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夫计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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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为儿子洗完穿好衣服后,将他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林翊看了眼端木盆出去的女子,道,“流云,那个我想洗洗身子,这么多天了身子腻着不舒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江流云顿了顿,迟疑了下,听出男人语气中的期盼、忐忑和害怕拒绝的迟疑,虽然担忧水里的寒气会浸了他的身子,留下病根,但体谅到他坐了二十多天的月子都未沐浴,多次在煎熬中欲说还休,对那种难受和不适十分理解,点了下头,抿了抿嘴,“你等会儿,我给你烧水。”大不了过会儿给他煎碗去寒的药便是。
洗澡后的林翊换了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全身都轻松舒适了不少,脸上减去几分颓靡之色。
江流云为他倒了洗澡水,然后在给他热水的时候用药罐熬了一晚去寒的药让他喝了,自己也洗漱完毕,解下外衣,到桌上吹灭了灯,只余下床头一盏小油灯,方便半夜为儿子喂奶把尿。
摇曳的灯影绰绰的映在床罩上,看着晦暗的灯影下,男子柔和的脸上带着柔光,江流云嘴角噙着笑意,随即在他身旁躺下,看了眼睡在最里面已经睡得香甜的儿子,手伸长穿过他的后颈,将他搂在怀里靠在肩头。一种温馨亲昵的气氛在朦胧的灯辉下弥漫开来。林翊在妻主的注视下,颊上粉红,浑身也渐渐的热了起来,迷离地吐了两个字,“妻主……”
胶着的炙热视线让江流云心头跳了两下,下腹收缩,感觉升起了一团火,她另一只手拂开他额头上贴着的碎发,气息慢慢的贴近,林翊望着逐渐靠近的俊美妻主,脸已经绯红一片,慢慢地闭了眼睛。
顺着光滑的额头,在j□j饱满的鼻头上留恋片刻,便顺势而下,贴近他诱人红润的唇瓣,吐出湿红的舌尖撬开他的唇瓣,不再控制,狠狠地将他抱在怀里,舌尖灵活的探进他的深处,缠着他的小舍,来回的舔舐吸允他的香津蜜液,深深的沉迷其中,气息十分粗重。
身、下的林翊被她激烈而缠绵的亲热几乎快透不过气来,江流云似乎觉得还不满足,离开已经被她欺负得微肿的唇瓣,一路向下,含着他圆润可爱的耳珠,舌尖微吐,逗弄着,得到男人深深的吸气声后,灿然而笑,再勾弄片刻,林翊扭动了下、身子,试图摆开折磨,却不料洁白的皓颈落在了女人的嘴下,江流云坏笑了一声,顺势而为,毫不客气的对着那细长的脖子狠狠的吸允,直到留下了密密麻麻狰狞的红痕。
偏着头的林翊似乎感染了女人的疯狂和急切的渴望,手指插、、进、女人的头发里,喉咙里难掩细碎的轻哼,不忘提醒身上的女人,“妻主,别惊醒了念儿。”
江流云没吭声,只觉得数月的禁、欲,身、下的男子是那么的香甜,几乎没法压住对他的热切需要,“翊,你真的好香,让我爱不释手。”咬着他红果的江流云微抬头,含糊不清的说着情、话。响亮的吞咽声让脸薄的男子几乎恨不得埋进被子不出来。
不过,身体逐渐燥热的林翊也不顾矜持,手伸到她的打结处顺势解了江流云的上衣,身上那白净微凉的身子,让内里却燥热的他微弓,和她的紧贴在一起,感觉到贴在他身上越跳越快的心跳声,自己浑身也燥热起来。“流云,你快停下来,爹爹临走前曾叮嘱我做月子期间不能和你那个……”喷在身上的炙热气息已经到了他的小腹,急忙抓住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几乎陷入其中的江流云听了他的话,狠狠的在他腰腹啃咬一番,才抬起头来,照着他因先前亲吻变得色泽鲜艳的唇瓣就亲了下去。幽暗而深邃的眸底深处跳动着情、欲的火焰。
