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人物语-第4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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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没呢,怎么了?”廖井丹不解问道——丁建洋怎么会关心这事儿?难道真的是人老了就爱唠叨吗?
“呵,这么说你还不知道他又放了一颗卫星吧?”丁建洋笑着问道。
“放卫星?什么卫星?”廖井丹更加意外,王仲明是棋胜楼的围棋讲师。这种职业哪儿有那么多的卫星可放?
“呵,我也是今天上午和陈淞生通话的时候才听说的——前天上午,韩国职业棋手吴灿宇到棋胜楼向王仲明挑战,结果被王仲明轻松战胜。呵呵。听陈淞生讲,这位吴灿宇可不是一般人,是韩国大大有名的研究团体‘牛犊三人帮’中棋才最出sè的一个,在韩国排名至少在前十五名之列,曾经有过战胜过超一流棋手朴胜熙实际,在韩国棋坛,被称为除朴志炫外最有潜力的未来之星。你说,王仲明把他赢了。算不算是放了一颗卫星?”丁建洋笑着介绍道。
“什么?王仲明赢了吴灿宇?。。。。。。,嘿,他怎么不告诉我呢?!”
听了丁建洋的介绍,廖井丹是又惊又喜。她比丁建洋对围棋的事情关心的多,牛犊三人帮的情况她也有所耳闻,知道那是韩国非常有名的一个研究组合,她虽对王仲明的棋力非常信服,但也还没到敢相信能战胜职业一流棋手的程度。但看丁建洋的样子又不象是在逗自已玩儿。。。。。,难道这是真的?
廖井丹不是一个能把疑惑闷在心里的人,二话不说,马上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她要向本人求证。
电话很快拨通了。“喂,廖室长。有事儿吗?”,听筒那边传来王仲明的声音。
“不是我有事儿,是你有事儿。”廖井丹有些不满地哼道——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是从丁建洋那里转过来的,如果不是今天自已找丁建洋打听情况,是不是还会被继续蒙在鼓里?
“我的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王仲明听得奇怪,自已好象没有得罪对方吧?怎么听廖井丹的口气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我问你,前天你是不是和吴灿宇下了一盘棋?”廖井丹问道。
“呃。。。。。,是呀。”王仲明答道。
“而且你还赢了,对不对?”廖井丹再问。
“呃。。。。。。。,对呀。”王仲明如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廖井丹哼道。
“呃。。。。。。。,你,你有问过我吗?”王仲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赢吴灿宇一盘棋很重要吗?有必要举着个大喇叭满世界地叫喊去吗?再说了,自已连范唯唯都没有讲,为什么要向对方汇报吗?就算自已在银海集团挂着个围棋指导讲师的职位,可廖井丹也不是对口的负责人呀。
“什么话!这种事儿还要等我问了才说吗?你应该主动报告!”廖井丹气的牙直痒痒,如果王仲明就在跟前,她真恨不得上去狠狠掐两下儿才能解气——下棋,四个她绑一块儿也不是王仲明的对手,但要是比起运动神经,四个王仲明也未必打得过她一个!
“呵,主动报告有什么好处吗?你是打算请我吃饭吗?”王仲明笑道——陈见雪那里没有报告都已经被讹了一顿,主动报告,自已是钱多得没处花了吗?
“切,小气。人家都是男人请女人吃饭,怎么到你这儿就改规矩了?我不管,你一定要请客,不然我没完!”廖井丹气得发起了小姐脾气——向来都是男人想请她吃饭而被拒绝,这次倒好,自已还没来得及提出要求,人家先给自已将了一军,这还有点儿没有所谓的绅士风度?
“我请客?。。。。。,呵,我一个小小的围棋讲师,哪儿请得起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呀。上一次在你家吃饭,随随便便一瓶开胃酒就比我几个月的工资加起来都多,请你一顿,你真的忍心看我几个月天天靠馒头抹酱豆腐苦熬吗?”王仲明笑道。
“去,胡说,你有那么惨吗?再说了,千金大小姐就不能吃普普通通的东西了吗?便宜不等于不好吃,好吃不等于一定要贵,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好摆排场,好面子的庸俗女人吗?”廖井丹哼道。
“呵呵,我哪儿敢呀。好吧,那就随你吧。”王仲明笑道,话都说到这儿了,再矫情,廖井丹可能真的会翻脸了。
“哼,这还差不多。拣rì不如撞rì,就今天吧。一会儿我去找你,不许乱跑。”迅速将事情敲定,廖井丹把电话挂上,一抬头,却见丁建洋在那边偷偷捂着嘴在笑,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随即把脸一板,“丁叔叔,干嘛那种表情?要不要我帮忙拨120?”
