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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红杏出墙斗魔君-第6部分

小说: 红杏出墙斗魔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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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不要让本君说第二遍!”

魔君又要发怒了,丫丫P,洗就洗,谁怕谁,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任逍遥拖着二十斤重的铁链挪到了假面跟前,开始帮他脱衣服。

风衣脱掉!腰带脱掉!外衣脱掉!靴子脱掉!袜子脱掉!中衣脱掉!脱掉!脱掉!裤子…裤子。。。要不要脱掉?不知道古人怎么穿衣服的,里边是不是还有一件小裤裤?万一没有呢?抬起头瞄了瞄假面,他正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假寐,既然他没说话,那估计裤子也是要脱掉的(废话,你家洗澡不脱裤子的),微凉的双手轻轻抚上假面的腰际,抖抖索索的,终于解开了他的裤子,呼,任逍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里边还有一件小的,任务完成了,任逍遥挪到一边乖乖的站着,欣赏面前的美男,长这么大,除了美术书里边扔飞盘的大卫,任逍遥还没见过如此完美的男性身体。

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宽阔的胸膛上有几处大小不一的旧伤口,腹部八块结实的巧克力给人一种强烈的力量感,紧绷的腰部呼之欲出的性感与健美的曲线像肚皮舞娘一样蛊惑人心,修长的双腿洁白如玉,竟然比女人还要秀美。

任逍遥的眼光随着那迈动的双腿,从青石地板来到纯白花岗岩浴池边,再落到乳白的泉水中,直到消失不见。

假面已经在浴池中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靠在池边,胸部以下的身体全部没在了温泉水中,绸缎般的发丝飘散在水面上,随着玫瑰花瓣一起上下浮动。

“进来伺候本君沐浴!”

“啊?…哦!”任逍遥原本是要质疑假面的决定,不过又想到了他刚才的警告,算了,反正在他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一个没有性别的奴隶而已。

站在浴池中,太高,根本够不到假面,于是任逍遥只好在假面旁边蹲下来,温热的泉水淹没了她的下半身,胸部以下的纱衣也被泉水洇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的娇躯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暧昧的气氛让她脸上升起一阵潮红。掬起一捧水洒在他露在水面外边的胸膛上,蜜色的肌肤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光泽蛊惑着她的心神,任逍遥想不到自己也会有对男人的身体着迷的这一天,细嫩的玉指抚上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揉搓,结实而又细腻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

任逍遥只觉得全身窜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酥酥麻麻的,脑袋也在升腾的水气中越胀越大。
[卷一 魔宫罪与罚:【009】伤心的美男计]
任逍遥只觉得全身窜起一种怪异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酥酥麻麻的,脑袋也在升腾的水气中越胀越大。
“啊!”小手被假面抓住,原来她的手已经无意识的滑到了他的亵裤边缘,一阵尴尬的任逍遥,脸色更是红的诱人。
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他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想要挣脱却与挣不开。
一个翻身,任逍遥已经被假面仰面压倒在了池边,双腿被夹在他的腿间,此时她就坐在池中的台阶上,而假面就跪坐在她的双腿上,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双腿间的火热。
冰凉细密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娇嫩欲滴的红唇上,不像上次惩罚式的蜻蜓点水,而是带着浓浓的情欲和疯狂的占有欲,用力的吮吸,轻轻地噬咬,让任逍遥痛呼出声。
“你要干什么!”用力把假面推开,极大的惊恐让她的胸部急促的起伏着。
“本君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暗哑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悦。
“不要!求你不要!”从未经历过此事的任逍遥,心里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更何况是在这样一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她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从池中起身。
“你不是说本君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难道你想一辈子带着那根铁链?”声音中的一丝不悦已经渐渐转化成了怒气,从来没有女人能拒绝他!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其他的事,对,其他的事都听你的,除了这个。”惊慌的任逍遥既想从他手中逃脱,却又怕引发他的怒气。
“现在已经晚了,本君想要的,没有人能说不!”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空无一人的倚天阁显得分外刺耳,雪白的浑圆像两只受惊的小白兔,从束缚中挣脱,在她洁白的胸脯上上下颤动,紧跟着粗糙的大手就抚了上来,重重的揉捏所带来的痛感让她一阵惊呼,他霸道狂热的吻沿着她的香颈一路下滑到浑圆上的草莓,把它含在口中,与他火热的灵舌嬉戏,灵巧的舌尖一次次从它上面扫过,引起任逍遥全身一阵阵的轻颤。
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全身软绵绵的靠在池边,似乎所有力气都被抽走,思维也停止了转动,下腹的燥热让她害怕,理智想要逃离,身体却又想靠近,扭动的身体想要逃脱,而不受控制的喉咙里却发出不满足的呻吟,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放在她面前,她就会发现镜中人的双眼里已经完全升起了丝毫不逊于假面的火热欲望。
粗糙的大手随着她细腻的肌肤一路下滑,涩涩的触感似乎在撩拨着她起伏不定的心弦,她想要伸手抓住那只让她心烦意乱的大手,可是双手却被他的另一只手固定在脑后,微凉的双唇啃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颈间呼出丝丝灼热的气息。
不安分的大手一路游移,随着一个用力,她的亵裤已经被撕开,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丝阻挡,温热的泉水冲击着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一种羞耻的感觉浮上心头。
他的大手覆盖了她的神秘花园,他那微微的触摸,温柔的摩挲,甚至是用力的揉捏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和满足,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让她既害怕又向往。
只觉得双腿间一阵阵滑腻的液体缓缓流出,酥麻的感觉让她浅吟出声。
看到身下的任逍遥已经完全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假面嘴角滑过一丝邪恶的讥笑。
不知何时褪去亵裤的假面,一个挺身,就把他火热的昂扬没入了她的体内。
突然进入的异物让她痛苦难当,却又有一种充盈的满足感,随着他的律动,她的全身渐渐开始颤抖,终于她的双臂不自觉的拥住了他的细腰,想要让他再深入,再用力,一阵剧烈的冲刺,两人终于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假面埋首在她洁白的颈间,起伏不定的胸膛不时的挑逗着她胸前的浑圆。
紧密的肌肤之亲竟然让她心里升起一丝奇异的满足感。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吓到的任逍遥用力的摇了摇头,这个男人不仅是自己名义上的杀父仇人,而且还邪恶暴虐、嗜血凶残、冷硬狂傲,并且不止一次扬言要折磨自己,对这种人产生感情那将是最愚蠢的事,烦躁的感觉让她用力捶在了水面上,池中的水一波波的荡漾开去,假面从她的颈间抬起头来。
看着她烦躁的表情,假面似乎洞穿了她的心思,一丝邪笑浮上嘴角,“怎么?爱上本君了吗?”玩味的语气中透漏出一丝笃定,在他的思想里,征服女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占有。
看到他讥诮的笑容,任逍遥恍然醒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陷阱,好一个美男计!
“爱?爱是什么?”或许刚才有那么一刻的动心,但是现在已经全部飞灰湮灭了。
“你刚才不是也沉迷其中吗?难道你不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吗?”他就不信会有女人从他手下漏网。
“刚才我是很沉迷,那种感觉我也很喜欢,但是那又怎么样?跟你有过肌肤之亲就要爱上你吗?”任逍遥面无表情淡淡的说着,似乎刚才的激情与她无关。
“你不在乎吗?”
“在乎什么?你之前不是已经强要过我了吗?跟同一个男人发生一次或者一百次,这两者有区别吗?你的功夫不错,送上门的绝色美男,我为什么不要?”任逍遥故意把自己说的对此事毫不在乎。
可是这些话听在假面耳中却是另一种感觉,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自己好像是吃亏的那一个,而她反而是占了他的便宜?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假面又恢复了他那种阴冷的语气。
“什么意思?你把自己当成美男计中的美男,送上门来诱惑我,我顺道接受了而已。只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在魔君你的心目中,是不是认为你自己的身体也是工具,也是可以拿来利用的?”这个问话极具挑衅意味,这几乎是在问魔君,你是不是妓院里出卖男色的小倌?任逍遥就是要惹怒他,好让自己不要再对他存有任何幻想。
“你!很好!”任逍遥似乎都能听到从假面紧握的双手关节中发出的咔咔声,一个愤怒的转身,全身赤裸的假面就从池中飞身而出,经过她身边时,她似乎能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阴冷与暴虐的气息。
把身体浸没在温暖的泉水中,轻轻搓洗着他刚才留下的印记,一阵无可奈何的委屈感爬上心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在泉水中,溅起一个个深深的漩涡。

