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政老公,你太坏-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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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是的,藤鹏翔说的对,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相信彼此,这样,我们的感情才能天长地久地维持下去。
雪亮瞳仁里的女人笑靥如花,媚眼如丝,当我主动抬手勾住他脖子的那一刻,藤鹏翔的身体渐渐滚烫了起来,俯下头,他急切地把薄唇覆盖在我红唇上,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天雷勾动地火的噬骨缠绵。
第二天,白辰寰给我打来了电话,特意告诉白凤影被白参谋长强制带回了北京去,让我与藤鹏翔放心,果然,白家还是惧怕藤鹏翔的,虽然,藤首长年事已高,已到了即将来隐退的年龄,可是,藤鹏翔的政治生涯在藤首长的精心布置下,仕途走得非常的平顺,听说,他还被提名为下一届省领导班子的候选人之一,白凤影与宋毅离开了人市,我本以为可以还我平静的生活,可是,许多的事情并非我想得那么简单。
白凤影说有人拿着刀要划伤她的脸,还蒙住了她的眼睛,想毁了她的容,甚至她左脸颊上真的就有一道小小细长的血痕,虽很淡,过两天就好,可是,的确是被刀子所伤,她再怎么处心积虑想拆散我们也不可能自己拿刀划……”花自己的脸。
我想了一下,这件事情应该是有人为我做的,而对我有关系的人屈指可数,拉斐尔性格温良如玉,再说,他远在普罗旺斯,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找人做这种事情,剩下的就是徐恩泽了,记得那天晚上,徐恩泽生日,我跟他喝了酒,虽然,我没有明说心里郁闷,可是,他一向对我的性格了若指掌,如果他知道白凤影存心想破坏我的幸福,是及有可能找人绑架白凤影,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还是搞清楚的好。
我给徐恩泽打了一个电话的时候,徐恩泽正在照开公司的视频会议,听到我的声音,他开会讲话的声音停了下来。“喂!”“那件事情是你做的?”我没有与他寒喧,单刀直入。
“呃!”徐恩泽语音停顿了一下,也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啥事情啊?”徐恩泽咳嗽了两声,我知道他是在装蒜,因为,每一次他说谎,都会语调极其不自然,并且,爱咳嗽。
“绑架白凤影的事情。”“不,是。你怎么会以为是我呢?”他迟疑地说着,恐怕现在已经是一脸心虚的表情了。“徐恩泽,你骗不了我。”我十分笃定地说。
“还真是什么都不能逃过你的眼睛,雪妞。”“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子看来,白凤影的怀疑并非是错的,虽然,徐恩泽并不是我直接指使的,但是,他也是为了我而绑架了白凤影,心头蔓过一阵酸楚,徐恩泽的勇于承认,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应该骂他呢?还是该感谢他呢?
“为什么?雪妞,如果你连我为什么要绑架她都不知道,那么,我们就枉费认识了这么多年。”听了他责怨的语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呵,我明明知道,却还在这儿瞎问个什么劲儿。
“我能够退身而出,是看在了你不只为藤鹏翔生过一个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爱的人应该是他,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的过往犹如似水无痕了,我正是明白了这些后,再看开了一切,违背了我自己的心意没再来缠着你,我只希望自己的退让能换来你的幸福,没想到那个女人却在想方设法地破坏你与藤鹏翔,变着各种方法,虽然,那天晚上,你并没有告诉我,可是,与你朝夕相处了三年整,你的心事自是逃不过的眼睛,我送你回家后,就找人调查了原因,所以,我就找人绑架了白凤影。”
当他诉出了这番缘由时,我的心也被感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是喃喃地呓语了一句“你不知道绑架人犯法吗?”“我只是找了黑帮吓吓她而已,只是想把她吓回北京去,雪妞,我只是不想让你痛苦,只是想让你幸福而已。”这就是徐恩泽绑架白凤影的理由,如此简单,全都是为我着想,我握着话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无法再去责备他,这么多年,他对我的那份痴沁并没有改变,可是,他愿意苦着自己来成全我的幸福,并不允许别人来破坏我的幸福。
“徐恩泽,谢谢你!”我喉间酸涩的厉害,抖着声音说完了这一句,便掐断了通话键。
回忆种种,我与徐恩泽的缘份本身结束于藤鹏翔对白凤影的恨,也许,在徐恩泽的心底,他对白凤影的那种僧恨的感觉并不是原于我她破坏了我的幸福,因为她的背叛了藤鹏翔,而毁了我与徐恩泽之间的一段情,她间接地拆散了我们,就徐恩泽如何能不恨?如何能不怨?
