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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牙医什么的最讨厌了+同学会什么的最讨厌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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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下我的行为很奇怪,自己的高中同学被深深埋在地下,我无力无心去救他们,反而却在给一个动物包扎伤口。突如其来的灾难让原本就惊慌失措的我,更加迷茫。
  面对这小小的生灵,我只能祝福它,站起来就好,你快点走吧,回到山野别回头。
  光芒在CQ的眼中扑灭,谁都明白靠徒手的挖掘,来不及拯救任何人。手机没信号,唯一的无线电在送完我们便折回的巴士上。我们不能指望那个看上去很和蔼的司机大叔回来救人,或许他赶回来的时候废墟地下的同学早就不行了。
  必须下山找人帮忙!
  “你们等着,我去叫人来,一定可以把你们挖出来的,你们等着!”CQ大声地呼喊。他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山下有鹿角村,那里一定有可以帮忙的人。
  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微微颔首。
  “我,我留在这个里看着大家好了。”
  他仰头看了看没有停止迹象的大雨和高耸的山势,皱了皱眉头。
  “不,你跟我们一起去!”他坚决地拉过我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白欣欣一脸不以为然,撇了撇嘴:“瞧你带这个什么累赘。”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么?”
  “凶什么?!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你真以为自己是万能的英雄豪杰?”
  他们又开始吵架了,和小米大鹏的拌嘴不同,白欣欣的语气总是尖锐到令人竖起汗毛。也只有白欣欣能激起好好先生CQ的脾气,高中的时候如此,现在看来还是这样。如果这两个人真的可以成为夫妻,恐怕每天都很热闹。我酸酸地想着,很不情愿地跟在他们后面。
  “凌可莱,你能不能走得快点!”白欣欣又在催促我了。
  CQ递给我一根树干:“走山路会很累,
  我们三人迈上了寻找救援的下山之路。这条路,远比我们上来的时候要长得很多。原来平坦的道路已经消失,眼前的是到处开裂到处滚动着巨大石头的泥泞小道。
  雨越下越大,能见度变得很低,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坠落山谷。我吃力地跟在CQ和白欣欣身后,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都可以掉下很多水。
  这场地震,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剧烈。眼前已经没有路,水泥公路竟被硬生生地扭断,有一块山体象是被刀削过一般,留下平整光洁的一面,另一面不知去向。
  走在嶙峋的石头上,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就在这时,岩石的上面出现了一个黑褐色的身影,它仰天长鸣,呦呦之声激荡在空旷的山势,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是那头受了伤的小鹿。
  见我们朝它走去,黑鹿高高举起前蹄敲击地面,纷纷掉落的碎石阻碍我们前行。
  我们的脚步停下,为它的异动感到警觉。就算是失去野性的动物也有惊人的自然本能。它是在警告我们不能再往前走了么?
  数秒之后一阵剧烈地抖动重新袭来,我一个踉跄匍匐到地上,满脸的泥水。CQ保护着白欣欣,连连后退。不断有巨大的石头和树木从山的上面滚路下来,夹杂着雨水,就好像天塌了一块。
  轰隆一声,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地面又崩裂了,我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待骚动平息,眼前的路竟然断开了一个足足有5米的口子,要是我们走了上去,便会像上面的石头一样滚下山崖。
  后怕不已,雨水和汗水被风一吹,我瑟瑟发抖,从来没有意识到死亡可以接二连三地扑向我。
  “那是什么?”白欣欣攀着边缘,眼尖地发现深崖下的亮光。它被深深地埋在岩石和泥土中只露出个铁皮的脑袋,仿佛和周围的树木花草一样,本来就生在那里。
  微弱的光束中,我的脸色一定差极,深渊里的是我们来时乘坐的大巴。它原本是我们救援的希望。
  “是被泥石流卷走的。”CQ眼神黯了黯。
  现在我们已经不能指望司机大叔领着救援队前来,他极有可能已经葬身在这乌黑的土地之下,鹿鸣山吞噬了整个巴士,像小时候我们用水枪将落单的蚂蚁淹死在墙角。如果这座山有神仙在,那他一定在笑了,嘲笑人类的自不量力。
  三人一阵沉默,情况比我们想象的糟糕,若走不到鹿角村,就一定不会有救援。可是,就算走到鹿角村又怎么样?那里都是老人和孩子根本帮不上忙,我几乎要绝望了。
  “继续走吧,可莱。”CQ首先出声。
  我紧紧贴着山壁,还未从劫后余生的后怕中缓过来。见状,CQ拍了拍我的肩,露出一地震后头一次的微笑,像冬日的阳光让如处冰窟的我,有了点温暖的感觉。他指着前头等着我们追上去的小鹿。
  “幸好你救了它,现在有了免费又安全的向导。不利用可不行,它在等你了。” 
  为什么,在这样的绝境下,他还笑的出来。CQ是在安慰我?
  “哼,你还真当作是九色鹿的故事?只是巧合而已”白欣欣冷笑,从我身边越过,跟上CQ,“可莱,你再不过来,我们把你扔下哦!”
  或许白欣欣在危难面前更加懂得利用人心,她戳中了我的要害,现在把我丢在这里,不如直接把我丢下山崖。
  CQ和白欣欣像是浑然忘记了刚才的变故,并肩走在狭窄残破的山路上,闭口不谈巴士的事,当它是没有看清的幻觉。没有选择的我只能硬着头皮尾随着。黑鹿一直在前面带路,CQ笑谈那是它的报恩。
  “可莱,你的手臂怎么了?”
