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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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想要一个孩子,我想这世上的妇人恐怕都排成了长队等着想要替我生,我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他冷怒地质问着我,语气多了一缕先前没有的严肃。
“是啊,傅小姐,藤市长怎么可能是先生呢?先生现在正在国外,而孩子已决定了要抱去给宋夫人抚养,你不要道听途说,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我们熟悉先生,你这样横冲直撞,他会很不高兴的,当初是你亲自签下的契约,在你拿了那张支票以后,从此后,这个孩子就给你没半点儿关系啦。”
徐管家的声音很冷,面情不似往日的温柔,一切只因我与宋毅再也没有半点儿关系。
“你是一个所成人,就应该对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到底的,这个孩子与你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你没有资格跑到这儿来大吼大叫。”徐管家冷着面乳责怨着我的不是,她又恢复到原来那件铁心无情的女人
藤鹏翔不承认自己的宋毅,我又没有证据,不能强逼着他承认,我的确做事太鲁莽,以前的我做事总是三思而后行,父亲在世时,曾夸我做事行事都十分彻重懂事成熟,然而,自从那个孩子流产后我这脑子真的不好使了,有时候,还很迟钝,是不是伤心过多的原因,现在的我没有心思去探究。
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宝宝已经在阿菊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徐管家吩咐阿菊抱宝宝上楼去休息,眼见阿菊要把孩子抱走,我心里急了,我想多看一眼孩子,可是,当我正欲抬腿追上转身上楼的阿菊时,藤鹏翔却出奇不意地拉住了我的手臂。
用着手上的大力将我往门外拽,我拼命地想甩开他的大掌,可是,他的手劲很大,似乎有意想弄痛我,由于他大力的关系,我的手腕处不一会儿就起了一圈又一圈的红痕。
我咬着唇哼都没有哼一声,藤鹏翔想我赶走,他不要我与宝宝再度接触,这个狠心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离去?也许他骂得多,在签契约的时候,就说得好好的,我生下孩子无条件离开,条件是宋毅治好我母亲的恶疾,现在,宋毅遵守了承诺,而我却要违背诺言。
我到底凭什么还要去纠缠?
门“碰”的一声被甩上了,缓缓关合的门扉已把宝宝从我的视线里硬生生隔离,我恼恨这个男人,尽管他不承认,尽管我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可是,我知道他就是宋毅,就是那个在黑暗中要了我身子的男人。
我愤怒地甩开了藤鹏翔的手,拼命地拍打着那道大红漆门,象得了失心一般冲着屋里的人叫嚷。
“徐管家,让我看一看宝宝啊,徐管家。”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真的让人看不起,当初是你自己同意签下那一纸契约,我劝你最后不要去惹宋毅了,他念在你生了宝宝的份儿没有与你作过多的计较,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永远地纵容你口……
藤鹏翔站在的我身后,吐出的字一句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扉。
我回过身,定定地凝望着近在咫尺满脸鸟云密布的藤鹏翔,一人饰演着两个人的角色,不累吗?
就算是他舌灿莲花,我也绝不会相信他不是宋毅,藤凝雅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而他身上的那股冷寒柠檬香味说明他就是宋毅无疑。
只是我没有证据,我能说什么呢?
“雪吟,重新来过吧,忘记宋毅,忘记宝宝。”
他低低劝解的声音剜痛了我的耳神经,我凝喘着他,嘴唇间扯成了一记淡淡的笑容。
“即然,你是宋毅最好的朋友,那可不要以给他说一声,我固定时间见一见宝宝?”
