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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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虽不在了,但他情愿照料林家妹妹,只说要带着林家妹妹并 林姑父的东西走。天地良心,林家要紧的东西都被火烧去了,剩下的钱财也不过二三十万罢了,又是给林妹妹留着做嫁妆的,哪里能听他空口白牙几句话,就将银子 给了他?”
“没想到柳湘莲竟是这么个无赖人物。”
贾琏说道:“他倒是有侠义心肠,且是直肠子,哪里能想到要来讨林家钱财,怕是有人在他背后支招,叫他用这法子,逼着我将妹妹嫁给他呢。”
忠顺王爷心道那人定是胡竞枝了。好一个胡竞枝,现在他跟前胡言乱语,后头又怂恿柳湘莲逼着贾琏答应。
“你待要怎样?”
贾琏冷笑说:“昨晚上内子去问了妹妹,妹妹被柳湘莲皮相迷惑也已经是铁了心了。我琢磨着,那柳湘莲必定是以为娶了我家妹子,便可做了荣国府当家人,是以与内子商议着,只管叫妹妹嫁了他,再不提招赘女婿的话。”
忠顺王爷听他这般说,又迟疑地问:“莫非你内伤好了?”
贾琏说道:“伤还不知哪一日能好呢,不过是见府上要招女婿,就惹出许多是非来,更见不得妹妹拿着府里只剩下她可传宗接代的话要挟我们,于是干脆就这么着了。待日后瞧见合意的子弟,再过继到膝下。”
忠顺王爷点了点头,因又问贾琏:“你新近可曾见过戴权?”
“先前为府上二老爷、宝玉求情时,曾见过一回。”
忠顺王爷沉吟道:“那戴权曾向你岳父举荐过胡竞枝。”
“王爷的意思是,他是,上头的人?”贾琏蹙了蹙眉。
忠顺王爷点了点头。
贾琏笑说道:“王爷,据我说,不如王爷带着他向清虚观里住上十天半个月,若是十天半个月里,他耐心与王爷讨教道法,便是王爷多虑了,若是他旁敲侧击些旁的事,也不用多想了,日后理清他究竟是谁的人,再将计就计。”
忠顺王爷心道贾琏这试探人的法子,可比胡竞枝那法子要高明得多。
正说着话,忽然就见林之孝走来说道:“琏二爷,吴家老爷来了,正在二爷书房里与兰哥儿说话。”
忠顺王爷听了,就站起身来,笑说道:“他定是来寻你请你劝说许家恳请主上册立他们家娘娘为后呢。”说罢,略顿了顿,又道:“那柳湘莲在冯家军中举足轻重,只可叫他吃了哑巴亏,万万不可当面得罪了他。”
“是。” 贾琏说着,一路送忠顺王爷出了后门,随后便慢慢地向前,正走在一条翠色雨花石铺成小径上,忽然听见花丛里悉悉索索声,只当是只小狗儿四处乱爬,于是嘴里啧 啧出声,就伸着手做出喂食状向那花丛走去,走近一些,恰看见一条青色衣带,于是立时呼道:“谁在那里?”
这一声后,就见那花丛又是一颤,随后里头一男一女两个人提着衣袋匆匆钻了出来,其中那女子就是司棋,剩下的那男子,提着衣裳就向外跑。
谁知院子里狗儿多,狗儿乍然望见个人仓皇奔跑,立时将那人团团围住,扑倒在地上。
“是谁?”贾琏眯着眼看那男人。
那男人呲牙咧嘴地乱叫。
司棋忙跪在地上说道:“求二爷将狗叫开,饶他一命。”
贾琏吹了一声唿哨,或黑或黄的大狗立时跑到贾琏身后躺下。
“你快来给二爷跪着吧。”司棋急红了眼,见那人虽吓得脸色苍白到底没有留下什么伤,也就安了心,待那人跪下后,就对贾琏说:“琏二爷,这是我姑舅表弟潘又安,求琏二爷饶命。”
贾琏木着脸看地上二人,心道千防万防,到底没防住,于是先问司棋:“大白天就能混进府里来,是哪个给开得门?”忽然想起才买了秦显一家来,见司棋不说,就问:“可是秦显家的干的好事?”登时后悔一时心软,收留了秦显一家。
司棋忙磕头说道:“琏二爷要罚,就罚我吧,不关我婶子的事。”
“就知道你们一家做不出好事来!要嫁人为何不早说,偏要弄这些不人不鬼的事。败坏府上名声还是二话,倘若有人有样学样,弄了贼进来呢?”贾琏冷笑着,看那潘又安吓得不敢言语,又问他:“你不是原来宁国府的人吗?被发卖出去,怎么又回来了?”
