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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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觉得身体状况好了很多,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抓了抓头发才发现我的头发已经好多天没洗了。我准备去找镜子的时候,这才发现柜子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
我把粥端过来,端在手上还是热乎乎的。
看着手上的清粥,我把嘴唇凑到碗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小口,满足的笑了笑,就像一个得到糖的小孩,我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说,她们四个什么时候学会做粥啦,味道嘛,还不错。
我又轻轻的吹了吹了,喝了一小口。这人啊,生病的时候最适合喝点清淡的东西了。
许久那个白色的碗终于见底了,我把碗放在一边。
坐在床上,眼珠子一直转啊转的,没想到住院那么无聊啊。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意外肯定都在静河了吧,本想这次回去看看妈妈的,妈,原谅雪儿这次没能来看你啊。
我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手表,我把它取下来,打开。很久都没看到可儿那死丫头了,还怪想她的。
虚拟的屏幕一直呈现连接状态,我刚准备关,一个妖娆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画面上。
看着屏幕上的女人,是说不尽的妩媚啊。
可儿看见屏幕上的我下了一跳,说,雪儿啊,你在演戏怎么能给我联系呢?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无比的丑陋啊,没梳的头发搭在耳后,额头上包着一个大大的纱布,因为刚刚喝过粥的原因两颊带点微微的潮红。
看着可儿,我微微笑了笑,说,可儿,就算演戏,你觉得我会接这种有损我形象的戏来拍吗?我呀,这是住院了。
可儿惊讶的说,哇塞,宝贝儿,你破纪录啦,又住院啦。
我耸了耸肩,说,你以为我想啊,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可儿点了根烟,说,那你这表情不会又是脚扭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你看我这头上的纱布像是脚扭着了吗?我这是出车祸。
可儿连把烟灭了,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说,你这货也有出车祸的时候?想当年你和被人坐车,出车祸的时候别人都被摔得来少胳膊少腿的,只有你完好无损,没想到,你现在还给我来个出车祸。
我面部表情狰狞了,我吼道,洁可儿,你去死,上次是我位置坐的对,能怪我吗?
可儿吐了吐舌头,说,对啦,找我什么事儿啊?
我严肃的说到,可儿,以后叫我的名字时候用我刚来岛上的那个名字。
可儿说,江沫晓?
我点了点头。
可儿鄙视的说道,也不知道师傅当初怎么想的,给你取个那么纯的名字。
我挑了挑眉,说,比你的夜紫姬好听点。
我听见锁扭动的声音,我没给可儿说再见就把视频关了,就迅速的躺在床上。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我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就像真的睡了一样,我耳朵仔仔细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地上的地板传来了男式皮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一阵熟悉的薄荷味扑鼻而来。我躺在床上,安静的就像没存在一样。
清香的薄荷味越来越浓。。
我假装的唔~了一声,握住粉拳,伸了个懒腰,假装的做出惊讶的样子。
看着顾堔我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你上午不是还在睡着的吗?
顾堔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说,我早就醒了,就是来看看你。
就是来看看你,多想情侣之间的对话啊,可爱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奢侈品
看着他,我从嘴里慢慢说出话语,你没事了吗?
他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们望着对方静静的沉默了。
顾堔啊,也许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不如意,也许我会爱上你,可是上帝就像有安排一样,把我们两个安插在一起,忍受着免爱的痛苦。
、死在你面前
站在床前的顾堔,柔柔的说,雪儿,当车祸发生的那一刹那,我觉得我自己可能要死了,那样的恐惧就像当年看见何家平亲手杀死我爸和强奸了我妈一样。我知道了一个人快要死的时候是多么的害怕。我很佩服我18岁那年杀掉的那个女孩,她的表情淡定自如,就像一点也不恐惧一样,自从那天以后,我的梦里每天都有那个死去女孩。
我听着顾堔在那里陈述这一切。
顾堔,如果那个经常出现在你梦里的那个女孩就在你眼前,你会是什么反应?惊慌还是恐惧?
我把身体做起来,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的覆在他的唇上,我沙哑的说,顾堔,这一切都过去了,何家平的事我会处理。
我害怕他继续说着那段让双方都痛苦不堪的往事,我就找了个让他给我倒水的借口去给我倒杯水。
喝了一口暖暖的水,我把水杯握在手心,说,你今天早上都还在输液,怎么现在没事了呢?
顾堔望着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没事了。
我低着头看着荡起微微波浪的水,说,顾堔,以后叫我江沫晓吧。
他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还好吗?
我把视线转向他,说,就是全身额头还有点疼,其它应该没事了。然后我又自责的说到,那天我不应该逗你玩的。
没想到顾堔用温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我的额头,说,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一切都过去了。
看着他,我微笑着露出两个甜美的笑靥。
是啊,过去的都是过去,现在的只是现在。
我想起聆音的那件事,我问顾堔,对了,你的传媒公司是不是叫宁堔?
顾堔点了点头,说,怎么?
我说到,是这样的,你们公司找聆音签约,我看了你们公司的资料,我让聆音去你们公司,嗯…,你可要找最严的那个经纪人给她哟。
他说,嗯,好,我让陈姐做她的经纪人。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传了进来,我看着门的方向喊了声,请进。
看着陆则曦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眼前的他,让我顿时觉得恶心。
陆则曦看了看站在我床前的顾堔,眼里露出一丝不可思议,随后又转回柔和,陆则曦看着我,说,江小姐,我拿给你的药除了吗?
我看着阳台,说,吃了,陆医生还有什么事吗?
