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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奴娇似妻-第24部分

小说: 奴娇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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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淮安瞧着她纯稚澄澈的瞳仁,心里五内俱焚,声音却是冷峻起来,“你就当我从未去过静雪河村,也从未娶你为妻,你我之间,诸事一笔勾销,再无相干。”
    杨奴娇的手指依旧紧紧攥着他的衣袖,她隔了一会才仿佛明白宋淮安究竟说了什么,她的眼眶里满是泪珠,滚来滚去的,却强撑着不让它们落下,她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男子,颤声道;“你不要我了吗?”
    宋淮安将她的手从自己衣袖上拿开,声音清冷而淡然;“是,我不要你了。”
    杨奴娇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不等宋淮安转身,她又是上前环住了他的腰身,声音里因着带着哭腔,抽噎不止,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你别走,”杨奴娇哽咽着,“你如果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无论你去哪,我都跟着你去,你别不要我。。。。”
    宋淮安拨开她的手指,望着她哭成泪人儿一般,只低声道了一句;“你留在方府,是状元夫人,何苦跟着我去过三餐不继,颠沛流离的日子?”
    杨奴娇拼命的摇着头,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生怕他突然飞了似得。她已是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双泪眼看着他,道尽了不舍与情深。

  ☆、080章 我的夫君姓宋

宋淮安在她如此的眸光下,只觉得心如针扎,想起即将的恶战,终是狠下了心,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拨开,杨奴娇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手指刚被他拨开,复又合上,无论如何,就是不松手。
    宋淮安的脚步仿似生了根,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恨不得将她狠狠揽入怀中,带着她一道离开方府。
    然而,他心知自己此行得手,杀了赫连灼,留给他的是死路一条,若刺杀失败,则更是死路一条。他绝不会再有四年前那般的好运,能从赫连数十万大军中安然抽身,这一去,他知道自己绝没有可能可以活着回来。
    既如此,不如放手。
    杨奴娇跟着他,从未过过好日子,静雪河村的日子是苦的,这一路的东躲西藏是苦的,若这次他带了她走,也还是苦。
    宋淮安合上了眼眸,再不去看她,只用了力气,将她的身子一把推开,自己则是头也未回的冲出了屋子,只一眨眼的功夫,男人的黑影便消失在茫茫深夜。
    留下杨奴娇,几乎哭成了泪人。
    三日后。
    “大人,夫人请您过去。”
    书房里,方纪昀正着手批着公文,如今大赫挥师南下,越境突袭,朝堂上自是忙得不可开交,主战派与主和派唇枪舌剑,纵使方纪昀心思深沉,也难以置身事外。
    这几日皇上自是焦头烂额,连带着他也是如此,眼下骤然听得丫鬟的话语,方纪昀手中的笔顿了顿,道;“告诉夫人,我晚些在过去。”
    那丫鬟有些踌躇,“大人,夫人说,她一定要见到您。”
    方纪昀将笔搁下,终是不再多说,起身向着内院走去。他早已知晓宋淮安在三日前来过,宋淮安乃大梁第一死士,武功自是不必多说,当年在赫连十万大军中尚可来去自如,更况是他这状元府邸。府中的侍从,自是无人能够抵挡。
    听到男人的脚步声,杨奴娇站起身子,方纪昀看着她,声音温和而低沉;“何事找我?”
    杨奴娇敛衽,对着方纪昀拜了下去,方纪昀眼皮一跳,立时将她扶起,“你这是做什么?”
    “恳求大人放了民女,让民女能与夫君团聚。”杨奴娇声音清脆,眼瞳中更是坦然与坚定。
    方纪昀听了这话,眉心紧皱,不等他开口,杨奴娇又是道;“大人熟读诗书,定是知道咱们家乡有一句古话,强扭的瓜不甜,民女别无他愿,只求大人高抬贵手,成全我们夫妻。”
    方纪昀脸色沉了下去,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一字字道;“杨奴娇,你是方家的媳妇。”
    杨奴娇面色苍白,闻言只摇了摇头,“我已改嫁他人,我的夫君姓宋。”
    “皇上已命他前往边疆,此行无论成败,他都必死无疑,你懂吗?”方纪昀声音淡淡。
    闻言,杨奴娇就连唇瓣上的血色也是褪去了,她默了默,声音很轻;“无论他去哪,我也都会跟着去的,只求大人成全。”
    方纪昀见她去意已决,如今这般扣着她,也实非他所愿,他隔了片刻,终是吐出了一句;“芳芳,你也不打算要了吗?”
    听到女儿的名字,杨奴娇的心立马大恸,想起那个打小就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孩子,她的鼻子立马酸了,芳芳虽不是她亲生,二人却一直如同母女,那么多凄苦无依的日子里,若不是有芳芳在,怕是她早已撑不住了。
    是啊,她这一走,芳芳怎么办,她总不能带着她。
    方纪昀见她动摇,眉目间便是温和下来,走近了些。

