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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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贸集团出事后,藤鹏翔去了北京几天,回来后脸色很是阴沉,我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上一次,他与藤凝雅在房间里吵架,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吵了什么?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可是,藤凝雅能大张旗鼓地归来,一定又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
“哥,当初你为了给宋家留一个种,不惜找这个女人代孕,我知道宋毅为你而死,你心中感到十分内疚,要不是为了你,宋家不会失去那么优秀的一个儿子,如今,宋家的公司走向了低谷,难道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国贸集团倒闭吗?那可是你铁哥儿外另恩人父亲的毕生的心血呀!”
这是藤凝雅那一日回来时对藤鹏翔说的,之后,藤鹏翔就消失在几天,而如今,宋毅的父亲逝世,他不可能放任着不管,藤鹏翔是那么一个义薄云天,豪气干云的一个男人,宋毅为他而死,他已经痛苦不堪了,他应该会为宋家做点儿什么?
只是,我疑云顿升的是,以藤家的在京城的地位与手腕,如果想要拯救国贸集团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可是,宋氏还是破产了,而宋政国居然自尽身亡了,如果宋毅地下有知的话,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他居然为了成全爱人与好友的一段情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暗思间,房门被打开了,我本以为是买菜的徐管家回来了,可是,视野里,门口出现的不是徐管家,而是藤鹏翔高大冷昂的俊美身形。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只是,性感的薄唇紧抿,满眸幽深,看不出半点儿喜怒哀乐,满头的银发发丝不见了,他把头发染成了黑色,乌黑的齐耳短发,看起来顺眼多了,整个形象再度恢复到了三年前,那个英姿焕发,气宇昂昂的藤市长光辉形蕤早该这样的,虽然一头白发的藤鹏翔并没有减少帅气,可是,顶着一头银丝总感觉有一些别扭与不自然,走在人群里自是十人引人注目,还是一头黑发自然,更加的阳刚。
“你怎么回来了?”
我仰起脖子喝尽了手中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抬腕看一下手表,时针才指正两点,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所以,我拧眉问出了。。
“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淡然地对我说完,一边解下手腕上的手表,一边往我们住的那间卧室走去。
“要出差?”我望着他的背影,随意地再次问出。
“嗯!”在那个温柔的回应字符飘出薄唇之际,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客厅里。
我放下杯子,迈步进屋,进去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只听到了浴室里传来了哗哗水流倾泄的声音,他在浴室里洗澡,我从水蓝色的大床下拉出那支小巧的行李箱,拿着行李箱又走到了橱柜前,打开橱柜,从里面挑了几件他平时喜欢穿的衬衫与西装放进行李箱中,刚关上箱子,就听到了浴室的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他光着赤脚走了出来,这一次身上并没有裹着浴巾,而是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浴袍,黑色的发丝仍然滴沿着水珠,我急忙去给他拿吹风机递到他手里,他冲着我笑了笑“谢谢。”
拿着吹风机吹干了头发,就开始在我面前着装。
在他对着镜子打着领带的时候,我就只能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焦距定在了镜子上面的他的那张阳刚轮廓上,视线与他在镜子的一角交汇。
“要飞哪儿?去多久呢?”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北京。”他的手指麻利地系着领带,性感的薄唇吐出两个字。
北京,我果然猜得不错,他是要去探望宋毅的父亲,他果然不会放任着宋家不管,我还真是请得对。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经沉默地望着他,满面的平静无波,也许是见我不再说话,他不知道我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系好了领带,把自己整得的衣冠楚楚后,他转过身体走向了我。
“宋毅的父亲死了,他妈也在今天早晨七时许用一把剪刀剪破喉咙自杀身亡,宋家家破人亡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是傻哑的,看得出来,他很悲伤,毕竟,宋毅为他而死,是宋家整个悲剧的开始,如果宋毅还在人世,那么,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宋政国死了,儿子死了,只剩下一个孤苦伶竹的宋夫人,她如何能够形单影只地生活在这个人世,宋家真的家破人亡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震惊之余,感到有一继伤心从心底里慢慢地滑过。
曾经,宋夫人趾高气扬地跑来抱走念乃,在没有得知儿子逝世的真相后,她居然怀疑是藤鹏翔与我陷害了她的儿子,真相揭开后,她是那么的幽伤,差一点哭晕在宋政国的怀抱里,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她当对象一个疯子一样,我可以理解,也早就原谅了她当初的冷冽与恶言相向,如今,人死如灯灭,对于一个死人,我还能计较什么呢?
