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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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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迟疑着,就又问:“老爷可认识一个姓郝的人?”
    吴 天佑忙又问:“你怎问起他来了?他前年带了数万家财来我府上,愿意送上家财入府做了管家,我问他为什么,他就说看出咱们家娘娘前途不可限量,又琢磨着宰相 门前七品官,特来投靠。因瞧着他办事稳妥,言谈很是大方得体,与各家往来有礼有节恰到好处,就留下了他——扇子,就是他弄来的。”
    贾琏冷笑道:“那人本是我们府上的管家赖大,将我们府里掏空,反倒给他们赖家积攒下百万家财;临了被我打发走了,还有京城王公替他求情。这样的人,可不精明能干?”
    吴天佑一时间张口结舌起来,听贾琏说要拉了那赖大见官,忙说道:“不可不可,不过是个小小官司罢了,待我写个帖子,将这官司压下去吧。这会子正是娘娘要跟吴家比个高低的时候,千万不可将我们家娘娘牵扯在里头。”
    贾琏心想赖大既然来了,绝对是有备而来,就说道:“这案子非比寻常,乃是入室抢劫杀人,白叫我们家小哥儿年年轻轻地跟这官司扯上关系,将来前程可都坏了。”
    吴天佑忙说道:“审案的就是你家舅爷,又有个什么关系?”
    “若将舅爷扯进来,这关系可就越发大了。吴老爷,千万不可糊涂了,兴许这案子就是周家给吴家设下的绊子。”贾琏郑重地说道。
    吴天佑到底不信,只觉如今吴家烈火烹油一般,使些手腕小事化了就够了,于是冷脸说道:“你听我一句,叫你舅爷将这官司压下去将人放出来就够了,千万不可牵扯到我们家娘娘。”
    “除非吴老爷自己去认扇子是吴老爷所赠,不然……”贾琏忍不住威胁一句。
    吴天佑虎着脸说:“你也太小题大做。”
    正说着话,忽然就见赵天梁过来说:“琏二爷,许大爷带着人来府上搜查了。”
    贾琏蹙着眉头去看吴天佑。
    吴天佑先闷不吭声,须臾又说:“来人是你大舅子,你怕个什么?”见贾琏沉默不语,便立时恼怒道:“你竟是这样无情无义,要眼睁睁看着脏水泼到我们娘娘身上吗?”
    贾 琏笑说道:“什么脏水不脏水的我不知道,只是这次的事,是因吴老爷失察收了歹人藏在府里。吴老爷,周老爷府上那么些哥儿平白无故地没了,他将这无头官司算 到你头上,人人都在背后戳你脊梁骨,你不曾追问过;如今又飞来横祸,你还不追究,怕是一步步踏进了旁人的陷阱里了。莫忘了,脏水挡回去就等于反泼到旁人身 上呢。”
    一席话,说得一心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吴天佑动了心,于是他闷头斟酌着,就答应下来,于是同贾琏一同出去见许玉珩,见了许玉珩,便将一时糊涂收留个黑心的下人等等说给许玉珩听。
    许玉珩听了,笑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兰哥儿回头就可领回荣国府了。石呆子的扇子有许多把,怕那赖大还来不及将扇子全送出去,不如如今就去他那搜一搜。”
    吴天佑忙答应下来,就与贾琏陪着许玉珩一同向自己家去,待进了家门,就直奔下人房去,进了赖大家里,就见赖大后头娶的年轻女人呆愣愣地站在门口问:“老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赖大呢?”吴天佑问。
    那女人一头雾水地问:“谁是赖大?”
    “郝大呢?”吴天佑又问。
    那女人笑说道:“郝大出门办事了。”见有衙役跟着来,又笑着问:“老爷,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等会子你就知道了。”吴天佑冷笑一声,伸手将门上挂着的帘子扯下来就领着人向内去,进去后,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就又领着人向柜子里翻去。这么一翻,果然翻出一个包袱来,打开包袱,里头恰就是扇子。
    “将这女人抓走,再去缉拿了赖大。”许玉珩发话道。
    那女人一急,就说道:“我不知谁是赖大,做什么抓我?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是南安王府出来的,抓我做什么?你们可知道我们家郝大跟南安王府是什么关系?”
