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还想跟谁在一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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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没有诚信。Elaine在最开始的时候告诉过大家,她的设计稿是公司的内部文档,不能对外公布。而且当初公司招人的时候,也是指明说,公司看的是实习生的为人品性,以及设计潜力。”接下去的话,ocean不用说,岑霜葶也已经可以猜到了。
她就说,在社会上混得久的人,就是懂得算计人。明明实习生在最后一道程序上上交了白卷,还是有被录取的可能的,偏偏要给别人造成一种非要找出毛病才会被录取的错觉。
岑霜葶叹了口气,和ocean她们打了声招呼,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离洗手间路已经不多了的时候,她被一个从包厢里出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岑霜葶皱了皱眉,闭气,好恶心的酒味。
就在岑霜葶打算赶紧走开的时候,那个男人却转过身来看着她,晃了晃手说,“这位漂亮的小姐,虽然你长得不错,可是也不能撞了人就不道歉吧。”
你说谁会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讲道理,脑子有病的人可能会,不过岑霜葶她觉得她脑子没有出问题,所以她选择了直接无视,继续往她的洗手间走去。谁知对方却不依她,见她要走开,伸手重重地拉了她一把,害得她直接就要往地面倒去。
岑霜葶在心里把这个喝醉酒的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全“慰问”了一遍,直直诅咒他有一天会死在酒精中毒上。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和大地的亲密接触。谁知她不但没有摔倒地上,反而摔进了一个很坚实的怀抱里。
艳遇。这是岑霜葶的第一反应,不过她很快就恢复理智,从她刚才想着的那个“艳遇”的怀里抽离了身,开口说了声,“谢谢”,她按了按太阳穴,觉得她大概也喝多了。
“岑特助……”岑霜葶本来打算说声谢谢就直接走人了的,没想到对方还认识她。她转了转身,然后有些尴尬地回了声,“三少。”
“三少,你也在这里啊。”没办法,人家好歹让她避免摔个狗□,现在又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岑霜葶觉得她要是再不开口打圆场,估计他们会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嗯,岑特助经常来rainbow?”
岑霜葶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是同事们客气,说要给我搞个小小的欢庆酒会。”
容霆点了点头,说,“嗯,那岑特助玩得尽兴。”容霆说完就带着和他一起的人去了另外一间包厢,而刚才撞了岑霜葶的人,在容霆出现之后,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了。
岑霜葶看着容霆走远的背影,心里更加笃定地认为:这个男人一定脑子有病,不然他没事瞪了自己半天,就是为了问她经不经常到rainbow来玩?岑霜葶摇了摇头,继续朝她的洗手间走去,她觉得她现在比较适合用冷水喷一喷脸,清醒清醒。
小包厢内。
容霆今天本来是和郝文约好了要谈些事情的,没想到在一进入rainbow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才发生的那出戏,他想也没想就出手接住了岑霜葶,就好像是原本就该这么做的一样。
容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他的这种感觉,似乎让他自己都变得有点奇怪。容霆突然有种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的念头。
郝文一边整理着刚才带来的资料,一边看着面无表情的容霆进门,嘲笑道,“怎么,容三少还在回味刚才怀抱里的那个味道?”
容霆甩了一记白眼给郝文,说,“怎么,郝少不想谈正事了?”
郝文摆摆手说,“不不不,容三少我错了,谈正事、谈正事,我保证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今天晚上看到的事情的,没有什么姑娘,也没有什么怀抱,我也不会问你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容霆顺手丢了眼前的烟灰缸过去,回道,“她就是我最近和亨滕合作的那个设计师Elaine王的特助。”
郝文点了点头,说,“噢噢,这可不是我问你的,是你自己要告诉我的,你别谋杀我啊。”
“郝文,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你今天找我谈的事就到此为止了?”
郝文假装有点害怕地看了一眼容霆,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嗯嗯,我说阿霆,我之前电话里和你说的事情,你认为可不可行?”
正文 5。遇贼
周五傍晚下班之前,Elaine特意把岑霜葶喊到办公室;给了她两天假期,也就是说岑霜葶难得可以享受一下国家公务员的待遇。其实公司本来就是规定双休的,但是设计部的员工,以及流水线的一线员工都是单休的。而Elaine大总监通常都不给她自己休假,这导致岑霜葶从实习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过一天。
顶头上司都没休息,她哪里敢给自己放假。
岑霜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难得心情很好。她趁第二天天气不错,就在百货商城开门之后;跑去给她自个儿添几件新衣服;以此犒劳她这段时间成为小跑腿的小无奈。
岑霜葶逛来逛去逛了半天,好不容易在一家店里看中了一件衣服,正打算掏钱包付钱的时候,电话铃却响了。岑霜葶翻腾了下她的包包,发现找不到手机,她突然意识到手机铃声是从更衣室里面传出来的。
她那淘气的手机又离家出走了,岑霜葶叹了口气,往更衣室走去,顺便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了一下打她电话的这个人。
谁知她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走出更衣室,刚一回头就发现有一个抢包的抓了她的包包就跑。与此同时,电话那头响起了,“您好,我们是北京市XX房地产的售楼中心,不知最近您是否有买房的打算,”的声音。
“没有!”岑霜葶一口回绝,并且收回刚才感谢那个给她打电话的人的一番话,冲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掉的小偷喊,“你给我站住!”