是的,就算是与老公离婚了,我仍然有探视孩子的权利,可是,我与宋毅并非是一对感情不合而离异了的夫妻。
我没有那个权利去对宋毅提出这们的要求,我深深的明白,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罢了,藤鹏翔万一看在我可怜兮兮的份儿允许我提出这个要求也说不定啊。
当我话出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漂亮的俊容划过一掠冷怒,一缕愠色
“人家宋毅是付了你钱的,你与宝宝今生是绝对不可能再见面了,雪吟,为了你好,也为了宋毅好,你还是忘记宝宝的好,要不然,我也不知道宋毅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出来?他极有可能会把孩子带去,带去一个陌生的地方,让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迷人的低沉声线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也许,他并不是说说而已,如果我再这样料缠下去,他极有可能会让徐管家把宝宝带走,带去一个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他有那个能力,而那样的话,我真的今生再也没有办法与孩子见面了。
再三思量间,我沉默了,然后,我抬起腿迈着机械的步伐离开了他,向庭院里的道花木抚疏走去,我一脚一脚地迈着白色的阶梯下楼,越过满院的花树,嗅闻着满院飘香,心情是格外的沉重,那个司机很敬业,他还坐在车厢里等着我,见我走出那幢别墅大门时,车灯便闪烁了几下,微亮的灯光划破了漆黑的夜空,那亮光在院子忽明忽暗,我走过了庭院,走向了那辆不轿车,上了车机械地向司机报出东苑大厦几字后,便把身体倚靠在了软垫上,轻轻地阖上了眼睫,感觉自己好累,好累,身体累,心更累。
小婉婷走了,老家捎来消息,说是她的家人尚有一人幸存活了下来,在医院里躺了整整快一年了,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她喜极而泣,她泪流满面地告诉我“傅姐,我哥还活着,我要回去找他了。”
“去吧。”见她哭了,我的心底也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感伤,在这冷清的世上,如果一个亲人都没有,活着是那么孤寂与潇索,我知道她的感受,正如一年前我眼睁地看着母亲躺在手术台上成了植物人般,心就感觉一下子掉入了冰窖,感觉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我便是会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小婉垮走了,我便只能自己照顾着母亲了,好在母亲自从做了开颅手术以后恢复得相当好,这是我感到最欣慰的事了,母亲无碍了,我也便开始思念着我的宝宝,那个还在襁褓中就离我而去的孩子,我克制不住心中的那份思念,然后,我又骑着新买的电动车去了那幢海边的别墅,可是,那道雕花的大红漆门已经紧紧地关闭了,从门上堆积的灰尘以及院子角落四处牵织的蜘蛛网看来,徐管家与阿菊已经带着孩子走了,藤鹏翔让他们搬走了,去了哪里?我无从得知,我心里很沮丧,很痛苦,可是,我不能再去找藤鹏翔质问,质问他把我的孩子送去了哪儿?如果我再去一次,结果会与第一次一样,他不会承认他就是宋毅,只会冷冷地扔给我一句,“不知道口……”
我一定要查找出证据,证明你就是宋毅,藤鹏翔,回家后,我做了晚饭给母亲吃,自己刚没有扒几口饭,收拾完碗筷,我便躲进了被窝里,由于心中有事,翻来覆去无数次,怎么也难以入睡?然后,我便拉开了电灯,拿起手机点了百度,想搜几部最红的网络小说来看,纯言情《代理孕母》的字眼灼痛我的眼睛,自从我有这样的经历后,我对“代孕”二字都很敏感,几乎每一部台言情都一样,替某某总裁代孕,最好却幸运地与那个总裁喜结连理,而我却没有台湾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那么幸运,失去了孩子,我注定将彻底地毁掉自己将来的人生。
免得又触景伤情,还是别看得好,无意中,我手指不小心划了一下屏幕,手机屏幕上就跳跃出了一张宝宝的照片,他张着粉嫩的小嘴,舌头粉粉红红的,皮肤是那么嫩白,一对水汪汪的大眼,黑白眼珠是那么分白,就象浸泡在一湾水晶里的黑葡萄。
