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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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的是,他叛出师门,义无反顾,临走之前,竟然来了我的破院。
他盯着我,径直问,“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
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
这句话,让我在睡梦中都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没犹豫,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连枣树上刻着的字都来不及掩盖,就跟着他往外奔。
临走时,他似乎往我院子里又看了一眼。
。
我们一起到了国都,到了萧府,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同在青城山上时完全不同,他开始对我温柔了起来。
他会叫我风雅,会对我笑,会带我去街上玩。
他好像渐渐地从什么心结里走了出来,笑容越发多了,对我也不再冷漠,我甚至觉得——他对我,似乎不再讨厌。
甚至有那么一天,他握住了我的手,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腿看了好半晌,终于抬起眼来,眉眼古怪,一字一顿,他问,“你不会像对我那样去对别人,对不对?”
他的那副神色,就像是在求我做出一个允诺。
可是他的话很绕,我只是听得隐隐明白,就点了点头。
他笑得很是开心。
可他的开心,也有期限——直到,连夜的出现。
在连夜的面前,萧祐似乎很是紧张,他总是先看看连夜,再看看我,一副瞳孔微缩的架势,像是一个好容易下定决心要买下什么玩具的孩子,生怕自己的玩具,会被别人夺走一般。
他对我的态度更是越来越奇怪,一忽儿好,一忽儿坏,我喜欢他,我在乎他,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对他患得患失,他的心思,他对我的心思,我从来都不曾真正明白。
直到如今,他将我拘在这里,对我时好,时坏。好时像是恨不得与我把酒言欢,坏时,却又恼得几乎把我肩膀上的肉撕咬下来。
他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时隔八年,我竟然依旧不能明白。
。
想通了所谓的摸他抱他以及吸他的血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那段过往太难捱,若非必要,我甚少回顾,也因此几乎把这茬彻底给淹没在脑海。
却不曾想,萧祐竟还记得有这件事存在……
他大约是恼我对他始乱终弃吧?
我苦笑着,从床榻上爬起了身,赤着脚走到门口,恰好,他推门而入,走了进来。
我仰起脸,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是恼我对你不如从前好吗?”
他先是一怔,再是恍然,没犹豫,也没掩饰,径直就点了点头,吐出一个字。
“对。”
我顿时就缓缓地笑了开来。
我舔了舔唇,有些无奈,又有些词穷,“你是不是觉得……”我认真地组织着语言,“一个曾经为了你连毒血都敢吸的丫头,怎么能移情别恋?”
他没说话,眉眼复杂,那副神色,我当做是默认好了。
我登时就觉得自己可悲而又可怜,我喜欢连夜,他确实不快,他确实愤怒,却不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是因为,我对他,不再如从前?
我苦笑着抬头看他的脸,“萧祐,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一辈子都对你好?”
他抿唇,不言。
我继续笑,“你不也是喜欢别人,喜欢顾欢?”
他古井无波的脸色终于略略一变,忍不住眉眼深深地看我一眼。弧形好看的唇微微一动,要说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没有多说,又抿了起来。
我朝他挤出一个惨白的笑容出来。
我揪着手指,一字一顿,“这么久了,你,你几时曾将我公平对待?”
他眼神微变。
我转身就走,一边走回床榻,一边苦笑着说,“你又不喜欢我,却又要霸占着我,萧祐,你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不是!”
他匆忙开口,却不知道否定的是我的哪一句话,他抬起手,要握我的肩,被我身形一晃给躲了开。
我看着他,冷冷地说,“你走吧。我不会逃,也没能耐逃,我等着连夜来救我离开。”
我盯着他,斩钉截铁,一字一句,“他一定会来。”
萧祐身形一晃,像是陡然之间被人迎面揍了一拳似的,俊脸登时有些泛白。
我不再看他,躺好身子,闭上了眼。
。
当晚,肩膀被咬的地方几乎发炎,萧祐没再进我的房间,而是派了杨乐心过来,让她亲手为我处理。
杨乐心哼道,“门主可吩咐了啊,只许给你处理感染,不许给你上药!”
