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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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的总是不多,最初学会认错是觉得那样师父就会原谅她,哪怕她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甚至觉得自己是对的,可面对师父,她害怕,所以她认错。
到后,她已经习惯性认错,也许是希望师父原谅她,也许是希望师父不生她的气,也许是害怕师父动怒引起内伤,自己退一步也没什么。久而久之,时常下意识地认错。
端华为她包扎伤口,为她将身上的血迹擦干净,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可是这一次却和以往不同,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地被牵引出,手指碰触她发烫的身子,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渴望,令他一阵慌乱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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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今天突然把“师父”二字显示成“**”,变成了敏~感词,为保证以后读起不变味,子惜叫起也不变味,以后在“师父”中间加个“~”,对此,小舜很忧伤,城和网络很多敏~感词,防不甚防!
第2卷 第340节:人给你,心给你(2)
急忙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坐在旁边静静地望着她。
苍白脆弱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细密的冷汗如同一层薄纱蒙在她的额间,小小的身子在被褥下轻轻地颤抖,知道她在梦魇。小时候她也经常梦魇,每次都在梦中寻找他,他觉得烦,也随她去,只是不懂她为什么连做梦都不忘他,明明他总是惩罚她、责骂她。
后知道了。
她爱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便爱了。
所以即便他要杀她,她哭着求着也只是想留在他身边。
这就是“爱”吗?不顾一切、粉身碎骨也想和所爱的人永生永世纠缠在一起?
端华取出手绢,轻柔地拭去子惜额头的冷汗,手绢刚触到她的肌肤,便感觉她身子猛地一震,口中仍不断地喃喃认错,不断地求他别杀她。
他忽然间无措起,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消除她心底对他的恐惧?
心头一痛,已经平稳的心绪又抽搐起,五脏在体内收缩,身子疼的微微颤抖起,然而心底乱七八糟的,仿佛平静的湖面掀起滔天骇浪,从没有过的,那么茫然,那么慌乱,昔日的惟我独尊,昔日的至高无上,如今在她面前变得像个刚刚出世的孩子。
他以为他能够教她很多东西,为她解惑,传她技艺,却原他也需要别人为他解惑,告诉他,他是怎么了?他该怎么做?
风叔端着汤药推门而入时,便看到端华茫然无措地望着子惜。
他是看着端华长大的,第一次看见端华时,比他第一次看见的子惜还要小,稚嫩的如水晶般的小脸蛋上没有表情,冷傲地站在高处俯视他,开口的第一个词是“尊”。少爷是高高在上的,从小便是,无论身份还是武功,也正因为一出生便站的太高,那样绝世尊贵的身份下很多感情无法理解。
少爷此刻分明担心着小姐,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做。
“少爷,小姐可能觉得冷。”风叔拐着弯的说,按照他自己的经验,这种时候通常会上去抱住对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
“她身子很烫。”端华实话实说,也不理解风叔口中的深意。
“……”
风叔有种想哭的冲动,如果少爷和小姐互换一下,小姐肯定能理解他的意思。如果小姐愿意的话,他很乐意将少爷敲昏了送给小姐享用,现在的少爷应该不介意被小姐……呃,压在身下,怕就怕少爷愿意,小姐没那个胆。
为何看着少爷和小姐,他突然变得忧国忧民起了呢?
“你在发什么呆?”端华冷淡地瞥了眼风叔。
风叔将汤药递给端华,然后轻轻咳嗽一声,眼睛望向天花板,假装在自言自语:“小姐可能希望少爷能抱抱她。”
端华回头奇怪地看他一眼。
风叔只差没吹口哨演示自己此刻的心虚。少爷不喜欢别人亲近,小姐是个例外,但他也不敢保证少爷能允许小姐亲近到什么程度,应该是非常亲近的那种吧?
———今天更完———
第2卷 第341节:人给你,心给你(3)
端华无奈地轻叹一声,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他将汤药搁在枕边的茶几上,身子靠向床头,伸手抱子惜入怀,然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她喝药。
靠在他怀里的子惜忽然安静下去,明明是昏迷后没有了意识,却能听话地咽下他喂的每一勺汤药。奇怪她的变化,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最后全部将其归功于“她爱他”,虽然害怕他,却依然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哪怕一个拥抱,一个吻。
将空药碗还给风叔时,看见风叔眼底的暧~昧笑意,终于令端华感到了一丝不自在,想推开子惜,可是见她近乎贪婪地睡在他怀里,心底头一次出现了不舍。况且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心里特别踏实,那种纷乱的心绪被填平了,胸口虽然仍隐隐的疼着,不过只要心静了,过一会儿以内力调息,很快就会没事。
那一晚,风叔很欣慰,他似乎看见不远的未,身边将会多出一个真正的小少爷。
然而他又很担忧,一个落碧尘,一个李诗蕴,为何少爷已经不问世事了,却还有那么多的人纠缠着少爷,落碧尘易躲,李诗蕴的摄心术却难解。
当晚,托人带信去朝歌城素心庄,急召酒鬼火速赶,但后却因另外的事,二人终是没能汇合。
那一晚,子惜睡的很舒服,梦见端华又原谅了她。
那一晚,端华几乎没睡着,而且睡的相当辛苦。
从没和谁同榻共眠过,几次想推开子惜拂袖而去,几次都看见她皱着眉头快哭的样子,心头一阵没由的疼惜,最终向昏睡的子惜妥协,合衣睡在她身边,却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一夜无眠。
无可奈何之下想将子惜叫醒,他当然不管她是不是受着伤,凭什么身为徒弟的她受伤,还得让身为师父的他陪着受罪?身边多出一个人,那感觉真的很奇怪,也很不习惯,总觉得对方的体温快将自己融化了。
“惜儿,快醒醒。”
端华的薄唇贴近子惜的耳朵,像招魂似的想唤醒她。
她醒过以后,总不见得继续缠着他不放吧?真的不习惯睡觉时身边还有一个人。
从不知道自己会那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会儿恐惧,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沮丧,一会儿期盼,原她睡着时的表情也是这么丰富。
真是个矛盾的孩子,明明惧他,却又爱他。
“惜儿,快醒过,师父的人给你、心给你,都给你。”
不知怎么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也许是见她怎么都不醒,打算以利诱她吧。原自己也可以哄一个孩子,为什么小时候就不多哄哄她呢?
