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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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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长臂一伸,将她搂在了怀中。

他的怀抱真的好暖,云容没有挣扎,乖顺的躺在他的怀中,问:“曦宸,皇位对于你来说,究竟有多重要呢?”

白曦宸沉默了一会,认真的对她说:“究竟有多重要,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自从我懂事开始,杀皇后母子,夺取皇位,就是我活着的唯一目标,若不是有这个目标支持着,可能我早就无数次死在宫外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上天带我不薄,最终让我遇到了你…………”

云容来不及说什么,双唇就已经被他吻住。

太子政务繁忙,如今多事之秋,时间对于他来说自是比什么都要宝贵。

白曦宸把云容送回了寝殿,没有多久,便有人来请,离开了。

云容沐浴之后,再次屏退了众人,众人皆以为她独自在内殿休息。却不知她换了衣裳,悄悄从内殿里的侧门,溜出了寝宫。

丝履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悄悄的向梅园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她的心几乎都紧张得无法负荷。

等终于来到了竹屋前的那一刻,云容几乎都要虚脱了。

她生怕自己来晚一步,白梓轩的身体就会因为虚弱而停止了心跳。所以,她不得不第一时间赶来。

她又怕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而让人知道了白梓轩的藏身之地。

每一步都好像是在和命运抗争一般,好在,她最终还是到了。

云容快步走进去,随手带好门,之前常喜说过,白梓轩被光惠帝囚禁时,就一直呆在这件竹屋内。

云容的眼底泛上酸楚,之前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她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可是现在她全都想了起来,矮矮的竹塌,小小的窑炉,简单朴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连同梅园之中那宽大的火炕,分明都是按照飞霞山中她的那间小小的土屋布置而成。

他说他要给他一个家,他是要她在这东宫之中找到家的感觉。

云容擦擦眼泪,扳转在暗处的那一方小小的石墩,探身下去走入了密道。

密道合拢后,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云容小心翼翼的捂住放在胸前的衣襟里的‘玄水琥’和“醒神草”,一步一步摸索着向下走去。

可是走了一会,她便渐渐的感到了不对劲,因为走了这么久,前面为什么却没有见到应有的亮光呢?

密道中漆黑一片,云容心中焦急,一不留神,整个人撞到了一处坚硬。

很凉,很痛。

用手去摸,云容的身心仿佛都浸到了冰水之中,这里…。这里分明就是昨日白梓轩躺着的那张石床。

昨天他还好好的躺在这里,安静得像一个熟睡中的孩子,她可以用手摸到他的脸,他的胸膛,他虽然无知无识,可是她却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这里竟然会空空如也,石床虽在,可阿琪却已经没有了!

云容急得泪流满面,贝齿已经咬破了嘴唇。

几个想法在她的闹钟交替闪现。

难道,老天已经夺取了他仅剩的那一点气息,让他再一次从她的身边消失?

还是………腾的一声,眼前电光火石般,闪现出昨晚与司徒宇碰面时的情景。

难道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云容几乎被这个想法折磨得要疯掉了。

老天不可以这样对她,不可以这样!

她摸了摸怀中被她今日顺利拿到的那两件至宝,不觉傻傻的笑了起来,她做错了事,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善待她呢,怎么会能够如此容易的拿到了天下间如此难寻的两样东西。

失去不叫痛。

失而复得后,却再次失去,那才叫痛,老天爷是要叫她也尝尝这种世间最最苦涩的惩罚吗?

云容不知道是怎样回到了寝殿之中,没有人发现她,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平津得诡异。

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瞬间,还是自己又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云容痛苦得抱住了自己的头。

她不知道下一步,老天又将给她安排了如何的命运,而她又将沦为何人的棋子。

她想要远离这所有的一切,可是却永远身陷在这巨大的旋窝之中。

不知棋盘何处,却终究逃不过棋子的命运。

她好恨,好恨,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与命运抗争的念头。

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护你,………

“娘娘,娘娘……”外面的宫娥步入内殿,马上被泪流满面的云容吓了一跳。

那宫娥紧张得不知所措,哀求道:“我的娘娘呀,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掉眼泪呢。”一边说,一边上前拿出丝帕,去为云容擦干脸上的泪痕。

云容面无表情,僵硬得任由她上前伺候。

见云容不再哭泣,那宫娥才道:“启禀娘娘,外面有一个小太监说是娘娘吩咐他前来的,如今正在殿外候着呢,不知道要不要传他进来?

云容腾的一声站起身,声音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在耳旁飞了气来。

“快,快!快传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跪地行礼。

虽是陌生的面容,可那身形却是什么熟悉,云容断定,眼前之人必定是常喜无疑。

心跳几起几伏,几欲破胸而出,屏退了众人,云容一把上前拉住他,宛若隔世般,哽咽道:“他怎么样了?”

