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乞丐娘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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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清甜的滋味令他心内一荡,脑中一瞬空白,他急迫地撬开她的唇,舌头卷入她的唇齿,极尽所能的勾含吸吮……
直到感觉到怀中人儿急促的喘息,云溶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她的唇,手忙脚乱把她胸前略微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又拉起被子将她整个身子裹起来,才转身离了屋。
出门的时候陆总管正守在门外,他见到云溶,忙上前来,手里捧着一罐物什,俯身问道:“王爷,这是刚刚摔落在屋内的蜜饯子,还有一罐未摔碎,您看?”
云溶揉了揉额角,道:“先放她屋里吧,正好这几日要喝药,她配着吃,也不至于太苦。”
陆总管点头称是,待云溶走远了后,他才长叹一声。
他家王爷,真的是变了……这要放在以前,就算是对王妃,他又何曾多过几分嘘寒问暖?而今,竟连秦音吃药苦不苦,他也细细放在了心上。这秦音,果是不一般呐!
秦音醒来后按照大夫的方子服了药,果真有不少好转。
云溶还是不让她出屋,但每日都会有丫鬟来给她送药送饭,递茶送水,甚至在她前两天起不来床的时候给她擦洗身子,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秦音从没被人伺候过,一开始还会不习惯地拒绝,后来见对方惨白了脸直说王爷的命令不可违背,她才不再推拒,只是心里却还是藏了分惊疑——
这云溶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是因为她救了孟珊珊所以感恩戴德想要通过这个来弥补她?
当然,关于有没有真正救下孟珊珊这一点,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
虽然她已经放弃了报仇,但不代表她就不记恨孟珊珊了——
那夜,同太子一夜风流的确是孟珊珊。是她借着在走廊里撞倒太子的时机对太子下了迷幻药,第二日起来太子见到她,才会误以为同他上床的真是她秦音。
至于那孟珊珊,秦音脸上闪过嘲讽,她自是巴不得有人带她替下这罪,更不可能去拆穿。
因此,这个计划还算是比较成功地瞒下了云溶,除去最后,那个小人居然翻脸不认账不承认那个赌约。
其实,当时下了那个赌,她要云溶答应的不过只有一样,那便是让她离府。
而现在又该怎么办?秦音微微急躁起来,她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再见到孔泽呢?
这日,秦音沐浴完了,正坐在床头研读林伯给她的那本医书。虽然迷幻药是制作成功了,但连自己的风寒都治不了这件事令她格外打击,所以她现在一闲下来,就会捧着那本医书认真研究。
“轰隆”一声雷响让她心头一颤,往窗外望去,黑漆漆的一片,有雨水沉沉坠了下来。先是淅淅沥沥的一帘,后又逐渐加大,倾盆而下。风呼啸着将窗户吹得“吱呀”响,秦音放下书,想上前将窗关上。
忽一道闪电从天际劈闪而下,照亮了窗外走廊边那个长身而立的身影。
云溶。
他没有撑伞,似是从下雨前便一直站在门外了。或许是怕被她发现,他站得有些靠外,左肩膀处已被雨水印得深出一块,有点像他此时看着她的眼眸,浓黑如墨。
秦音不知怎的,心微微一颤。
放过她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溶走了进来,他看着她,目光沉沉。
“你身子……可好一些了?”
秦音心里一闷,撇了撇嘴道:“若你试试天天被软禁在一个地方哪儿也不许去,身子会舒爽吗?”
云溶一滞,沉声道:“若你平时安分一点,本王也不至于将你拘在此处。”
“我不安分?”秦音冷笑一声,“不是王爷吩咐了要好好看顾好王妃的吗?怎么?秦音用自己的身子换来了王妃的安好,王爷还不满意吗?”
“谁许你这么做了?!”云溶脸上陡怒,“从你被带进王府的那一天,从你的身体到你的心便全都是本王的!你怎敢?……秦音,本王真恨不得杀了你!”