我挂了电话,一个人静静地行走在暗夜的街头,脑海里不断地翻涌着与徐恩泽的所有记忆。
“吟吟,送你一条狗儿让它代表着我陪伴着你……”
“雪吟,这是九千九百朵玫瑰,代表我至死不俞的爱……”
种种的温馨画面毅然成了追忆,徐恩泽,在经历了这么多,在我那么无情地对待你以后,我还是不能忘记我,我真的不知道该给你说什么,希望你能走出这段想剧的恋情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这是我对你最真诚的祝愿,我们这一生注定是有缘无份的。
如果下辈子我还记得你,我便会来找你报你今生相惜的恩情。
下午,我下班后,就开车把念乃与霓儿接回了家,霓儿与小念乃兴高采烈的诉说学校的见闻。
“霓儿,我们班转了一个新同学,长得很漂亮呢!”车后座传来了念乃雅嫩的童声。“有多漂亮,比我还漂亮吗?”是霓儿脆生生回答的声音。“切,不知道比你漂亮多少倍?她长得象一个芭比娃娃啊!”“不会的,妈味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女孩,白发叔叔也这样夸奖我。”
“你臭美,霓儿。”两宝贝开始就这个话题在车后座争执了起来,她们还是叫藤鹏翔白发叔叔,其实,我应当让他改改口,我曾经给他们讲过,可是,俩宝贝说已经叫顺了。,再说,现在的藤鹏翔也没有去计较,只是,他的头发早已染成了黑色,人市市委书堊记一夜间白了黑发的历史已经是好久的历史了,这样听着,白发叔叔总是有一点别扭。
我转动着方向盘,眸光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世界,大街上车水马如龙,繁华的摩天建筑,嚣喧依旧。
车子沿着那条宽敞的拍油马路驶向了市中心的家,我刚熄了火,两宝贝就拉开了车门,象两只小白克一样蹦跳着下车。“霓儿,你们老师教画蜡笔画没有啊?”刚走出车厢,念乃又开始询问着霓儿。“画,可是,我不太会画,我今天都画不起那个妈妈,头。”
“笨哪!比猪还笨。”念乃抬手轻敲了一下霓儿的头,这下霓儿受不了,嘴唇一疼,十分委地就哭了起来。
“妈咪,哥哥是我比猪还笨。”小霓儿冲着我嚷嚷,向我告念乃的状。
“念乃,怎么可这样说妹妹呢?”我的语气很严肃,念乃怕被我骂,冲着我做了一个鬼脸。
“霓儿,哥哥比你笨,好了,走啊!我们回家去,外婆已经做好糖醋排骨了,再哭,等会儿,我就把外婆做的糖醋排骨全吃光。”
这招果然真见效,念乃十分了解妹妹,所以才会这样吓唬霓儿,而霓儿听了,索性闭起了嘴巴,任由念乃牵着她的小手上楼去了。
望着俩宝贝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我牵唇幸福地笑了,然后,我把车开进了停车库,拿了车钥匙把车门锁上,转身就上了楼。
刚推门而入,就看到了玄关处站的两宝贝,念乃与霓儿正张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定定地直视着站在客厅里的那个女人,两宝贝都是一脸戒备,饭厅时的餐桌摆满了各种菜色,连碗筷都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本来是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用餐的时候,可是,没有想到温玉娴会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绣花旗袍,披着一块同色系的貂皮披肩,白色的旗袍前面衣襟处绣满了高贵典雅的百合花,她的头发烫成了波浪卷梳成了一个大髻,发髻上插着一朵水晶珠花,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旗袍包裹她纤瘦的骨架,让她整个看起来端庄而典雅,即漂亮五官也生得大气,只是,她眸光深浓地定在了刚进屋的两宝贝身上,母亲站在一角落里,双手合掌,握得死紧,嘴色泛白,徐管家垂着双手,低垂着头,一声不啃地缩躲在角落里,屋里的气氛似乎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而显得极其地凝重。
