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之我是韦春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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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妈妈拿来了何公子派人送来的上等人参,及各色绸匹,放在房里,我还是一动不动,姐妹们来讨喜,我还是这姿势,一动不动,陈近南的点穴果真厉害,不但伤身还伤心,他那一点竟封住我心,让我这一生都将无法动心。
这情形到了第三天,老鸨请了个大夫,灌了几碗苦得让人想哭的中药,才让我有了知觉,此事之后,竟有重生感,唉!以后我的人生中再也不能出现爱情了,爱情两个字真的好辛苦,我玩不起。
“春花,快,快快打扮打扮,今晚何公子在你这儿请客,来人呐,快给春花姑娘装扮起来,你这一病,虽然消瘦了不少,可我觉得你倒是因祸得福了,这脸可比从前漂亮多了。”唉!无言独上西楼,为他弄得人消瘦,我不知道失恋还能美容,是不是最新一期的美容资讯?那可要多多失恋才能多漂亮了!
坐在铜镜前,望着这消瘦的下巴,韦春花,你快成骨感美人了,这得多谢我们的陈近南陈公子,都是托他的福,我不由着苦笑了起来。丫头们帮我梳头,插珠花,这涂脂抹粉的活我可不愿让他们来,自个儿动手描眉上粉,只因来青楼后,对脸上涂几层香粉的化妆术,实不敢恭维。这肌肤也要透气、呼吸嘛!女人打扮,还是要讲究科学方法,才能让自己更出彩哦!
一切准备妥当,何家却派马车来接我,说是在二十四桥边设宴,边饮酒边赏月。有钱人还真会享受,搞月光PARTY。
从马车下来,沿着台阶拾级而行,此时月儿圆圆,正缓缓升空,清辉笼罩,波光月影。小桥、流水、明月、清风,还有亭间传出的琴声,恍如置身仙境。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这此情此景你不得不发出由衷的感叹!美啊!这景实在美,啊美美美,我喊了几声美!
丫鬟将我迎至吹箫亭,席间只有两人在座,一名歌姬在一旁弹着古琴,两人都看到了我,其中一位脸色微微一怔,就立刻恢复了正常,另一位何公子却满脸堆笑,抚掌叫到:“春花姑娘,正与陈兄说你的事呢,不知姑娘这身子可曾全愈?我差人送去的人参,有没有服用?本想不去惊扰姑娘,只是陈兄明日即将回福建,我便自作主张,在这二十四桥边设宴,为陈兄践行……”
他要走了吗?我刚拿在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摔落到地上,“陈公子,你当真要回去了吗?”我心竟莫名慌乱起来,他是干大事之人,自是不会长居某处,陈近南啊,你一生为反清复明劳心累体,值得吗?而我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居然会为你动了心,三番两次对你告白,你却置若罔闻,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吗?该如何把握才能打开你紧闭的心房?
何云祺看了我俩一眼,便出来打圆场:“永华兄,春花姑娘,在这良辰美景前,来,我们干一杯,再请春花姑娘献歌一曲,为永华兄践行。”我端起刚换的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公子,小女子就献丑了,今晚这曲我只是自我发泄,若有不周之处,还请海涵。”我走到歌姬身边,让她退下,我坐在了琴边,你会弹吗?不会,我回答得是干净利落,不会还出头,一干书友纷纷摇头。我双手放在琴弦上,一动也不动。嘴里却轻轻哼唱起来:
我这样爱你到底对不对(陈近南同志听了第一句后,神色有异)
这问题问的我自己好累
我宁愿流泪也不愿意后悔
可是我害怕终于还是要心碎
从未曾尝过真情的滋味
从未曾真正想伤害谁
如果是我把爱情想的太美
我应不应该放弃这最后的机会(加油!韦春花)
如果真心付出是一种罪
我怀疑除了自己我还能相信谁
如果失去真爱你都无所谓(女主此时真情流露,眼泪哗哗的)
那么我又哪来那么多伤悲
如果真心付出是一种罪
我怀疑除了自己我还能相信谁
如果失去真爱你都无所谓
那么我的心情又有谁能体会
“让二位见笑了,只是感怀自身的际遇罢了。”我拿出别在胸前的丝巾,擦了擦眼角。一边擦,一边却斜视着陈近南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韦春花呀,韦春花,你白痴啊,前二天还恨他入骨,怎么今儿一见,又开始死灰复燃啦,你真够贱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真服了你!
我容易吗?来到这古代,本想找一如意郎君,可我偏偏成了妓女,你们也说说,谁在妓院找老婆啊,就算把你赎出去,也只是做妾,我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位当世英雄,当然得把握机会了,我来自现代,知道陈近南的工作性质是不能见光,还得提着脑袋过日子,本小姐是很现实的,不想跟他过亡命天涯的日子,我花了大价钱来古代,是来享福的,(虽然看起来还遥遥无期。)之所以缠着陈近南,是只想与他来一场快餐式的恋情,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曾经拥有,顺带着配种。
你这个女人,竟敢把陈大名人当成种猪,姐妹们,做了她!哎呦呦!手下留情,你们把我的话听完嘛,陈近南不喜女色,乃大仁大义之人,我若强拉他上床,结果是什么,你们在上一章也看到了,若换了别人,早就双宿双飞鸾凤合鸣了,小宝也能成功登陆了。唉!陈总舵主的种不好取,只有慢慢的侵入他心房,等他对我有意时,这取种就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毛毛雨啦!小意思啦!
