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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傻女-第4部分

小说: 傻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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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金梓晴换了话题,轻声问着,目光里满是担忧。
“没有,你放心,没有人敢真的杀了我,至少暂时不敢。昨天子弹上有强效的麻醉剂而已,所以我一直没有醒过来,事发时正好我在这附近,想到那天看你上楼亮了灯的房间,就直接过来了。”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如果打扰到你了,那么我现在可以离开。”说完,作势就掀了被子。
金梓晴连忙冲了过去按住他的手,在他抬眸看她的瞬间又触电般地缩了回来,脸颊红透,她咬着唇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没……我、你要吃、吃什么?我做饭!我去买、买点吃的吧。”说完,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直到下了楼,还各种喘息不止。
而此刻仍坐在她家里的宫梓忍不住莞尔,看来,他昨天是真的晕了,否则怎么会投奔一只小白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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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梓晴打电话向杨嘉如请教宫梓有什么忌口的。杨嘉如在电话那端得知她连班都不上了气得大吼,“金梓晴你是不是精神病啊,你说你平时求助什么流浪猫狗也就算了,现在连活生生的异性也救起来了,而且这个男人来历不明你收留他一晚也就算了,现在连工作都不想要了?那我昨天帮你出那个头是为了什么啊?我知道你工作并不开心,可是你也不能这么不上进吧,不上班你喝风去啊?”杨嘉如和关晓右一直坚信,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钱和事业,这样在男人面前才不至于抬不起头。
金梓晴沉默地听着杨嘉如在电话那端吼,吼到杨嘉如没了脾气,她才说道:“嘉如,今天如果是小白遇到了这样的事,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做?”
“我跟小白和你跟也是不一样的。我和小白是多少年的阶级友谊了,你和这男人也就见过一面而已吧?你真是疯了?说你傻一点都没冤枉你。”杨嘉如彻底要抓狂了。
不是只见过一面而已……当然,这样的话金梓晴不可能对杨嘉如说出口,那个时候她还理不清那么想再见他一面自己的心思,可是昨晚她确定了,是的,她喜欢他,一见钟情纵然并不可靠,可是喜欢上了,又有什么办法,顺着自己的心意走,对于她这个恋爱白痴来说,比耍任何心机都有用,更何况,她其实根本不会耍什么心机,原来,姐姐和爸爸曾经,把她保护得算是很好了。
叹了口气,金梓晴只能对杨嘉如这样说道:“怎么会不一样呢?是一样的。”
“你喜欢他?”杨嘉如的口气里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她对小白也是一见钟情,但当年同一个学校的校友,到底有感情基础,可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昨晚还身负枪伤出现,太可怕了。
“嗯!喜欢!”一向内向害羞的金梓晴,此刻却如此坚定地回答。迎着阳光,她微微地笑了起来,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有一个心理寄托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去超市买了不少食材和日用品,顺便还牵回了俩本熬粥炖汤的书籍。进屋后金梓晴轻手轻手地靠进卧室,果然,宫梓又睡了。
金梓晴有些兴奋地翻着食谱,话说平时她不太做饭,只会很简单的几样炒菜,但明显那些又油又辣的品味不适合现在的宫梓。哼着歌,金梓晴进到厨房里忙了起来,将买来却只用过一次的汤盅里放好作料,她又去洗米熬粥,忙碌着,一下午转眼过去。
粥煲好了,金梓晴走向卧室想看看宫梓有没有醒,如果醒了她就把粥端给他喝。靠近卧室时听到卧室内有人在说话,金梓晴吓了一跳,只能将耳朵贴近门板——他在和谁说话?昨晚她给他换了衣服,确定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置,那么,他在自言自语。可是屋内明明是俩个人的声音,金梓晴紧张地屏住呼吸,耳朵再向前凑近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定时定点的存稿箱:
结城生病了,所以昨晚没更新,今天让我出来跟大家简单说俩句,先表示抱歉,昨天早上结城就开始打喷嚏流眼泪,下午就已经离不开纸巾了。脑袋里浑浑的,想来大家都去过七夕了,真是个感伤的日子,于是更新放在了今天,请大家谅解。(说着,结城同学的鼻涕就流了下来,鄙视之)
知道很多亲喜欢把文养肥点了再看,但结城还是向大家请个假,难受得不行,周日晚上尽量更,因为没思路写稿,把存稿放出去只会更增加压力,大家看在这家伙突然急性伤风的份上,谅解她吧。她好一点就会马上更,因为知道养肥看文是很爽的。
可是,再爽,乃们能不能留点言安慰一下可怜的家伙啊啊啊啊~汇报一下,结城现在可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不过她还要对某几位说一句,新文开了,明知道最近压力大时机不太对,但不想证你们等太久。开了新文还能看到你们,很满足,很开心,谢谢你们,你们是结城坚持下去的动力。嗷~


、4 梦 魇(伪更修大错)