良久,江流云吻他的动作慢慢的轻柔下来,将他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待下腹一阵抽搐,流出了一股湿滑的液体,才缓了气,歉意地道,“对不起,你太诱人了,让为妻几乎把持不住。”原本因他洗澡淡去的奶味此时经她的吸允,罩中的奶味浓郁几分,让睡得香甜的儿子本能的砸吧了几下嘴。
妻主的体谅让身为夫郎的林翊觉得愧疚,“是我不能伺候妻主,让你难受,”迟疑了些许,忽视内心的难受,狠下心道:“要不你收了江安吧。”其实很多人家,买得仆人都多少是女主人默认的小爷。
江流云听到他这么说,怒了,“你把我江流云当成什么人,我这一辈子只有你这一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
“流云,我,可是……”林翊听到她这么说,感觉到妻主的在乎,心里甜滋滋的,可是身为夫郎,满足解决妻主的需要是夫郎的本职,也就意味着自怀孕到生产半年内,考虑到身子不便不能让妻主尽兴,便会为她找小爷,解决需要,同时还得修身养性,忌妒,忌口舌,肩负着为她开枝散叶的责任。说白了,就是你在辛苦的生养孩子,女人在外面找乐子,你还得笑得像一朵喇叭花。
来到这个乾坤颠倒的时空,她对这个身体旺盛的需要是深有体会,不过从小接受了一女不侍二夫思想的她要让她接受除自己夫君以外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听到心爱的男人这般不理解自己心意的她低下头,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男人的小嘴,颇有些委屈地道,“翊就那么想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没有。”下意识的将女人禁锢在怀里,不想放手。
“没有怎么还让我找江安,难道是为妻那里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了?”此时,她的手放在他已经因先前的亲热变得滚烫傲立的把上,带着几分威胁地道。
被女子微凉的手包裹,欲、退还近的林翊倒吸了一口气,背上的筋抽了两抽,才平复下来,干笑道,“怎么会,流云对我十分的体贴,估计全天下的女人只有你对夫郎最好了。”不动声色的试图拿开她的手。
“你知道就好。”离开前,江流云的手指弹了一下他的敏感作为他说错话的惩罚。“以后还敢不敢?”
林翊反射性的‘呀’了声,怕她不罢手急忙道:“不敢了。”待她手老老实实的贴在腰上才松了口气。看着她一脸坏笑,偏过脸,小声的嘟囔了下:“坏女人。”
“嗯?”耳朵动了两下,没漏下他的话。
“嘿嘿,那个今天也不早了,我们还是睡吧,半夜还得起来给儿子喂奶把尿呢?”佯装困意来了,打了呵欠道。
江流云知道男人的小心思,翻身睡下,手掌贴着他的脸,直到他的脸靠近自己的脸感受到那细腻温润的肌肤才罢,“你说江安也不小了,过两天你问问他的意思,如果有合适的女子,我们也不阻拦,置办点嫁妆让他风光出嫁,成亲生女,有个归宿。”
林翊看着她的侧脸,道:“江安长得十分周正,你确定你舍得?”说实在的,花钱把他们姐妹买回来,还得为他办嫁妆,真觉得有些吃亏呢,再怎么也得等儿子能走了再说,不然他一个人怕没时间和精力管理自己这个家。
江流云不悦道:“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现在我有夫有子,你们就是我的全部。”她没察觉到男人的小心思。
“流云,”枕上她的肩,听到她认真地语气,心里十分感动,忍着男人的羞涩在她颈留下一个香吻,“我好爱好爱你”。
搂着他的肩的手多了几分力道,在他额头前亲了亲,“我也爱你。”
、念儿满月
念儿满月前两天,在江平的协助下,收割了部分早稻,剩下未成熟的只得等小孙儿满月后再回去收割了。在农忙期间闲暇时,林爹爹买了些布连夜为小孙孙缝制了一双可爱的虎头鞋。
林翊收到虎头鞋后,免不了念叨了爹爹几句,要他好好休息,别太过操劳,累着了自己,孩子的鞋子他娘亲在没事时也为他缝制了两双,够他冬天换了。
林爹爹抱着小孙儿,打着呵呵,口头上连说知道了。心里却疼爱孙儿,巴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他。
