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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站在墙外等红杏-第23部分

小说: 站在墙外等红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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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二月忽忽过半,想着朱润不日将返,心底愈发焦灼。

这日又应了班清客之邀,到洛阳桥赏景,席中七八个青年子弟,见了湘琴,有注目不移的,也有遮遮掩掩,想看又不敢多看的,只有一人至始至终望着江水出神,湘琴不由把那人细细打量。

只见他二十许年纪,眉清目秀,衣衫虽不华贵,却也清爽整洁,见湘琴看来,抬头把她一看,又转了脸看江水。

湘琴见他全无一毫急色之相,就有几份好感,只恨人多,正不知如何通个话儿,就见那人起身往外边去了。

方觉可惜,有人提议往江边行走,湘琴意兴阑珊,只推脚软,让众人先行。

众人方出去,就见那人转回来,见亭中只得湘琴一人,便有些惊谔,做了个揖自站过一边,也不多言,湘琴见他如此,越多了三分好感。

想起朱润,也顾不得唐突,向前把话儿问他,方知那人叫王逸,家在城中甲第巷。湘琴却是知道这甲第巷的,巷里多是读书人家,听着又是一喜,渐渐拿定了主意。

两人讲讲说说,不觉众人已远远过来,便打住话头,各自坐了。

不多时日色西落,映得江面一片潮红,又有小舟翩跹其上,就有人吟起诗来,湘琴只待看王逸如何,谁知江面忽然刮起大风来,众人捱不过,急急散了。

又过得几日,那班清客又来相邀,湘琴欣然而往,果又遇着王逸,此次又比上次不同,两人渐渐谈得入巷。

王逸第二日就来见湘琴,此后隔一日就来一遭,来时不过喝一杯茶就转去,从不造次,这日又起出自家埋了三年的果酒来,奉与湘琴。

湘琴至此方觉此事有了三四分把握,晚上回至屋里,想到一年来的际遇,半晌方叹出口长气来,猛听身后有人笑道:“娘子为何叹气,莫不是在下冷落了娘子?”

湘琴一呆,转过身来,便见那人由灯影下走来,却不是朱润又是谁?

他脸上笑意盈盈,言语间亦未有丝毫不悦,她反涌起丝不安,被他走至跟前时,竟不由自主退开了一步。

朱润越从嘴边笑出来,慢慢把指尖刮过她脸儿,柔声道:“我不在的时日里,娘子不是很快活么,为何还叹气?”

湘琴心中一跳,正琢磨他言语,朱润又将手压在她唇上,把手指徐徐探入她唇齿,一面道:“娘子怎不说话,见了我不欢喜?还是说,娘子遇到了更让你欢喜之人?”

湘琴方将瞳孔一缩,把脸儿一摆,挣开了他的手,朱润又拾起她手儿,好整以暇地拨弄她手指,闲闲道:“让我猜猜,是张家的小儿?还是李家二郎?又或是那毛都没长齐的林家小郎?”

湘琴不见他提王逸,松了口气,朱润又笑道:“他们是如何让娘子快活的?娘子不妨说来听听,在下也好习得一二,好让娘子开心。”说罢手上猛然使力。

湘琴骤然吃疼,不免叫出声来,就见朱润将她手指送到嘴边,轻轻吹气,道:“可是我太用力,弄疼了娘子?”说着微微一笑,只把舌尖往她指尖一绕。

湘琴愈发惊骇,只欲抽出手来,哪挣得动分毫,反被他拖入怀里,把唇儿在颈边巡梭。

朱润察觉她身子微微发颤,吃吃笑将起来,道:“娘子为何怕我?可是心中有愧?”头一低已将她耳珠含在口中啮咬。

湘琴方觉那麻酥中带了丝痛楚,便觉他咬的越发用力,忍不住皱了眉将头一偏,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朱润也不恼,只奇道:“这话很该我问娘子,如何倒成了娘子问我?”

湘琴再耐不住,把他一看,高声道:“你是我何人?我为何不能见他人?为何要听你言语?你既非我父母,也非我夫君,不过,不过……”说到这,终把语声一顿,低低道:“不过是个恩客罢了……”

她说得极轻,朱润却听得分明,当下把目光一冷,就要拧她下巴,不防被湘琴低了头惨笑道:“何其可笑,你对我何恩之有?”

