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小妹谁敢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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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她打量的差不多时,怜月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笑容满面的看着桃红装女子道:“会咬人的狗不叫。不知道这句话你有没有听人讲起过,大婶!”尤其是最后两个字怜月更是加重了语气。
这两个字一下就激怒了丹凤眼,大婶这个词真的很难让人接受。不等她发怒,就有人抢先出来训斥怜月:“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有你这么和王妃说话的吗?”
怜月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就是刚刚第一个开口附和的声音,正愁找不到人呢自己就送上门了,怜月看着这位身穿水绿色裙装的女子,还真是红花配绿叶,不过这个绿叶恐怕当的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刚刚怜月训斥桃装女子是她的眼中闪过的幸灾乐祸可是没有逃过怜月的眼睛。
对这种人,怜月一向没有好感,既然选择了依附,就要夹起尾巴好好的做一条狗。所以怜月直接毫不客气一巴掌甩了上去,怒喝道:“王妃,哪有王妃,你那只眼睛看到有王妃了!”
这一巴掌直接将绿衣女子打懵了,脸上的炙疼感告诉她自己的俏脸现在一定肿了起来,心里有些发怵,声音也弱了几分:“雨霏姐姐不就是王妃,你凭什么大人”
“哦?”怜月放下的手又抬了起来,杏眸也危险的眯了起来,吓得绿衣女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们其实是故意过来找茬的,又怎么会不知道怜月的身份,看着怜月的眼神,她都不敢问怜月为什么要打她这巴掌,只敢小声辩解道:“侧妃也是王妃。”
王府有个侧妃,怜月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早从她们一群人出现时,怜月就知道被簇拥的桃红装女子就是钟雨霏,在这些女子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个。
钟雨霏的父亲是霓裳帝国护国大将军钟魁,本来以她这样的身份做王妃都不为过,可是她偏偏就喜欢上了南平王乔彬。怜玉的身份她又抢不过,只能屈居侧妃之位。是以她才这么嚣张。
那绿装女子名叫袁若晴,只是一场宴会后被送到南平王府的女子,没什么地位,就攀附在钟雨霏身边。
旁边兴奋的夭夭知道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瞪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懵懂的问道:“月儿姐姐,侧妃和王妃是一样的嘛?如果侧妃也是王妃的话,那一个王府不是有好几个王妃”夭夭还故意的扳扳指头,“对应该可以有三个,如果三个人聚在一起时,其他人喊一声王妃,那她们三个应该谁答应,难道是三个一起答应。”
夭夭的语气天真可爱,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别人哑口无言。
怜月心里将夭夭好好的称赞了一番,丝毫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语气心长的给夭夭解释道:“王妃自然只有一个,侧妃的说法是给外人听的,其实就是个上不了抬面的妾,就比如膏药,他就只能明媒正娶一个女子,若是其他的女子爬上他的床活着是其他人非要塞给他的女子,都只能是妾,而且妾是可以买卖的,那天他不高兴了一句话就能将他们打发了,懂了吗?”
夭夭自然是知道这些,她大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看向对面脸色已经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钟雨霏,然后“友好”的看着袁若晴,道:“夭夭明白了,也就是说在这个王府只有玉儿姐姐一个王妃,一个女主人。这位大婶你明白了吗?用不用我再给你解释一下。”
这声大婶让袁若晴差点吐血,她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就被喊做大婶,确实有些不能接受,而她又不像钟雨霏一样有地位,夭夭刚喊出来大婶两个字她就听到身边有笑声,就越发的看夭夭不顺眼,怜月的巴掌她可以忍下,也不得不忍下。
但夭夭是谁,她可不认识,还以为只是怜月身边的一个小婢女,她就忍不了了,何况她们今天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虽然这丫头叫过月儿姐姐但谁也没说这个月儿就一定是岳家的月亮,她立马将矛头指向夭夭,声音也尖了起来,“你又是哪来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怜月不屑的看着袁若晴,“哦,对了,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绍了,不过你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谁还是故意假装不知道我是谁。”
“对啊,我都叫月儿姐姐了,你们还在这里装,真的是笨大婶。”夭夭冲着袁若晴吐吐舌头,想找个软茬来捏,可至少也是个茬,自然要硌你一下才称职。你们承认自己在装就是承认你们自己是笨大婶,不承认就证明你们是真傻。
夭夭都将话讲到这份上了,如果她们还要装傻充愣下去,就有些没意思了,所以对面的几个都没有说话,也也算是默认。
但也有识时务的,开口道:“好了,这都是误会,是我们眼拙刚刚没有认出来,我就说嘛从哪找和王妃姐姐那么像的人,原来是岳小姐,是我们失礼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莺莺燕燕(2)
这个声音怜月没有听过,她知道不是刚刚开口的那个,便顺着声音看去,这开口说话的女子站在人群的最边边,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话语得体,让人听了也很舒服,但这并不代表着怜月对她有好感,南平王府虽然不小,但还没大到一个消息都要传上半天的功夫。
何况还是王妃久病后第一次出门,恐怕大姐前脚刚动,这些人就已经听到了消息,她们这些人的心思怜月也明白。
