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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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帮你买了这个,提醒你想起我,以及那些苦日子。”
他执起莎莎的右手并为她戴上。她左手上已经戴了一只比较好的表。“谢了,子喻。你其实不必买东西送我的。”
她并不需要任何特殊的纪念品,来提醒她这段生命中痛苦的插曲。是的,就是如此,这一切只不过是段令人伤心的插曲。
“我真希望表上有镶钻,”他直视着她。“或至少有条练子和我的表连在一起。”
“听起来似乎不会太方便。”她礼貌性的笑笑。
“爱情不是都在很方便的时候发生的。它会在最不恰当的可恶时机,冲着你而来!”
对莎莎而言,“爱情”这字眼,仿佛是个红色警报。她抬望着子喻,他正低着头看她的表。当他抬起头时,脸上并无笑意。他看起来很认真,甚至有点严肃。当莎莎期待他再多说些什么,时间似乎已过了许久。
“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谢谢你照顾贝姬。”
“别客气,我很喜欢和贝姬在一起。”
“你明天如果有空,何不过来找我我整天都会在家。”
“你刚才说,在安琪通知你工作的结果后,会打电话给我。”她提醒他。
“但要等到三点,似乎很难熬。我需要有支撑的凭藉。”
他拥她入怀,留下一个深情的热吻。莎莎多么希望这个吻永不结束。他怎能如此吻她,却不爱她但此时此刻,要他维持这段情,实在太困难了。他依然没说我爱你”甚至也没说“我们可以一起克服困难”。他只是吻着她,直到她的心彻底地融化,便转身离开。
隔天早上莎莎打扮好,便回公寓等着上门的电话。就在她急需转移注意力,以忘掉子喻时,电话却出奇的死寂。或许子喻是对的,她不过是在浪费自己的才能,在这样一个小地方,替人采购物品维持生计。当然,那个城市也需要这样的专业采购者,她没有理由不搬过去如果子喻……但他甚至没建议她可以做。他从未这么想过吧他显然不如她那么渴望两人在一起。
十点钟,依然一通电话也没有。莎莎决定出去逛逛。回来时,已下午三点了。答录机上的红色讯号灯亮着,她按下按钮,听到子喻的声音。
“莎莎,是我,子喻。请你一回来马上回电。有好消息。”
莎莎的心一直往下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么,他是得到了他开出的天价了他一定很行!她应为他感到高兴,但爱是自私的。
接着,子喻的声音又响起。“中午了。你为何没在家吃午餐呢请回电。”又一会儿之后,子喻的声音第三度响起。“在我需要你时,你究竟在哪里你不在车里,也不在家里。紧急寻找叶丽莎!请帮忙找一辆白色的迷你货车,车身上写着:让莎莎为您包办一切。”
她听得出子喻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他竟整天都在打电话找她。看来安琪必定比原先约定的时间还要早回电。莎莎试着调整心情,她该为子喻高兴。
当她呆坐在电话旁时,电话响了。把她哧了一跳。她拿起话筒。
“喂.我是莎莎。”
“莎莎.什么时候了!”又是子喻。
“我刚到家,听到你的留言,正打算回电话给你。”
“我正打算打电话报警。有一件好消息,你一定猜不到。”
“快告诉我。”
####浪漫野餐
55.浪漫野餐
“我打电话给华上校后,就马上过去和他开会。记不记得那家管理六栋大楼的公司他竟是董事之一。我想,我留下很好的印象.因为我拿到合约了!六栋大楼!六个满意的顾客!你可以相信我定会令他们满意的。我可以把那套程式卖给软体商了!”
“那太好了!子喻。安琪打电话给你了吗”
“还没。她说会尽快在三点钟后打来。我最好快挂断,以免占线。我知道你想听到好消息。”
“谢谢你打电话告诉我。挂电话喽”
莎莎并不了解卖出那套管理程式的后续作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得随时待命,提供服务,因为他势必要包君满意。她的心雀跃了起来。他曾说过,安琪公司的工作,并不是领固定薪水的。或许他的意思是,他得在两个地方各花些时间
既然子喻曾提过要出去庆祝,莎莎便开始到衣柜找合适的衣服穿。她拿着一件玫瑰色的洋装在镜前比着,还拿不定主意衣服与她的黑发搭不搭调时,电话就响了。她把衣服丢在床上,飞奔过去接电话。
“快恭喜我!”子喻大叫。我办到了!我终于得救了!哇哈!”
莎莎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不过大楼管理程式的顺利卖出,稍微减轻了她的沮丧。她强迫自己说了恭喜,并尽量装成高兴的样子。
“我马上过去。”
“但是才三点半。你说要吃晚饭——”
“我等不及了。我想吻每一个人,但贝姬不太适合。”
“好啊,过来吧!”莎莎不出自主地笑着。
莎莎估计子喻大约要花十五分钟的车程。她重新梳洗一番,但并没有换衣服。或许在出去吃晚饭前,他们或许都已改变主意。但是,三十分钟过去了,却依然没有子喻的影子。莎莎打电话给他,已没人接。她猜想着他可能发生什么事,他也许兴奋过头,而在路上出了车祸她幻想着子喻撞烂了电话亭,并导致残障,令她十分害怕、担心。四十五分钟,当他终于到达时.她的恐惧转化成愤怒。
“你怎么了被什么事耽误了我好担心,以为你出车祸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我得先打理一些事。”他在她嘴角印下一个道歉的吻。
她看得出他打理的不是自己。子喻依然穿着T恤和牛仔裤。唇上的轻啄让她气消了一点。她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公寓。
“你说过,要吻每一个人。”她提醒他。
“控制一下自己,小女人,”他故意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办这件事,我已选定了地点。你只要拎起那个你称之为包包的手提箱.跟我走就是了。”
莎莎猜测他或许在家中准备了些什么,可能是香槟。但莎莎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猜中这意外的惊喜,所以她服从地拎起包包。当他们上车后,子喻并没开往南其路,而是朝郊区的方向驶去。
“你家在反方向,子喻。”她用手指着肩后的方向。
“我知道。你该不会以为,我们现在有钱了。还老是要待在那个破地方吧”
我们有钱了。她尤其喜欢“我们”,似乎很自然地将她包含在他生命中了。
“那么,你要带我去别的什么破地方”
子喻转过头。天啊,我是不是又冒犯他了!她想。她正想道歉时,他却笑了。
“你待会儿就知道。”
车子往城外开去,大约是朝西南方向。莎莎唯一想得到地方是西城,或许子喻想到较大的城市去庆祝吧.