我懒得计较,就没吱声。
她却是撩起眼睫看我,循循善诱,“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我终于看她一眼。
她登时就迫不及待地解释出来,“笨!很显然门主要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啊!”
“哦。”我没什么反应地闭上了眼。
杨乐心又气又恼,再给我处理时顿时加力不少,我却不再睁眼,只是死死地合着眼睫。疼,当然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眼眶那一秒,我听到耳畔一抹冷冷的声音传来。
“哭,我就是喜欢看你哭,不爱看你笑!”
我睁开了眼,看到萧祐。
他一脸沉沉怒气,正逼视着我的脸。
我望着他,泪眼朦胧,看不太清,我有些无措地舔了舔唇,觉得他那副神情实在骇人。等下一秒,嗅到他身上那股子浓郁至极的气息,我才明白——他喝了酒!
喝了酒的萧祐与连夜不同,他的脸不红,反倒越发青白。黑眼睛就像宝石一样明亮,他一霎不霎,死死地盯着我的眼。
那副神情……我莫名觉得害怕起来,直起身就要往后躲,却被他一把给扯住了手腕。
他盯着我,几乎是磨牙吮血地说,“你喜欢我,就该一辈子都喜欢,怎么能半路说改就改?!”
他几乎要把我一条手腕给拧下来!
我往后躲,被他撕扯,他恶狠狠地又说一句,“你喜欢我,就是我的!风雅,我只许你在我面前哭笑,不许在别人面前撒娇!”
抛出这句,他手腕一紧,我不由自主地趔趄向前,带了浓郁酒气的吻,登时就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
他不像是在吻,像是在咬,在泄愤。
脊背被他用力揉搓,骨头都几乎要碎掉,嘴巴更是被他狠狠衔住,不多时便咬出了血珠。
他把我当做玩物一样地来蹂躏……
我先是怔怔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神,我极力挣扎,却只是一下,只听“喀嚓”几声脆响,手腕脚腕同时脱臼——我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娃娃,瘫倒在他的怀抱里面。
他眼眸一黯,酒气滔天,大掌一挥便震碎了我身上所有衣衫。
我没了武功,手脚被制,不着寸缕地任他赏看。
他目光热烈地将我浑身上下看了一遍,忽然眼眸漆黑地凑过来,亲我的胸,我磨着牙跟,一字一顿,“连夜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笑,却是冷笑,修长大手毫不犹豫,探进了我双腿之间。
【174】交欢误会
“我若死了,也要你陪我一起!”
他冷冷说着,手掌向里探,却被我拼命夹紧双腿给卡了起来。孽訫钺晓
他掀睫看我,怒气盎然,“打开。”
我不肯,咬紧了牙,拼着残力,兀自并紧了膝盖。
我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的脸憔。
他也同样是又恨又恼地凝望着我,手掌加力,继续向内,摩擦得我大腿根部生疼生疼,他冷冷一笑。
“你以为今日能躲得开?”
我不明所以,他的手已经朝我嘴巴伸了过来,掰开嘴唇,指尖探进,他动作蛮横地把什么东西推了进来楞。
我根本来不及吐出,喉咙下意识一滚,那东西已然吞咽下腹,我再反抗已经是为时太晚。
眼前,萧祐笑得又邪又媚,他目光暧昧地将我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唇角微挑,旖旎一笑,“不肯要我?有你求我要你的时候!”
我先是一怔,再是恍然,顿时明白他喂我吃了什么东西,禁不住浑身一颤。
我不再瞪他,不再愤怒,终于开始害怕了起来。
我想要逃,想要跑,可浑身什么都没有,赤裸裸的,手腕脚腕又用不上力,刚一动弹,登时就摔倒在床榻边沿儿。
萧祐冷笑着抱起了我,揽我入怀,笑容登时变得温柔了起来。他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呢喃。
“你凭什么认定,我喜欢顾欢?”