他那么冷,她是怕极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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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时仍旧恍恍惚惚,分不清是梦是现实。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令她心头一惊,转头时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庞近在咫尺。
第2卷 第342节:人给你,心给你(4)
转头时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庞近在咫尺。
有点懵,大概自己仍在做梦吧。
子惜眨巴着眼睛,显得天真纯粹,无辜地看着端华。
端华同样睁着眼睛在看她。
他几乎没睡过,稍微合眼修养了一会儿,感觉到身边的小人儿动了动,便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见她很无辜很茫然的眼神。
子惜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和师父同榻共眠,就像夫妻一样,她也好想跟师父过着柴米油盐简单而平凡的生活。
可是师父的眼睛永远那么冷,“平凡”一词无论如何都与师父无关,仿佛沧海桑田日月倒转他也依旧那么冷淡。不过,似乎又有一些难以抓住的暖意,虽然没有表情,又觉得好像在微笑。
大概做梦时都是这么天马行空、不切实际的。
二人对视。
天地恒定,人神寂灭,世界只剩彼此的呼吸,轻缓的,均匀的。
端华手支着头,斜躺在子惜的侧身,墨发像雨水流泻大地,淡淡的沁出一缕幽香,像那些年点燃的香粉,香气萦绕不断,跨越时间,又回到那宁静的素心庄,又回到那平静的许多年。
可是终归不同了,他的眼底再也不是一尘不变的冷,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想传递给她,却又发现自己不懂那是温柔。
终于打破沉默,端华淡然地对她说道:“看够了吗?”
子惜兀自懵懂,微微摇头,朱唇轻吐:“不够。”
哪能够呢?一辈子都不够的。
靠他那么近,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做到,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勇敢地直视他,细数他的每一丝细发,描绘他的每一个举止,默记他的每一声话语,也只有在梦里,她的心愿才能全部实现。
“那你继续看。”端华闭上眼睛,一夜无眠现在倒是有些乏了。
看!也只有在梦里,师父才会那么大方地任她无理取闹和胡搅蛮缠。子惜眯起眼睛,弯弯的两条眼缝,笑得格外开心。想摸摸端华的脸,手臂抬起时不小心牵扯肩部的伤口,疼得挤出了两滴眼泪,呲牙咧嘴委屈地说:
“师父,原我不在做梦啊!”
端华靠着枕头,浅浅地呼吸,似乎睡着了。
“师父为什么睡在徒儿的床上?”她好想知道原因啊!师父!您是不是喜欢徒儿啊?徒儿什么都愿意给师父,掏小酢跷掏什么都可以!
“你缠着我不放。”
“师父不生气吗?”之后可能是太过惊讶,也太过欣喜,子惜情不自禁地感叹:“原我睡着后那么生猛啊!”把师父都逼的就范了!
端华猛地睁眼瞪着她,从小到大,他何时被人越过底线,侵~犯过他的领地?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当着他的面说出。
他最近是太纵容她了!
子惜被端华寒冷的眼神瞪的乖乖闭嘴。
“惜儿想要师父对吗?师父现在人在此、心在此,有事变强了抢过去。”端华冷冰冰地说,“在此之前,为师不会再抱你,不会再吻你,更不会碰你。”说完翻身背对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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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343节:人给你,心给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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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叔不懂!
昨晚少爷都主动抱着小姐入睡了,就算少爷没有品尝小姐的心思,那也不可能第二天俩人就搞的那么僵吧?
少爷比以前更冷了,看着小姐时的眼神没有温柔,只有彻骨的寒冷,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李诗蕴又对少爷下了什么命令?不过李诗蕴被他重伤,短时间应该不会对少爷怎样。他也不敢放着少爷和小姐俩人独处,所以没去追李诗蕴,一切还得跟酒鬼汇合后再说。
子惜也不懂!
她昨晚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惹得师父那么不待见她。
拼命回忆,绞尽脑汁回忆,恨不得砸开脑袋看看,却硬是没有追到一丝记忆。她甚至撩开袖子查看左臂上的守宫砂是否仍在,结果很明显,她仍是清白的,就是不知道师父还是不是清白的。她都想给师父也点上守宫砂,昨晚自己到底把师父给怎么了?哪怕留一点点记忆也好,以后也有个念想啊。
想到守宫砂,不由得想起端华左臂上也有个类似守宫砂的黑印,继而又想起了李诗蕴。不能否认的,她曾羡慕过李诗蕴,也曾佩服过李诗蕴,如果她有李诗蕴一半的勇敢和自信,师父可能就会喜欢她了。
师父喜欢强大的徒弟,而她却如此平庸。她悲观地觉得,也许李诗蕴才是师父的徒弟,可是阴错阳差让她抢了先机。然而想到李诗蕴种在师父身上的摄心术,控制师父杀她,不由得一阵胆寒。
师父下决心不再抱她、不再吻她、也不碰她,师父的人在那,心在那,等着她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