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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部分

高政老公,你太坏-第331部分

小说: 高政老公,你太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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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让我停止了拔键子的手指,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的?我要不要为司令报仇,如果为他报仇了,打了110,藤鹏飞肯定会入狱,可是,也会连带着毁灭掉我的儿子春生,就在犹豫不定间,藤鹏飞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书房,消失在了夜色中,司令已经死了,回不来了,为了春生,我选择了三缄其口,向少奶奶,向警方隐瞒了所有的真相。少爷,害死司令的人是藤鹏飞,你的弟弟藤鹏飞呀!”
说出真相,福伯心里好受多了,这个秘密象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心头,让他终日苟延残喘地活着。
这些都是藤鹏翔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他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而已。
“福伯,藤鹏飞拿什么东西给爷爷吃?”这才是整个事情的真相,他要的是证据,有了人证,还要物证啊!“是他手指上那支雪茄。”……
藤鹏飞在回国的那一夜,与暗帝勾结,决心要除掉藤鹏翔,而藤司令是藤鹏翔强硬的后台,在除掉藤鹏翔以前,他们商议中必须把这个强硬的后台整垮掉,所以,就联手策划了这个阴谋,采取双管齐下的办法,暗帝对付藤鹏翔,藤鹏飞回家对付藤司令,以亲人的身份回家与藤司令团圆,并表示愿意从此痛改前非,却以一支温情的雪茄夺了老人生命。