    一听说是南安王府出来的,吴天佑脸上红得滴得出血,连连冷笑,心道是谁在害他,竟然叫他将南安王府也得罪了。
    “快抓走。”许玉珩不耐烦地说,又对吴天佑拱了拱手,“吴老爷,叨扰了。”
    吴天佑敷衍地抱了抱拳头。
    贾琏随着许玉珩一同向外来,亲自去衙门里将担惊受怕的贾兰领回了家,见路上贾兰吓得六神无主,就说道:“吃一堑长一智,日后若收了人家贵重东西,就交给你母亲保管,还带了自己东西出门。”
    “叔父,侄儿知道错了。”贾兰一开口就带出哭腔来。
    贾琏望了他两眼,回了家,安抚了李纨两句,就向大跨院去,直接上了后楼楼下花棚里坐着,果然等他拿着小钻子雕刻桃核时,许青珩就过来了。
    “给迎春说,等出了孝,就把她的事给办了。”贾琏说道。
    许青珩在贾琏对面坐下,恰觉树上枝条碍事,就伸手将身后花枝拨开,随后说:“听说,先前府里的管家赖大忽然冒出来了?”
    贾琏说道:“正是呢,也不知这么不知死活的东西怎么就敢回来了呢?”说完,不见许青珩说话,就抬头看她。
    “我有了。”
    贾琏手上钻子一歪,戳在拇指上,血珠子便落了出来。
    许青珩忙拿着帕子将他手指裹住,见他面上既不欣喜,也不十分难堪,就笑道:“骗你的。”
    “就不能用其他法子来骗?”贾琏笑道。
    许青珩叹说道:“怪没意思的。”
    “什么没意思?”
    “本想瞧着你又欢喜又为难,谁知你只戳破了手指,竟是再没旁的了。”
    贾琏笑说道:“你是恨不得我戳在心上你才好受?”因见许青珩挤过来与他同坐在一张椅子上,就说:“迟两天,等将赖大揪出来,咱们带着狗去乡下玩一玩。”
    许青珩嗤笑道:“怕是过上两天,你又忘了。”顿了一顿,又问,“咱们家可是将南安王府得罪了?”
    “因先前藏了胡竞枝的孩子,得罪过一次。”贾琏说道。
    许青珩摇头说道:“怕不止这个,我嫂子说,那一日她们在谁家做客,偏见到了南安太妃,太妃似乎对咱们府上颇有成见。”
    贾琏说道:“郡王不常露面,老王爷又去了南边打仗,谁没事得罪她一个老太妃去?”
    许青珩趴在贾琏身上,正色道:“嫂子说,外头传言郡主是阴阳人,据说是你传出去的。”
    贾琏包着手指,反身歪在许青珩身上,笑说道:“看来,是有人有备而来呢。”因闻到许青珩身上香气,便向她身上嗅了嗅。
    “大白天的。”许青珩轻笑一声,便又搂住贾琏脖子,笑说道:“给你瞧一样好玩的。”说着,就向外喊了一声狗儿。
    喊过了,就见一只大黄狗并两只哈巴狗都跑了过来。
    “叫娘。”许青珩说。
    这一声后,就见一只哈巴狗眯着眼睛嘴里娘呜了一声。
    “这算是儿子成材了,须得摆酒请客才成。”贾琏笑着,就拿了桌上点心丢给小狗。
    那小狗似乎比别只聪明一些,吃了点心,立时将脖子在许青珩脚面上蹭。
    许青珩一面将狗儿抱起来,一面忽然又想起一事,就说:“你去周家时,隔壁有人过来洒扫,据说院子已经卖给那胡竞枝了?”许青珩问道。
    贾琏点了头。
    许青珩疑惑地说道:“若是你要买,总有法子买下来,怎么就叫那园子卖给旁人了?”
    贾琏拿着手摩挲狗头,笑道:“我留着他还有用。”
    许青珩闻言沉默一会子,又问:“那当送什么恭贺胡竞枝乔迁之喜?”