我哪里有心情同他探讨顾欢!
挣扎,被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尖叫,被他统统含进了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身子开始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怪,就像不再属于自己一般……
萧祐的手已经开始在我胸口处,暧昧摩挲,打着转儿。
屈辱、羞愤、无奈……所有令人绝望的负面情绪一瞬之间统统爆发了开来,就像是有一只大手死死掐着我的喉咙,我觉得脑袋发懵,脸颊发涨,身体里像是有什么可怖而又骇人的力量就要破体而出一般!
我睁大眼,瞪着他,死死的,痛恨的,瞪着那张悬在我身上、保持微笑的、男人的脸。
萧祐的手在作恶,身子却一直克制着,他挑着眉,看着我,漆黑如墨的眉眼里面分明有荡漾,却兀自忍着,轻笑着问。
“恨我?”
我死死地凝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他眼神一黯。
俯低身子,来衔我唇瓣,花瓣一般颜色清好的嘴里,低低说着,“恨总比记不起要好!”
开始亲吻,他着迷一般地闭上了眼……
是个时机!我眼睛一亮,猛然发力,狠狠攥紧一双手掌的同时,牙齿用力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
“想死?”
却不想,狡猾如他,竟还是敏感至极地发现。下颌被他用力撅起,几乎要断掉了,他将我的脸向上掰成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弧度,眉眼愠怒地瞪着我的眼,“你宁可死,都不肯同我交欢?!”
我说不出话来。浑身很热,很热,很奇怪。像是有百万条小猫的舌在身上乱舔一般,好痒,好痒……
他似有若无地朝我下身处扫了一眼,冷嗤,“瞧你都湿成了什么样!”
我浑身一震,没有犹豫,又要咬舌。这举动登时彻底把他激怒,他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掴在了我的脸上!
疼,发丝凌乱,嘴角甚至隐隐有血丝渗了出来,我却觉得欢喜,混沌的脑子终于稍稍恢复一些理智,趁着他正怒气勃发,我拼了残存着的所有力气,朝后躲去。
两个人,一张床,我赤身,他满目狂怒,就那么隔着算不得远的距离,对峙。
他看着我,死死的,发狠的,双眼猩红的看着我。
我瑟瑟发抖,双臂遮胸,双腿屈起,努力将身上的春光遮掩住。脸颊和身子,却因为药效,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了……
就那么互相痛恨的对峙了不知道有多久,萧祐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面,怒气徐徐褪去,转而涌上来的,是浓郁至极的一片残忍笑意。
他侧耳听了一听,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唇角一勾,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他逼近我,诱惑着问,“风雅,可是不想我碰你的身子?”
他笑得俊美至极,眼神却像是恶魔,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身子一抖,又要后退。
却被他手掌一拽,准确无误地坐进了他的怀里。
赤身,肌肤相触,我几乎是隔着衣服坐上了他的下体,又热,又硬……
如此的亲密接触令我们两个都浑身一抖!
他先是眸色一黑,逸出一声极力压抑许久才会有的低沉呻吟,转而又仓促朝门口看了一眼,急速压下,隔着衣衫,邪笑着朝上顶了一顶。他笑,“真的不想让我刺穿你?”
他无耻!
我虽被药效烧得神智不剩多少了,却也还知道他说些什么字句,听到他这么大喇喇地羞辱于我,我脸面一热,嘴唇微动又要咬舌自尽。
——再一次被他掰住了下巴。
“也罢,不逗你了。”他叹了一口气,扫了一眼门口,眼睛里满是静待什么好戏上场的迫不及待,他抬手箍住我的腰肢,凑近耳畔,一字一句,“想让我不碰你倒也容易……来,亲我一下。”
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