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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房事规则:隐交易(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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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选择了给好朋友范亿打电话倾诉,可拨通电话后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沉默,挂断。再拨,再挂,直到范亿不耐烦的喊到“有病呀”,这时才死心的不再打下去,好象完成了一个心愿似的。

好多天,我甚至想到了死。生,是这样脆薄的一张纸,放在眼前就轻轻的撕裂。但却因为还有痛,所以我无法死亡;不知上世的魔王作错了什么,上帝要如此惩罚我。好在骆霞看出来了,她带我去看了医生,医生说这是巨大的压力引起的轻度抑郁。

抑郁?我想起了那个崔永元,他不也是抑郁了吗?他也会想到自杀?

从医院回来的那个晚上,骆霞用全部的热情来燃烧我,可是,我只能被动的应付。半夜,她沉沉地睡去,我起床走到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星遥远而渺茫,听着风吹落叶的瑟瑟荒凉,眸上蒙了一层迷惘。不,是雾,是梦。一盏昏灯挂在树旁,犹如孤独的我在惆怅,冷淡的心陷进泥塘,我还在黎明前徘徊。用手拂去那片迷梦,猛摇一摇头,摇去梦一场,却不想,却把心溶进了那片黑暗与迷茫。 

这天早上,一大早李自为忽然走进我的办公室。看到他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他,眼窝深陷,没有刮胡子的脸上青青的,人似乎瘦了很多。

我问他,“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他结果张雨送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说,“我昨晚一晚没睡。”

我问,“项目搞的怎么样?”

他垂头丧气地说,“搞不下去了,没钱。”

我其实已经听范亿说了一些,只是我没在意,我觉得李自为受受这个打击也好,经历了这次失败,他人也应该学会脚踏实地了吧。
第十三章  即将破产
我问,“没留下什么债务吧?”

李自为叹了口气,我发现他端着茶的手一个劲儿地在抖。我又问了一句,“有债务?”

他点点头,说,“大概有六七百万吧。”

“怎么会这么多?你那里不是还没有开工吗?”我有些吃惊。

“天总,我太冒进了。我只看见你搞房地产很成功,也想复制一下你的经验,谁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李自为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自为,这个可能也有运气的一面,但是,跟现在的市场环境也有关系。这样,不行你先停一停,等世道好了在重新开始。先找点工程做做吧,虽然利润低一些,可是,毕竟能让公司维持下去啊。”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有人对“哥们”和“朋友”做了个拆字游戏。“哥”字两个“可”,此也可,彼也可;“朋”字两个“月”,清如月,明如月。遇了事,哥们先想到的是个“义”字,这并不妨碍“义”的最深处是个“益”字;朋友先想到的是个“理”字,这也并不妨碍“理”的最深处是个“利”字。出了错,哥们问的是“怎么摆平”,朋友问的是“怎么改正”。

“兄弟,今天来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吧,我现在虽然很难,对你,我还是义不容辞的。”我说。

李自为摇摇头,说,“我不是找你来寻求帮助的,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天总,我失恋了,方娜娜跟我那个合作伙伴搞到一起了。”

“就是那个台湾人?”李自为有个台湾人合作这个我知道,范亿跟我说过。

李自为点点头,说,“方娜娜太不给我面子了,就这么直接跟那个人搞到一起,叫我在朋友面前怎么抬头?”

我默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这个方娜娜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他还是放不下,走到现在这怨谁呢?

对于我说,什么都可以宽容,但就是不能够宽容背叛;我谁都可以原谅,就是不能够原谅这个方娜娜。要不是李自为爱她,我早就不再理她了。

“自为,忘了他吧,你还年轻。前进的路上鲜花会不断地开放的。 ”我只能这样说,我也知道这很苍白。

“我做错了什么?她这样对我?”李自为的脸都有些扭曲。

我的心也有些痛,按理说,这事我也有责任,当时为了对付陈崇兰,是我我叫她主动去接近方娜娜的,开始本来是想弄一个美男计,谁想到以后居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个方娜娜有什么地方会那样的叫李自为恋恋不舍,我也更不知道方娜娜三番五次地背叛李自为,他为什么还是那样对她一往情深?有人说男人三十岁以后就不会去爱了,可是,在李自为身上,我完全没有看到这一点。

他接着说,“天佑,我真的不明白。唉,不说了,但是我真的只想逃,我只想离开对于一个人的绝望的思念,不管逃向什么地方,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面对的必然都是痛苦了,对于快乐根本就不敢再奢望了。”

我坐在他的身旁,安慰着他,“我真是佩服你,怎么能够对感情盲目到这样的地步?”

“你不是一直建议我跟方娜娜分手吗?”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建议你分手,不想希望你继续跟她纠缠的身边,你觉得这个女人会让你更快乐一些么?如果没有这种感觉最好放手。”我轻声地说。

“原来逃避是要逃往可以让自己更快乐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说呢?”李自为看着我,样子煞是可怜。

“你是白痴么,这是连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我站起身来。

“ 是嘛,那么看来我已经完全丧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智商了。”他若有所思地说。

我转过身看着他,“自为,你跟方娜娜的感情已经超过了我的经验范围,我不知道怎么劝你。你是勇敢的面对还是逃避我不好替你选择。能直面最好,一了百了。而逃避,本身就是一种冒险,逃避未必能解决问题,逃避也许会带来新的问题。我不希望你是个坐以待毙的人,逃往别处,当作赌博也好,总算还有赢的希望。”

李自为站起身来,“天总,谢谢你今天的这番话,我先走了。”

当他快走到门口,我叫住了他,“等等。”

他转回头,问,“还有事吗?”

