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婆说完,就站了起来,对着伊人说,“天色越来越晚了,你赶快回屋吧。婆婆我也应该歇息歇息了。”老婆婆说着,就转身弓着背朝前走。
伊人看着老婆婆的背影,不禁叫道,“婆婆,我下次也可以在这里找到你吗?”
老婆婆停了下来,又走回来,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竹笛,递到伊人手里,说道,“婆婆我难得遇到投缘的人,这只竹笛送给你,你若想见我,就吹响它。”
伊人盯着手中的竹笛,良久才疑惑地说,“这竹笛不会是用湘妃竹削制而成的吧?”
老婆婆笑着点点头;说道;”小丫头还有几分见识。”
“可是书上记载;湘妃竹是斯图国之竹,我们南疆国的国土是长不了这种竹子的."
"这是多年前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老婆婆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那,这么贵重的礼物,伊人可不敢收."伊人说这,毕恭毕敬地送上竹笛.
"收下吧,人已不在,留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老婆婆是说着这话的时候,人已经朝前走了好远.
火堆旁,伊人握着这笛,愣了一会,才叫到,"婆婆,只要吹响这竹笛,便能找到你吗?"
伊人的声音在暗黑的夜里送了出去,没了回声,伊人以为婆婆走远了,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往回走时,耳旁却传来,"你吹响竹笛,婆婆若也想见你,便会来."这声音撒在芦苇丛里,低沉而零落.
伊人听了这话,愣了好一会,才踩灭脚边的火,举步朝着来时路走去.耳边,寒风呼呼地刮着,脚下的芦苇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第二十六节:比伊人好吗
夜不知不觉地有些深了,伊人抱着半只未啃完的烤鸡走在回廊中,听着鞋底软软地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心静极了。
正走着,借着灯笼的光,伊人看见回廊前站着一人,从身形上看去,那是迟飞。伊人停下脚步,转身想从另一条路回倚栏园。
“伊人。”迟飞的声音被风送了过来。
伊人只得停了下来。暗暗地灯光下,迟飞慢慢走来。
“这么冷的夜,你是从哪儿来呢?”迟飞一面说着,人已经走到了伊人面前。
伊人不答他的问题,举起半只鸡,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请你吃烤鸡,味道真的很香。”
迟飞叶不问这鸡从哪里来,一把接过,鼻子凑上前去,赞到,“真香。”
伊人也凑上前去,笑眯眯地说道,“现在还是热乎着的,赶快尝尝。”
迟飞到底是斯文的,只是撕下小块放嘴里尝尝味道。一边咀嚼,一边点头。
两人并肩站着,衣阙飘飘。伊人怪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把好好一桌子饭菜弄得一团糟,害的你们都挨饿。”
迟飞一笑,说道,“伊人确实是与众不同,饭菜也做的不同凡响。”
伊人听闻“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迟飞问道,“伊人,我瞧着你头上的那发簪到是挺眼熟的。”
伊人笑笑,“真是奇怪的紧,我一觉醒来,它就在我头上了。我看它怪好看的,就没有摘了。”伊人说着,伸手去摸摸头顶的蝴蝶发簪。
迟飞说道,“那可真是怪。”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中紧紧握着一枚梅花发簪,因为握得紧了,手中渐渐渗出了汗来。
“迟飞”,身后传来一声低呼,迟飞和伊人扭头看去,却是迟锋带着莺儿、雀儿朝这边来,后面是老元帅和迟府人。
“哎哟,果真是大奶奶,我说瞧着这身形就是大奶奶,二爷还不信,说大爷都出征了,大奶奶怎会大晚上的和别的男人站在一处呢?”莺儿一张嘴说起话就是清脆入耳。
伊人听见这话,顿时面红耳赤,亏得这夜色的遮掩,才不会如此尴尬。
面对这犀利的言语,迟飞倒是不以为然,朗声说道,“莺儿姨娘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怎么能算的上是别人呢?”
