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必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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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会或者搞上一个隆重的发行仪式呢?也好叫张良之老师给购书者签一签字见一见面,让他老人家在北京露一露脸?为他今后出版诗词集,作一个绝妙的铺衬?”
“当然可以了,不过,这得花钱。”
“大概需要多少?”
“最低要五万!”
“什么,五万?”我吃惊地望着舒光韬。心想,怪不得这小子这几年的收入比一个中等公司小老板还要多,原来他就是这么发起来的?
“舒光韬,你小子是不是太黑了!连我也敢宰?”
“什么?我黑?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的海大老板!开个新闻发布会或者是举行个签字仪式,要是正儿八经地操作起来,五万恐怕都不够。你怎么也不想一想,要想开好一个新闻发布会或者是发行仪式,总得先造舆论吧?找五六家在全国较有影响力的报刊造一造舆论,再找上几个颇具实力的文艺评论家写上他十几篇很具煽情的文章,把读者的胃口给高高地调动起来。然后,我们再找上人反操作一下,让他们在报刊上唱一下反调,双方形成了争执,这样一来就很容易造就一个不大不小的社会热点。只要我们把读者对这本书的期望值,给提得高高的,要是他妈的不热卖,那才怪呢。这是两件必要做的事情,不大把的花钱哪怎能行?!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是再开一个新闻发布会或者是发行仪式,那场面一定就会热闹了,读者们踊跃购书排队签字,而各媒体记者便前赴后继地唯恐抢不到新闻。这样一来,小说《走出黑旺山》在市场上不火才怪呢,发行量扩大个二至三倍应该是没问题。这前前后后大约需要三四个月甚至半年时间,太急了则欲速则不达,过缓了,将时机殆尽。请你仔细算一算海国鹏,这得需要这么多名人的调动和反串,得需要多大的场面来造势和渲染,五万元钱够吗?”
“好,我就拿上五万元让你给我操作一下,要是不够可以随时再要。但是舒光韬你一定要一步到位,要够水平上档次!要搞出轰动效应来!还有,不要让张良之老师知道这是我投的钱,就是在整个运作的过程当中,一丝一毫都不要牵扯到我个人的名字。”
“国鹏,你这样做,是不是就是因为在这部小说中的内容当中,时刻闪动着你的影子?”
“应该承认有着这方面的因素。但是,直言不讳地说,最为重要的是我想借此赎一下十三年前在争夺卓州影视城的承建权和经营权时自己对张良之老师一家所犯下的那些罪孽,也好让自己那颗悸动不安的心,暂且有一个喘吸的机会。”说到这里,我站起来就准备告辞,“好吧,光韬,有关首发仪式的事咱们就这样敲定了!过几天我就会让人把现金支票给你带过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国鹏,你别走了,是不是我们两个人找个地方喝上他二两。”
“不,你这里我是一分钟也不待了,得赶紧走。”
“为什么?!”舒光韬有些不解。
“我如果要是继续待在这里,很难说会不会又有一个红颜知己前来找你。”
我们俩都为我的话痛快淋漓地大笑了出来。
舒光韬起身向外送着我,“其实人活着也就那么一回事,能在有限的时间内活得更为潇洒一些,这也是一种需要。”
我再也没有说什么,就从中国年轻出版社走出,开车往回驶去。
不可否认,我给张良之老师出版小说,并且还想拍成电视连续剧,都有着的自私成份。但我最大的愿望,还是想满足一下张良之老师他那企盼已久的成功欲望。很难说冰冰知道以后不会为之原谅我?
也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又想起了冰冰。她现在在哪里呢?她会不会还在北京?如果冰冰要是还在北京,她肯定会知晓并且一定会悄悄地出席她父亲的签字售书仪式的!尽管张良之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对,我一定要利用这次机会找到冰冰,并请求她的原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尽量地把她请到顺达公司来工作。因为这个公司是在牺牲了她一生的幸福才建立起来的。她应该成为顺达公司的一员,更应该拥有自己的股份!对,我海国鹏一定要从这方面来对冰冰进行有效地补偿!也只有这样,我的心灵才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安生一些。
想到这里,一个强烈的念头就突然降临到我的脑际之中,于是,我就在车内用手机约见了朱金明。
46、在银行这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我让朱金明不惜一切代价去解决这个问题
十一月初,由于现金流出现严重的紧张,顺达公司很快就陷入了更加艰难的逆境之中,除了客房部餐饮部以及出租出的商场正常运营外,其余的部门均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难题。社会上就好像出现一只只无形的大手,并且还喊着号子在一起在向我顺达公司用力地挤压着。
目前最大的一个难题,就是即将要到期的那笔的六千万元的贷款。多年以来,由于我公司的信誉好,利息支付及时,已经续贷了有好几次了。可是今年却不让我们再续款了,中国银行北京市分行来函告知我们,要求我们必须要在半个月内把本金和利息一块还上,否则,他们将强行拍卖卓州大厦对我们顺达公司彻底的清算。
显然,在中国银行这个环节上我们出现了问题。我立即责令朱金明要不惜一切代价去解决这个问题,否则,由此而带来的债务危机很有可能就像多米尼诺骨牌一样在我们公司内部而引发连锁的反应。要是操作不当,很可能将要导致我们顺达公司的早日清盘!