秦音气极反笑:“我这身子是王爷的?王爷那日没有听到太子说了么?秦音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难道王爷自己也忘了,我自小便是在乞丐堆里长大的,身子早就不知道脏了多少回,用我这具残破的身体换王妃一个清白,值得很!”
云溶从听到她说“身子早就不知脏了多少回”时,一双眼早已染上血红,此时待她话音一落,更是控制不住理智,大手“啪“的一声落在她的颊上。
秦音病好刚愈,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被云溶重重一掌下去,更是直接跌了出去,撞翻了床边柜子上的陶瓷罐,“啪啦“一声,里面的红果子滚了满地。
云溶手刚落下便已生了悔意,此时看到秦音摔倒在地,更是心上一疼,脚步移动欲上前去扶,却对上秦音满是讥讽的目光,一双脚便那样硬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秦音倒在地上,抬手抹了抹满嘴血腥,冷笑道:“王爷这一掌打得可真好!像王爷王妃这等高贵之人,自是觉得秦音低贱脏秽,面目可憎。只是,你们再高高再上又如何?到头来,王爷还不是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护不了,还不是需要你们平时最看不起的下贱之人用身子去换?这王府的下人,哪一个,你们真的把他们当人看过?”
那时,她只是因为打落一个茶杯便被生生碾断了手指骨,因为曾经是乞丐,她就得莫名承受孟珊珊的怨恨,被迫落发毁容,甚至孟珊珊被下了药,他们也要把罪责归在她身上,让她遭受那些不堪回想之痛!何止不当作人,在他们眼里,她连畜生都不如!
秦音咬紧唇,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都过去了,绝不要在他面前哭!然而,控制不住地,眼泪还是落了满面。她撑着手努力想站起来,地上的陶瓷碎屑硬生生扎进她的手里,她也不管,只有身上越痛,她心里的苦涩才能减轻一点。
云溶大步上前,一把抱起了她。他表情凶狠,双眼浓烈似火,一直以来紧紧压抑的汹涌终于爆发。
他狠狠咬上她的唇,不顾她的抵抗,撕咬啃噬。她的嘴里还有浓重的血腥味,他只觉得心里痛和怒在疯狂地交替着,驱使着他去不顾一切地吞噬她的双唇、她的舌头、她的津液、她温热的血和她的所有一切。
秦音惊怒交加,手脚并用死命捶打他,身子却被男人的铁臂箍住,半分挣扎不得。
她脸上的泪落得越发汹涌,双手血淋淋地抹了两人一身,看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云溶感觉到脸上落了咸湿,紧闭的双眼微微一颤,却并不停止,只移了唇去一寸一寸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秦音哭声突然凄厉:“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留在这里,你答应过我的,你明明输了……放我走……放我走……”
云溶缓缓张开双眸,眸中颜色暗烈,他抬手抚上秦音的侧脸,声音温柔却冰凉:“是你自己招惹上本王的。本王不是没有推开过你,是你一次次要靠过来,是你硬要闯进这颗心,这个牢笼!如今,你又怎能要求,让本王放你走?”