  ☆、081章 奴娇,你本该是我的

“奴娇,”方纪昀伸出手,扣在了杨奴娇肩头,他的黑眸雪亮,紧紧的看着她,沉缓着声音言了一句;“忘记他,我会比他对你更好。”
    杨奴娇身子一僵,她抬起头,迎上方纪昀的目光,他的眼睛是深邃的,漆黑如墨,杨奴娇有一瞬的失神,她微微垂下了眸子,向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肩头避开了他的掌心。
    “方大人,您曾说过,我这些年在方家服侍婆婆,照顾孩子,您往后会补偿我,我不要您补偿,我只求您,看在我在方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放了我吧。”
    方纪昀的脸色一分分的沉了下去。
    杨奴娇没有看他,只自顾自的往下说;“至于芳芳。。。。”
    刚提到女儿的名字,杨奴娇心口便是抽的疼,嗓子里也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声音颤抖的厉害,好容易才开口;“这孩子跟着我吃尽了苦头,大人是她的亲生父亲,自是会疼她爱她,我。。。。我。。。”
    杨奴娇说不下去,唯有泪珠一颗颗的滚落。
    方纪昀唇线紧抿,良久,才道;“你宁可舍下芳芳,也要随他而去?”
    杨奴娇心头抽痛,她不知该说什么,想起宋淮安,既是酸楚,又有甜意,当真是柔肠百转,割舍不下。
    “他。。。太苦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也好,死也好,就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我是他的妻子,无论他去哪,我也都是要跟着他去的,我要陪着他,哪怕是死,我也甘愿。”
    方纪昀望着她柔和的面容,那张小脸依旧是稚气未脱的,一如当年初见时的清纯秀美,可她眼睛里的光芒却是坚定的,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纵使手指因着紧张与害怕,还在轻轻的颤抖着,可她与自己对视,笔直的迎上了他的眸子。
    方纪昀不说话了,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是闭了闭眼睛,转过身,意欲离开。
    “方大人。。。。”杨奴娇见他要走,情不自禁的跟上。
    方纪昀停下了步子,他的唇角勾勒出淡淡的苦涩,只回过头,对着她道;“奴娇,你本该是我的。”
    杨奴娇摸不准他的心思,小手不安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角,一双秋水般的眼瞳水盈盈的看着他。
    方纪昀似是下定了决心,声音低沉而沙哑;“既然你心有所属,方某决不加以阻拦,你收拾下东西,我会命人送你出府。”
    语毕,大步离去。
    杨奴娇怔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究竟说了什么,喜悦来的太过突然,只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直到有侍女过来,将一个收拾好的包袱递给了她,她才回过了神。
    终于是要走了,可她却迈不开步子,只抱紧了包袱,对着侍女道;“我能不能,再看一眼芳芳?”
    侍女有些为难,“大人说了,您不必在与小姐相见,免得徒添伤心,大人还说,待您走后,他会好好对待小姐,定是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让您别挂心。”
    杨奴娇听了这话,心中自是欣慰,又是酸涩,可她也心知方纪昀说的不假,日后,他定是不会薄待了孩子,可心里的不舍仍是犹如刀子,一下下的凌迟着她的心。