“呵呵,那就不必了。我老人家身体很好,倒是你,怎么整得请客吃饭象是要绑票似的,哎,说实话,现在坐在我面前的真是廖董事长的千金吗?该不会是谁易容改装的吧?”丁建洋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道。
“呃。。。。。,丁叔叔,你欺负人,不理你了。”知道对方是在说自已面对王仲明时和平时的作派完全两样,廖井丹哪里有底气应战,娇嗔一声,起身离座,跑出了办公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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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 言多语失
尽管王仲明一再强调他并非是有钱人,而且也不习惯于享受那种浪漫小资的优雅情调,所以那种高档餐厅饭店向来与之无缘,但当廖井丹把车停下时,他已经知道,自已先前所讲的一切都是在浪费唾沫。
“怎么要,很气派吧?”廖井丹对自已的选择显然是非常满意,扬起下巴,调皮而又自得的问道,那样子,就象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儿。
“嗯。。。。。,是很气派,只希望菜的标价不要象外边的装潢一样。”王仲明苦着脸答道——优雅舒适的就餐环境那是需要money的支持的,一杯牛nǎi都能要价三位数的地方要是连这都作不到,那岂不是成了抢劫?搞不懂廖井丹,吃饭吃的到底是饭菜味道还是周围的气氛?与其把钱花在这上面,还不如多点几个菜更实惠呢。
“嘿嘿,讨厌,不许说煞风景的话。嘻嘻,放心吧,我有这里的vip金卡,享受七折贵宾待遇,不会把你宰得太狠的。”廖井丹得意笑道。
“呵,谢谢,你还真的很有良心呢。”王仲明摇头苦笑,特意把‘良心’二字说的很重。
“嘿嘿,谢谢你的赞美,我会继续努力的。”廖井丹哪里听不出对方话中的挖苦之意,只不过王仲明表现的越是愤懑,她的心里就越是开心——哼,叫你有事儿不第一个告诉我,本姑娘有的是招儿帮你长记xìng。
这是一家叫做莱斯登的西餐厅。坐落于樱花西街的两栋写字楼之间。欧式的建筑风格,在楼房和商铺中显得非常的醒目,门上霓虹闪烁,七彩的灯火如喷泉般向上飞起,然后四散落下汇聚为餐厅的名字。
没办法,挨宰也只能受着了,谁让自已对女人太不了解,居然相信了对方的承诺,挨宰,就当买个教训好了。
两个人走进餐厅的大门。立刻就有侍者迎了上来,问清没有其他人,便将二人引到临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和王仲明不同,廖井丹对这里的气氛非常习惯。看着对方熟练地翻着菜单,说着那些自已几乎没有听过的名词,王仲明算是踏实了一些——看来对方所说有这里贵宾七折卡的事儿应该是真的。
点完了菜,把菜单交还给侍者,一扭头,发现王仲明正看着自已,廖井丹不自觉的心中一喜,脸却红了起来,“干嘛那样看人?不认识了吗?”她心跳加速,故意装出不满地问道?
“呃。。。。。。。不,不是,我是没听清楚你刚才点的是什么。”王仲明连忙解释——西餐麻烦的地方就是菜名多是用英文标注,而他的英语水平基本等同于没有,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每一个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基本就只能靠猜了。
“鱼子酱。。。。。。,这么简单的英语你都不会呀?”廖井丹笑道——她语言天赋很高,jīng通英法德三国语言,上次去趟韩国,回来的时候就能够用韩语和当地人进行简单的rì常交流了。
“呵。没学过,不知道。”王仲明笑笑答道,术业各有专攻,虽然有所谓艺多不压身的说法,但人的jīng力终究有限。不可能在每一个方面都花费功夫去学习,全能的另一个潜台词便是没有专长。一个人,如果能够在某一个领域达到很高的水准便已经很好了。
“你是没学过‘鱼子酱’这个单词,还是没有学过英语?”廖井丹调皮地问道。
“呵,英语,学过,小学四年级时学过两年,不过那时的教材里应该不会有‘鱼子酱’这样的单词吧?”王仲明笑着解释道。
“小学里当然不会有这样的单词了,不过话说回来,老早以前就已经实现九年制义务教育了,你就算想给自已找台阶下,也应该讲是初中教材里没有吧?说小学,逗我笑呀?”廖井丹笑道——她知道王仲明是下棋的,职业的需要,就算要学外语也是rì语和韩语优先,不可能把英语当成主修,只是小学英语两年?。。。。。。那种程度的学习和没学有什么两样?
“初中教材里也没有吗?呵,这我还真的不知道。”王仲明笑笑答道。
“呃。。。。。。,装傻。说的跟真的似的。”撇撇嘴,廖井丹哼道——初中教材里怎么会有‘鱼子酱’这种单词?除非自已上高中以后教材改了。
“呵,我说的是真的。我没上过初中,初中英语教材里有什么怎么会知道。”王仲明坦然答道——为了尽早出名出成绩,许多家长在很小的时候就让孩子接受职业化的训练,而职业化的训练必然会占用大量的时间,象他这样能够坚持上完小学的已经算不错了,有许多孩子甚至**岁便退学在家,把所有的时间和jīng力都投入在学棋和训练上,可想而知,万一无法通过定段赛而成为职业棋手,其损失将是多么的巨大。可惜的是,世人的眼中大多会将成功的例子放大,却将那些失败的例子自动忽略,就象那些买彩民,只会记住那些中了五百万的幸运儿,谁会去理倾家荡产只换回一屋子纸片的倒霉蛋儿?
“什么。。。。。。,等等,这么说你只有小学学历?”廖井丹惊讶问道,这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呵,小学还说什么学历。”王仲明自嘲般地笑道——虽然他并不以自已只上到小学为耻,不过,这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儿吧?
“小学呀。。。。。。。,等等,不对呀,你不是说你第一次参加冲段赛没有成功,就没有再继续学棋吗?那为什么没有上学?”廖井丹眉头皱起,感觉到有什么不大对劲儿的地方——如果说是十四五岁冲段失利,因为年纪太大,跟不上学业所以放弃上学还可以理解,但王仲明讲他第一次参加冲段赛时大概也就十岁十一岁的样子,也就是小学四五年级的样子,冲段失利后不在棋上发展,完全可以象普通孩子那样继续上学,小学的课程又不象初高中,无非就是开始时稍稍吃力一点儿,不可能存在跟不上的问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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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 意外男女
“呃。。。。。;是吗?。。。。。。我有说过吗?”王仲明不由一愣——怪不得人说言多语必失,如果是假话,说的多了,早晚会出破绽,自已在说那些话的时候何尝会想到还有今天的事情,早知道这样,当时装哑巴就好了。
盯着王仲明,廖井丹眼中怀疑的神sè越发的浓了,她是女人,有女人的直觉,而以她女人的直觉,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