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管闲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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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耻加上死不正经的调调,辜颂如果轻信他,就要认为自己弱智了!
他像是要警告她,“我很乐意让你承受,不信我带来的后果。”在她冷寂的凝视中,霍瀚看不出她心中的丝毫动摇,他冷哼一声,“你要是信了,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却敢不重视,玩弄我感情的下场,相信你更是追悔莫及。”
“我知道了。”这时,她没有挑衅他,而心中对他的否定与鄙视却也越发坚定。
霍瀚叹了一声,她始终不愿给他正面的回应,“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我。”他稍微后退一步,将她放回到地面,也真的没再强迫更进一步的紧密。
作者有话要说:
、32定力
第六天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霍瀚已经穿得人模狗样要出门了。这里已经是市区,离绘群投资很近。他看到辜颂醒了,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这样子傻乎乎的很可爱,他又走回到床边,单手搂着她,一脸柔情地说,“宁宁,我吵醒你了?”
他的音调很柔,神情也充满异样,辜颂分分钟被他吓得神清气爽,全身僵硬,“嗯。”他终于想起要滚回他自己的世界了,那就别犹豫,能滚多远滚多远啊,反正转眼他就会腻了,又何必这时候装出这么沉迷的样子。比摧残肉身比起来,妄图凌迟她的心,是更残忍的报复,也会得到她的加倍回敬!
“你乖乖的,再睡一会儿,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昨晚抱着她是彻夜的煎熬,如果回来再看到她穿他衬衣溜达的样子,只怕他就是再好的忍功也得失控了。
难怪他的神情这么诡异,原来是已经厌倦她了,辜颂求之不得,“我耽误你工作了,这连着几天你都没空去做正事,我想我也该走了。”他是想要赶她走了,所以要假惺惺地送件最后的礼物吗?想要打发掉她,大可不必这么小瞧人,在这个充满他气息的空间里,她也早就感觉窒息了。
他们之间的沟通总是有障碍,“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走了?我不是才说了等我回来!”
“好,我等。”失策!她就不该这么表现得深明大义,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挽留他说不想他走,这样虚伪的话是他的嗜好,她即便不情愿说,好歹也该装一下的,毕竟人家破费了这么几天在她身上,她应该让人家在她身上赢点成就感的。现在倒好,才表现出了无力反抗的屈辱一面,才让人家窃喜一下,转眼间她就等不下去了,这不是要功亏一篑吗?!
霍瀚低头想要吻她,却被她后退躲开了,他无奈地抵在她额前苦笑,“你怎么总是要想那么多……”
看,他被她看透了就要装模作样,对她装出这么牵强的笑容,好像为她受挫,伤到心了,这副精湛的演技,到底是想骗谁啊?当她真的很无知是吗?“霍瀚,我等你回来。”想到自己吃了大亏,却连一点脱困的头绪都没找到,总不至于这次结束了,他哪天没乐子,又想起羞辱她取乐,她有得“奉陪到底”吧?!
“如果你舍不得我走,我就不走了。”他抱着她顺势倒回床上,困住了人却碰不到心,这样的无力感,想不到他也能尝到!
辜颂挣扎着坐起身,冷眼看他在床上耍赖,“怎么会?”
“行了,你赶我走我走好了。”他装作嬉皮笑脸地跳起来,“你说了等我回来的,别赖皮哟。”
辜颂目送他出门,听到关门声,深深舒了一口气。被他强行带走那天,她甚至连手机都遗失了。这几天被他困在身边,完全与世隔绝,她走下床,第一件事就是用给许心露打电话。
她不能通过霍瀚家的座机给外公打电话,因为怕外公担心。许心露知道她在霍瀚身边,惊异地叫一声,才要说什么就被她说话堵住了,“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也没空给你解释。外公那边都还好吗?公司里面我失踪这几天,没人说什么吧?”
“啊?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去谈什么项目去了,我爸反正回家来说你敬业去了,和绘群投资的霍总去落实项目,我也没听到他说你是和人家去逍遥了……”
暂时没有后院起火,辜颂稍稍放心,“行了,你的好奇心麻烦收敛一下,我明晚就回来了。”
许心露强忍着追问下去的兴趣,“好吧,明天我会去准备接驾的,你就等着被我逼供吧!”
“到时候再说了。”哪怕过了这七天,她也是任重道远了。
她把霍瀚的家游荡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到可以被用作弱点的蛛丝马迹,果然是敌人太狡诈,不给她可乘之机。
中午的时候霍瀚就回来了,看到她在沙发上冥想,他在门边招手,“快来,看看给你的礼物。”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是想把她往废物上长治久安的发展了。辜颂站起来,慢悠悠地走过去,“是什么?”
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欣喜,霍瀚笑了笑,搂着她问,“一个人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好吧,兴许他对她有点新鲜感还没过,所以还有动手动脚的兴趣,但是别人有兴趣,没道理她就得舍身配合啊!他的动作越发顺手,她心中的郁结越发沉积,“你说呢?”
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她听不进去,他有多想她,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捧起她的脸,狂热地噬吻上她的唇,辜颂被迫抬着头,有些听之任之,如果恨意,只能用无动于衷来表示,那么她现在的抗议,仅仅能做的就是平静。
她的平静,成功挑起了霍瀚的愤怒,他将她抱起来往房间走,这时辜颂才意识到自己出错了,赶紧说了缓和的话,“霍瀚,我有想你的。”这不是假话,她当然有想,想他要是能一去不回就好了……
她在他怀里哆嗦的感觉,让他不是滋味,“你还会怕我对你做什么?”
辜颂低头呢喃,“我不适应。”
霍瀚好笑,原来她害羞就是这样的,怯生生的脸红,他挑着眉,将她抱回沙发上,眼神温柔说,“我这么费心教你,你一点好感受都没有吗?”