“喂,你这个死贼,给本小姐站住!”岑霜葶本来今天难得想说蹬一双高跟鞋美一下自己,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档子事,她现在恨不得脱了她脚上的鞋。想当初她岑霜葶还在读书的时候,好歹也是个校队的,怎么可能被那个死贼跑了去。
岑霜葶边这么想,边就真的开始脱她脚上的鞋了,结果还没弯下腰解开一只鞋上的扣子,就和某路人甲撞了个正着。这回她可没那么好的运气,还能被谁接着了,直接朝后一仰,摔了个狗□。
那个小贼回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岑霜葶,然后很满意地笑了笑,仿佛是在对岑霜葶说:就你那小样,想追上我?做梦吧。当然,其实这些都是岑霜葶自己认为的,那个贼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是你?”
岑霜葶上方传来了一阵陌生的男声,却用着熟人般对话的口气。她抬头看了看,不认识,“你是?”
郝文有些无奈,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在rainbow见到容家小八的时候,她也是对他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这个倒是好了,干脆直接来个无视。哎,想当年他可也是人见人爱的俊俏公子啊。郝文伸手扶了扶还坐在地上的岑霜葶,开口道,“那天容三少在rainbow遇到你的时候,我就站在他旁边。”
岑霜葶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个人,于是淡淡地回了声,“哦”。随即岑霜葶意识到她的包已经跟着那个小贼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立马换了个态度,转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说,“喂,我说你走路都不看前面的吗,现在害得我的包找不回来了。”
郝文看着一脸怒视自己的岑霜葶,把刚才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开口道,“你包里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岑霜葶想了想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就是信用卡估计会被那小贼透支了,需要去注销一下。”
郝文笑了笑,报了串号码给岑霜葶,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如果那个小偷事后用了你的卡,你就打电话给我,外带你今天的损失我一并赔偿。”
岑霜葶用奇怪地眼神看了他一眼,心想:你不会跟这个贼是一伙的吧。不过她当然没有自恋到认为一个男人会为了跟他搭讪,而演了这么一出戏。岑霜葶摆了摆手说,“算了算了,就当我运气不好。”
郝文说,“那不然我请你吃一餐晚饭,就当是赔罪吧。”
郝文一说完这句话,岑霜葶就用更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她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奇怪,没事跟她套近乎做什么。她不知道,其实郝文是因为好奇这个让容三变得不太一样的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后来岑霜葶因为刚才摔下去的时候,扭伤了脚,所以只好等郝文送她回家。她在座位上坐了一会,郝文是没等到,容三少倒是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岑霜葶在心里念道:没看到,没看到,他没有看到我。
不过容霆怎么可能会没有看到她,他可是接到了郝文的电话特意赶过来的。说起来,容霆其实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他会比较关注这个女人,如果要说她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容霆并不那么认为。
长得还不错,但也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美女;性格凑活,他还不是很了解;办事能力还行,当然是以评价一个新人的标准而言;身材么,嗯,身材倒是挺好。可是他容霆身材好的女人见多了,不可能因为一个人身材不错就觉得特别。不过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很特别,那还是放到眼皮子底下,比较让他放心。
容霆看着一心想装路人甲的岑霜葶,开口道,“岑特助。”
岑霜葶在心底里抱怨了一下老天爷,居然无视她的祈祷。不过脸上却还是露出了惯有的笑容,回道,“容三少,这么巧,你也来逛店啊。”
容霆笑了笑,说,“不巧,我是特意来接你的。”
岑霜葶本来看到容霆突然笑了,就有点奇怪,一听他这么说,就更奇怪了。岑霜葶想了想,说,“合作案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
那你来找我干嘛?这是岑霜葶心里面想的,不过她并没有这么说,她觉得她还没那个胆,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容霆。
容霆笑了笑,问道,“听郝文说你脚扭伤了,你现在自己能不能走?”
岑霜葶点了点头,说,“能的。”不然难不成还让你背我么。
“那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岑霜葶有点疑惑道,“你那个朋友呢?”
“他临时有事先走了,还有你丢的那个包,我尽量给你找回来。”
岑霜葶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怎么能麻烦容三少你呢。”岑霜葶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的那个小人拼命捶着她的心口,骂道:什么叫没有值钱的东西,你新买的包包,新换的皮夹,都是地摊货吗?昧着良心说话,你对得起你自己么。
岑霜葶暗暗叹了口气,只当运气不好。
容霆却在听了岑霜葶听的话之后,回道,“不麻烦。”
…………
岑霜葶觉得她的性格也算是有点倔强的类型,结果一遇到容霆这个霸道男,她觉得她那点小倔强实在是称不上什么场面。所以最后自然是千谢谢、万谢谢容三少的帮忙,在他送她到家的时候,含着感恩的心,挥手跟他告别。
本来岑霜葶以为容霆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也没太放到心里去。结果礼拜一她替Elaine送文件到容霆那里的时候,容霆居然把她的包包完好无损地放到了她的眼前。
她看着眼前的包包,几乎以为这是那个叫做郝文的男人给她重新买了一个新的。
容霆看着有点发愣的岑霜葶,开口道,“你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他说什么都没动。”
“他?”岑霜葶边拿过她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