谁能想到我这套完美的方案,竟然是颗粒无收,还奉送了我的初恋,这可真是:玩火者,必自焚。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第 15 章
十五:别情
针对于某人即将跳出我的柔情陷阱,逃之夭夭,我韦春花继续发动强烈的进攻,争取在有限的时间里,攻克陈近南这座防御力一级的碉堡。哈哈!你和你儿子还真像呢,看着入眼的就死缠烂打,方怡,阿珂,都是你儿子缠人功力一流,才变成你媳妇的吧!这个自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他,有其母必有其子嘛!遗传,遗传啦!(女主听到有人夸儿子,笑逐颜开。)
“春花姑娘,你这首曲子是何人所写,我有意结识他,能否引见?这曲子让人听了心里直发酸。”旁人听了都深有感触,不知当事人心中是何想法,我双眼迷离的望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陈近南,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曲子是我家乡的李宗盛先生所作,他与你们那是无缘得见的。”
“春花姑娘的家乡在何处?永华兄,常游遍四海,能到姑娘家乡也说不定哦,要给这位李先生上一炷香啊……”我一听不由一愣,边笑边咳。可怜的李宗盛,不是故意拿你找乐,是那何云祺曲解我的话里意思了,在这里向李先生表示万分歉意,莫怪,莫怪!
“云祺,你送春花姑娘回去吧!她这两天身子不适,外面寒气重,省得病情加重。”陈近南对我下了逐客令,何云祺想开口,看了看陈近南的神色,也不语了。我是好打发的主吗?立起身向两位告辞,韦春花同志,明儿个你们就天各一方,也许今世就再也没有相见机会了,你还不快抓紧每一分每一秒。
我当然会啦!走到陈近南的面前,低身向他一拜:“陈公子,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公子能成全!”陈近南一愣,开口言道:“姑娘,有何事?”“我有几句话想告知公子,你请跟我来。”我转身向二十四桥走去,陈近南尾随其后,两人停在了桥中间,我俩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上,随着水波一漾一漾,意境如此之美,心境却美不起来。
“陈公子,你心中可曾有我?若对我有一丝丝,一点点情,今夜就放下所有的事,与我共渡春宵吧!小女此生无憾了。”我抓住他的手,急切地恳求着。“春花姑娘,我已表明我的心迹,你又何苦来哉!”我抓紧他的手臂,使劲摇着:“一次,一次就足矣!”他抽出手臂,欲转身离去。
“陈永华,我告诉你,不要拿反清复明当成你生命中的一切,天地会是掀不起大浪来的,满清已经在此站稳了脚,撼动它已难了。”“我陈永华得国姓爷知遇之恩,万死亦难报,平生只有这一志向,那就是将鞑子赶出我中华,重建大明江山,无论是花多少年的时间,此志不变不移。”你这人还真是愚忠啊!不知是被谁洗脑的,食古不化。
“春花只是一个青楼女子,自不会评论那些朝代替换,只有一句话:谁让老百姓安居乐业,谁就能坐稳江山。民,为国之本。”我望着陈济南的眼睛,缓缓说出来,他也无语以对,眼中流露出异色。
夜风轻轻的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虽然这夜景是无限美,只可惜眼前人儿不珍惜。“姑娘,慢走,马车在那边侯着呢。”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我掀起拖地长裙,追了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陈近南,低声道:“陈公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竟把我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想与我保持距离,居然背对着我说:“春花姑娘,请你自重!”切!你要搞清楚哦,我是妓女,怎么自重?老娘的生存环境是社会的阴暗面,是最底层,没法子学自重。会让你见识见识不自重的扬州无赖的泼皮行径,你给我等下子啊!(扬州话:等一会)
我将他身子转了过来,抓起他的手臂,撸起袖管,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一直咬到我牙根都酸了,满嘴的血腥,才松了口。而陈近南的手臂上都已经惨不忍睹,血流成河了,“陈永华,这一口是让你记住,今生你欠着姓韦的情!”我擦掉嘴角的血痕,快步离开了他的视线。
我的牙咬了盖世豪侠陈近南,呣!这牙得好好收藏,不过,刚才咬他的时候,他好像没什么反应,难不成他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对哦!这种功夫要童子身耶,所以他才没上我的床,有这一可能,那也就表明我不是没有魅力,也有勾人的本钱喽!
一想到此处,心情大为好转,日子还长着呢,不愁找不到好品种,坐在回丽春院的马车里,我唱起了贝多芬的《欢乐颂》。一路引吭高歌,惹得车把式是频频露出痛苦的神情。
几天后,何公子来我房里,要给我赎身,说是陈公子临走时交代的,希望我找个好人家,有个好归宿。我一口回绝了,我的命运早就由金庸先生写下,并且是家喻户晓了。不能改变历史,我牢记白无常的临别赠言。不过以我精明的头脑,自然也不能错失这机遇嘛!那就是还得麻烦何公子日后多带些豪门巨贾多多捧场啦!最好是年轻又多金,外带容貌俊俏的黄金单身汉,反正我得牢牢攀住扬州首富这根高枝,死不撒手。找不着孩子他爹,就拉上何家公子做替补,也是不错的选择,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这青楼的大染缸里,哪会有出淤泥而不染的春花呢?
第一卷:向茜签约别前尘,魂魄却回青楼处 有话要说(一)
有话要说(一)
——陈近南之有一说一
我是郑成功手下一个幕僚而已,承蒙国姓爷赏识,组建了天地会,我们的口号是:反清复明,众兄弟是一拜天为父,二拜地为母,以日为姐,以月为妹。杀血为盟,誓为推翻满人统治,还我汉人江山为己任。
以陈近南之名,闯荡江湖,得江湖上的各路英雄抬爱,略有些名声,而会中兄弟更是推举我为总舵主,我成为天地会的掌舵人,自此不敢有一丝懈怠,对帮中事务俱亲历亲为,对兄弟也是关怀备至。
天地会经几年经营,规模逐渐扩大,全国都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