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守护-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采的德拉科。“在明天早餐以前教会这两个蠢货最基本的餐桌礼仪,一星期后我不想在礼堂中再看到这样的蠢事发生。还有,明天不许迟到!”
莫延和德拉科绝望地看着冷笑的埃德蒙,同时都觉得乌云罩顶。相比之下,能把莫延也拖下了水,德拉科痛苦之余还有一点点幸灾乐祸的愉悦聊以慰藉。
“加油吧。”温迪笑眯眯地说:“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起来的。”
黑线同时从两人的额头上挂下来。
“音乐啊,”邓布利多在所有人都唱完校歌后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更富有魅力!现在就寝时间到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埃德蒙和温迪同时站起来说:“高年级注意,新口令是‘荣耀’。一年级新生,跟我来。”
他们走出礼堂,拐了两个弯,穿过一个盔甲后面的暗道,走下一个楼梯,最后到了一个光秃秃的、潮湿的石墙前停了下来,埃德蒙转过身说:“刚才我带你们走的是从礼堂大厅到公共休息室最近的路,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整齐的回答中夹杂着一个不和谐的音符:
矮胖男孩中的一个一边啃着苹果派一边傻乎乎地问:“什么?”
他似乎被撑的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埃德蒙没理他,而是用锐利的目光盯着莫延和德拉科,两人只好无奈点头,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荣耀。”埃德蒙转身对着石墙说,一扇隐藏在石墙里的门打开了,众人依次走进去,不知不觉中一年级新生把最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莫延和德拉科。
两人对视一眼,权衡了一会儿,并肩走了进去。幸好两人体型都较小。要是克拉布和高尔那一类的,就只有在门口打一架和被卡在走道里两种选择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是一个很长而且略显低矮的地下室。墙壁和天花板都是用坚固的石料建成的。天花板上用铁链挂着圆形的绿色的灯,显然那些灯并不能用来照明,仅仅只是装饰而已。公共休息室里燃着几百只蜡烛,与一个半圆形的壁炉都让人感觉到温暖。从壁炉开始,斯莱特林的座椅呈现发散型排列。装饰墙壁、地板和座椅的都是一些墨绿色的绸缎,上面还有银色的条纹绘着斯莱特林学院徽章。
“男生跟我来。”埃德蒙说,领着男生从左边的走廊进去。
“女生这边走。”温迪说,把女生们领进了右边的走廊。
德拉科和莫延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房间里有五张挂着墨绿色天鹅绒幕帘的四柱大床,床边摆放着他们各自的箱子。跟他们同一宿舍的还有克拉布,高尔和布雷司·扎比尼。
莫延拿出箱子里的睡衣,洗过澡换上以后,发现德拉科几乎也是在同时完成了同样的工作。两人交换了一个厌恶的眼神,一人一脚把已经瘫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两个矮胖男孩踹了出来。
“做什么?德拉科。”一个男孩揉着眼睛说。另一个男孩坐在地上在睁眼与不睁之间挣扎,貌似十分痛苦。
“做什么?”德拉科被这两个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气极反笑了,“害得我损失了到学校后的第一个睡眠的家伙,你们说我想干什么呢?”
莫延轻声说:“也许我们应该想办法让他们清醒清醒?”
两个男孩浑身一颤,睁眼看到头顶两张冷笑的脸,恨不得自己立刻晕过去算了。
——————————
第二天一早,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惊讶地发现,克拉布和高尔竟然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桌上吃早餐,没有喧哗,没有吵闹,没有狼吞虎咽,虽然吃相还是不敢恭维,但跟昨天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与此相映衬的,是莫延和德拉科脸上显眼的黑眼圈和明显跃跃欲爆的怨气,让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一年级新生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绕路。
埃德蒙好奇地询问和他们一间宿舍的布雷司·扎比尼。布雷司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摇头:“我,我昨晚睡着了”
看你那两只黑眼圈,白痴才会相信你!
莫延和德拉科同时翻了个白眼。
埃德蒙笑笑,不再深究。
反正看莫延和德拉科无意中的默契,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追究无关紧要的细节问题,不是一个高贵的斯莱特林所为。
————————————————
“在那儿,看,他走过来了!”
“红头发高个儿的旁边”
“看到他的伤疤了吗?”
“没,他头上绑着一根带子,看不到”
突然斯莱特林两边的长桌上都响起了一阵喧闹的窃窃私语,有些人扔下餐具就往大门边跑去,有些人掂起脚伸长脖子看,还有些人挤成一堆往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凑。
“瞧,大难不死的男孩来了。”德拉科用他标志性的腔调满吞吞地说:“真是大名鼎鼎啊!”
“如果你现在脱光了在大厅里跑一圈也会一样出名的,不必用这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语气来羡慕别人。”
德拉科霍地转过头,眯着眼睛压低声音说:“莫延·伊万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想让高年级的学长看我们的笑话才一再地容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放心,我才懒得理你。”莫延说:“如果你没有先惹我的话!”
“我什么时候先惹你?每次都是你莫名其妙就来挑衅我”德拉科愤怒地低声吼道。
莫延冷哼一声。
德拉科仔细回忆了一下两人间有限的几次争吵,发现每次他们开始冷嘲热讽的时候都是
“你喜欢哈利·波特?”德拉科睁大了眼睛,他微微前倾,讽刺地说:“难道莫延·伊万斯竟然也是黄金男孩的崇拜者?想想看,如果埃德蒙他们知道这一点的话还会不会认为你是斯莱特林的后起之秀?一个崇拜波特的斯莱特林?难道你的脑子已经被巴波块茎的脓水给感染了吗?”
