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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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溃
卫澜诧异地看着高天琪,道:“你对薛家那丫头有反应?”
高天琪点了点头。
卫澜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苦恼不已地说道:“你完了,薛爵这人出了名的护食儿,光不说薛妙妙现在是他的人,就说你现在干的这事儿,等薛爵玩腻了,薛妙妙也落不到你手上。”
高天琪沉默不语,只是冷冷笑着。
卫澜也无法可说。
作为男人,卫澜他是同情高天琪的。那玩意硬不起来是男人的硬伤,无论男人再成功,也弥补了身体和心灵的空虚。
、(晋江首发)入V二更
迷迷顿顿的薛妙妙嘴里一直唤着“大哥。。。。。。。。。。大哥。。。。”
薛爵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受伤的又是他的妹妹;他要求陪同手术,没人敢吱声;只能让薛爵消毒后,穿上了无菌衣守候在一旁。
被清洗干净的薛妙妙,额头上的口子非常的大。看样子;她当时是真的存了死的心。
当他看见她倒在血泊之中时,他忽然很怕,很怕失去她,就像抽干了全身的血液一样。
想着,薛爵的心现在还揪着发疼;握着薛妙妙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因为是伤在额头,医生给缝针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避免在薛妙妙的额头上留下明显的伤疤痕迹。
等缝好了针;包扎好后,又给薛妙妙脖子和手腕上分别涂抹了药膏,这才给薛爵报备:“薛老板,薛小姐头部的伤口虽然很大,好在骨头没事儿,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
瞧见薛爵黑沉的脸色,医生们也非常有眼色,收拾了一下就留薛爵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手术室里了。
薛爵看着小脸苍白,眉头难受地拧在一起,一张粉嘟嘟的唇此刻也褪去了眼色,哪还有丝毫午时的鲜活气息。
恍然间,薛爵想起了他们一起在山林里躲避劫匪的情景。
因为对山里不熟悉,也因为他那会儿还是骄纵的大少爷,实际的苦是真的没有吃过。没跑多久就被劫匪追了上来,劫匪朝他们开枪了,是薛妙妙替他挨了枪子。
吃了枪子的她并没有任何懦弱,硬是抱着他,从山上往下滚,等滚到山脚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血了,看着绕着山路追下来的劫匪,她强忍着痛苦,带着他跑。。。。。。。。。。
直到她再也撑不下去了,整个人就像一片叶子一样倒在脏兮兮的地上。
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如此的孱弱。
她揪着他的衣服,流着泪的眼很绝望,但是脸上却是笑着的,她道:“大哥,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不怕死,我怕的是寂寞,连死都没有一个人珍惜过我,疼爱过我的寂寞”
“大哥,记得我,好不好?每年给我烧烧纸,在地狱里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记得有一个叫薛妙妙的人存在过!”
她明明微笑着,可是他却知道她在哭。
用心在哭。。。。。。。
她说,她受伤了,走不了。
她让他解开她的衣服,胸罩里有一张山里的地图。
她说,她仔细研究过这座大山。
她说,只要找到这山里的河,沿着河走,就能找到出路。
她说,他很笨,只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大少爷。
她说,她怎么会来救这么笨的他?
她说,。。。。。。。。。。。。。
想着想着,薛爵的眼眶泛红了。
其实,她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默默地在关注她。
起初,他只是想要报答她,不愿意欠她的情意。
但是,时间久了,关注她就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渐渐的,他习惯了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这些年,他从未出过任何花边新闻,不仅是因为他不愿意去应付那烦人的狗仔和记者,更因为他对那些女人提不起兴趣。
薛爵拿起薛妙妙冰凉的小手放在唇上一吻,她的手很冰凉,就像揪着他衣服那一次一样。薛爵张口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含在嘴里,想要温暖她。
薛爵一眨不眨的静静看着薛妙妙,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精致的眉目。
爱情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也没有那个闲心去探索。但是,他知道,他不愿意她受到伤害,他想要保护她,让她能在他的羽翼下可以笑得没心没肺。
薛爵收回自己的手,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走出了医院,拨通了卫褚峰的电话。
薛妙妙微微睁开眼,头痛得快要炸开了一样,她难受地“嗯”了一声。
一旁叼着苹果玩着手机的薛可可就立刻从椅子上蹦跶了起来,动作熟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加了蜂蜜,上前扶着薛妙妙,一边喂着她温热水,一边说道:“妙妙姐,我可真佩服你,对自己够狠。”
听到薛可可的声音,薛妙妙往日历上一看,原来都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扯了扯干涸的嘴角算是一个笑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没上课吗?”
薛可可呵呵一笑,道:“我姐都这样了,我还去上课,我还是人吗?”
薛妙妙不客气地白了薛可可一边,道:“自己想逃课,还把责任推我身上!”
薛可可拿起枕头垫在薛妙妙背后,笑盈盈地说道:“不愧是我姐,最了解我了。”
薛妙妙伸手摸了摸额头,疼痛传来,她哧了一声,道:“这回肯定毁容了。”
薛可可坐到了旁边,凑近了薛妙妙,向外努了努嘴,道:“妙妙姐,这回薛爵可宝贝你了,瞧见没,门口俩威武的门神。”
薛妙妙往门外一瞧,果然一左一右直愣愣地站着两个黑衣保镖。
“大哥呢?”薛妙妙更关心薛爵对这件事情的态度。
薛可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薛妙妙又望了一眼门口的保镖,眉头微微一皱。其实,她一点都喜欢随时随地有人跟着,就像时时刻刻处在别人监视之中的感觉。
薛妙妙扯出一个难看地笑容,说道:“可可,你认为薛爵会为了我而去得罪高天琪吗?”