只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女人,居然会拿着剪刀剪破自己的喉咙,也许,人在万念俱灰的时刻,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吧!
“你要去祭典宋总裁与宋夫人?”淡下眼瞳,抬手替他捋平讨衫上的一丝皱褶,我轻轻地问了他一句。
他握住了我的下颌骨,挑起了我下巴,睫毛轻扬,我被迫抬眼与他对视
他的眸光深邃,犹如两湾黑潭,我能清楚地看到那黑亮的童仁里倒映着一张漂亮白哲的绝世容颜。
定定地凝啼着我片刻,黑眸尽现深情,片刻后,夹杂着淡淡幽伤与一抹复杂的神色。
“宋毅是为我而死,我一定要代他尽孝,送他父母最后一程,否刻,这一生,我心里都不会好过的。”
他说得很幽伤,语调里充斥着太多的无奈。
“好,我也想去看一看宋总裁,那么明事理刚毅的一个男人,怎么就死了呢?带着我去好吗?”
听了我的要求,藤鹏翔没有说话,只是,急急别开了眼,见他逃避着我,我紧紧地捏扯着他领前的衬衫颔口。
“鹏翔,我要跟你一起去,好么?”我不知道他去了北京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知道我是不是多虑了,只是,女人的心总是敏感,这两天,我总感觉他心里有事,自从藤凝雅上次来我们这儿一闹后,总感觉他就有了心事。
见他久久不曾应声,我心顿时凉了半截。
“你不愿意我跟你去?”“愿意啊!你收拾行李吧!”说着,他跟我一记灿烂美丽的笑容。
“好的。”他同意我跟他去北京,我心里乐开了花,急忙踮起了脚尖儿,仰头在他唇边落下一吻,然后,象一个孩子般兴高彩烈地收拾自己的衣物,而藤鹏翔则立在窗台边吸着烟,看着他落寞高大的背影,我心里暗付了一句“这男人似乎比以前更成熟敛了。”
岁月还真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我收拾好了行李,把两个孩子交待给了徐管家,就跟着藤鹏翔上了飞机
我们到达北京的时候,是当天下午三点左右。
藤鹏翔没有把我带回家,也许是因为怕温玉娴找他闹吧!他把我带进了一间豪华的酒店,到前台登了记,刚把行李拿回入住的房间,他就带着我急急赶往了缤仪馆。
天上浮云朵朵,洁白漂亮,一团又一团似阵阵青烟缭绕,四点过时,烈日渐渐偏西,阳光也不似正午是那么炽热。
当我们到达宋宅的时候,看着冷冷清清的宋宅,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原本想着在商场里风云一世的商业巨子死时应该是多么热闹一幅画卷,然而,宋氏夫妇逝世的场面还不如一间平常老百姓人家来得热闹,这份冷清与潇索无言诉说了世态的炎凉,也许,平时与宋先生夫妇来往的都是看在彼此生意利益上,国贸集团破产垮掉了,许多趋炎坠势的肯定是不屑一顾的,所谓人走荼凉,人死如灯灭,不得不叹,在人生的交际里,能与你真正交心的朋友又有几个呢?
