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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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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说中了心底正打着的小算盘,我老脸一红,几乎有些窘迫,可又一想,他猜出来了我就要承认么?
我撇撇嘴说,“我,我才没那么狡诈呢!”
他哼,“你是不够狡诈,就是因为不够,所以才容易被人一眼就看到底的。”
“啊?”看到底吗?我又惊又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大惊失色地说,“你还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他倒是蛮配合地凤眼朝我身上瞄了一瞄,语气凉凉地说,“你想让我陪你,一起去见他?”
我腾地一下就烧红了一整张脸,结结巴巴,“真,真能看到啊?”
他瞥我一眼,冷哼一声,撇过脸继续喝酒去了。
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高兴,大致原因我猜得出是因为不想让我去见顾朗,可深层次的原因,我就不明白了。
我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赔着笑说,“你,你又气什么啊?他是我哥哥呀。”
他又是一哼,“我还是你哥呢!”
呸呸呸,我抬手照着他的肩膀就拍了一下,脱口而出地说,“我才不要你这个哥!”
他终于转过脸来,凤眼一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那你要我做你什么?”
我愣了愣。
转瞬瞥到他的眸底分明带着一抹促狭之色,我恍然大悟,他,他故意的!
他耍我!
我涨红着一整张脸,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跟他说话。
他倒是开始在一旁不停地拿手指轻轻戳我,“说说,说说吧风雅。你想让我做你什么?”
我不理他。
他锲而不舍地自娱自乐着,“做你的皇夫?日日你上朝来我歇着,再跟你生几个娃娃?”
他说得我都要羞死了!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不给他看我烧红一片的脸,他也没计较,也没硬拉我,而是在我身后自言自语地继续说着。
“唔,要是做君国的皇夫的话,我得和卿安共侍一妻了?嗯,果然还是要宰了他。”
他越说越是离谱,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就听他补充着说,“哦,还有那个二了吧唧的。上次他敢对我抱怨你从来不肯临幸他,妈的,敢找老子抱怨这个,不想活了!”
我默默地为从来和我没有任何瓜葛的二皇夫哀悼了一下。
果不其然,就听我身后那个魔王说,“都得杀了。”
说着说着他就起了身,看样子是要喊人,我不得不转过脸来拽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干吗?”
“传旨啊。”
“传什么旨?”我莫名有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
不出所料,立刻就听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说,“传旨给舜国王子,让他不计代价,专逮着那两个皇夫打。”
额……连国肯派兵帮舜国阻击君国,其实是因为这个吗?

连夜的孩子气,我向来都是知道的,可直到今夜,我才知道,原来他竟然能孩子气到这个地步。
好容易有一个二人独处的机会,他竟然还要喊太监传旨?我哼了声,硬生生地拉着他坐下。
我作出一副十分懂得该怎么做皇帝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说,“两国邦交,哪里能全凭个人感情喜好行事?你这么做,卿安他们势必会报复的。”
“管他。”他倒是毫不介怀,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脸色淡淡地在我身边坐下,嘴里说着,“大不了打一仗就是了。”
“打一仗?”我挑起眉毛,循循善诱地问他,“那我该帮谁呢?”
他脱口而出,“当然是帮——”话未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他勃然变色地说,“凤血诅咒!”
“就说嘛。”看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已经听说这件事了,我摊了摊手,一脸的“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的表情,甚是苦逼地说,“你懂的。”
他脸色不豫,攥了攥拳头,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我瞥他一眼,拿起酒壶,继续喝。
刚含了一口酒到嘴里,就听他闷声闷气地喊我,“风雅。”
“嗯?”
“我的酒没有了。”
我愣了愣,不会啊,他两壶我一壶,我这个都才喝了半壶啊。
我抬手去摸他的酒壶,刚刚摸到,他的身子已经凑过来了,左手箍住我的后脑,右手揽住我的腰身,嘴巴却是直直朝我的唇瓣压了过来,他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你的看起来比较好喝。”
根本不容许我反抗,他的舌尖已然撬开我的牙齿,钻进我的嘴巴里来抢酒喝了。
我被他弄得脸红心跳,面赤耳热。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地给箍住了。
他箍紧了我,吮遍了我嘴巴里的酒,却仍不觉满足,腾出一只手来抄起酒壶,自己仰头灌了一口,又倾低身来喂我。
还一副很讲公平正义的模样,低低地说,“你也尝尝我的。”
我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裂了开来,心底只觉既羞,又恼,忍不住在他后腰上面掐了一把,这个流氓!

流氓却依旧在流氓着——唇齿交缠,肌肤紧贴,渐渐地,我察觉到他的身子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低下头,扫一眼,果不其然,他下身那处已然在朝我敬礼了。
我瞬间就臊红了一整张脸,一把就推开了他,“你,你远一点!”
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得几乎一个趔趄,硬生生地稳住身形,他瞪着我说,“使坏的是它,又不是我,你推我做什么?”
他居然还跟我讲起理来了?
我羞得不行,抬手就捂住了他的眼,气哄哄地说,“它,它使坏还不是因为你?你,你是它哥!”
他掰掉我挡在他眼睛上面的手指,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也是你哥!我连你都管不住,为什么就一定管得住它?”
我,我要疯了!
我吵他不过,又怕久留下去两个人真的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起身欲走,我飞快地说,“你想都别想,在确定我们两个的身份之前,我能陪着你玩,由着你抱,但身子绝对不会让你碰的!”
他一把就拉住了我,“让我抱?那亲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一使力给拽进怀里去了,他一边在我脸上胡乱亲着,一边连连地说,“让亲吧让亲吧让亲吧……”
我是真心无力了。
遂了他意,他低笑一声,唇瓣就开始在我的脸上摩挲了,亲过额头,亲过眉心,亲过鼻尖,最终,定在了我的嘴巴上面,他重重地,狠狠地,吮了一下。
我被他这么幼稚的动作弄得面红耳热,禁不住呻吟了一下,小腹顿时被一样硬硬的物事紧紧抵住,我“啊”了一声又要发飙了。
他手忙脚乱地摁住我的身子,口里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训它还不行吗?”
嘴里说着,他径直朝那里打了一下,我看得脸红心跳,他则是干脆痛吟出声了。
眼见他忍得如此辛苦,我咬了咬牙,“我还得走!”
还没起身,他就直接朝我颈窝里趴了过来,哀哀地说,“好风雅,你,你就让我做一次吧……”
   

