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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之乞丐娘子-第11部分

小说: 重生之乞丐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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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红素吐了吐舌头,秦音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起身吹熄了灯,拉开帐子,和娄红素一同躺进了被窝。
夜色渐深,听着身旁红素均匀细长的呼吸声,秦音的脑袋却格外的清醒。
夜里风大,将帐子吹得不断翻飞起来,一启一合之间,一个暗黑的人影无声出现在她们床前……

她错了

秦音眼皮一跳,心道,来了!
当那闪着锋芒的剪子直直朝她脸上挥过来的时候,秦音眼疾手快护住还在沉睡的娄红素滚下床……
娄红素被惊醒,睁眼一看,饶是从小在外闯荡,看到眼前的景象,也不禁煞白了脸。
眼前站着的人正是她们睡前还在讨论的静安王妃——孟珊珊。
只见她穿着一身白裙,却全无以往的脱俗之气。从前的一头的黑发此时竟是寸缕全无,露出白得渗人的头皮。更骇人的是她此刻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已变得扭曲,衬着那惨白的月光,看上去尽是狰狞。
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只见孟珊珊举着剪子又朝她们挥过来,口中吚吚呀呀地嘶喊着:“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乞丐!还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没了,我也要把你的头发给毁了!”
怕这剪刀误伤到身旁的娄红素,秦音急急把她推开,反手拿起桌上的烛台正欲敲落她手中的剪子。
哪知那烛台还未靠近孟珊珊的手腕,却突地被猛然一击,直直坠落地面。
秦音回头,看到门口处云溶震怒的脸。
然后是红素的一声惊呼,还有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
秦音一直觉得,上天对她是不公平的。
她从一出生便得不到父亲的宠爱。后来当了乞丐,更是遭尽了世人的白眼和侮辱,但那时的她依然相信着,苦日子总会过去,总有一天,会遇到待她好的那个人。
后来,那人出现了,起初,她以为是在大街上将她带回王府的王妃,但她却日日遭受着她暴虐无常的打骂。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又觉得那人是文玉,因为每次她被罚,文玉都会在一旁淡笑着安慰她。
直到后来,她对她说,她曾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置她于死地。
而那一日,云溶的一句“罪不容恕“,更是彻底灭了她心里的最后一道光,将她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重生后,是复仇的渴望支撑着她一步步走了过来。
为了复仇,她利用了娄红素的心无城府;为了复仇,她放弃了对爱情的最后一丝憧憬。而今日,明知孟珊珊会在今晚行动,为了复仇,她却还是将一心一意信任着她的红素叫了过来。
……
还记得,白天的时候,红素还笑着对她说:“我信你,我只跟你一人讲沈让的事……”
而你,秦音,你呢?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秦音看着那不断从娄红素肩上渗出来的血,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颤抖着的……
她颤着手摸上红衣女子那白得几乎透明的脸,哽咽着几乎失声:“为什么……为……为什么?对不起,红素,对不起……”
纷乱的人群开始涌上来,有人将她拉开。娄红素被抱起,她痛得咬紧了牙,却还是扯了扯腰间云溶的袖管,断断续续道:“此事是你王妃无故伤人之错……云溶,别忘了……我还是……是娄相之女……你势必……势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云溶看了看瘫倒在地上的秦音,此时她的脸色看起来竟比娄红素还要白上几分。
云溶眼中一片晦暗不明,他眯了眯眼,看着怀中的娄红素一字一顿地道:“王妃伤人不是本意,是疯病所致。为防王妃日后伤人,本王稍后便会传令,将其严禁看押,今后没有本王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
“凭什么?”地上的秦音突然嘶哑着出声,“凭什么她伤了人便不用受惩罚?王妃?王妃便可以随意夺人性命么……”她还想继续说,却被红素一声痛苦的呻yin打断,秦音慌忙扑上去,着急道:“很痛吗?别怕,我房里有药,我去找!我去找!”
娄红素偏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激怒他……就算……就算只是把她关起来……也没事……这样,她便伤……伤不了……你……”
秦音闻言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下来,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前世,孟珊珊在外被乞丐染了虱子,被迫剪去头发后气怒难平,便迁怒于她,拿着剪子将她的长发剪去,甚而,还拿了烛火来烧。
当时,那火将她的所有头发烧光烧尽,甚至还蔓延上的她的脸,也因此,在她的左脸上留下了狰狞的伤痕。
而今,是她一早便算计好所有时间。是她故意将娄红素约过来,她想让孟珊珊背上因嫉妒而意欲行刺娄府千金的罪名,她想让她万劫不复……
可是,她真的没想过伤害红素,她千防万防,在第一时间将娄红素推开。却还是让她因她而受了伤……
是她的错,她的错!
云溶没有再看秦音一眼,只淡淡吩咐了下人将孟珊珊带下去,便快步抱着娄红素离开了。
所幸娄红素的伤并不重,也没有伤及骨头。她醒来的第二日,秦音上娄府去求见她,告知门卫自己是娄红素的朋友,却被拒之门外。
秦音这才知,那娄相对女儿在外交的朋友一向是不喜的,也从不让他们进娄府中去找她。
无奈之下,秦音只好说自己是云溶府上的婢女,受令来看望娄红素,那门卫这才允了她入内。
秦音心内不平,这娄相也真可笑。把真正关心自己女儿的人拒之门外,却将伤了女儿的人迎进门。
看来,他心心念念想把红素嫁进静安王府,果真完全是为了他自己。
一名丫鬟将秦音带至娄红素房中。
她此时正醒着,见秦音进来,便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让秦音心内一慌。红素从未用这么疏离陌生的眼神看过自己。
但实在着急娄红素的身体,秦音也没想太多,急急走到她床前,将滑落至她腰间的被子拉起重新盖好:“你呀,身子不好还这样不注意。伤愈过程最忌讳的便是着凉了,伤口今天怎样了?痛不痛?”
娄红素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怎么了?看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痛得厉害?”秦音着急道。
“秦音,我只问你一句,那日你唤我到王府里,是不是故意的?”
“我……”
“那日我就发现,你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你说晚上留我下来讲话,但实际上那晚我同你讲不到几句你便一直心不在焉的。其实,那晚你并没有睡吧。你一早便知道孟珊珊会过来!秦音,你在利用我,利用我除掉孟珊珊!”娄红素讲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剧烈地咳起来,她用手捂着嘴,咳着咳着却连眼泪都咳了出来。
秦音已呆滞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因为她完全无法反驳,确实,娄红素所言句句属实。她利用了她,她利用了这世上最最信任她的朋友!
“红素……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绝对不想伤害你一分一毫的!”秦音哽咽着跪倒在床前。
然而娄红素却无一丝动容,她冷着脸翻过身去不再看她。
“秦音,受伤的这两日我一直在回想。回想我们从相识到现今的点点滴滴,才突然想清楚,你从一开始,便是故意接近我的吧。是我傻,我把你当朋友、当知己,我把我的什么都告诉了你。而你呢?秦音,今日我才发现,原来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
“红素……对不起……对不起……”
“秦音,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朋友。若你还念在我往日待你还算有几分好,我和沈让的事,希望你别说出去。你走吧,我见到你……我心里难受……”
秦音从娄府出来后,便一直神情恍惚地在街上游荡。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突然一阵迷茫。这天地如此之大,她的路在哪里?她又该通往哪儿去?
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爱情,她的友情,都离她而去,如今她唯一剩下的,便只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她开始在想,老天到底为什么要让她重生,是觉得上一世给她的历练还不够,所以要让她再活一世,让她再狠狠遭受一遍人生最深重的痛苦?
她好累,真的好累……
回到王府的时候,陆总管一脸沉重地叫住了正欲回房的她。
“秦音,我刚刚接到王爷指令。他说……让你以后不必再去云墨斋了。明日,会有新的二掌柜上任接替你的位置……”
秦音此时内心已经近乎麻木,她知道,红素能猜得出来她是有意陷害孟珊珊,云溶那等城府,又怎会看不出?
她脸上无悲无喜,稍稍向陆总管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她屋里走去,恍惚间,似乎听到陆总管长长叹惜了一声。