朱润眼睁睁瞧了她半日,方要开口,就有个小厮进来,悄声说了两句。

朱润把面色一变,掉转身子方走了两步,又回脸瞧了瞧湘琴,到底快步走了出去。

两心

( )湘琴直等他去了,又呆呆立了半晌,方跌坐在软榻上,想起小厮口中言语,看朱润反映,必与文书之事有关,一时心口乱跳,也不知朱润晓得时会如何,想了一夜,没个分晓,心中越发烦恼。

第二日王逸过来,湘琴也顾不得许多,把自家想从良之事对他说了,只问他如何。

王逸踌躇了半日,方把头来低了,只道:“娘子如此才貌,得娘子青眼,小可三生有幸,然小可父母早逝,自小傍依叔父过活,并无多少产业,娘子又有花魁之名,想来身价非轻,小可纵有此心却无此力……”

湘琴默然良久,方道:“却是我为难你了……”

话音方落,就见王逸把脸一抬,急急道:“娘子如何说这般话,娘子肯将此事托付,自是信得过小可,小可虽不才,也有几个朋友,还请娘子宽限几日。”

湘琴听他言辞恳切,把心头一松,方欲开口,王逸已站起身来,只说三日后再过来,急忙忙出了门。

王逸去后,湘琴连着几晚睡不好,欲使人探消息,又怕朱润知觉,反疑心上来,间或想起王逸,也不知他那头事体如何,两下里好不烦恼。

正没精神,就见朱润使人送了两盘吃食过来,又交她少要喝酒,便晓得他并未知觉,略略放下心来。

第四日一早王逸就过来,湘琴出来瞧见他面色难看,知他未曾筹得银钱,虽然失望,想到他为自家一场忙乱,又不免把好言语安慰。

王逸哪里听得进,只在房中走转,走了一时,猛把脚儿一跺,道:“小可还有间祖屋,若是卖了,也值他几百两银子!”说着返身就走,交湘琴扯着袖儿,连说使不得。

两个说了一回,湘琴终垂了头道:“我知你为难,不必如此,我也有些积蓄……”

一言未了,便见王逸把手儿乱摆,只道:“我堂堂男子,怎可让娘子出资?”

湘琴心中一暖,顿了顿方道:“这是什么话!我只求离了这里,你既有心帮我,便不是外人,既如此,又分甚么你我?趁今日先将些出去,也好为日后设法。”

王逸哪里肯应,湘琴说之再三,王逸推托不过,只得应了,湘琴便带他往房中,悄悄把一匣金子递在他手中,又教他拢在袖内,走出门去。

湘琴至此方觉心事去了大半,一时松懈下来,顿觉眼皮粘涩,自往床上躺了。

再说邵小员外这日起来,方欲便溺,就觉下处古怪,把眼看时,上面尽是米粒大小的疹子,立地里吃了一惊,脚儿一软,几不曾踢翻了便桶。他是走了惯走花街柳巷的人,想想便明白过来,当下直撅撅冲来寻李银姐。

李银姐见了他还不曾从嘴边堆出个笑来,就被他一个巴掌煽歪了脸,方要叫嚷,又是记兜心脚,当场滚在地下,半晌方叫出声来。

邵小员外犹自气狠狠踢在粉头腚上,一面在口中发作个不住,李银姐恨极,又不敢提湘琴陷己之事,就势滚到榻边,抓了锦被哭将起来。说自打接了他,再没交别个挨过皮肉,倒是邵小员外不时在外行走,也不知在哪处粘惹了脏病,却与自家何干?一壁说一壁哭。

邵小员外哪里信她,当场扒了粉头的衣裳,待见粉头皮光肉滑,私/处也并无作怪,就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骂骂咧咧地去了。