 【137】房顶激情


连夜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碰过女人了,这话我信,他有洁癖,除了我,怕是不会随随便便碰别人的。孽訫钺晓
但是我信,不代表我就能让他做。
我和他的身份一日未能查明,就不能做这样的事,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孩子了。
这样的想法,连夜不可能会不懂,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没有缠我做过那种事情,想来今日,是实在忍到极限了吧……
我不该骗着他到房顶来喝酒的怃!
我抬起眼,正正看到他面色潮红,那双素来澄澈清明的眸子里面,尽是铺天盖地的之色。
我看得心尖都要哆嗦起来了。
“风雅……”他哑着声儿,声线邪魅性感地唤着我,一边唤着,手掌还在我的后背处打转儿摩挲,他喃喃地诱哄着我说,“我不进去,一定不进,就在外面……好么?琊”
我一时之间没有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外面?”
他俯低身,衔住了我的耳垂,嗓音沙哑,“在外面射……”
他说得直白露骨,轰的一声,我整张脸都要爆炸。
他却是不依不饶,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我也习医,自然知道,只要不射进去,及时地抽出来,就不会受孕的……”
他居然越说越来劲了!
我羞愤欲死,挣开他急急要跑,奈何身子被他紧紧箍着,他在我肩膀上面一边磨蹭,一边揉搓我的腰身,嘴里还不间断地说着露骨至死的情话,我真的险些就被他逼疯了。
也不知道他磨了我有多久,终于,我忍无可忍了。
“连夜!”我厉斥出声,瞪大了眼气喘吁吁地怒瞅着他,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你究竟想怎么做?”
他眸子一亮,搂住我就嘻嘻地说,“和你做!尽兴些!再久一点!”
谁是在问他这个?!
我恼羞成怒,抬手就在他脸上捏了一下,恨恨地说,“我是说,用……用什么做?”
“你啊。”
“我的什么?”
我几乎要火冒三丈了。
他蹙了蹙眉,有些不解地凝望着我,看着看着,他喃喃地说,“不是你的身子吗?”
我抬手就赏了他一个爆栗,“你想都别想!”
他捂住额头委屈抗议,“不是说好了我会抽出来吗!”
抽你妹的!我用力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转头就要下到地上去,他一把拽住我说,“好嘛,好嘛,不用身子也行,你想用什么?”
我脱口而出地说,“手。”
他俊脸顿时一垮,“手哪有你身子好啊?”
“爱做不做。”我扭头又要走了。
“哎哎。”他忙不迭地唤住了我,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煞是伤感地说,“手就手吧……”
说完这句,他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裤子了。
我皱了皱眉,“不下去吗?”
他恼怒低吼,“就在这儿!”
恶魔。

相对而坐,连夜的衣服很大,饶是把裤子解开也能遮住下身的景色,所以他不担心被其他人看到不该看到的部位,一派落落大方的神色。
倒是我,和那样东西正正相对的我,几乎要脸红而死了。
他优哉游哉地说,“开始吧。”
“嗯……”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干脆拼了。
抬手把那样东西握了住,连夜顿时就是一声低吟,一副被舒爽到了的模样,我正准备动手摸一摸它,却被他一把按住了手,我抬起眼,正看到他一脸惊疑地凝望着我。
“怎么?”不是急于得到纾解么,怎么又把我拦下。
他一脸警戒狐疑地望着我说,“你……你怎么会做这个?”
额……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儿,忍无可忍地说,“一年之前,迎春居里,我曾经为某人做过的吧?”
“某人是谁?”他拧起眉。
我狠狠瞪他,“……猪!”
“哦……”他一脸的恍然大悟,点头说着,“想起来了。”
这才舒展眉尖,朝我笑着,“开始吧。”
他,敢怀疑我对别的男人也做过这个?我毫不犹豫,狠狠地照着那个硬挺如铁的物事捏了一下。
他痛吟出声,脱口而出地骂,“风雅,你谋杀亲夫啊!”
我也骂,却是千娇百媚地笑着骂,“舒服吗?”
他疼得几乎要骂娘,是强忍着没有问候君国上任女帝,清澈好看的凤眼瞪了我好一阵子,终于缓了过来,他抬手扳住我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
“风小雅,不想我亲自折腾你的话,你轻一点儿。”
额,惹恼他了。
我怕被他报复,于是立马很怂地说,“好,好的。”
这才真的开始用手服侍起他。
紧紧握住,轻拢慢捻,不时在顶端那里摩挲一下,我虽动作生涩,却胜在表情懵懂,且态度认真——明明是在做这么令人不好意思的事,我却一直懵懵懂懂地瞪大了眼,仔细看着。
连夜说,我的表情,太他妈勾引他犯罪了。
我反驳他,我就是闭着眼,像你这么流氓的货,也是要犯罪的。
他表示我说得对,我彻底无话可说。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明明是一个应该赋诗一首两首三四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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