作者有话要说:结城把之前更错的两章重新换了位置,看过的亲表再看了,不是伪更,病晕了的结城在今天下午更新的时候就有在作者有话说里坦白了哦~
屋内的交谈声突然停止,金梓晴确定自己没有制造出任何声音,难道屋内的人有透视眼,否则怎么会知道她已经靠近,有这样高超本领的人金梓晴不是没见过,但她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也做得到。
猛地推房间的门,便看到宫梓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书,看她进来,挑了下眉,清清淡淡地看她,似乎没想对她说什么,也没有要对她突然闯进来要个说法。
金梓晴却很直接,她说:“我,我听到屋里刚刚有人在说话。”
宫梓再次放下书,看着她,他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
他对救命恩人不置可否的态度让金梓晴愤怒,金梓晴忍不住说道:“我问你到底是谁,你不肯回答。你现在受伤,我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可我也请你考虑一下我的立场,就算是危险还是怎样,至少你该让我知道吧?”
宫梓把手里的书抛向床头柜,淡淡地说道:“如果你希望自己安全,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金梓晴真是要被他气死了!转身狠狠地甩上门,却在闻到厨房内香气弥漫的味道时忍不住后悔自己的冲动。最后只能妥协,端了粥敲门再次进屋,宫梓看着她手里的粥,警惕在眸里一闪而逝,然后他用没有受伤的手拿起勺子浅尝了一口。
金梓晴紧张地看着他,他点头,“还不错。”金梓晴喜笑颜开,他忍不住打趣,“这么容易满足?”可是他的表情过于淡漠,在她眼里看起来像极了对她的不屑。
咬着唇,金梓晴扬起头似在挑衅:“对,我很容易满足,因为我是个没有欲望野心的人。”
“没有——欲望吗?”他挑了下眉,凝了眼看她。
这个欲望……是她想歪了还是他想歪了?金梓晴脸红红的,却仍假装镇定,“对,没有。”
这回他是真的不屑地笑了,他笑起来是非常好看的,眉眼生动如画,线条优美分明。他突然坐直身子靠近她,唇瓣几乎挨到了她的耳边,他说:“如果你喜欢的人在挑逗你,你也,没有欲望吗?”说这话时,他的唇似乎摩擦了她的耳垂一下。
金梓晴再次弹跳开,她不是有心撒娇,可是此刻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所以本能地,她便娇嗔起来,“你这人真的有点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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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在撒娇,金梓晴的脸更红了,门铃却在这时响起,来不及捕捉到宫梓眼底玩味的表情,她便跑去开门。是杨嘉如来给他换药了,从头到尾,杨嘉如不多话,只是板着脸很尽责的工作,宫梓则是抿了唇任杨嘉如动作略有粗暴的为他换药,连眼角都没瞄平日里自予绝色美人的杨嘉如一眼。一切完毕后杨嘉如甚至没有跟金梓晴多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你的朋友,似乎不喜欢我。”这不是疑问句。
金梓晴略有尴尬,“呃,因为,她担心你不是好人。”
“好人?什么叫好人?”宫梓突然这么问道。金梓晴也被问得迷茫,张着小嘴傻傻地看着宫梓。宫梓又说道:“你是一个人住?”
“嗯。”金梓晴对他提的问题很认真地回答。
“一个人住,问都不问就给别人随便开门,太没警惕性了。”他说着,又拿起床头的书看了起来。
金梓晴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在关心她还是在嘲讽她。“我要是有警惕性的人,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进门,哪怕你受了再重的伤。”她反唇,不甘示弱。小白兔也是有爪子的!
她的反击让宫梓再次忍不住扬起了眉,静静地睨着她,似乎总是带着那一抹类似于不屑而又疏离的表情,不信任她,明显地对她的反击不放在眼里。金梓晴转身再次向门口走去,嘴巴嘟着高高的,把不开心明显地表现在脸上。
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宫梓突然开口了,“我还是感谢你救了我的,我承认有很多事我没办法向你解释,我唯一可以向你保证的就是,我在你这里,你可以绝对的安全。我还是那句话,暂时还没有人敢轻易地取我的性命。当然,如果你认为我给你添了麻烦,那么,我在这里,护你周全。”他大言不惭地说明着自己的无害,不知道谁昨天还受了枪伤,金梓晴虽然很想鄙视他一下,可是这次他没有提出离开,这让她的心小小的雀跃了一下。
“那好,你说的,要护我周全,你不可以随便离开。”她转过身,靠在门板上,又似在撒娇,黑白分明的眼瞳里闪着晶亮的光,天知道能让他还有自己的视线里,她是有多么的欢欣。
其实她没有看过什么琼瑶大戏,也很少看言情小说,她的所有行为不是为了撒娇讨个约定,她做的一切只是出于本能,本能的私心地,想把他留在身边。他就像一道风,她没有办法抓住,那么既然他开口要留下了,她是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虽然不知道对他的喜欢有多深,但她清楚地知道,活了二十五年,她第一次,那么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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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很早便各自睡下了,半夜又突然惊醒,金梓晴似乎听到了卧室里有微微地响动。她悄悄靠近卧室的门边,敲门,未应,推门而入时,未拉的窗帘将月光投射在了窗对面的大床上。大床上的人盖着被子,却在被里不安的扭动,金梓晴快步走过去,借着月光看到了他扭曲的表情。
“喂,宫、宫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轻声地问,可是他没有回答,眼睛仍然是紧闭的,却掩不住眉间痛苦的皱痕。
金梓晴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在他的上方划了划,他仍然没有睁开眼,她小心地触了下他的脸颊,全是汗,而他,仍然没有转醒。金梓晴叹了口气,她想他是被梦魇住了,这样的情况她只在书里看过却没有真实经历过,据说被魇住的人是不可以被吵醒的,否则会被吓到,梦魇又称为“鬼压床”,被吓到那是因为鬼魂被人的阳气冲斥到后会慌乱带走它所压的那个人的七魂六魄中的一半。
金梓晴只能蹲在他的身边看他,小声地喃着“南无阿弥陀佛”,反复几遍,他果然慢慢安静下来。金梓晴惊讶极了,原来这个方法是真的好用,可是她住在这里这么久,从来没有被魇过,他一来就出现了这种情况,男人不是应该都是阳气十足的吗?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一头的雾水金梓晴蹲在床边又陪了他一会儿,看着他的呼吸慢慢均匀,她忍不住伸手在他的鼻梁上方悬空临摹起他鼻子的轮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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