缠绵

这一个月来,孟珊珊一直被关着。但秦音知道云溶依然把她放心尖儿上疼。每回从膳房内送进去的吃食无不是精心亨制的孟珊珊最爱吃的种类,挑的食材亦是最上等的。
就说衣服,单这一个月云溶便让人往孟珊珊屋里送了起码二十套新衣,那布庄的老板每回上府都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有时秦音也会恶毒地想:给她制了新衣又如何?穿了无人看不也是另一种变相折磨?
云溶待她,还真是“情深意笃”啊。
这日,秦音刚从林伯院里离开,便听闻娄红素来了王府。
秦音心里一喜,急忙往前殿跑去。
还未到殿门前,却刚好撞见娄红素哭着从殿内跑出来。秦音一愣,忙跑过去拦下她:“红素,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岂知秦音通红着眼睛,甩手便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这一掌下手极重,秦音整个人彻底被打蒙了过去,只觉得整个脸颊火辣辣的,口腔里粘腻着漫上一股血腥味。
娄红素用手指着秦音,尖声道:“枉我如此真心待你,我将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你!秦音,你真够虚伪!够恶心!居然还假惺惺地告劝我说不要讲沈让的事说出去?而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我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从一开始,你便一直处心积虑接近我!先是利用我除去孟珊珊,然后再抛出沈让这一张王牌,好破坏我同云溶的婚事,归根究底,其实就是你自己想爬上云溶的床!秦音,你够贱!害我不够,还害了沈让!我娄红素看错你了!”
说完她一把推开还处于怔愣状态的秦音,大步往王府大门外跑去。
六月的天,阳光正是灼人。
秦音一个人站在阳光底下,却觉得周身止不住的发冷。半晌,她将手抹上脸颊,已是一片冰凉的湿润。
突然,她眼睛大睁,疯了一般跑进前殿。
主座上,云溶正端着一杯茶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的目光散漫地扫过秦音,落在她红肿的脸颊上时,有片刻的幽深,继而又若无其事地转开眼。
“是你对不对?沈让……你怎么会知道沈让的事?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哦?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来质问本王了?”
秦音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伏下身子:“奴婢不敢。”
云溶将茶杯“砰”地往桌上一放,空气中浮起他一声轻笑。
“是我又如何?是我今日在朝上当众指认娄红素私下与沈让有苟合之情,怎么?这难道不是实情吗?既那娄红素已不洁,我又何必将她娶进来辱了这静安王府?那沈让如今已官降二级,娄相碍于我,亦断不可能将女儿嫁予他。秦音,这便是忤逆我的下场!我之前已警告你多次,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该做的别做。是你总不听话。你以为我真是用情至深才对娄红素做到这种地步吗?你错了,秦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想方设法进了云墨斋,我偏要你出来,你靠近娄红素,我偏要她与你决裂,你将娄红素看得越重,我越要她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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