  ☆、082章 你怎么才来

三日后。
    杨奴娇从马车中探出了身子,自当日她出了方府,便有马车候在那里,载着她一路疾驰,踏上了寻夫之路。
    她不知宋淮安在哪,问过车夫后,那人也只说宋淮安如今已是到了山南地界,他的脚力极快,即便他们全力赶路,怕也是要好几日的功夫才能追的上。
    马车中应有尽有,就连一些果脯蜜饯之类的零嘴也是不缺的,仿似下令的人知晓她会晕车呕吐一般,特意将这些早早备下。
    杨奴娇的确是晕的厉害,只取了一块蜜饯甜嘴儿,瞧着一车的细软,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护送杨奴娇的车夫显然也是有功夫在身,一路从不曾多言多语,直到这一日,马车到了株洲,那人将杨奴娇安置在城郊的一处废宅中,自己则是出去了半宿,次日,便是与杨奴娇告辞,只道过不了多久,宋淮安便会前来与她相聚。
    赶了许久的路,杨奴娇早已乏的厉害,可见他要走,心里还是一慌,道;“我相公,他在这里吗?”
    那人也不再瞒她,原来,此人原本亦是凌阳王府死士,更曾与宋淮安一道共事,他们之间,有一套隐秘的联络法子,外人却不知晓。
    说完这些,那人不再停留,对着杨奴娇拱手,道了声“保重”,而后便是离开了废宅,眨眼不见了踪影。
    这宅子已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先前亦是座农家小院,杨奴娇孤身一人在茅屋中等待着,只不知宋淮安究竟会不会来,兀自走来走去,一直到了晚间,也是睡不着的,倚在屋檐下痴痴的等。
    她一连等了七日。
    宋淮安还是没来。
    杨奴娇几乎绝望,起先的两三日,因着不安与担心,她总是哭,到了后来的这几日,她索性安下了心,只将长发绾在脑后,衣袖挽起,悄无声息的打扫起了这座农家院。她先是将屋子里的灰尘拭去,将院子洒扫干净,门窗早已破旧,她一个女人家的没有力气休憩,那一双巧手却缝制了布帘,将门窗尽数掩住。
    亏得那侍从离开前将马车上的东西全都给她留了下来,若然,这些天她真不知该如何过下去。
    灶房里,米面皆有,这些也是那侍从临走前置办的,案板上有盐巴,辣子,香油,篮子里还有鸡蛋。
    这座小院后头,有一方菜园,长久无人打理,早已是杂草丛生,可杨奴娇却从中挖出了不少野菜,她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这些东西,犹如宝贝一般,一样样的洗净搁好,无论宋淮安何时来,她也都可以为他做一顿热乎乎的饭菜。
    可他还是没来。
    这一晚,外间下起了大雨,未几,又是打起了惊雷,杨奴娇吓坏了,只早早上了床,外面雨声大作,雷声轰鸣,闪电下,她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
    蓦然,一道惊雷不偏不倚的劈到了茅屋,年久失修的房子哪里经得住如此折腾,就听一声巨响,茅屋里坍塌了一角。杨奴娇骇的惊叫,身子轻轻颤抖着,几乎连跑出去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此时,就见一道黑影从外间冲了进来,杨奴娇在黑夜中蓦然看到这道黑影,更是怕的厉害,不待她唤出声,那人已是箭步上前,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艰涩出声;“别怕,是我。”
    屋外雷电一闪,将他的面容映照的如此清晰。
    “相公。。。。”瞧清了男人的面容,杨奴娇愣住了,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而后便是泪如雨下,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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