    “园子里开的鲜亮的牡丹送上两盆子就够了。”
    “据说胡竞枝将金钏、玉钏一家买下来了,真瞧不出,他一个据说是寒门子弟的人,进京几年,就能买下荣国府东角上的院子,还能买下一家下人。”许青珩叹道,见贾琏似乎对此事毫不惊讶,就问道:“你说,那胡竞枝为何要买下二老爷、二太太的下人?”
    “谁知道呢。”贾琏敷衍地道,因见变了天,又落下雨珠来,就与许青珩向房内说话去。
    不知不觉间,就进了六月里,被衙门通缉的赖大一直没有消息,贾琏便与许青珩也一直留在府里。因听说隔壁胡竞枝搬家时胡竞存也过来帮忙,于是贾琏令林之孝抬着两盆开得正好的牡丹,就从东边黑油大门进了东边花园子。
    只 见胡竞枝这寒酸得很,只有金钏一家并一男一女一小丫头,且胡竞枝行李不多、花草采买不多,说是布置,却又没什么好布置的,于是贾琏看见胡竞枝做出两袖清风 状地与胡竞存高谈阔论,就已经知道他囊中空空,于是笑说道:“恰我家还有两家下人要放出去,不如就送了你吧,他们两家原没犯过错,不过是跟府上一个管家有 些不和睦罢了。”
    胡竞枝哪里有钱再买人,况且又怕贾琏是要安插耳目在他这,于是忙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买下这院子已经是倾尽所有了,再没有闲钱去买旁的了。”
    “不 是买是送,只要每月给他们每人一吊半吊钱也就够了。我与竞存相识多年,你既然与他家连宗,就也算不得外人了。况且你就在我家边上住着,家里又没个什么多余 的人,来往客人见了,若性子古怪的,难免要说骂我们荣国府朱门酒肉臭,若不知底细的,还道我们荣国府一年不如一年,连家里一所小院子也不能多打发两个人照 料。”贾琏说着,就已经打发林之孝回家去将秦显一家、司棋爹娘领来。
    胡竞枝还要婉拒,胡竞存就劝说他道:“留下人吧,你不知道琏二哥素来大方,别叫他为难了。”
    胡竞枝又听贾琏打发人回家去多弄了花花草草送来,就忙说道:“实在惭愧,家里布置不周,二位过来做客,也只能在院子里坐着说话。”
    “怕个什么?若有茶叶,管是新茶旧茶,烹了用瓷碗喝了,难道说不出高明的话来了?”胡竞存说着,就反客为主地领着胡竞枝、贾琏向书房内说话。
    贾琏进了这书房,见这书房内空荡荡,只沿着墙角摆了一些书,于是就令人回府再抬了些旧家具来。
    如此,这东边花园有了家居物件又有花草点缀,再有仆人往来其中,也算得上是生机盎然了。
    他们三人正坐在书房里拿着粗瓷的茶碗吃茶,就听外头有女人骂:“你个小蹄子笨手笨脚,仔细摔了东西。”
    不等人问,胡竞枝先说道:“这是自幼照顾我的下人,虽粗鄙了一些,但念在多年的情分上,不忍打发了她。”
    “还是你重情重义。”胡竞存叹说道。
    胡竞枝一笑,又试探地问贾琏:“琏二哥新近可见到王爷了?若见了王爷,还该劝他一劝,虽该清心寡欲一些,但太过沉迷修道,却也伤身。”
    贾琏笑说道:“府里无缘无故扯上官司,我一直闭门在家,要想见到王爷的面也难。”
    胡竞枝点着头,心下却狐疑地想怎地忠顺王爷越来越远着他了?
    胡竞存就坐在贾琏对面,听贾琏与胡竞枝说话,就擎着酒杯冷笑说:“说来也可笑,皇后虽死得不光彩,但到底与皇上夫妻几十年,岂有人家才没了老婆,就逼着人家扶正小妾的?”
    “万万不可这样说。”胡竞枝忙摆了摆手。
    胡 竞存说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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