“迟飞,大哥出征了,你该避些嫌才是。”迟锋的话,虽不及莺儿的话那般难听,却是神色严肃的。
“听府中人说,大奶奶是读过四书五经的,若自家夫君不在家,趁着夜色与其他男人私会,这书中是怎么说的呢?”这是雀儿的声音。
伊人听了这话,愣在了原地,脑子里马上想起了自己偷偷看过的《西厢记》,想起了崔莺莺私会张生。脸上的红色更甚,哪还找得到完整的话,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雀儿,大奶奶虽说读过了四书五经的,却也是小户人家的姑娘,野惯了。”莺儿的声音满是戏谑。
“莺儿姨娘,如果没记错的话,您进府前,好像是那什么楼的头牌。”迟飞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你,你……。。”莺儿顿足,却道不出话来。
“迟飞,这些陈年旧帐,翻出来干什么?”迟锋面子上挂不住,轻声道。
“我只不是在这碰到了伊人,随口聊了几句,你们便有这些闲话等着,是趁大哥不在欺负伊人呢,还是觉得我这个三弟是好欺负的?”迟飞一连串说出了这么多话,伊人有一些诧异地看了看迟飞。
“好好的说着话,怎么就吵了起来?”这是迟府人的声音,不知何时,迟府人和老元帅已经站在了迟锋后面。
伊人侧过脸朝老元帅看去,夜色太浓,看的不太真切。
“只是看见三爷和大奶奶在这站着,随口说了几句话,竟然惹得三爷这么大的火气,这可真真是我们的不对了。”莺儿娇滴滴的声音在夜风中荡漾开来。
迟夫人听了这话,拿眼睛去看老元帅,老元帅说话了,“迟翔出征了,伊人身为大奶奶,该避点闲才是。”话说完,也不多呆,就朝前走了,经过迟飞身旁时,“你跟我来。”
老元帅自始自终没有跟伊人说一句话。在这府中,伊人最敬佩的,最亲近的人就是老元帅,可是今天晚上,老元帅却什么也没有说。伊人的心里,慌慌的,眼睛胀痛,那是强忍着眼泪的酸痛。
了
迟飞对着伊人笑笑,说,“这烤鸡真好吃,全给了我吧。”说着,便跟着老元帅去了。
伊人站在迟夫人面前,拘束的很,冷的很。一阵风吹过,更加的冷了。迟锋带着两位美娇娘也走了。
“伊人,怨不得莺儿和雀儿说你,你看过哪家正经人家的姑娘,跟自己的小叔子走的这样近?”迟夫人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显得越发的清冷。
“其实,我,我……”伊人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完整的话。
“迟翔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我可容不得你背着他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来。”
迟夫人的语调不高,可却像小鞭子抽在伊人的身上。这时,伊人不觉得想起娘说过的一句话,“你没做错事,就不要总低着头。”
伊人迎着迟夫人的眼光,慢慢站直了身子,轻轻道,“我并未做出格的事,只是出来散散步。”
“那最好,迟府的家规是很严的,若有那出格的事,定要乱棍打出去的。”迟夫人迎着伊人的眼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伊人仰着下巴,看着迟夫人,并不多说话。迟夫人说完这一席话,便在伊人的目送下,抬头挺胸地走了。
迟夫人走的远了,伊人才低下头来,一滴酝酿已久的眼泪滴落在手上,带着热度,带着湿意。
却说,迟飞跟着老元帅走了好长一段路,老元帅只是全神贯注地走路,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迟飞憋不住了,说到,“爷爷,您叫上我,却一句话不跟我说,这又是为何?”这迟府有一些意思,迟翔见了老元帅,要行军中礼,并要称呼元帅,而迟锋、迟飞却管老元帅叫爷爷。
“小畜生,叫爷爷跟你说什么?”