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被送到了南平王府,本想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料是走进了尼姑庵,自然对大姐嫉妒的不行,但却不敢表现出来,而大姐又端庄贤惠,事事处理得当,又不给她们一点机会。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几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制造这场偶遇,想要在言语占点便宜。
也是,她们也不清楚怜月的脾气,这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但既然有人愿意当好人,怜月也不会扇巴掌,不顾兰衣女子受宠若惊的样子,直接上前拉住兰衣女子的手,亲切的问道:“月儿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不知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兰衣女子能进这个王府,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异常,心里琢磨着怜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脸上却一团和气的回道:“陶欣华,陶醉的陶,欣欣向荣的欣,华丽的华,姐姐不敢当,叫我欣华就好。”
怜月脸上的笑容不减,嗔道:“那多见外,我还是叫你陶姐姐。”
陶欣华也将钟雨霏警告的目光直接忽略,甜甜的道:“那倒是我高攀了。”
“怎么会,我喜欢的紧。”怜月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另外几个人地脸色,果然自己刚对其中一个表示好感,有些道行浅的就不淡定了,看着陶欣荣的眼光也各不一样,有鄙视、又羡慕、有懊恼……不得不说后院真精彩。
怜月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看他们变脸,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她的眼神一直都没有变化,就像一个旁观者在看一场戏。
她容貌不及钟雨霏的妖娆也不如陶欣华的淡雅,身着一身梨花白长裙,漆黑的头发也只用一条同色的丝带随便绾了一个怜月叫不出来名字的发髻,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就那样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很容易让人忽视。
但就是这样的人,才更能引起怜月的注意力。怜月一直觉得大姐小产的那件事和这些女子脱不了关系,本来好准备先找大姐身边的香菊仔细问问再做打算,却不想她们自己先找到了自己。
那女子似乎是觉察到了什么,眼睛向怜月这边看来,却只看到怜月亲热的挽着陶欣华的手,大方的看着她们,“陶姐姐,我还是第一次来王府,没想到有这么多的美女,你可以不可以给我介绍下。”
被怜月晾在一边的钟雨霏终于被激怒了,她堂堂一个侧妃在这,好吧虽然是一个不得宠的侧妃,就算介绍也轮不到陶欣华来介绍。
钟雨霏本来就是被鼓动来的,如今便宜没占着却被气的不行,还要等着一个没身份的妾室来介绍自己,她怎么能忍的了。
“哼”了一声,连招呼也没打就拂袖离开,袁若晴瞪了夭夭一眼便毫不犹豫的跟上,紧接着一个鹅黄色和粉裳女子犹豫了一下便也跟着离开。
这四个人走在一起,怜月怎么看怎么就觉得真的很像一朵花。
“妹妹别介意,她们平时就是这个样子,并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怜月看着留下的四个,善解人意的说道:“你们也不用为难,若是怕得罪那个侧妃也可以跟着离开,我不介意的。”
说这话时怜月不经意的留意着最后面地那个女子,果然,怜月话刚落,她就开口道:“既然岳小姐这么说,我就先告退了。”然后又补充道:“游雨薇。”
怜月暗暗的将这个名字记下,看着还留在原地的三人道:“这样会不会让你们为难。”
“不会不会,”留下的一个率先解释,“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就陪着妹妹赏赏花。”语气中很是谄媚和讨好。
另外一个也不甘示弱的夸赞道:“对啊,早就听外面议论妹妹美若天仙,今日见了果然不是虚传。”
怜月最不喜欢的就是她们这一类,自己还没说什么呢,自己就妹妹、妹妹的叫上了,听到她们的声音就会想起家里的那一堆人,但现在还有用得到她们的地方,有些消息从这一类人地口中最容易打听到。
“不知两位姐姐怎么称呼。”
“颜桐”
“范水宁”
“颜姐姐、范姐姐”
怜月甜甜的声音听到两人格外的舒服,这可是岳家的千金,王妃的妹妹,叫自己一声姐姐,确实有值得高兴的地方。
如果可以,怜月才不想这么叫她们,相较她们两个,陶欣华的表现更像一个大家闺秀。
“对了,三位姐姐,你们出来都没有人跟在身边服侍吗?”怜月早就发现了这点不一样的地方,一个人不带下人可以,七个人都不带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自己这边是因为紫竹要先到大姐给安排的房间布置一下才没有跟在身边,但堂堂的南平王府,总不至于用不起下人,这要传出去,外面还以为南平王妃多么苛刻她们呢。
夭夭从上次开口后,就静静的站回怜月身后,虽然她经常爱起哄,但当怜月拉起陶欣华的手时,她就知道怜月这么做一定有原因,她在路上已经被梦初晨警告过了,知道这次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保证过尽量不添乱,只有当怜月需要的时候,她才发光发热。
怜月刚刚问完,颜桐和范水宁脸色就有些愤然,就连陶欣华的脸上也有一丝尴尬,这看得怜月更加迷糊了,难道还真是大姐,不应该啊。
“月儿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装可爱装乖巧总是没有错的,虽然怜月本来就已经很可爱很乖巧了。
范水宁上回被颜桐抢了先,这回不甘落后的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是那个钟雨霏,仗着她侧妃的身份比我们高一等,每次邀我们出来时,自己都不带丫鬟,我们谁带丫鬟她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找我们的错处,几次下来,我们也就不敢带了。”
“其实,她这都是故意的,没了丫鬟,就开始使唤我们,说白了,就是把我们当丫鬟。”两个人语气中都透着对钟雨霏有着深深的不满。
听到这个结果,怜月略微有些诧异,怜月还真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给她这个胸大无脑的定义一点也不过分啊。“陶姐姐,真的是这样吗?”
“其实没她们说的那么严重,也许钟姐姐只是觉得姐妹们在一起又丫鬟在人太多,大家也拘束。至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