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教父de萝莉情人-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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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说的白沫直冒,嚷着要把叶筱湖赶出叶家,说不要脸什么,反正说的话实在不好听。
叶平楠也生气,可再生气那也是他养大的女儿,他是真生气,但是爷爷骂孙女小贱人什么的,他就有点听不惯,以前叶东海也这样骂过穆曦,更难听的也骂过,叶平楠听了没觉得什么,可这回骂叶筱湖,叶平楠就不让骂,叶平楠的脾气就是来自叶东海,结果父子俩就干起来了。叶夏江不敢得罪儿子,就开始骂邵云烟,邵云烟也不是吃素的,开了门就照着叶平楠打,一声声一句句责问叶平楠她做错了什么要让他爸专程到她家来骂人。
叶平楠跟邵云烟又干起来,这一动手就不成样子了,老太婆一看儿子被儿媳妇打,就一边骂一边冲过来帮儿子,叶东海也在旁边指着邵云烟让叶平楠教训教训老婆,说老婆不打不行。
这一家子热闹的,原来的保姆因为年纪大了,就辞职不干了,新来的保姆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什么事都经历过,买菜回来一看里面的情景就被吓的退了出去,听到邵云烟的惨叫她忍不住就报警了。
叶家这人丢的着实有点大,邵云烟当天晚上就回了娘家,对着家里的几个哥哥哭诉,邵教授这一阵身体正不好,医生都祝福了要注意休养,结果听邵云烟说被丈夫还有公公婆婆无缘无故打了个半死,要不是警察去了估计真被打死的话后,就犯病了,他真是被气的,进了医院就没出来,抢救了好几回,反正医生说情况不好,让随时准备后事,主要是邵教授年纪大了,再加上女儿被公婆无缘无故打,气的,邵教授知道每次公婆过来,家里肯定会出事,几乎每次他们一过来,邵云烟都会回一次娘家,开始叶平楠还过来接,时间一长叶平楠也不过来接了,邵云烟只能自己回家,几次过后,叶平楠都习惯了,也不在意了,回不回家都一样,不回就算,反正现在这个年纪了,也没什么要紧的。
以前邵云烟就是被气的,可这一回不一样啊,邵云烟是被打回来,回到邵家的邵云烟,那样子就别提多狼狈了,就跟一讨饭的似的。邵云烟一离开家,老太婆就成霸主了呀,在家里指使保姆干这个干那个的,反正就是得瑟的不行。
叶夏江和老婆现在都是一个星期才回去一次,平时两人都是住在单位附近,在那边租的房子,结果这次回家一看,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叶筱湖的事他都知道,怎么说了,亲人原谅亲人总归还是会容易点,就像叶夏江,虽然他因为商之的事对邵云烟有点隔阂,可是那毕竟是他妈,他能不认他妈吗?更何况,他妈对他多好呀。
亲情这个东西没法说,再烂的人有个亲人那就是个支柱,对商之来说,邵云烟是不可原谅的魔鬼,可对叶夏江来说,邵云烟是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母亲。
叶夏江跟叶平楠谈了一次,这个毕竟是父母的家,爷爷奶奶每次过来他妈就遭罪,叶夏江以为这次也是和以前一样,就是想两头劝和,叶平楠这边说好了,叶夏江去邵家接邵云烟,结果看到邵云烟的样子就傻眼了,一问,才知道是被打的。叶夏江的脑袋都有点大了,几个孩子都不喜欢爷爷奶奶,叶家几个孩子都是受过教育的,自然不能认同纯粹农村行事风格的爷爷奶奶,现在他们竟然把他妈打成那样,叶夏江当时就给几个兄弟姐妹打电话,让全回来,以前是吵架,可现在这是家暴了。