前来送行的人真的不多,宋宅花厅里有几位身穿警服的警堊察正在让一个女人交谈着,女人泪流满面,神情哀伤,宋毅没有兄弟姐妹,那个女人年纪也在五十几岁左右,也许是他家远房亲戚,也或者是宋毅的姑姑之类的人物,我猜想着。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悲伤的音乐,那份幽伤围绕在空气里,无处不在,直直地浸入了人们脆弱的心房。前来送行的宾客虽然很少,不过,在稀少的宾客里,我却清楚地看到了几张熟悉的容颜,白辰寰,多年不见的白辰寰端着荼杯坐站在人群中,与某个文质彬彬的男士正在闲聊,他的身侧还有那个一脸白暂的白夫人,多年不见了,她好象整个脸孔又瘦了,只是精神状态却比三年前要好,莫非是那个抑郁症治好了,白辰寰的眼尾扫到了我,他举起杯子向我打着招呼,几年不见,我以为他早就将我忘记了,呵呵,我抿唇一笑,表示回打着招呼。
藤鹏翔牵着我的玉手,冷冷地环视了整个冷清的送行现场,也许是见到这场面如此的冷清,他好看的眉宇一下子就拧了起来,然后,他带着我步入了宋氏的正厅,宋宅厅堂里摇放着两具深红色的雕花棺材,棺材没有合上盖子,深红色的盖子放置在棺材的旁边,可能是为了文方便亲人或是挚友前来瞻望仪容。
红漆雕花棺材上方,用几朵雪白的大纸花串上一条白色的布条托起了两张漂亮的彩色人头照片,照片里是宋政国夫妇生前笑脸盈盈面容。
曾经的辉煌也因宋家所有人的离去而烟消云散了,真的很悲哀,想着这一家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人世,我想前来送行人没有一个不伤感的。
黑红漆木的帝边,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女孩子,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她正满面泪痕,垂下着眼帘,她跪在那里,机械麻木地向前来送行的人叩拜。
不是说宋毅是独生子吗?这个女孩又是谁?能为宋氏夫妻披麻戴孝,莫非是宋毅表妹?
藤鹏翔接过上香老人递过来的一柱香,毕恭毕敬地弯腰向宋政国夫妻的遗容拜了拜,在把手中的香插在棺材前面的香槽里时,再度弯腰身那个跪着的女孩行了一个礼,女孩七恭敬地回着礼,然后,藤鹏翔便牵着我的手退至了女孩身后,加入了那察寥稀落的宾客里。
在我们正欲要退出正厅门槛的时候,迎面便碰上了一身华贵衣衫,珠光宝气,气质逼人的温玉娴与藤凝雅,三年不见了,温玉娴一点儿都不显老,一身黑色的衣衫的藤凝雅抚着她,她们纤美的身形正在穿越宋宅花园那道长长的小径,一路上,宋夫人双眉舍笑,正在频频点头与擦肩而过的熟人打着招呼。
当我们的距离拉近时,她唇角斯文的笑意就此敛去,抬头看了藤鹏翔一眼。
“鹏翔,几时回来的?回来了也不回家看一看,还真是谁都比你亲妈亲她讥消的声音有一些刺耳,说着碎了毒的眸光就凝射在我的脸上。
三年前,我因为她而离开,三年后,在决定要与藤鹏翔重头来过的那一刻,我就对自己说,不能再象三年前一样儒弱,遇到事情不能一味地逃避,即然我与藤鹏翔彼此相爱,就应该跟着他同心协力去争取。
“才下飞机一个小时不到,妈,你近来可好?”藤鹏翔向母亲问好的声音不咸不淡。
“托你的福,我好的很。”温玉娴的视线从我的脸上滑落,落到了藤鹏翔与我紧紧相握得指节上,然后,一缕怨恨滑过她的眼尾。
见藤鹏翔不听她的话,又跟我起在一起,她回答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淡冷的语调几乎夹杂着寒冰。
“哥,爷爷,让你回家一趟他有话要对你说……”藤凝雅牵着她的母亲温玉娴从我们身边擦过时,痴情的眼瞳凝望着藤鹏翔,对藤鹏翔说了一句后,再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就抚着她至高无上的母亲进宋氏厅堂拜祭去了。
看着那对母女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