潘又安忙说道:“回琏二爷,小的……”战战兢兢地望着贾琏,好半天才说,“小的被发卖到南边,前二年,恰被一户姓郝的人家买去,如今是跟随主人家回城。”
贾琏看他言辞闪烁,冷笑道:“还敢胡言乱语?”
司棋伸手平推了推潘又安,气道:“已经被二爷抓到了,你就说了实话吧,那赖大对你又没多少恩情。”
赖大?贾琏迟疑地问道:“姓郝的,就是赖大?他竟然能回来?”
潘又安忙低头说道:“回琏二爷,据说赖大去海外时,恰遇上狂风骤雨,迷了方向,又丢了水粮。赖大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船上船员劫持了船,他靠卖船上货物发了家。又据说在广东那遇上了南安老王爷,南安老王爷还认得他,就抬举他一二,如此赖大总管就又东山再起了。”
“如今他来找我报仇?”
潘又安埋着头点了点头,又说:“赖大说我表姐还在荣国府,就叫我来见表姐,叫我务必……”一时又吞吞吐吐起来。
司棋忙推潘又安,“你到底说呀。”
潘又安忙说道:“赖大总管叫我务必将一包东西丢到大老爷院子里。”
司棋尚且不知这事,吓得浑身发颤。
“什么东西?”
潘又安磕头说道:“小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摸着一个个用锦盒装着的。”
贾琏听了,冷笑一声,恰望见林之孝又来催促,就对林之孝说:“将司棋一家、秦显一家、潘又安,还有今日跟着秦显家的一起看门的,统统抓起来看严实了。”
“是。”林之孝心下疑惑这赖大怎又冒了出来?心下疑惑着,就领着潘又安、司棋等向外去。
司棋本当不过是她与潘又安偷偷相会,谁知潘又安又做下那样的事,又对贾琏说:“请琏二爷对姑娘说,是司棋对不住她了。”
“去吧。”贾琏挥了挥手,心下很不痛快地就向东北院去,到了门上,开了院子门,不见贾赦、碧莲像往日那样迎出来,就领着人向房里去,果然瞧见贾赦正捋着胡须欣赏一把把精致非常的扇子。
贾赦先前的东西都给了许青珩,难得再见这些,就如老树逢春一样,笑说道:“琏儿,这些都是送我的?还算你有些良心。”
“老爷,这些留不得。”贾琏说着,就要去拿扇子。
贾赦忙护住扇子,问道:“为何留不得?”
“老爷仔细想想,平白无故,怎会有扇子被人丢进来?快叫我将这些扇子拿出去吧。”贾琏说着,就用原先那包袱包裹扇子。
贾赦横着身子趴在桌上,摆手说道:“你如今很有权势了,还怕个什么?就算是栽赃嫁祸,难道你还摆不平?”
贾琏见他竟然耍赖,于是冷笑着说:“我如今做的事,可得罪人了,难道老爷不仔细想想隔壁宁国府是怎么没的?”
贾赦听见“宁国府三个字”,这才服软,满怀不舍地眼瞅着贾琏将那些古扇一一收了回去,咽了咽口水,又问:“找到要招的女婿了?”
“没了,不招女婿了。”
贾赦听了心下大喜,搓着手由着贾琏将扇子都拿了去,忙又叫了碧莲来说这喜事。
却说贾琏拿了扇子出来,本要将扇子烧了一了百了,须臾又想赖大后头指不定还有后招,于是就提着扇子去找潘又安,当着司棋的面问他:“你可是对司棋真情真意?”