秦音听到他说不放过她,只觉满心绝望,竟忘了去留意他说的前几句话。
她面如死灰,停止了挣扎,任云溶将吻重重地烙上她的脖颈。
怀中的娇躯馨香软腻,是他渴求了多少个日夜的。云溶喘息渐深,动作急迫地扯开她身上的细罗裙,手伸至秦音肩后,轻轻一拉,月白色的肚兜软软落地,秦音精致玲珑的身躯便毫无阻隔地呈现在他眼前。
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如重锤般击落在他的心上,云溶心中悲怆,却停不下手里的动作,他将她放至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下,往下一沉,便进入了她。
秦音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啪”的一声碎了,窗外的雨声还在肆虐着,身上的男子五官因情yu微微扭曲起来,汗水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起伏甩到她的脸上。
她恍恍惚惚地想起月前,她过完年要回府的时候,那日的红梅绽了一树又一树,她站在梅树下,满脸羞红地对孔泽说:“你等我,我很快便回来找你。”孔泽举着伞,笑着点头,然后抬手为她拂去肩上的雪花……
孔泽,我好痛……我好怕……我再也没办法回去找你了……
昏睡过去的前一瞬,又是谁轻轻为她揩去眼角的泪水,声音苍凉:“孔泽……你若真是爱他,又怎么舍得将你的身子送上别人的床……”
“秦音秦音!快醒醒!”秦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孔大娘一张脸笑成花闯入了视线。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怎的还如此贪睡!”大娘念叨着,拉了她起来,手脚利落地为她换上喜服。
直到秦音被推至镜子前时,她还在一脸怔愣中……
成亲?和孔泽?
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女子乌发红衣,两弯黛眉,一点绛唇,美艳不可方物。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会突然到了这里?怎会突然地便和孔泽成了亲?明明前一刻她还在……
前一刻她在干嘛?秦音晃晃脑袋,只觉得脑海中像浮了一层轻雾,什么也看不分明。
不管了。秦音甜甜地笑起来,反正她可以如愿嫁给孔泽了,这才是当前最要紧的事。
思及此,秦音突然微微慌乱起来,她转过身看孔大娘,不安道:“大娘,你说我腮红会不会上得深了?孔泽会不会不喜欢?”
孔大娘闻言笑起来:“怎还叫我孔大娘?该叫娘亲了!喜欢喜欢,我们秦丫头今天这么美,阿泽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屋外迎亲的唢呐声已经逐渐逼近,孔大娘走近为她披上红盖头,便牵了她的手往外走。
到了门外时孔大娘松开她,接着一只温柔的手握了过来……
秦音的心跳得极快,她掩在红布下的脸也氤氲上红粉,她随着身旁的男子弯腰,鞠躬,拜完天地拜高堂,然后是一声高亢的唱声:夫妻对拜……
秦音弯了眉,转过身,正欲俯下身子,一阵风突然吹来,卷起她的红盖头,秦音看到眼前的男子一声红衣,牵着彩绸的手美丽修长,再往上是……
秦音的脸一瞬惨白……那微微挑起眉看着她的,却是云溶!
秦音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正是夜半时分,她转转僵硬的脖子,侧头便对上了云溶深深凝视着她的眼,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秦音已经一掌狠狠扇在他脸上。云溶白皙秀丽的侧脸很快浮起红红的五指印,他抚上那五指红印,神情变得邪戾:“这一掌,你可满意?”
秦音咬牙冷笑:“怎会满意?我现在只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云溶,这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你说,像你这种恶毒残忍之人,怎么就不死呢?!上天何止是不公平!”
云溶脸色狠狠一变,他扼住秦音尖细的下巴,道:“你希望本王死?”
“是!之前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给我吗?好,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么我的愿望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去死!你去死啊!去死啊!”秦音神情疯狂,拼命扭着脸想摆脱他的禁锢,两手抡起,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砸。
“恶魔!你这个恶魔!你怎么不去死……”
云溶伸手制住她的穴位,怀里的人才总算安静下来,只是睁着一双红彤彤的眼,无声而哀戚地瞪着他。
云溶心上一阵抽搐,扭过脸不再看她。他起身淡淡道:“这两日你先待在这里,本王会让人安排一处新的院落给你。秦音,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本王希望你明白,这一辈子,你注定要留在本王身边。至于离开之事……”云溶语气陡冷,“本王劝你,提都不要再提!”
说他完转过头,却见秦音已闭了眼,而她的眼角,早已湿了一片。
云溶忽然便绝望下来,他不再讲一句话,转了身欲走,眼角撇过昨夜零落了一地的蜜饯子,忽然自嘲一笑。
那日,听了师叔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