[卷一 魔宫罪与罚:【010】魔君的暴行]


把身体浸没在温暖的泉水中,轻轻搓洗着他刚才留下的印记,一阵无可奈何的委屈感爬上心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在泉水中,溅起一个个深深的漩涡。

已经入夜了,山顶的夜晚气温很低,任逍遥正穿着被假面撕的破碎不堪,勉强可以蔽体的湿衣服,站在书桌前研墨。

任逍遥虽说是一个乐观开朗的人,有时候也会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没心没肺,她的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倔强的韧性的,这种韧性在遭遇到恶劣的外部环境时便会使她变得愈挫愈勇。

假面正在书桌前写东西,他的字写的很不错,龙飞凤舞,刚劲有力,行云流水,只是太潦草了,没有一个字是任逍遥能看明白的。

虽然假面此时全身依然散发着浓重的煞气,但是任逍遥却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他,所谓的魔君难道就只会这点手段了吗?

山顶的风从洞开的窗户灌了进来,刚才还好端端的躺在桌上的纸张,现在却被假面用内力震得粉碎,雪花点点,在空中飘荡,假面起身走到窗前仰望着夜空,柔软的暗红色睡袍在风中翻滚,一缕缕黑发也在脑后随风飞扬。

任逍遥并不看假面,而是面无表情的拖着叮当作响的铁链蹲在地上拣那些飘落的纸片,无视敌人就是对敌人最大的蔑视!

假面回过头扫了一眼蹲在地上忙碌的任逍遥,一阵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从来没有人能无视他!她此时的表情应该是惊慌失措、瑟瑟发抖的,而不应该是如此的若无其事、镇定自若。

“来人!”冰冷的语调让任逍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冰冻了。

“君上!”一个黑色身影从屋顶飞身跃下,任逍遥抬头看了一眼,是下午给自己戴脚镣的那个人,原来他一直都守在倚天阁的暗处,那刚才在浴池里发生的事情不是都被他看光了?

刚才她是很享受,但是这也不代表她能接受有人偷窥,心里不禁一阵气恼。

“无迹,送一个人上来!”

“是!君上!”

黑衣的无迹领命而去。

收拾完纸屑的任逍遥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看这个魔君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不一会儿,就见无迹肩上扛了一卷白布,进了倚天阁,并把那卷白布放到了位于倚天阁正中央的卧室的大床上,之后又消失不见了。

任逍遥仰头看了看无迹消失的方向,屋顶完好无损,没有可以进出的洞,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帐幔和梁柱,那他到底隐身在什么地方?正在思考问题的任逍遥却突然被假面打断。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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