第39章 兵败如山倒
一间不足四十平米的咖啡店,店里布置的十分典雅,装潢也非常地简洁,每一张桌子旁边都摆放着一盆康乃馨,粉红色娇艳的花朵,给整个咖啡厅培添了温馨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蓝山咖啡的味道。
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一位清瘦的美女,女人左半边脸颊包着纱布,旁边纱布未遮住的地方还能看到些许的紫青,只是那於血渐渐地散开了,让她的脸颊看起来甚是骇人,抬起左手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咖啡,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后,用手指搅动着碟子里咖啡勺,白色纱布缠住的手腕清晰地倒映在了浓黑的杯子里,随着她手指搅动,那清晰的影子便一下一下就荡漾着破碎开去。
她独自一个人静静地喝着咖啡,慢慢地品尝着,一双亮丽的大眼直直凝视着玻璃窗外,玻璃外正有年轻的一对男女,肩并肩,手牵着手,面容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两人都背着背包,穿着休闲服,不过,都是蓝格相间的那种颜色,是情侣装吧!男孩俯下俊秀的脸庞,薄唇微张,不知道在女孩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女孩白皙的面颊顿时掠上了两朵红晕,她抡起拳头在男孩胸口捶了一下,男孩及时捂住了胸口“你想谋杀亲夫呀!”她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可是,从他张合的唇瓣,她知道他是说了这么一句情人间调佩的话语,男孩俯下头,趁女孩不注意之际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拔腿就跑开了,女孩惊愣了一下,脸蛋更红色了,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下周围,追逐着男孩步伐而去,这时候,不知不觉,天下起了雨来,细雨霏霏,扣葛缠绵,女孩刚追上男孩,男孩就转身一把抱住了女孩,他不让女孩逃避,俯下头,狠而准地就吻住了她粉红的嫩唇,雨幕中,年轻的男女灼热地拥吻,爱情燃烧着两颗年轻的心,不顾任何世俗的目光,她们相爱了……
这只是大街上非常平常的一幕,为什么她的目光却紧紧地追随着他们缠绵的身影?是羡慕,还是嫉妒呢!那对男女是那么年轻,是那么平凡,可是,她们却得到了爱情,一生一世,都可以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这一切怨谁,只怪自己爱错了人吗?是的,她爱错了人,柳如烟凄瑟一笑,还记得,他与她的相遇也是在一个下雨天了,那雨下得并不大,可是,足也能把身上的衣服淋湿,那时,她还是刚走出大学校门学生,由于自己学业不太理想,面试屡次碰壁,正在她伤心失落喝得烂醉如泥之际,他走近了她的视线,象一位白马王子一样闯进了她的生活,就在那醉酒的一夜,她们发生了一夜情,原本,她认为只是一夜情而已,没想到白马王子却频频出现的她的身边,最初她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只是天意,可是,当他拿钱为母亲治病,当他无条件地为姐姐赎身,当他把嗜赌如命的舅舅从拉斯维加斯赌场救出来的那一刻,她已决定用一生来回报答谢他,当她不顾一切,无怨无悔地爱上他的时候,这才知晓了他真实的身份,海洲市的头号毒枭,那时候,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因为,在与他相恋的时间里,他不只一次利用她出海关为他运毒,虽然她毫不知情,却是百口莫辩,明知道他是一个大坏蛋,明知道他暗帝的女人有很多,她不过他后宫佳丽三千的其中一个,也许是保留得最久的一个,正如他的亲信阿龙所说,这算是恩赐吗?让她爱上他,本就是一个他精心设计的阴谋,后来,她才知道,不只是她,还有许多的女人都被他这样设计利用过。
她已经对他交付了身心,想要抽身已太难了,就象是泥地里的沼泽越陷越深。
说后悔已经太迟了……
如今,也是遍体鳞伤,为他值得吗?她曾不止一次问自己,可是,找不到答案,她真的爱他,爱他可以为她而死,这种炙热的情感是否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玻璃窗外的雨势渐渐转大,大马路上已经溅起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水坑,雨水落到了水坑里幻化成了一个又一个小泡泡。
那对年轻拥吻的男女早就已经消失了,大马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偶尔有一辆车飞疾电挚掠过,视野变得灰淡起来。
他不会来了,昨天,心碎之余,她打了一个电话给他,他答应会即时从海洲市赶过来,可是,她却在这儿枯坐了一下午,长久以来,他一直都是在骗她,她又怎么会傻得还要去相信呢?心口又隐隐地痛了起来。
“服务员,结账。”她对从身旁走过的服务员说了一句,没想到眼尾就扫到了那抹走进咖啡店的高大冷昂的身形。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副荼色墨镜,墨镜上倒映着咖啡店里那一盆又一盆康乃馨花朵,一头发染成了大刺刺的酒红,酒红色是暗帝的标志,他有着俊逸的面孔,桀骜不驯的样子曾捕获了多少果女人芳心。
他没有变,一点儿都没改变,离开他差不多有半年了,唯有上次见过他一次,就是在酒店,他来北京商谈一些事,把她召了去,她本不想去,可是,还是熬不住心中的思念。
所以,她去了,孩子就是那天晚上有的。
“小姐,买单吗?总共……”服务员小姐刚把账单拿了过来,戴着黯镜,气宇轩昂的男人已经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了她们身边。男人修长指节夹着几张百元大钞,轻轻地放在了服务生的端着的托盘里。“要一杯蓝山咖啡吧!”服务员看着托盘里的那几张散开的红头大钞,心头象撞了小鹿般咚咚地跳着,眼睛也随之雪亮了起来。
“噢!好。”有了钱!什么都好说,瞧那服务员满脸堆着笑,笑脸吟吟地对他说道“好的,先生,就来,就来。”也许是由于他长得阴俊,又有钱,所以,服务员免不了多看了他两眼。
看着服务员眉开眼笑地远去的身影,柳如烟唇边勾起了一缕冷嘲。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很多时候,有它可能改变许多人对待你的态度,刚才那名可爱的女孩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她能够想象得到那钞票有多么胺脏吗?那钞票曾让多少的家庭家破人亡,曾让多少人的幸福支离破碎,曾把多少的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是呵!她不知道吧!
“我以为你不会来?”那么渴期能够见到他,尤其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之后,只是见到他,看着一脸的冷然,她的心底又升腾起了某种怪怪的感觉。
所以,她淡下眼瞳,用手撑着杯子里早已经冷却的咖啡,轻轻地说着。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脱下了身上的那件黑色长风衣,把它搭在了椅子靠背上,伸手,在她对面拉出一张椅子坐了下去,外面明明大风大雨,可是,他的头上,衣服上根本未看到半点儿雨泽,是呵!他这种人,开名车,穿名牌,出门有专门的人守护着,从海洲市来北京,肯定带了不少的保镖吧!为他保驾护航,就象古代的君王。
“说吧!有什么事?”张云豪交叠起长腿坐在椅子上,低下头,从西装外套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食指卷曲弹出一支,凑入唇边,拧开铂金打火机,把烟点燃,动作是那么潇洒,吸了一口烟,缓缓释放着烟雾,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对座的柳如烟,面容很冷,根本不见一丝表情,凉薄的唇紧紧地抿着。都是唇薄的人无情,柳如烟看着他黑色的眼镜,无法看到他眼睛里的光芒,只能看到自己苍白憔悴身影清晰地倒映在上面。
她幽幽地想着,抬手抚开散落自己脸颊上的发丝,把它们轻轻地捋于耳背后。
“我怀孕了。”她定定地看着他,不想遗漏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怎奈何他戴着眼镜,她根本看不到他半点情绪,听了她的话,他只是静静地抽着烟,只见那烟圈一点一点地围绕在他的身边,久久缭绕不去,时间仿若静止,柳如烟觉得从来就没有感到一分一秒是那么地难熬。是的,她在等,等他的回答,而这时间,久到让她心口发疼。
“我的?”终于,他吸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拧灭在了桌面上那只玻璃烟灰缸里,不疾不徐地掀动了嘴唇,吐了两个字,语调波浪不兴。
“是的。”柳如烟挺直了脊背告诉他,清晰地告诉他,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就告诉自己,不能再懦弱,不能再象以往一样因为爱他,所以惧怕,最后却被他强行驱离他身边。
张云豪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时,服务生毕恭毕敬地端上了一杯蓝山咖啡,把它呈递到了他的大掌上。“先生,慢用。”说完,悄然退开。
他喝着那杯咖啡,一口饮尽,优雅地放下了杯子,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一下嘴角。
再度从薄唇里吐出两个字“打掉。”那一刻,柳如烟只感觉整个世界好似都已经崩塌了,这两个字就如一柄冷刀深深地捅进了她的心脏,锐利的痛拼命地下咽。她的面色更苍白了,手指紧紧地握着面前的那只咖啡杯子,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白,由于用力过大,手腕处被包裹着的伤口撕扯开,血从伤口处涌出,浸染了白色的血布,红色蜿蜒而下,是那么怵目惊心。
“你再说一遍。”她咬牙关,从牙缝里吐出这一句。“再说一遍也是这两字,打掉,打掉。”张云豪提高了音量,语调还是那么波浪不兴,可是,他抽摔的嘴角,让她知道他是动了怒,可是,她再也不会去臆会着他的喜怒哀乐而行事,那两个字已经象是一根又深又长的刺刺入了她的心底,再也拔不出来了。
亮丽的眼睛宛若木石,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绝情?残忍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他没有心,对,张云豪一向都没有心,他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她真想挖开来看一看。
不理她要死要活的表情,张云豪本不想来,可是,又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早知道是这种事情,他压根儿连电话都不会接她的。
他从座位上起身,取下椅子靠前上那件黑色长风衣,拿着风衣迈开了长腿走向了门边,毫不卷恋地离开。
不,不,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张云豪。”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抛弃,不甘心自己的孩子就这样结束掉短暂的生命,所以,如烟呆愣了片刻,就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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