叶家最近翻天覆地,叶筱湖根本不敢回家,直到叶平楠跟邵云烟那边闹离婚,叶筱湖才有点急,这要真离婚了,她怎么办?哥哥姐姐都结婚了,他们无所谓,可是她还没结婚呀。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都不敢回家,回去了估计她爸也不会要她,还不如离婚省事,最起码她妈不会不管她呀。叶筱湖的脑回路才是反着长的,就没几个孩子像她这样盼着父母离婚的,也就她一个了。
叶家出了这事,叶筱湖就想赶紧结婚了,结婚了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呀。刚好她男朋友之前就跟她说过,不反对闪婚,叶筱湖就开始盘算这事了。
谈结婚这事不单是叶筱湖,司蓝被大飞逼的,最终也同意结婚了,她爸都那样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司爸爸根本不愿意见司蓝,说后悔生了这么个不懂事的女儿。司妈妈也把大飞跟一个女孩的事跟司爸爸说了,可司妈妈说的时候肯定是很小心啊,她也怕老伴受了刺激再出事,结果大飞劈腿这事竟然被司蓝父母都接受了。
司蓝真是被逼的,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虽然没明说行,不过是默认结婚了。这一阵大飞的殷勤献的很频繁,反正为了让司蓝回心转意他什么法子都想了,钱也舍得花了,司蓝心里对大飞总算有了点回转,虽然不像是以前那样死心塌地的爱,可至少不会那么排斥。父母都不在添乱,司蓝又不停的暗示自己,希望大飞会转变什么的,就是等于在慢慢接受了结婚的事。
大飞那边见司蓝答应,兴高采烈的,还跟没事人似的经常来找司蓝,觉得都快结婚了,肯定要处的好一点,结果司蓝每次看到他都没反应。大飞开始还忐忑,时间一长就觉得正常,司蓝肯定是心里还有气,慢慢就好了嘛。
大飞担心司蓝反悔,就想抓紧把婚结了,因为考虑到钱的问题,大飞妈妈觉得司蓝跟她儿子睡都睡了,又不是处,又不是第一次登门什么的,结婚请客那个形式有没有都没所谓了,办酒席什么的累人不说还花钱,直接领个证省事又省钱,大飞妈妈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反正就是想用最少的钱,最好不花钱就让儿子取个本科学历、工作好、又能照顾大飞、对公婆孝顺的儿媳妇。
大飞妈妈先是跟大飞说了,大飞知道他妈肯定是为他好呀,那肯定是同意,结婚是要花钱,而且司蓝工作还那么忙,酒席什么的办不办都那个样,还不如省点钱留着买房呢。
大飞妈妈见儿子这边说通了,司蓝那边根本没说,司蓝的父母还在等大飞那边确切消息,女儿只有这一个,司蓝父母一辈子的积蓄肯定都是留给司蓝的,好不容易熬到女儿要结婚出嫁了,肯定是要风光大办的呀。再说了,女儿出嫁办的越大,女儿在婆家就地位就会高,哪对父母愿意自己把女儿嫁出去以后受苦挨累?所以司蓝父母就是想抬高女儿的。
结婚是说定了,可司蓝父母就是没等到人家告诉他们结婚定的什么日子,日子定了他们也好通知亲朋好友呀?
司蓝最近的工作真是太忙了,穆曦那边复出势在必行,因为年轻,再加上体质的缘故,穆曦很快就瘦身成功,因为李晋扬不让她节食瘦身,所以身材苗条不说,身上也结实了不少,小细胳膊小细腿什么的,捏上去结实啊,不像原来那样软软的。状态还好,穆曦就催所有行程要提前加快。
司蓝真不觉得这是结婚的好时机,她工作上都快累死了。哪里还有时机想其他的?结婚的事她就想着既然是大飞希望的,婚礼什么的她肯定不会准备,再说她也没时间,肯定是大飞那边准备好的,根本不知道人家根本没打算办。
大飞让司蓝哪天早上请个假,说去民政局办登记,司蓝答应了,随口问了句:“对了,婚礼订在哪天?”
大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妈没跟你说?我们结婚不办的,我们家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哪有钱办婚礼?”