我也没有想到温玉娴会来,每一次她来都没有好事,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来,瞧母亲的整张脸白得如雪,没有一点血色,而且,脸色也极其地灰败,昔日发亮的瞳仁也失去了光彩,宛若木石,她就象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从她凝重的表情,我心蓦地一颤,莫非温玉娴又给我母亲说了什么吗?上一次,她来过后,母亲郁闷了好几天,心情也非常的低落,甚至心如止水,三年后,当母亲再度返回人市的时候,这个女人又出现了,她到底要干什么,从她会身散发的凌厉的气势,我知道她绝对不是心平气和而来,她一双美瞳迸着寒光,在瞟了一眼小霓儿后,笔直地落到了念乃小脸上,也许是看到念乃长得越发象藤鹏翔了,她黑亮的瞳仁一缕柔光划过。
然后,她就迈着步子向念乃走了过来,而念乃见她奔向自己,整个小身子抖颤一片,连脖子也缩了起来。
因为,上次温玉娴强行让李彬把念乃带去北京的一事,念乃小小的心灵上就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尽管温玉娴看着念乃的眼神很友善,面情也柔和,可是,念乃就是惊慌失措。
“老巫婆,不准你再上前一步,你休想带走我哥哥。”霓儿双手插腰,把她哥哥念乃挡在小小身子的后面,一副要为念乃出头的姿势,这小女孩一副大人样子,居然在这种时刻站出来吼温玉娴,一点也不害怕,霓儿真是变了好多了。
霓儿能变得这么坚强,我由衷的感到高兴。
听了小霓儿的话,温玉娴整张脸都绿了,漂亮的瞳仁瞪得奇大,她伸出玉臂一把就拉开了霓儿,我深怕霓儿被她所伤,急忙伸手把霓儿抱进怀里,小霓儿见她凶神恶煞的,又被她这样凶巴巴地一堆,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拖油瓶一个,博雪吟,翔儿凭什么给你带这个拖油瓶,把她送去孤儿院得了。看着心里就特烦。”她出口的话象一柄利箭一样笔直地射向我胸房。
我很想骂回去,可是,又想到了藤鹏翔,这个时候应该是他下班的时候,不管温玉娴有什么不对,我不能让藤鹏翔为难,甚至于难堪,这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可是,我顾忌人家的立场,人家可不会顾忌,甚至于还不肯领情。
把小霓儿推开,她就一把用手箍住念乃的小手,把念乃往她自个儿怀里搂。
“孙子,叫奶奶啊!你都看到奶奶这么久了,也不叫一声,奶奶在北京可想你了,叫啊!”
念乃怒瞪着她,出奇不意地弯下了腰,一口就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温玉娴发出了一声惨叫,急忙甩开了念乃的小身体,害得念乃险些跌倒在地,要不是我反应快急忙陡步向前搂住他的话。
温玉娴挽起了自己的旗袍袖子,白哲的手臂处有好大的一团牙印子,印在她雪白的手臂上十分的清晰。
念乃咬得很用力,连血涛子都出来了,温玉娴气得整个面情瑟瑟发抖,抬头冷冰的眸光就笔直地射向了念乃,也许是没有人这样触犯过她,在北京的那府老宅子里,她温玉娴就是老大,只除了藤首长以外,家里家外她一个说了算,藤宇煌父子常年不在家里,家里,谁又敢这样触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