“爹爹,怎么这么多天了,小侄儿还是这么大一点点?”林鸣儿伸出指尖,在粉嫩的脸蛋上戳戳,皱着眉道。
“呵呵,念儿都长高了,你没发现?”林爹爹架住孩子的胳肢窝,让他小脚板儿踩在自己的腿上。
林鸣儿用手丈量了下,似懂非懂的哦了声,一会儿,似乎发现侄子特别之处,惊呼道,“爹爹,侄儿的眉毛、眼睛、鼻子几乎和嫂子一模一样。”
“那是当然,他可是你嫂子的儿子。”瞪了白痴的儿子一样,不像他儿媳,难道还像别人?这不是说他儿子不守夫道吗?呸呸呸,想些什么?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了解不过,老实本分,贤良淑德。
正是因为这样,江流云对儿子少了陌生和排斥,多了亲近。毕竟他是‘江流云’留下的种,口说深爱着林翊,对孩子也不介意,可是,心底还是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隔阂。
“可是我怎么没发现他长得像哥哥?”林鸣儿扁扁嘴,瞅了眼一旁的哥哥,有些懊恼,要不是哥哥亲自生的,他会以为孩子被人掉包了。
“呵呵,大概是男生外向吧。”说起这个,林翊颇为郁闷,为嘛儿子这么像他娘,让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的林翊深深吃醋了,可是,酷肖心爱女人的孩子,他是越看越喜欢。
“翊收拾好了吗?客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今天是儿子的满月宴,儿子和夫郎自然是今日的主角。
江流云进了屋子,见可爱的儿子难得没像往日那样被裹在襁褓里,换了身绣着大红海棠连襟的小薄袄,戴着红蕊勾制小帽,颈上挂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长命锁,手上套着一对银铃铛手镯,似是听着娘亲的脚步声,扭着头,黑玉般的眼睛盯着娘亲伸出的手,咧着小嘴,摇着手儿,银铃铛发出‘叮当当’的脆响,朝美丽的娘亲上扑去。
林翊拾掇了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出去吧,别让客人等久了。”他也换上了新衣服,自从生了孩子,今天才是他正式能出房间,迫切的出了门,看到外面的太阳,花草,绿叶,似乎自己已经被世界抛弃了很久了似得。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外面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清新,少了屋子内的烦闷。
孩子刚被抱出去,客人们便围了上来,戏班中很多人都好奇俊美如江首席,生出的儿子一定是个美人,果不其然,眉眼像极了江流云的念儿引得众多人纷纷开玩笑,谁家的闺女长大了有幸能娶到江家儿郎。
秦鸿最霸道,抱着粉嘟嘟的男孩儿不松手,和江流云认真地道,“江流云,我女儿以后娶你儿子为正夫,怎么样?”
江流云翻了个白眼,给儿子现在就指定亲家,她可没什么兴趣,即使秦鸿的女儿英武不凡,“等你女儿生出来再说吧。”
上官绯云没好气的拍了拍秦鸿的头,没好气的道,“就你那长大可能五大三粗大字也不能识几个的女儿想娶我的干儿子,没门儿。”
秦鸿委屈了,“我女儿怎么就可能五大三粗了?我让她从小学文便是,虽不能保证她满腹经纶考上个状元,但至少吟几句诗作几幅对还是没问题的。”天知道她多讨厌文绉绉,想到自己未来的女儿每天在自己面前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嘟囔着,她就头疼。可是为了未来漂亮的女婿,忍了,反正又不是她读书。
“你说这个太早了。没女儿,现在说什么都是泡影。”上官绯云从秦鸿手中抱过干儿子,边逗弄着边没好气的道,“江流云,说好了的哈,上次你答应我让你儿子做我干儿子的。”这小子真招人疼,趁人不注意捏了一下,脸蛋的手感真好。
没注意自己的儿子被某人摧残,江流云耸耸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