“宝宝口”我喃喃地轻唤着,纤细手指划过屏幕上宝宝嫩白肥嘟嘟的脸孔,宝宝的照片让我一些尘封的记忆象潮水般涌来,想起他含住我奶头时,拼命吮吸时我奶头象抽经一样的疼,如今想来,那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幸福呵,我点开了照相薄,里面存了好些宝宝的照片,有张嘴嘻笑的,有没有表情沉睡的,还有打哈欠时的可爱样子……
每一张都揪紧着我的心,不多时,我已是泪水金涟涟,滚烫的泪模糊了我视线,然后,我便开始疯狂地思念着宝宝,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了,都快两个月了,他一定长得我都不认识了,想起自己亲生的孩子连自个儿都不认识,我的心再度地抽得死紧,我抬指关掉手上的手机,起了床随手拿了一件风衣穿在身上就出了门,我去了一家酒吧,午夜十二点刚过,酒吧的气氛非常的活跃,台子上还有几个穿站清凉的辣妹在跳着钢管舞,吸引着无颗男人渴望骚动的心。
听着大厅里一阵又一阵的安可声,我用着请冷的眸光打量了一下整个热闹非凡,激情四射的酒吧大厅,那么热闹的气氛,台子上那两个美女如此娇娆的动作却丝毫引不起我半点的心情,我无法融入她们那么狂野开放的心去当中去。
我向酒保要了一瓶红酒,八二年的陈年老酒,很贵的,我知道我很奢侈,我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当我抬起那个高脚酒杯,灯光下,酒杯里的液体很红,它红如鸡血,这是花的宋毅的钱,是我卖掉宝宝的钱,我要拼命地花他的钱来买一份心安,我无声地笑了,只是笑容掺杂了一股绝世的苍凉,我仰头一口喝尽了杯中的红酒,一杯又一杯,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将一瓶红酒全数吞下了胃,连与我熟不相认的酒保也摇头劝解着我“不能这样子喝会出人命的口……”
可是,我的心很痛苦,失去的宝宝那份痛苦,常人是无法理解,凭他藤鹏翔的权势,我想就算是我努力攀爬一生,恐怕也不能把宝宝争夺过来,这是我心里永远最深的痛。
“再来一瓶,调酒师。”
我冲着那个染着黄发朝气逢勃的酒保扯唇笑喊。
调酒师冲着我友好地露齿一笑,他从吧里拿出的不是红酒,而一瓶冒着泡沫的啤酒。
“凑合吧,八二年的红酒只剩那一瓶了,已经被你喝光了。”
我呵呵地轻笑,知道是他骗我,他也许是不想看到一个酒醉的女人在这儿发疯吧,啤酒就啤酒吧,只要能让我忘却烦恼与忧愁就好,一切都好,然后,我便开始转喝啤酒,不多时,台台上就摆放着好几个喝光酒的空瓶子,我的头开始晕眩起来了,连酒吧大厅的天花扳也在旋转了,可是,我还没有晕到人事不醒,我的心仍然痛苦不堪,我不想让自己这么痛苦,唯一酒能让我失去意识,忘记忧愁,然后,我便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这一次,酒保没有给我大瓶的啤酒,而是给我开启了一个易拉罐,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易拉罐,仰起脖子,想全数一口吞下时,没想到,我手中的易拉罐就被人夺走了,手指尖的空空如也让我缓缓地回过头,迷离的视线里,我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五官,阳刚的俊颜,是我初恋情人的焦急的脸庞,徐恩泽的。
他来干什么?这间酒吧在人市并不是很出名,依他现在的身份,堂堂余氏集团下任总裁继承人的身份,军区司令的孙女婿,藤市长妹妹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出入这场低缓场所?
他好象从上衣口袋里掏了一个皮夹,打开钱夹子摸出许多的人头大钞,然后,冲着酒保了嚷了一句“不要找了。”
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大掌捏握住我的手腕,便开始迈开长腿往酒吧门外走去。
我的头好晕,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啊?我喝酒关他什么事?
我挣脱开他的钳制,可是,他不许,握著我的手力度很大,仿若要把我镶嵌进他的血脉里方才罢休,刚走出酒吧的门口,一阵清风徐来,笔直地灌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