妈的,这是谁在背后对我们顺达公司下的狠毒手段呢?一定是肖峰!他现在是卓州市的市长,也只有他才会有这样的能量!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立即就感到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惊悚。
果然,正像我猜测的那样,朱金明回来告诉我说,中行北京市分行那个刚刚上任的信贷部主任廉洁得很,是不吃请,也不收礼,连他搬出著名的导演张一鹤导演前去讲情,他也是一点面子也不肯给。他只是悄悄地对章一鹤说,对顺达公司清欠贷款的决定这是上面下来的,你最好暗暗地去问一问他们顺达公司得罪过什么人,如果要是有的话,最好让他们到上面赶快去活动活动去!
至此我才确信,确实是有人在背后给我们顺达下了软刀子。不过,肖峰他在卓州干市长干得好好的,他没有必要亲自跑到北京来跟我们治这口气呀?是不是卓州工业发展总公司的那帮人?他们公司已濒临破产,树倒猢狲散,据说容立宏到处跑着调动还自顾不遐,他们怎么会还有时间来北京在暗中整我们呢?可是要不是他们的话,那这到底又是谁干得呢?
这股敌对势力决不会是来自北京?可是我海国鹏来到北京之后一真是小心翼翼的,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这时蔡锦涛跑过来找到我说,虽然顺达的房地产公司一整套的班子已经建立起来,可是我们经营房地产的业务在北京的批文和营业执照却一直没有得到批复。和我们同时递交申请的许多公司都已经批了,唯我们顺达公司的还没有拿到。
我一听就火了,“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要多花点钱,各方面的人都要好好地打点一下吗?”
可是蔡锦涛回答我说,“该打点的,我都已经打点过了,可以说这次花得钱比任何一次都要多。”
我说,“你再去给我好好地打点一下,我就是不服这个理,我们堂堂的顺达公司竟然在北京连个房地产的批文都拿不到!”
然而,蔡锦涛却非常冷静地告诉我,“为了配合申奥工作的开展,目前北京市政府正在对房地产市场进行大规模地清理整顿工作,重点就是打击那些不合格的转承包商。所以在这段时期以内,北京市根本是不会再去办理新的房地产营业执照了。所以,最近我们就不会再去花费这些心思了。”
我的心里立即明白,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又被那只无形的手拖进了一个无边的黑洞之中了,显然,这也不能怪蔡锦涛无能。接下来蔡锦涛又告诉我说,“现在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你亲自出马去找北京市的副市长何友平!”
坦率地讲,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去做。可是,在一股强大的势力试图想整垮我们的过程中,何友平他一旦要是帮助了我们,这就必然会形成焦点,弄不好还会给他找来不许多必要的麻烦,我还不想在这些小事上让他过早地显山露水。于是就我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想让蔡锦涛离开。
可是他并没有走,“海鹏,你最近的情绪有一些不太好。我知道我购进金果园住宅小区,给我们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是,天地良心,我确实没有在那笔交易中获得一分钱的好处!”
见蔡锦涛在这种严峻情况下,还絮絮道道如此不识好歹地想向我为自己讨个说法,我气得真想冲着他大叫上几声。可是我没有这样,而只是耐着性子告诉他说,“锦涛,苍天在上,我海国鹏对你没有任何的怀疑!同样,我现在所做得出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顺达的利益和公司的发展!即使是有一些事情你现在还不知道,我也是本着这个原则去做的。所以说,我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
“这样说,你瞒着我们再次把绿洲大厦抵押出去贷得那三千万元,也是为了我们顺达公司的利益了?要知道,你这样做这是在犯法!”
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如此诡秘的事竟然让蔡锦涛也知道了,“这样说,对方还不知道我这是重复抵押绿洲大厦?”
“你说得对!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怕这个人知道了这一点。”
我蓦然间就出了一身冷汗。可是在表面上我还是镇定自若,“锦涛,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圆满地答复。不过,你对我还有什么疑问,今天你就给我全部倒出来,我现在就一个个给你答复。”
“别的问题我没有了,你只要是在这个问题上让我弄明白了,就行。”看上去蔡锦涛反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国鹏,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知道有人故意在调拨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但是我最信任的还是你!”
“我的好兄弟,既然你能意识到这是有人从中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就放心了。”我拿出香烟来,我们两人分别点燃,“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又把绿洲大厦抵押了出去,贷得了三千万元的贷款。”
47、不知为什么 经过几个月炒作股市指数高 我们账户市值却越来越给水
蔡锦涛一听就瞪起了眼睛,“我是顺达公司第一副总,这件事你就是瞒他朱金明,也不应该瞒着我呀!”
“请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把这件事的原诿向你交代一下。”我让我的秘书冲来了两杯咖啡,“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氧化铝粉出手较晚,我们进入股市的时机把握得不是很好,手中股票的成本都很高,所以前段时间在股市调整的时候,我就把绿洲大厦抵押了出去,贷得了那三千多万也进了股市。”
“这件事我可以理解,但是没有必要瞒我!”听得出,蔡锦涛的气已经消了有大半截。
我接着又说;“本来,我是想跟你和金明打一招呼,可是由于这次贷款是重复抵押,这已经严重地违犯了国家的金融管理条例。如果事情要是败露了,这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我是怕连累了你和朱金明,所以我就一个人前去办理输,并把这件事悄悄地压了下来。”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