“我不就是跟伊人说了一会话,您就生这样大的气。”
“伊人是你大嫂,这大嫂的名讳岂是你随便叫的,你大哥不在家,你就离你大嫂远一点。”
“可是,爷爷,伊人在咱们迟府并不快乐。我陪她说说话,怎么啦。”迟飞道。
“快不快乐,是伊人的事,做你大哥的媳妇,也是她的命。小畜生,你的心思,爷爷清楚,爷爷一定会给你找个更好的。”
“比伊人好吗?”
老元帅听了迟飞的话,也愣了一下,才说道,“你个小畜生,问的什么话?”说完这句话,老元帅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袍,又说道,“这天真是越发的冷了。”说着,也不理睬迟飞,自顾自地朝前走了。
迟飞留在冷风中,手中还握着半只为啃完的鸡,这鸡在冷风里,早失了温度,变得冰冷,那一缕香味也冻结了。
第二十七节:搬去别院
自那日在回廊被众人问罪后,伊人也刻意和迟飞保持距离,迟飞也意识到伊人的疏离,并不介怀,在府里遇到后,依旧是笑着打招呼。
这日,是**奶翠湖负责做晚饭。翠湖虽说是出身名门,于厨艺上却是有些造诣的。蒸煮烹烧,洋洋都做得像模像样。故此轮到翠湖做饭时,饭桌上的人都来的齐一些,来的早一些。
伊人虽然跟在翠湖身后,虚心学习,无奈天赋有限,做出来的饭菜,要入口都有一些难度。好脾气的翠湖都皱着眉头,说,“伊人,不知是厨房是你的克星,还是你是厨房的克星。”因为这个原因,每逢轮到伊人做饭时,桌上的人来的或者迟,或者不齐。起初,迟夫人还说几句,后来,索性不说了。有时,迟夫人也推说不饿,不出席。
这日因为是翠湖做饭,饭桌前,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饭菜陆陆续续地上齐了,大家伙都埋头苦吃,满桌子都是咀嚼的声音。
就在大伙吃的兴起时,海棠放下碗筷,轻咳了几声。众人皆抬头看她,迟夫人关切地问,“莫不是着了凉,故此咳嗽?”海棠轻笑着摇摇头。
“只是遮遮掩掩的干什么,有话就好好说呗。”这是雀儿的声音。
海棠抿了抿嘴,看了看埋头吃饭的伊人,说道,“昨日,在家闲得慌,就到处去逛逛,逛到佛缘寺,想着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求个平安签。谁知,却是一支下下签…。。”
“啊,下下签?”迟夫人惊道,脸上现出一些担忧的神色。
“下下签,是不是就是不好的签?”伊人从饭碗中抬起头来,忍不住插了一句。
海棠还来不及回答,老元帅忙问道,“那签文是怎么写的?”
“那签文上的意思是说我那孩子与生肖猪是相冲的,这两样属相的人是不能居于同一个屋檐下的。”
“生肖猪?很巧哦,正好是我的属相哦。”伊人听了海棠的话,有些好笑,又随口说道,“这些签文是作不得数的,猪是最没有攻击性的小动物了。”
伊人说这话的时候,众人皆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伊人。伊人察觉出异样了,自我解嘲道,“
猪虽然不好看,但是是最善良的了。”
“大嫂属猪,还真是属对了。”迟锋没好气地说道。
“二爷何处此言?”莺儿挽起迟锋的胳膊贴身上前。
“都是笨的要命啊。”迟锋说的不轻不重。
莺儿、雀儿同时笑出声来,有迟锋在的场合,她二人是无所顾忌的。伊人听到这里,才听出迟锋的嘲弄之意,脸色顿时通红。
“既然是佛缘寺里的师傅说的话,那要多注意些。”老元帅虽南征北战一辈子,于这些事上是非常虔诚的。
“那有什么化解的方法呢?”迟夫人急急问道。
“这,这…。。”海棠到支支吾吾起来。
“但说无妨。”老元帅说道。'
“佛缘寺里的师傅说,属相是猪的人应当尽量地回避着我才行。”海棠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得很。
“这府中,除了大奶奶,还有谁是属猪的?”老元帅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