潘又安立时拍着胸口道:“自然是真情真意。”
“若是这样,就将扇子偷偷地放回赖大家去,若成了,日后我就将司棋嫁给你。不然,将她发卖出去,她这样美貌,去了人家就不是做丫头了。”贾琏说道。
潘又安忙磕头说道:“原本不知赖大安的是什么心,觉得什么事琏二爷都能担着,才胆大替他办了事,如今二爷既然这样说,小的就立时将东西给他送回。”
贾琏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依旧向前面会吴老爷去。
☆、第189章 阴魂不散
贾琏进了外书房院子中,就见吴天佑站在石榴树下看红艳艳的果实。
寒暄之后,贾琏伸手请吴天佑向房内说话,待吴天佑落座后,看他满面春风,就说道:“吴老爷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自从吴贵妃省亲后,巴结阿谀奉承吴家的人不胜枚举,有鞍前马后为周家效命的;也有倾尽家财愿做吴家奴才的。如此,吴天佑怎不神清气爽?更何况如今皇后没了,后宫之中吴贵妃越发举足轻重——唯一不大顺心的地方,就是还有一个吴贵妃。
吴天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水,含笑说道:“说到好事来,这好事,还需要你来帮忙促成。”
“是个什么事?”贾琏笑问道。
吴天佑沉吟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贾琏为难地说:“吴老爷,实不相瞒,我与周家老爷也常来往,是以,今次的事,我实在不好……”
“莫非你以为周家在权势上压得住我们吴家?”吴天佑虎起脸来。
贾琏忙说道:“自然不是。”
正说着话,忽然金彩在外头说:“二爷,兰哥儿叫许大爷抓去了。”
贾琏一怔,忙问道:“为个什么缘故?”起身后,就站在门边打起帘子看金彩,暗道今日真是多事之秋。
金 彩忙说道:“方才兰哥儿出门去拜访朋友,谁知半路上,忽然听人说‘就是这一把’,就被衙役围住,立时抓去了衙门。据说,城里有户姓石,诨名石呆子的,家里 藏了二十几把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古人真迹扇子,常年有人要向他家买,都不肯卖。偏生一日家里遭了贼,那贼不料石呆子在家,就将他砍杀了,将二十几把 扇子全部卷走。恰许大爷查办这案子,就瞧着兰哥儿拿了其中一把玉竹的出门,就将兰哥儿抓去了。”
贾琏闻言,立时问:“兰哥儿哪里来的扇子?”听见身后一声咳嗽,就立时去看吴天佑。
吴天佑满脸紫胀,试探地问:“可是一把画着春水海棠的扇子?”
金彩忙说道:“虽没看见那扇子,八成就是的了。”
吴天佑见贾琏看他,就尴尬地说道:“方才瞧着兰哥儿似乎很喜欢那扇子,就随手送给兰哥儿了。”
“怕那扇子本是要送我的吧?”贾琏问。
吴天佑睁着眼睛点了点头。
“老爷是从哪里弄来的扇子?”贾琏问道。
吴天佑说:“因人说起你家老爷喜欢这些,于是特地寻来送你的。”
“又是特地从哪里寻来的?”
吴天佑又咳嗽一声,说道:“听说有一户姓石的藏了许多扇子,我就打发家里管家去买,管家去了,只一日就将那把扇子买来。若不是你这管家说,我还不知姓石的出事了。”
金彩听了,忙问吴天佑可是在某月某日买下的扇子,待见吴天佑果然是在石呆子出事那天得的扇子,就说道:“吴老爷,怕是你那管家做下的好事。”
“休得胡言乱语,我府上怎会有那等罔顾人命的下人?”吴天佑十分不喜金彩那话,登时乜斜了眼睨了他一眼。
贾琏迟疑着,就又问:“老爷可认识一个姓郝的人?”
吴 天佑忙又问:“你怎问起他来了?他前年带了数万家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