“我不喜欢自甘堕落的感觉。”那种抛开理智与冷静,失去自控的感觉,她从心里逃避。
明知道她不乐意讨论这些话题,他却故意和她言辞暧昧到底,“可别人都很喜欢啊,你难道不觉得很舒服吗?”
“或许是因为我比人家迟钝些。”那就拜托你让懂得欣赏的人去享受啊,你闲的无事来难为我干什么?!
“好啊,既然你这么不识趣,我就带你去见见真正懂得欣赏的人。”霍瀚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把这当做一个让她了解自己的契机,“不让你见到她啊,你还真以为我没人要了。”
这世上还真有这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该不会是宋远希吧?“你想带我去见谁?”
霍瀚眯着眼,理所当然说,“当然是要带你去会情敌。别想了,是你没见过的。宋远希我早就上手过,你不吃醋我也不怪你,可这次这个,可是从小就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是你毕生的劲敌呢。”
还有这么一个异类?难道就是可以作为霍瀚弱点的人存在!辜颂顺着他说,“你想让我见谁,我见就是了。”
“真乖,来,香一个!”看着他畅快大笑,辜颂神情淡漠,心中却为他连日的莫测行为警觉不已。
下午他都在书房里忙,辜颂在客厅静坐冥想,调理这段日子被他扰乱的气息。经过这几天水深火热的生活,她发现自己已很难做到放却得失是非,毫无杂念了。
霍瀚看她静坐了半天,还以为她睡着了,回到房间找出一床薄被想给她披上,他靠近她的时候,辜颂能感觉到他的气息,那种无法忽视的熟悉感,不是她想要刻意留在心里,只是最近因他强行亲近而遗留在她身上的惯性,已经让她无法像以往那样去忽视他的存在。辜颂懊恼又怨愤,“谢谢你,但没必要。”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做什么?”霍瀚哀怨一声,她依然无动于衷,他只得厚着脸皮把薄被批在她身上,看她抗拒要推开,他耍赖地抱住她不许她再动,“这么任性,你到底是怎么静的心。”
有他这个人在,她的心是静不下来了,因为想要手刃他的冲动,此刻就在她内心中澎湃激昂!
她皱着眉一声不吭,霍瀚却是看好戏般地继续刺激她,“喂,要是真的静不下来,何必又逼自己。你这么坐着真的舒服吗?要不和我去床上躺一会儿,我让你很舒服……”
辜颂不理他,他又继续不要脸,“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反对了。”
不得已之下,辜颂只得睁眼与他正视,“静坐修心,请你不要打扰。”
触及她眼中努力维持的淡漠,霍瀚灿烂笑问,“修心?为什么?是因为你的心被我动摇了吗?”
“你认为呢?”被人这么作践,即使脾气再好,也该手起刀落了!
霍瀚微笑,神色显出复杂,“你看我这么忍让你,你好歹也该有点感恩的心吧,刻薄对我,你又有什么好处?”
他这么诡异是神态,到底是想再给她警告,还是带着别的不可告人的诡计?!辜颂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他一直被她冷落到入夜,该睡觉的时候,他才雀跃地取出给她的礼物之一,睡衣。辜颂不感兴趣,在他反复的骚扰下,才瞄了一眼,脸色立即冷峻如冰,“你休想!”
这么充满诱惑的睡衣,当然是他的不怀好意,他也不想抵赖,大方地承认说,“给你穿的睡衣,当然得让我看了很想脱才行。”
辜颂躺在床上,翻身背对他,不再多和他废话一句。
霍瀚从身后抱住他,死心不改,可怜兮兮地问,“你还是不愿意?”
荒谬的问题,她凭什么得愿意!
第七天早上霍瀚就走了,他说晚上会来接她见一个人,然后就送她回家。这是最后一天,他甘心这么久放过她了?这几天他对她的报复与践踏,从一开始的急不可耐,到后面的缓和,是不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为这最后致命的一击?
他说起了宋远希,无缘无故,他怎么提起她了?莫非是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了?他们联合起来,要给她羞辱?辜颂担心霍瀚和宋远希联合起来给她羞辱……辜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绝不能让这场劫数的试炼,摧毁自己如止水的心念。何必被他荒诞不羁的言行所困惑,依照他的所作所为,他不会反省自己,也不会原谅她,现在行为的背后,藏了什么意图不明的诡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他的贪欲,嗔恨,而她偏好平安顺遂,各不相干。
下午四点过后,霍瀚才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快要到了,让她下楼去。辜颂穿着他准备的粉色连衣裙,扎了马尾,神情平静地走到他车前,他一看到她就眉开眼笑,兴冲冲地地来给她开车门。
她上车之后也不多问一句,只是温婉地坐在那里,目光望着窗外,悠远又安静。她身上那种恬淡超脱,此刻在他面前发挥得淋漓尽致,她对他,还是和从前没有改变,依旧是淡雅如画,冷漠得拒人于千里之外。霍瀚侧身揽住她的腰,她没有躲开,连眉都没动一下,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霍瀚有些不高兴,“你不好奇我带你去见谁?”
“你开车吧。”去见谁,要发生什么,这些事既然避免不了,那又何必多问这么多。为了未知的事情去恐惧,是因为害怕发生了什么自己承受不了。可经历了前几天的锻炼,辜颂发现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得到了质的飞越。就算去见宋远希,又怎么样!
霍瀚挑眉,揶揄说,“不想说话?是因为不想理我,还是太紧张了?只是去见一个你的手下败将,至于让你这么忐忑吗?”
他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辜颂其实也不想理他,只是这几天她好歹也被他破坏了些修行,定力有损,不得已之下回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