常喜的手心全都是汗,他用只能有两个人的声音道:“昨夜有人在竹屋之外仔细搜查,我想已经是有人发现了奴才或者是姑娘你的行踪了。

之前因为‘他’胸口上的伤太重,根本经不起移动,所以我们没有出宫。

可是经过了昨夜,这宫里实在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所以昨夜奴才和锦衣连夜将‘他’由密道出口处运往了宫外。

只是,经过一番折腾,太子殿下的脉息越来越微弱了,只怕………”

说到这里,云容连忙道:“那两样东西已经找到了,你赶快拿去。。。。”云容一边说,一边向怀中去摸索。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沉重,带着一股巨大的煞气,云容断定来者不善。

几乎是下意识的,又将手从衣襟中抽了出来。

片刻后,便见司徒宇只身一人,闯入了内殿。

他的身后跟着无数的宫人,似乎是一直在阻拦他的进入,却没有拦住,被他生生的闯了进来。

见到云容后,全部扑通跪在了地上:“请娘娘赎罪。”

云容气结,怒道:“司徒宇,这里是太子侧妃的寝宫内殿,你这样随意闯入,究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一个是襄王,一个是司徒宇,这两个人自恃功高,一贯气焰嚣张目空一切,可是今天的举动却实在有些离谱。

司徒宇冷冷一笑,满面不屑:“侧妃娘娘,老朽的眼中只有太子一人,娘娘还真是没有被我看在眼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此心可用日月为鉴。

只是侧妃娘娘你,此刻又是在做些什么?”司徒宇一边说,一边已经把目光落在了常喜的身上,“这个小太监,我已经留意他了,行动很是可疑,我若没有猜错,他定是东宫之中的奸细!”

云容一瞬间竟然冷静了下来,以前白梓轩教过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是对对方不了解时,那就尽量不要暴漏出自己的破绽。

她微微一笑:“这个小太监,是之前我在东宫里一位帮助过我的人,你若说他是奸细,那岂不是我也脱不了干系?

难道,我,也是奸细不成?”

这月余来,东宫之人从未见云容发过脾气,此时,看到云容这副神情,竟都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可那司徒宇却轻蔑一笑:“侧妃娘娘即便是奸细,也要等到太子前来发落,只是这个小太监,老朽便可替太子分忧吧!”

云容暗叫不好,挡在常喜的身前:“司徒宇,你凭什么说他是奸细,你赶快给我出去,这里不是你能来得地方。”

“哦,我竟不知道,这东宫之中竟然还有我不能来的地方,而且…。。”司徒宇诡异一笑,推开云容,上前一把揭下常喜脸上的易容,冷冷道:“若不是奸细,为何要易去自己本来的容貌?”

瞬间,一片哗然。

云容脸色铁青,可下一秒却被司徒宇再次推开,他捏起了常喜的下颚,狠狠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云容扑了过来,伸手去拽他:“司徒宇,你没有权利动他!”她推不动他一分一毫,只得威胁他:“我要去找太子!”

那司徒宇哈哈大笑,用左手捋了捋自己胸前灰白的长髯,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次,太子要如何维护你,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信任你!”说完这句他捏着常喜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力道,痛得常喜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却依然一声不吭。

“此时太子不在宫中,所以这个小太监的事,我,管定了!”司徒宇眯起眼睛,狠狠的对常喜说:“告诉我你方才和侧妃娘娘说了什么?否则我定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你想必听说过,我百花宫有一种催魂术,即便是你现在不说,也早晚要说,不如尽早告诉我,也免得受那些不必要的痛苦。”

云容看见常喜死死的盯着司徒宇的脸,猛地“呸!”了一口,唾液飞到司徒宇的脸上,引得司徒宇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掩袖去擦。

常喜的将目光锁在云容的脸上,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常喜用嘴型无声的向云容吐出几个字。

一连两遍,云容终于读懂,他是在说“飞霞山,飞霞山…”

可下一刻,云容看见常喜用尽全力,重重的一咬,顷刻间,他所有五官痛得扭曲在一起,嘴角的血,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他,咬舌自尽了?

“常喜!”

云容扑了过去,趴在常喜的身上,司徒宇也没有预料到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云容痛苦得不能自己,却见常喜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微微张了张嘴巴,可是云容还是看懂了,他是在说:“快………”

第八章

“常喜!”云容扑在常喜的身上,用力的摇晃他的肩膀,可是即便是用尽全力,他也终究没有了一丝回应,直到身体渐渐的冷却,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温度。

早一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谁能想得到就这么死了。

云容停止了哭泣,眼前如幻影般,仿佛出现了白梓轩无知无时的躺在石床之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温度渐渐退去,心跳越来越弱,最终停止。

她感到一阵窒息,双手瞬间紧紧的握成拳状,仿佛稍慢一步,就会有什么东西从之指尖流走。

而殿内的宫人们,看到常喜咬舌自尽的这一幕,顿时慌乱成一团。

今日太子大婚,有人惨死在了侧妃娘娘的寝宫之中,发生如此不吉之事,若是太子怪罪下来,恐怕这满殿的宫人,一个也无法活命。

直到司徒宇淡漠的开口说道:“还不把这个奸细拖出去?”众人这才缓过神来,只是不敢上前,把目光转而投到了云容的身上。

云容将脸缓缓的转向一侧,疲惫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良久,方才哑言道:“把他带出去,好好安葬!”

“是!”几个小太监,上前抬起常喜的尸身,走出了内殿。

司徒宇看着云容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微微欠身抱拳道:“侧妃娘娘,这个人的身份十分可疑,即便是死了,老朽也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会将事情彻查到底。”

他说得自信满满,眯起双目的双目中,皆是威胁的神情:“侧妃娘娘,这个小太监到底找你何事,以至于当着众人的面,咬舌自尽。他究竟是想隐藏什么天大的秘密?事关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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