陆则曦眉梢一挑,说,江小姐就那么不欢迎我?
我看着他,我轻笑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陆则曦,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陆则曦疑惑的说,不知江小姐说的是什么?
我扭头看着顾堔,说,顾堔,把他撵出去。
顾堔刚说去撵他,陆则曦用手挡了挡,说,我自己有脚。随后陆则曦走了出去。
想到了陆则曦刚才进来看着顾堔露出那一丝不可思议的眼神,又看着顾堔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抿了抿嘴,说,顾堔,你真的没事吗?
他疑惑的说,什么没事?
看着他漆黑的眸,我说,你真的痊愈了吗?那天我给你缝针的时候伤口可是有点深的啊。
顾堔说,我真的没事。
我拉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摁了一下他的伤口,顾堔闷哼了一声。
我松开手,生气的说,看吧,你根本没好啊,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快回去掉药水。
顾堔耍赖的说,我不去。
我眉梢一挑,说,你真不去?
他点了点头
我把被子一掀开,用另一只手,把输着液的那只手的针拔出来,瞬间,豆大的鲜血往外冒了出来,我说,你不去,我送你去。
顾堔吼道,江沫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下床,拉着他的衣服,就把他往外赶,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衣服上。顾堔在哪里挣扎,我吼道,你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走到门口时,顾堔站在外面,我把门啪的一声关上来。看着关上的那扇门,我终于知道乐乐为什么那么喜欢摔门了,因为摔门刺激啊。
我走到床前,看着在床边的输液针,药水还在一滴一滴的往地下滴,我看着自己的右手,鲜血从指缝滴落在地下,在地板上,绽放出几朵鲜艳的红玫瑰。我用左手使劲握紧右手手腕。
血止住了,那扇门又再一次神秘的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沫晓 彪悍了 有木有
、绝杀
我看着顾堔优雅的走进来,我愤怒了,我说,你又来干什么啊?
他耸了耸肩,说,我来输液啊。
随后从里面进来了两位护士,顾堔躺在我对面的那张床上,一位护士给他掉了两瓶药水。然后另一位走向我,拿酒精给我清理伤口,然后又挂了两瓶大的一瓶小的药水。
那两个护士走的时候,给顾堔掉药瓶儿的那个居然脸都红了。
看着顾堔在那里满脸得意,我说,其实你还可以不要脸一点。
顾堔笑,说,江沫晓,可是你叫我来掉点滴的啊,而且医院那么多空床,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你这了呢?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我说,我要调病房。
没想到顾堔做出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说,啧啧,可惜啊,就在我来间病房的时候,其它的都满了。
我生气的捏着拳头,说,你无赖。然后我身体转到一边。
过了很久他都没说话,我悄悄的把身体转过来,才看见顾堔已经呼呼大睡了。
我望着头上的天花板,眼睛眨呀眨的。
顾堔,其实我是多么的愿意把我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你,可是我不能,毕竟你是在何家平手上长大的,他的手上的还有你的把柄,我对你的疑惑是越来越大。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他的所有,可是顾堔,我该包容你什么?胸口上的纹身随时随刻都在提醒着,当年是你开的那一枪,我是多么的想那个人不是你,而是别人。有些时候看着你的笑,我宁愿相信当年的那一枪是走火,因为我现在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我想当年何家平连我是谁也没告诉你吧,我想他会把这件事当成最后的王牌。我就是经常出现在你恶梦里的那个女子。顾堔,你难道内疚的来,美梦里就一次也没有我吗?
两行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打湿了脸颊,红了眼眶。
你哭了?顾堔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了过来。
我擦了擦眼泪,说,没有。
我挑衅的说,你明明将就哭了。
我一下坐起来,大声说,我没有,没有,没有,我是在练演技,可以了吧。说完,我把枕头给他扔过去。
顾堔坐起来,用左手一把接住。
我哼了声,没想我不争气的肚子叫了一声,我脸一下就红了。
顾堔一下就笑喷了出来,他捂着肚子,笑着说,第一次见你脸这么红啊。
我大声嚎啕道,说,你不准笑啦。
我越说他越起劲,真的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一点也不想用绝杀啊。
我挤了几滴眼泪,说,我为了救你,肚子里面伤的很严重你知道吗?你知道一个女人抱着一个男人在大街上跑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我连我自己的伤口也不顾忍着痛给你缝针是什么感觉吗。我擦了擦眼泪,说,结果我发烧,医生说,把胃伤着了,那么多天我只喝了一碗清粥,你还要意思笑,你不是人啊。说完,我在大腿上一拧,马上大哭了起来。
对面的顾堔神情马上变的严肃起来,说,你真的有那么做?
我哭着说,你以为是谁啊?
他沉默了许久,说,对不起。
把脸窝在膝盖上,听见他所对不起,我的肩膀笑来抖了抖。
顾堔看见我肩膀抖了抖,说,你怎么还在哭啊?
我一下狂笑了起来,这次我捂着肚子笑着,说,顾堔啊顾堔,我…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要笑死我了。
顾堔狂了,抱着我枕头窝在被子理也不理我。
我看着我的枕头落入虎口,说,喂,还我枕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淫都腹黑了 有木有? (兔兔在风中狂笑中)
、花儿都谢了
那小子,理也不理我,我哼了声,我也窝在被子里,在被子里窝的我冒火啊,汗水一直冒,最后我实在也受不了了,把被子踢开,新鲜空气一下给我扑来,我突然觉得原来永远也闻不腻的,就是大自然的空气啊。
我看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