所谓爱美人,不爱江山,那都是书里写给对爱情充满了憧憬的傻女人看的。
而且,在江城这么复杂的地方,说实话,她可不认为薛爵真的会为了她而不放弃利益。
薛可可一边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一边偏头想着,道:“妙妙姐似乎特别讨厌高天琪,我在卫家见过高天琪,属于邪魅型男,肌肉发达,很有诱惑力的。”
薛妙妙真想撬开薛可可的脑袋瓜子,看看她在想些什么。
接收到薛妙妙愤怒地眼神,薛可可可爱一笑,道:“放心吧!就卫褚峰一个老男人,我的身体都吃不消,红杏出墙,夜夜笙歌,我可干不出来。”
薛妙妙真觉得有时候没办法给薛可可交流。不过,或许她这样大智若愚的活着,更能让自己快乐。
就在薛妙妙准备说话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保镖冷漠地说道:“对不起,高老大,薛老板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病房。”
捧着一束鲜花,打扮得风度翩翩的高天琪站在门外,声音依旧带着往日的戏谑味道:“小妙妙,你的天琪哥来看你了。”
听到高天琪的声音,又想起那天的事情。薛妙妙瞬间脸色一白。转念一想,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她毕竟还要在江城生活下去,薛爵又不可能真的二十四小时跟在她身边,就算能,她相信只要高天琪想对付她,不论多久,他都会坚持不懈。就像当年他对那个羞辱了他的富家小姐一样。
冤家宜解不宜结!
在说,现在外面还有两个保镖,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她相信高天琪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让他进来。”
保镖听到了薛妙妙的声音,并没有直接放行,而是打电话给了薛爵,得了薛爵的首肯后,两个保镖跟着高天琪一起进去了。
薛可可看见高天琪大眼一瞪,娇娇说道:“对女人用强,那是败类人渣的行为。”
高天琪看着鼓着一张小脸,煞是可爱的薛可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却被她避开了,他笑着说道:“是阿澜喜欢的小萝莉类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薛可可顿时炸了毛,气咻咻地上前狠狠跺了高天琪一脚,骂道:“坏蛋!人渣!”而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怒瞪着高天琪,使劲地啃着苹果,仿佛那是在啃咬高天琪的肉一般。
薛妙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人很亲密的互动。
高天琪将玫瑰花往薛妙妙面前一送,道:“鲜花配美人。。。。。。。。”
“无事献殷非奸即盗,妙妙姐用玫瑰花扔死他这个渣。”薛可可愤怒的声音插了进来。
薛妙妙玩儿一笑,接过了高天琪的鲜花,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谢谢!”
高天琪站在薛妙妙的病床前,小眼眯着审视地瞅着,小脸煞白,额头裹着纱布的薛妙妙。
许久之后,高天琪双手插兜,问道:“都帮我吸了两次,我就不明白和我做又怎么了?”
高天琪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他实在想不明白薛妙妙的想法,所以才来她这里求答案。
薛妙妙讽刺一笑,扬起下巴,傲然地说道:“我不是妓|女,不是谁想要就能要,只要我不愿意,谁也勉强不了,不过就是一死!”
她给他吸,是因为她存了想活的欲|望。
但是,她真的没想过除了薛爵,她还会跟其他男人。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跟她妈一样,跟错了男人,最后堕落进了泥藻里。
其实按道理薛爵才是她不该碰触的深渊,但是她就是跳进去了。
而且,至今她都不觉得薛爵是深渊,或许是因为薛爵和她微妙的关系。
无爱则无伤。
她和薛爵就这样保持着相互取暖的关系好了!
高天琪凝望着薛妙妙许久,在他眼里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抛弃,清白算什么?那就是个屁。
他的场子里很多长得不错,学历不错的女孩为了满足她们的虚荣心,还不是一样出来卖。
所以,当他强要薛妙妙的时候,他就没想过她会为了清白一死。
“你爱薛爵?所以为了他守身如玉吗?”许久,高天琪才出声问道。
他能想到让一个女人拼死护住清白的原因也就这么一个。
薛妙妙沉默了良久,抬眼望向高天琪,轻轻一笑,道:“天琪哥,还记得你为什么非要混出人样吗?”
“我的理由跟天琪哥一样。”
高天琪听了薛妙妙的话,笑着脸沉了下来,须臾,他笑开了,说道:“小妙妙,我发现你越来越对我的口味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高天琪昂首阔步地离开了病房,俩保镖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薛妙妙却知道她和高天琪的梁子解了,她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妙妙姐,你好像很畏惧高天琪?”薛可可不解地问道。
“那么你呢?为什么不怕他?”薛妙妙刚才可是看得很清楚,高天琪对薛可可很纵容。
薛可可裂嘴一笑,道:“我可是卫澜未来的老婆呢!”
薛妙妙端起一旁的蜂蜜水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关心地问道:“怎么?他还不知道你和他老爸的事情吗?卫褚峰还没有表态吗?”
“最近卫褚峰好像遇到什么麻烦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他只希望看见我的笑容,所以我就他知道我的开心和快乐。”
“你爱卫褚峰吗?”这是两人第一次谈论这个话题。
薛可可抬眼看着薛妙妙反问道:“那么妙妙姐,你爱薛爵吗?”
见她没有拧着眉没有回答,薛可可又道:“妙妙姐,我们都是刺猬,极度害怕着别人的伤害,所以竖起保护外衣。宁愿选择装傻,也不愿意让自己受伤。”
“爱不爱卫褚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我很快乐,很幸福。但是离开他,我却不会生不如死,我会把我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仅此而已。”薛可可说得风淡云轻,却让薛妙妙隐隐有种悲凉的心痛感。
薛妙妙靠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阳光,脸上扬起了恬静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爱情该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