司蓝的脸当时就变了,昨晚上她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问了,司蓝今天问就是为了告诉她爸妈的,“人结婚就这一辈子,婚礼好还是坏,排场大还是小可以不考虑,但是总不能没有,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婚礼不办你让他们的怎么办?婚礼不办这婚就别结了,我是真不懂你们家什么意思,结婚这事是你们家上杆子的,你耍了那么花招不就是为了结婚吗?我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不敢求穆曦那样的排场,好歹你让我有机会请同学朋友喝杯喜酒吧?”
大飞的脸子也开始难看了,一是怨他妈没跟司蓝这边说通,二是觉得司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他们家没钱司蓝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就是逼着要摆酒宴是什么意思?他是上杆子的,可司蓝也不能仗着这个就这样呀,“你以前说要跟我结婚的时候可是说过,有没有钱租房子还是买房子你都没意见的,现在怎么回事呢?你是不是你们公司的人家里条件太好了就跟人家攀比了?司蓝,你怎么变的这么俗气?”
司蓝被气的都笑了,她一个要结婚的新娘子,就是求一个结婚典礼,甚至连典礼都算不上,就是要一个让亲戚朋友喝喜酒的地方就是俗气了,“行,我是俗气,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就想办个酒席,就是俗气,好,你去找个不俗气的人结婚吧,就像丁咚那样的女孩,一点都不俗气,仙气飘飘的……”
司蓝说着,转身就走了,她真是一时半刻都不能看的大飞,她都不知道自己跟大飞结婚了以后,两个人要怎么相处,她答应结婚,纯粹是为了她父母。
大飞转脸就给司蓝父母打电话了,反正话说的挺好听,说是为了让司蓝以后能过的好,就想把办酒宴的钱省出来留着买房,结果司蓝不愿意,一定要办酒席,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司蓝生气了。
司蓝的父母指着大飞对司蓝好呢,肯定是向着女婿说话呀,就说待会肯定会好好骂司蓝的,不过跟大飞说喜宴还是要办的,反正他们手里有退休金,如果大飞想省钱买房子,那喜宴的钱就他们家来办,大飞一听觉得也行啊,不用花钱还能办喜宴,这也挺好的,挂了电话就跟他妈说,结果大飞妈妈把大飞骂了一顿,说坚决不办,司蓝父母要是有钱,直接拿钱多好啊,那钱拿过来了,以后买房用上,不就是可以少还好几年的贷款,办什么酒席?早就跟夫妻的过日子了,还穿婚纱办酒席,装13的吧。
大飞一听觉得也是啊,现在贷款利息还高,以后还贷的压力得多大呀。老丈人要是有钱,能拿过来当补贴那是好事呀。
司蓝走在路上,看着车来车往的,想起前几天自杀的那个男孩,她都想自杀了,如果她能预料到大飞出了校园会变成现在的这样,她打死都不会在大学跟他谈恋爱,结果就快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司蓝身上还背着包,已经走过了自己住的那个小区,大飞说了几次让司蓝搬到他那里,司蓝当没听到,她搬过去对大飞最大的好处就是帮他付房租,而且司蓝现在也不可能搬过去,想起就闹心,搬什么搬?司蓝坐在红绿灯交叉口旁边的一个花圃台上,眼神有点呆滞,满心满脑子都是事。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秦朝的车刚好停在这三岔口等红灯,车里放着音乐,秦朝的手正随着音乐在轻轻的打着节拍,一扭脸就看到满脸泪的司蓝,他记得她呀,看她的样子挺奇怪的,好像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秦朝还想再看一眼,结果绿灯了,后面的车在按喇叭,他只得开车走了。到前面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找了个路边停车位停下,慢慢的踱步过去,结果发现司蓝坐在那的姿势都没动过一下。
秦朝踢了踢她的腿,司蓝惊醒似的赶紧把腿缩回去,还以为是自己的腿当了人家的道,秦朝有点无奈了,只能开口说话:“司蓝司小姐?”
司蓝听到对方说出自己的名字,就有点吃惊的抬头看他,以为是穆曦传媒的什么合作客户或者是记者什么的,赶紧伸手把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一副公事化的模样,“先生您好,请问你是……?”
秦朝摊摊手,说:“我是秦朝,我们见过,就是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