  我这才发现,手臂红肿的就像是一段莲藕,不觉得痛却有些瘙痒,没有明显地伤口。CQ仔细地看了眼,接着点雨水抹掉我手臂上的泥土,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脸红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我们要快点走。”
  这个时候应该下午的5点半,距离我们出发,已经过了二个小时。但是一回头就能看见高耸的废墟。
  是的,我们走得很慢。或许到了山下,找不到援兵,或许找到了援兵也来不及救同学,或许我们根本走不到山下就会葬身在一次次的余震中。
  “可莱,打起精神来。”我湿漉漉的头发上,安上了一只大手,“加油!到了山下我请你吃牛肉火锅。”
  我不喜欢吃牛肉火锅,那是白欣欣的最爱,我听说每次聚餐CQ都会点,就算只有一个人喜欢吃。他总是用温柔的目光追随着暴躁的她,无论在何时都是一副24孝男友的样子。
  在他们两人的爱情剧中,我总是无关紧要的配角。原先是这样,过了10年依旧没有改变。
  没有路了,先前巴士通过的桥梁已在湍急的水流中失去踪影。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河面不深只是宽了点,原本清澈的河流,夹杂着黄褐色的泥沙,翻滚着咆哮着。
  因为山势的改变,湖水陡然变急。如果过不去那只有改道。但是对于一点都不熟悉路况的我们,改道而行远比直接过河更加危险。
  CQ蹲下测了测水流,他的眉头紧紧皱着。我明白,他非常担心被压在建筑物下的同学们,为了他们,他甘愿冒险。
  CQ跳了下去,水没过胸口。他晃了一下便站稳,向我伸出手。
  “来,可以站稳的。”
  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CQ总是那么的稳重和谨慎,令人有安全感。我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了水。
  5月的水温冰冷刺骨,水流汹涌地推搡我的身体,仿佛是在上下班高峰的地下铁通道里中,逆着人流前行,站稳已经不易更别说要淌水过河。
  CQ腾出一只手将我牢牢拽紧,用欣赏的目光,对我点了点头。我立刻不争气地双颊绯红,幸好低着头,没有被他看出究竟。
  “欣欣,下来。”CQ向白欣欣伸出另一只手,“不要担心,有我在。”
  他说得那样笃定,仿佛他站的地方没有湍急的水流,而是一块开阔的,上面开满鲜花的平地。
  白欣欣磨磨蹭蹭从岸上爬下来,刚一下水,便惨白了脸不断地哆嗦起来。她在害怕,连我都看的出来,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到处闯祸惹事的太妹竟然怕水。
  “干,干嘛?不会游泳不可以啊!”她瞪着我,同时不要脸地,死死地抱住CQ,像无尾熊那样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CQ带着我们缓缓向河的中央走去,我暗暗诅咒白欣欣随时被水冲走,最好冲得远远,一直冲到看不到头的下游,留我和CQ慢慢地走。
  噗通一声,有个东西也跃进了水里。黑鹿畅快地游了过来,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对着白欣欣哼了哼鼻子仿佛是在耻笑她的战战兢兢。
  黑鹿的水性极好,很快到达了水中央,又迅速折返回来,徘徊在我们的身边。似乎是在给我们引路,有了这名向导,CQ很容易地便能避开水下暗藏的漩涡,拖着我和白欣欣一路向前。
  我安心地跟在CQ后面亦步亦趋,直到他突然停下。
  还没有到河中央,水鹿却开始惊慌地往回游,经验告诉我们,又要发生地震了!
  CQ带着两个女性远没有水鹿游地快,只能在激流中慢慢地爬向岸边,他回头望着我们,坚定地眼神好像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
  我如此深信着他,紧紧握着他的手。几秒钟之后,地面剧烈晃动,我们像是被丢进锅里的饺子,在水里上下折腾。
  “抓住,可莱,欣欣,水不深的,不要害怕。”
  CQ的声音在隆隆的巨响中分外鲜明。我能做的只是在天旋地转中牢牢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
  白欣欣的尖叫几乎割破了我的耳膜,我一边想着如果现在踹她一脚她一定会被冲走,一边拼命地抓住她的手臂。三个人依偎在一起,我感到CQ张开了臂膀把我和白欣欣抱住,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河水猛烈地拍打,像墙一样把我们和眩晕的世界隔离开来。
  我不断听到噗咚噗咚的落水声,那显然不是黑鹿,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在剧烈地震荡中我微微张开眼睛,天哪,巨大的山石从山顶在往河水里倾斜,每落下一块便溅起高高地水花。开玩笑,被那东西砸到是足以当场毙命的!
  头顶没入一片黑暗,我竟然看见崖上那颗长在石缝里的迎客松正慢慢倾斜,松树上光秃秃的尖锐枝干像一把把锋利的剑指向河川,俨然要掉落在我们的位置。
  “CQ小心!”我高喊。
  CQ立刻带着我们向另一边躲闪。我来不及换气,就听到一记巨大的落水声,那颗松树果真掉了下来,仅仅在我们身边1个手指的距离。CQ闷哼了一声,随即脸色像纸头那样惨白。
  “你怎么了?”我担心地询问。
  他只是摇了摇头,给我一个安慰的笑容,更加用力地保卫着我们。
  地震还没有过去,身边的白欣欣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严重怀疑她昏了过去。
  掉落的石头越来越密,眼见着有把河水填平的趋势,CQ带着我们左躲右闪,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艰难地抱着我们向岸边游去。没游出一尺,便会被水流推回来一寸。
  “我们在这里等着地震过去不好么?”我高声问他。
  CQ像是是没有听到我说话那样,坚持着划水,好不容易接近了岸边,他的脸色已经白地吓人,水滴几乎粘住了他的睫毛,也不知道是河水,雨水还是汗水。
  CQ先把我推上岸,再费力地将慌乱中不断挣扎的白欣欣,举了起来。她喝了好多水,一到岸上便昏了。
  “CQ把手给我!”
  他把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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