“如果要去西城,我们应该先换衣服。”她说。
“我们没有要去西城啊!为什么要去那里”
“那么,我们要去哪呢”
“想想从前,莎莎。想想我的自私,想想我的自我中心——噢,不,跳过那个部分。我不要你在此时,老想着我的过错。只要想想我欠你什么,那该够你忙几个小时了。”
他的笑感染着她。莎莎从没看过子喻如此兴高采烈的样子,像个快乐的大男孩。
既然子喻如此故作神秘,她决定不再过问,让他自得其乐吧!虽然她已经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了。车子一路前急驶,子喻一直往窗外看。
“星期天时,你原本要去哪里野餐”
“在前面几公里处的小树林,那儿有条小溪。那是政府的自然保护区。你可以丝毫不打扰到任何农民、也不必担心被猎枪打中了的危机,安心地走进去。”
子喻又继续往车窗外看。当他看到标志后,他把车开进停车坪然后下车。他帮莎莎打开车门并等她下车后。才走到后车厢,提出一个奇怪的大篮子。
“我们要去野餐,补偿上个礼拜天。”他解释道。“太好了!子喻。”确实是太好了,比起在餐厅,旁边有一堆人看着好多了。
子喻提着篮子,他们手牵着手沿着小径走。在他们四周,高耸的松树好像就要碰到湛蓝的天空似的,再加上一朵朵的白云,美得像风景明信片一样。落满松针的小径好有点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松树、松脂及泥土的清新味道。树丛中的野生动物,发出奔跑声及零落的叫声,余音环绕在寞寂的大地上。在高高的树上,偶而还传来鸟儿婉转清亮的歌声。
子喻不只一次停下脚步,望着以天空为背景的树端。
“为何没其他人来享受呢”
“因为他们还没下班。夏天放假时,这里会有很多人。”
“可怜、不幸的灵魂,在如此美好的时光中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日子。或许,你不愿选择那种生活,是明智之举。莎莎,像你一样,做不同的事,一定挺有趣的。”
“我说过,这工作适合我。我很高兴你终于了解,不再说我是个大材小用的人。”
“我原先并不是这么想的。本来是对你辛苦地工作感到疼惜,之后又觉得,你这么做只是因为闲着无聊i有钱女孩的喜好,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可以?可怜的富家千金,只能以逛街购物来打发时间。”
“我不是富家女,只是有一个还算有钱的爸爸。”
“在某方面你很富有,”他说。“在朋友及胸襟方面。或许,你是一个富有却可怜的女孩。”
“女人!”她说。
“不。不。是可怜的富家千金。不是可怜的小富婆。”
“河在这边。”她往右转说。
还没看到河,便已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河流陷身于一排西洋杉之后。水晶般清澈透明的河水,流过被水冲磨得十分平滑的卵石河床。除了没带毯子外,这野餐和莎莎上周日所计划的相差不远。
暖烘烘的阳光照耀着他们,驱走六月初的凉风。上面缀着野花的柔软青草地,就是他们的毯子。子喻打开篮子,然后在早地上铺了条自桌巾。他拿出数个装食物的朔胶盒,包括一只鸡、沙拉、水果、盒装牛奶、以及一个小蛋糕。那是个巧克力蛋糕,上面用巧克力碎片、鲜奶油及樱桃装饰着。
“哇!名副其实的大餐!”莎莎笑道。“真是麻烦你了,子喻。”
“我招供,这些不是我做的。”
“早说嘛!我还以为你在半小时内,烤了一只鸡和一个蛋糕。你就是因为这些食物才迟到的喽!”她拿出盘子及其他餐具。“要我切鸡肉吗还是你要切”
“你来。只是切一只鸡腿给我就行了,因为我得和软木塞奋战。”说完他从篮子里取出一瓶香槟。
此时,距晚餐时间还很久,莎莎觉得,新鲜的空气及轻松地漫步,令她胃口大开。丰盛的野餐也因为子喻高昂的兴致,而显得更加可口。他把香槟倒入高脚杯中,并举起杯子。
“敬我们。”他简单地说,与她的杯子轻轻碰一下。他的眼神捕捉着她的,为这简单的一句“干杯”注入颇深的含意。他的眼似乎在诉说,她和子喻是一体的,不管是工作、时间、距离、或金钱,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干杯。”莎莎说。
她递给他一个盘子,接着两人便动手忙碌了起来。
吃完鸡肉和沙拉后,子喻又取出一把刀切蛋糕。
“我从未见过不喜欢巧克力的女人,”他说。”你不例外吧”
“我是个巧克力痴,”她说。“给我一大片。”
吃蛋糕时,莎莎说;“子喻,你还没告诉我,那边的工作详情。”
她察觉到他似乎故意保留此事,以作为意外的惊喜。他昨晚那份压抑的兴奋之情,依然不停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既然她已知道他得到那份工作,那惊喜的部分必定和薪水有关。
“噢,我并没接下那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