“第一,我曾在对角巷和哈利成为了朋友。”
莫延不紧不慢地说,“第二,就算你不喜欢哈利,你也得至少装着不讨厌他,在目前有不少人把他当作小英雄看待的时候,否则你就是在你父亲的食死徒形象和你们家族的愚蠢上重重添上了一笔。”
莫延推开已经吃完的餐盘,终于正视德拉科。
“第三,相信我,没有人比你那两个愚蠢的跟班更适合你刚才的评价。当然,现在我认为你本人其实也挺相配的。”
说完后,莫延起身走出大厅,清晨的阳光直直地撒在脸上,有些刺眼,莫延伸手挡住眼帘。忽然头顶一暗,一个黑影挡住了阳光。
德拉科和哈利的小番外一
莫延抬头一看,笑了起来:一只棕色的猫头鹰正在他头上盘旋,他有一双矫健的双翅,铁钩似的嘴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爪子。
“拉斐尔!”
莫延伸出胳膊,拉斐尔稳稳地停在他的小臂上,歪着头发出咕噜的声音跟他打招呼,接着用嘴理了理纷乱的羽毛。
拉斐尔喜欢干净整齐,这也是莫延喜欢他的原因。
“你比莱雅好多了,拉斐尔。”莫延想起昨晚睡了一整晚,现在还在睡懒觉的莱雅,不禁为自己宠物的懒惰感到无奈。当初他只看到了莱雅安静时的优雅,却没有看出她懒散的本质。
“拉斐尔,我现在要去上课了,你能给哈利送一封信吗?然后让他给你喂点吃的。”莫延看着拉斐尔灵动的黑色眼眸说,“猫头鹰屋和我的宿舍,你想待在哪儿都行。自己能找到吗?”
拉斐尔轻轻啄了他的手一下。
莫延取出纸笔,趴在墙上写道:
“亲爱的哈利:
如果今天下午两点有空的话,我们在湖边见吧。
莫延”
莫延把信卷起来,交给拉斐尔。
“去吧。如果哈利忘了给你喂东西吃,你就狠狠啄他旁边那个红头发的。”
拉斐尔展翅飞进大厅,在莫延刚刚走到温室门口的时候,拉斐尔就给他带来了哈利的回信。
“好!到时候见。”
莫延开始期待下午的会面了,连教授草药学的矮胖的斯普劳特教授看着也可爱的很。
————————
莫延打了个呵欠,把《魔法史》收进书包,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去。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宾斯教授能把这么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魔法史讲成一节完完全全的催眠课。在他那蜜蜂似的嗡嗡嗡的声音中,莫延甚至连看其他书都做不到,上眼皮和下眼皮执意地搭在一起,神经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砰!”
莫延揉了揉眼角渗出的泪水,一不留神撞在门框上。身后传来一阵窃窃笑声。
“继智商退化之后,你的行为能力也减退到婴幼儿水平了吗,伊万斯?”德拉科在他身后说。
“只要不在你的水平,我就心满意足了。”莫延漫不经心地回答。有点适应力的斯莱特林还好,拉文克劳的新生们却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德拉科立刻扭过头恶狠狠地看他们,“笑话一个马尔福,恩?”
看一群小鹰们被马尔福的模样吓得簌簌发抖,莫延慢悠悠地说:“原来马尔福家族的盛名就是建立在恐吓弱小上,果然非同一般。”
“伊万斯!”德拉科气得抽出魔杖来,直指莫延。
“有种你就诅咒我。马尔福。”
莫延又打了个呵欠,悠哉游哉地说:“那样说不定我还会佩服你一点。”
【德拉科篇】
德拉科眼睁睁地看着莫延走下楼梯,最后还是色厉内荏的把魔杖塞回去。
“德拉科”高尔怯怯地叫了一声。
“今天的事,”德拉科两眼发红地看着周围的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学生,“谁都不许说出去!不然”
众学生忙不迭地点头,莫延可以跟德拉科针锋相对,他们可不成。
德拉科恐吓之后又恨恨地看着莫延离开的方向,死命地咬着下嘴唇,甚至尝到了一股铁腥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愤怒多些,还是难过多些。
他想他这一生都无法为忘记,那个男孩推门进来的那一刻。
红发如瀑,仿佛有水光流动,银色的眸子闪耀着比冰雪更冷澈、比月光更温柔的华彩。他看起来几乎是透明的,恍惚间德拉科以为站在那里的是又一个幽灵。
随后清醒一点儿的他以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传说中的月精灵。
从未想过,人类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容貌和气度。
他的头发和衣角还在滴水,脸上还挂着雨珠,衣摆上还有泥土和煤灰,拖着一只沾满泥水的箱子。
他以如此狼狈不堪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却更像磨洗过后的钻石,璀璨的惊心动魄。
从容、镇定、优雅、高贵、骄傲、淡漠、自信、沉着完美的斯莱特林气质,天生的贵族。
他的笑容,三分深,三分浅,三分傲,还有一分漫不经心,美丽而魅惑。
“斯莱特林!”
感谢梅林,感谢您。
那一刻,德拉科甚至想去亲吻那个脏兮兮的分院帽。
然而在他酝酿了半天之后伸出手,却看到了那双银色眸子懒得掩饰的疏远。
紧张之下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居然用了以前对付别人的招数,威胁、恐吓,抬出家世和出色的父亲。每一次说完后他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上一次他为此失去了哈利·波特可能的友谊,这一次他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清清楚楚的鄙夷和不屑。
从小,父亲就教导他,作为一个马尔福,他可以不读史,不学文,不练魔法,但一定要知道最近魔法部有什么动向,最新的衣服款式和品位变化,最恰当的御下手段他一直都深以为然,直到现在。
德拉科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痛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