神奇至极地渐渐硬起来了。
好玩!
我扳住连夜的身子,让自己将费力的姿势维持得久些,与此同时唇舌则是蓦然加力继续在那颗凸起上面狠狠舔舐,惹得连夜顿时就绷直了身子,闷声呻吟的同时,有什么滚烫的硬物弹起来抵住我的小腹了。
我怔忡一下,撩起眼睫懵懵懂懂地看他,连夜俊脸绯红,气喘吁吁,他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双臂猛然一软,身子径直朝我压下。
我被砸得痛了,正要皱眉瞪他,就听他伏在我的耳边哀哀求着,“好,好风雅,你玩够了么?”
没够。
我瘪嘴推他,“你起来……”
他不起来。
他不仅不起来,还径直拉住我的一只手,朝那抵着我小腹的东西探过去了。
我的手被他握着,那样硬硬的、滚烫的物事,被我的手握着,连夜用沙哑得令人害怕的声音呢喃着说,“你摸摸它……”
我很听话,握紧手掌摸了摸它。
连夜呻吟更甚,强迫着自己保持冷静循循善诱地问我,“发现了什么?”
我实话实说,“它好大……”
“还有呢?”
“热。”
连夜几乎崩溃了。
他抬眼瞪我,凤眸火热,情欲盎然,说出口的话却是隐隐在咬着牙,“它要炸了。”
啊?我心下惊慌,忍不住要松手后退,就被连夜更紧更急地死死抱住。
他趁我动弹之际将长腿抵进了我的双腿之间,怒意卸去,情欲漫眼,哑声诱哄着我说,“先让它舒服舒服,我再给风雅玩,好么?”
我想说不好,可他看起来确实很难过,我想了想,瘪瘪嘴说,“算了,反正都是熟人,我让着它。”
连夜如获大赦,根本就没工夫理会我胡说了什么,他抬手便将那样东西取了出来,挺拔,滚烫,火热……就那么大喇喇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连夜掀睫看我,眸色沉沉,隐约有一抹害羞的神色仓促划过。
我却不觉得害羞,也没觉得害怕,只是有些讶异它怎么会这么大。
我抬起手,一脸懵懂地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它的顶端,友好且真诚地说。
“嗨,小夜。”
连夜真的要疯了。
。
我的无辜懵懂,以及在这一脸的无辜懵懂之下自然而然做出的情色举动,令连夜几乎一瞬之间就失了控。
恶狠狠地将我压在身下,连夜的一条长腿抵在我的双腿之间,让我不得并拢,他也是强忍着没有丝毫动作,哑着声音问我,“你认得它?”
认得啊,我点点头。
“从哪里认得的?”
连夜声音一冷,勒住我的腰肢,用力之大,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他俯在我的耳畔咬牙切齿地说,“迎春居的那次,你根本就没看到它!”
我不知道他在气恼什么,遂抬了眼雾雾昭昭地仰望着他,我一脸不解,喃喃地说,“我上次轻薄了你,回家就翻了书啊……”
他俊脸一绷,浓郁勃发的怒气突然之间就僵在了脸上,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我闲闲看他一眼,不明就里,却觉得自己的智商着实受到了鄙视,遂侃侃而谈地自顾自说,“你觉得我傻,不知道么?它是小夜,是你弟弟,皇族说这是龙根,民间说这是阳物,你们男人要靠它来传宗接——唔!”
嘴巴被捂上了。
小夜的哥哥被我气得又恼又笑,他抬手在我脸上狠拧一把,恶狠狠道,“谁让你说这些!”
我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却还能用眼神回答他。
“是你问我的啊。”
他再度崩溃,俯身撤手,衔住我的嘴唇,一边用力亲吻一边无语地问,“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一副他知道的都被我知道了因而很是受打击的样子。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抬手将他的脸从我脸上扳开,我愣愣问他,“我一直都很好奇,它,它怎么传宗接代的?”
说来也真不怪我研究不精,插画本的书上是没有讲这个的。
三本不同厂家印制出的《带你走进神秘世界》上面,只看得到不同的场所,不同的姿势,却是相同的赤裸,相同的交叠,书中两个人永远都是一副紧紧贴合的样子,我根本就看不出小夜以及它的同胞们去哪里了。
我低头看看小夜,再抬头看看它哥,突然见到它的哥哥莫名其妙就兴高采烈起来了。
他搂住我,搂得极紧,一只修长大手朝我下身探去的同时,嘴里得意说着,“这个我可知道~哼,不懂还敢玩我?”
。
情欲氤氲,气息潮热,山洞之中连续不断地回荡着我的低吟,我抓紧连夜的发,双腿之间几乎要融化了。
连夜的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正用手指拨弄我的身下,他故意作恶,动作灵敏,轻巧,惹得我双腿绷直身下潮湿之后,他将手指探了进去,从未经历过这种阵势的我顿时就水流四溢了。
他笑声喑哑,凑过来吻了吻我,“真热情呢……”
取出手指,湿滑一片,他本就漆黑的凤眸瞬间墨黑一片了。
我堪堪将气息喘匀,他已倾下了身子,我只觉身下蓦然一热,那处溢出粘液的地方,就被一条灵活的舌给抵住了。
“轰”的一声,我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瞬间爆炸。
那条微凉柔软的长舌,却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轻拢慢捻地进行着情色探索。
我挺直了身,险些疯了……
舔,咬,刺,顶,他甚至又将一根手指探进来了……
加上胸口两处秀挺被他一并揉搓,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我终于疯狂,身子蓦然绷紧了起来,再霍地一松,大量的液体从被他肆虐许久的那处喷涌出来了。
我失神后仰,只觉得方才的经历像在云里雾里似的,正要撩睫看他,就觉下身被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连夜唇染津液,动情看我。
“要我吗?”
。
【101】激情四射
要他……
想要他……
要他不管用什么东西顶刺进来,唇舌也好,手指也罢,替我碰一碰身体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替我把那股子遏制不住的痒意压制下去……就好了。蔺畋罅晓
我好难过,身子很热,很软,也很累,脑子里更是迷迷糊糊的,可是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方才堪堪尝过云雨的地方,食髓知味,叫嚣着想要被疼爱得更厉害些……
我眼神迷离地抬起了手臂,想也没想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要……要啊……”,身子却是比言语还要急切,忍不住竟主动去磨蹭他了犴。
连夜因为我的动作而眼神幽暗,他低声呻吟了一下,抬臂握住我的脚踝,将我双腿拉得更开一些,身子则是趁机以更加强硬的姿势挤进来了。
两个人肌肤相触,紧密相贴,身下那处被小夜直直抵住,我只觉舒服,忍不住微微扬起下颌吟哦了声,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滑落了下来。
好热…蛰…
连夜抬手拭掉我额角的汗,他哑着声儿问我,“怕么?”
不怕。
我连死都不怕,会怕这个?
他腰背稍摆,用灼热滚烫的昂扬有节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