而晚饭后湘琴才洗了头,方披散着头发,就听林玉甫过来,不由吃了一惊,只得把头发松松一挽,走将出来。

原来林玉甫得了文书虽有动作,奈何朱润沉得住气,几番下来,占不到便宜不说,又被他扳回一局,不免有些心浮气躁,想到湘琴这头,也不管天色将黑,径直寻上门来。

林玉甫见了湘琴,二话不说,只问她余者得手不曾?见湘琴不应,又拿出个匣儿来,只说若肯尽心时,自不会亏待了她。

湘琴想了一时,折身拿了文书出来,方要想递与他时,终究留了个心眼,暗暗藏了份在锦褥下。

不题林玉甫喜滋滋离去,只说湘琴散了头发,方要将文书收起,就见香香笑盈盈进来,说朱润来了。

朱润进来便见她散着头发,把手一摸,还带了潮意,不由把眉头一皱,只道:“怎不在白日洗头?”

又往案上一扫,见杯壶陈列,壶边犹有半杯残酒,晓得她又在喝酒,想了想,自将小厮叫进来,把话儿吩咐了几句。

小厮不一时就转回来,捧了个乌沉沉的坛子,湘琴方把眼看时,就听朱润道:“这是从西域过来的葡萄酒,每日喝几钟倒不碍事,也不伤身子。”

湘琴心中有事,低低应了一声,就交香香收了。朱润便往她身边坐了,又将她长发抓在手中拨弄,也不言语。

湘琴见他脸色沉郁,终有些心虚,想了一想,不免探问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朱润从不见她问这些,心中诧异,又有些欢喜,把她一看,方道:“无事,不过是些小麻烦,还难不倒我。”说着便往她脸上一抚。

湘琴见他眸中笑意隐现,全无打量猜度之意,不觉放下心来。朱润瞧在眼中,愈加欢喜,将她抱上身来,相偎良久,又道:“我在城东有所宅子,屋前几株木棉,开花时整个屋子像在霞影中,屋后又有个荷池,夏天院里都是荷香,日后就放你名下,好不好?”

湘琴一呆,下一瞬方晓得他语中含义,静默了片时,到底把头来点了。

朱润微微一笑,愈把她紧箍在怀中,停了一会,方低低道:“你放心,我都会补给你。”

湘琴垂了眼,只将一络头发绕在指尖,朱润越觉一股幽香蕴在鼻端,不觉俯下脸来,轻舔她眼睫,又把手探入她裙中,握了她脚儿,缓缓捏/弄。

湘琴经不得他这般调弄,只要缩起脚儿,却被他顺着脚踝摸上来,方把手捉他胳膊,朱润已笑道:“你喜欢什么宝石,红的还是蓝的?又或是珍珠?可要我用海珠与你弄串珠子?”

湘琴方要回绝,就被他在颈边一咬,不由攥紧了他胳膊,又被他沿了膝窝挠上去,当即蜷起了身子。

朱润见她如此,愈把嘴角一弯,只在她耳边低低道:“我见有人戴那金累丝牡丹簪儿,甚是华美,你可喜欢?”手上一使力,已分开了她两腿。

湘琴一个哆嗦,就要拦他,软颤间哪得力气?愈发倒在他怀里,方把手胡乱推他,猛然瞥见榻间一角纸页,心头一跳,想起适才匆忙间只将纸页匆匆塞在锦褥下,这时竟已露出了大半。

眼见朱润俯下身来,湘琴只如一个惊雷炸在头顶,想也不想,将身一抬,攀抱住了朱润。

朱润脑间一轰,心头滚热,只把手向前一捻,就听湘琴低低叫将起来。

湘琴方把纸页往褥间一塞,朱润已将身一挺,动将起来。

撞破

( )第二日朱润还未起身,就有小厮进来,隔着屏风说了两句,湘琴方待细听,朱润已转回来,叮嘱了她几句,急急往外边去了。

湘琴晓得必与文书之事有关,心头焦躁,只想叫王逸过来,又想起朱润临去时的言语,踌躇了半晌,到底往爱月房中坐了,只说自家想赎身。

爱月倒有些惊怪,一想便也明白过来,当下只笑道:“娘子好福气。”

湘琴也不多说,只道:“且说个身价罢。”

爱月便哈哈笑将起来,道:“娘子是知道我的,朱大官人既有这意思,难不成几百两就放了你去?少不得要他千金了,说起来也不算为难了他。”

湘琴听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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