我问,“你现在经营上有没有困难,要不要在这里拿点钱应付一下日常的开销?”

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用了,这些还能应付得来,谢谢你。”

李自为走了,在窗口我看到他走向路边,招了一辆出租,心里有些纳闷:他怎么没开车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四章  无奈无奈
跟官员们打交道,又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为他们买单。比如说他们来客人来?打个电话给你,你就要屁颠屁颠去给买单;他们的老婆孩子出国了,你也要全程陪着;至于他们包二奶或者去夜总会叫你买单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就拿每年春节的天价年夜饭吧,吃的人几乎都是官员们,可是,买单的又是谁呢?百分之九十九是企业。高价年夜饭的消费群体中,没有一份是个人掏钱包来享用的。高价年夜饭均被企业以赠券形式赠送给有业务往来的单位、主管部门以及上级单位的领导们了。我每年有几桌年夜饭是必买的,王兆瑜、姜春河、丁辰、卿至泰、许侃。至于别人,要看当年在做什么项目,具体情况具体处理。一般的情况下都要在十桌以上。至于普通的年夜饭我是不订的,我只是给有关人士一些消费券或购物卡就OK。

至于平时,这样的事就数不胜数了。比如为了生意做成,不惜出钱让对方关键人物出趟国开开洋荤,以此换取一张又一张“大单子”。这类出国,有的是让对方跟团走,这还好;有的甚至另派人陪同,不仅陪游,还要陪玩,陪购物(当然要为之买单),一趟下来,真叫一个“高消费”了。

我平时打交道这几个人除了一般还是很照顾我的,轻易不打电话给我叫我买单,他们管的面也大,随便叫谁买单都没问题。有时候我觉得过意不去,就跟他们说,有事尽管说话,可是,他们还是很少让我破费。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丁辰。自打他去了区里以后,可能是为了给区里留下一个好印象吧,他提出来整顿大吃大喝现象。可是,人一旦当了官,这迎来送往总会有的,比如丁辰,他以前部队的战友啊,同学啊,老乡啊,一波一波的不断地来看他。他提拔得太快,以前又没有什么工作经历,跟一些企业关系也不深,所以这种事情他一般都叫我处理。因为以前我们有第一购物的事情和现在赢家中心的事情,我替他买买单也正常。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我有些受不了了,他来的人越来越多,招待的档次也越来越高,动辄就几万,弄得夏思云都常跟我唠叨,说丁辰已经把我们这里当成他的提款机了。

我摇摇头表示没办法,对夏思云说,“没办法,招待吧,毕竟咱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协调。”

夏思云不服气地说,“我就觉得他那咱们不识数,他给咱们办的事有王市长多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说,“情况不同嘛,王市长跟他比起来,面广一些,所以也不会总啃咱们一家。”

尽管我这样安慰他,有一天回来他还是气愤已极,将一叠票子扔到我的面前,说,“你看看,太不像话了。”

我问,“怎么啦?”

他说,“这个丁辰,叫来了十个战友,可能是为了显派自己的能力吧?上的菜都是最一流的,鲍鱼都是三头鲍。那些人光三斤装的轩尼诗XO就喝了五瓶!完事在夜总会又喝了一些,最后每人都玩双飞,最可气的是连他们带的司机也双飞。”

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但是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就强颜欢笑地说,“算了,算了。”

我不能惹他,也没有必要去惹他。财富在权力面前那就是一件瓷器,只要是权力想消灭财富,财富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按卢梭的理论,财产产生权力。但是,现实生活中,有好多原本是平民的官员,却几年时间家产万贯。官员变富人的要比富人变官员的多得多!一个毫无政治权力的人,它的私有财产也是毫无保证。

但是,丁辰这样的做法也让我感到委屈,我可以去适应大大小小的规则,但是,你不能拿这些规则欺负我。

我把这些事跟王兆瑜汇报了一下,他思忖了一阵子说,“有机会我找他谈谈。”

中国的传统文化核心是礼法,强调权力的差序和等级分明,生前死后都不可逾越。虽然这样的老皇历早已被打破,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也成为过滤不文明用语,干部的理想追求,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实生活中官本位给官员带来的种种好处,以及传统皇权文化的影响还是相当深远,乃至于使一些人想象着能够把权力和荣华富贵也带进阴曹地府。这种以俗间的规则想象死后世界的思维和信仰架构高级官员中已经大为改观,但在中国的民间社会中似乎从来没有改变。我们整个社会都应该深刻反省:除了财富和权力,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什么更高远、更与社会和谐进步、个人自由发展合拍的价值?我们的制度和文化,是否提供了这样的价值观和方法论?
第十五章 到处如此
关于我要不断地给官员们买单的事情,偶然的机会,我跟骆霞说了我的苦恼。我以为她会讽刺我,没想到,她居然说,“这是没办法的事。”

我很奇怪,问,“你怎么会这样看?”

骆霞道,“你可能不知道,前一阶段我那么忙就是在核查招待费的问题。”

我问,“怎么样?”

骆霞拉起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指尖凉凉的,她说,“纪委为了控制招待费的增长,给每个单位下达了招待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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