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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站在墙外等红杏-第61部分

小说: 站在墙外等红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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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嗔道:“你是个男子汉,她是妇人家,如何能比?”

 

欢郎方说了句:“还不知我能不能出去呢,说这些做甚……”

 

就交许夫人一掌打在肩上,哽声道:“甚么话!你听你爹的,只要熬过了这几月,不往京里递解,自该没事……”

 

欢郎见许夫人红了眼,忙挥手道:“行了,娘,你快些回去罢,不须操心我,你也看到了,我自有人送饭,倒是爹,没了你一日都不成的。”

 

许夫人笑了一回,只恼道:“我晓得你是皮痒了,你爹一日不训你也不成……”

 

交欢郎左哄右哄,到底破涕为笑,又叮嘱了儿子一番,第二日方急急往邵武去了。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朱同学收到了表白~哦啦啦啦

87、誓言 。。。 
却说朱润一路行来,不见小娥人影,而雨势愈急,把靴脚衣摆尽湿,小厮急了,请他把衣裳换了,朱润哪里理会。 
 
又走一程,正是开元寺,往寺中看了一回,不得人影,想起近处一个亭子,抽身便往亭中走去。 
 
到了亭前,空落落并无一个人影,只得折身回来。 
 
走不到几步,就有女子捧了头急急奔入亭中,形容狼狈,衣履透湿,不是小娥又是哪个。原来她往人家檐下站了时,看看雨大,只往亭中奔了来,却不曾瞧见朱润。 
 
朱润哪知道,须臾走到条窄巷里,雨水只由两边檐角打下来,少不得贴着墙角走了。 
 
不想一人迎面而来,把眼看时,却是欢郎。 
 
原来欢郎把安泰桥左右转遍,不见小娥,又折身来寻,走到巷里,正撞着朱润。 
 
见是他,把脚下一顿,朱润早行了个礼儿,微微笑道:“大人沉冤得雪,可喜可贺,冒雨出行,可是寻人么,在下或能相助一二。” 
 
欢郎只微笑道:“是拙荆出来不曾带伞,担心她淋雨。” 
 
朱润笑道:“原来如此。” 
 
两个又说几句,方拱了手含笑而别。 
 
欢郎出了巷子,免不得往开元寺转了一圈,也往亭中寻来。远远就见亭中身影单薄,快步走到亭中,果是小娥。 
 
见她呆愣愣坐着,涌上丝异样,摸了摸她额头,又替她把湿发掠在耳后,方道:“走罢,回去把衣裳换了,莫着凉了。”拉了她就走。 
 
交小娥抽出手来低了头,愈觉古怪,只弯下腰,瞧了她笑道:“怎么淋了场雨,人也呆了,眼珠子也不转了,嗯?” 
 
一壁笑着,便要拉她起身,忽听小娥道:“你,你知道?” 
 
欢郎一愣,又听她道:“你知道我当年交谁掠走的?” 
 
欢郎心底一个格登,只强笑道:“又胡思乱想些甚么!过几日就成婚了,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小娥就把头一点,道:“你果然知道。” 
 
欢郎慌了一瞬,只把眉拧了,道:“我知道甚么?” 
 
小娥再不言语,起身便走,交他扯着,头也不回,只道:“放手。” 
 
欢郎越抓得紧了,道:“我好容易抓着,不放!” 
 
小娥低叫一声,欢郎忙松了手,与她揉手腕,小心翼翼道:“我实不知你说的甚么知道不知道,我要真知道还会……” 
 
小娥就回头把他看了,道:“你不知道?那王六如何入了狱?如何断了腿?当日动手的那拨人如何吃你拘在狱里?!” 
 
欢郎呆了半晌,猛想起朱润来,大恨道:“可是他适才说了甚么?!” 
 
见小娥不应,一发是了,又急又怒,默默想了一回,低声下气道:“你放心,我决不会放过他们。” 
 
小娥只冷冷道:“那些人不过是受人之托!” 
 
欢郎涨红了脸,只叫道:“他是我爹啊!我、我能怎般?!你要我如何才甘心,我……” 
 
方说着,早看两行清泪从小娥脸上滚下来,当下张了口,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会,小娥抹了泪就要走过,交欢郎兜了肩膀,寸步难行,欢郎方道:“你以为我不难受?我晓得时,恨不得自家替你受了罪,一想到你那些日子受的罪……”说着喉头一阵发哽,只把她紧紧抱了。 
 
小娥一口气冲上喉咙,抖了一抖,强把泪忍了,欢郎只苦苦央求道:“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又道:“你信我!父子不能同地为官的,我们成婚后,你只跟我在福州,不消去邵武,见不着我爹的……” 
 
小娥默然良久,终把眼一闭,道:“你爹迟早会知道我的事,与其那时休了我,不如,不如现在就拆开罢。” 
 
欢郎看了她半日,只一字一顿道:“除非我死了!” 
 
两个直着眼瞪了一回,小娥只笑得一笑,趁欢郎发怔,将他一推,拔脚就往桥边冲去。 
 
不想端午前后雨水多,河水本已满溢,经了这场雨,越发淹出河床来,她一个不看,脚下一空,便往河中栽去。 
 
欢郎急急向前,也只掠到她指尖,眼看她跌到水中。 
 
待要拉她上岸,小娥连呛了几口水,手足乱舞,越往水深处挣去,欢郎也不及除去衣帽,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扑下河去。 
 
他水性熟惯,游过去,几下就扯了小娥衣领,小娥只如抓上浮木般,手足齐上。欢郎施展不开,连说莫慌,交她松手,小娥哪听见,越发缠得紧了。 
 
欢郎没奈何,好容易挣上岸时,只叫得声:“勒死我了……”方扯了小娥下来。 
 
两个往亭中拧了水渍,欢郎见小娥背了身,只把她一捅,道:“我刚刚救了你哎……” 
 
小娥越把身子转了,欢郎又道:“真冷淡,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小娥也不理,半晌方咕嘟出一句,往亭外走去,欢郎忙撑了伞追来。 
 
走不多会,天开雨收,渐有人往里巷间走动,欢郎见她衣衫湿漉漉裹着,曲线毕露,当即脱了外袍披在她肩上。 
 
静静走了时,忽向小娥道:“你放心,我早就料理了,再无人知道。” 
 
小娥把他一看,只低了头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爹知道时,又如何?” 
 
欢郎只立住脚,看了她笑道:“我既娶了你就决无休弃之理,我若弃你,便叫我肠穿肚烂,七窍……” 
 
小娥一怔,胸口突突跳将起来,忙把手捂他嘴儿,交欢郎拦着,一字字慢慢说道:“我若弃你,便叫我肠穿肚烂,七窍流血,不得好死!” 
 
小娥呆呆看了他,方觉心潮起伏,不可名状,便交欢郎扯了手向前行去,走了几步,只嘀咕道:“越发呆了。” 
 
眼看便到门首,小娥忽道:“你今后若要纳妾,我,我是不许的。” 
 
欢郎头也不抬,只道:“知道了,罗嗦死了。”就往前敲门。 
 
张氏开了门,见两个湿淋淋如落汤鸡一般,吃了一惊,也不及多问,取了干衣,烧起一壶热汤,送到屋里,让两个擦洗替换了。 
 
幸而五月里天气,没甚着寒烦恼,两个收拾停当,各自出来,张氏又留欢郎吃了晚饭,方放他转去。 
 
端午那日,欢郎想着迎亲在即,忙到午后,方陪易仲往码头看了回龙舟。 
 
许知府同夫人初七方回福州,许夫人见里外齐备,花团锦簇,嗔了一回,只说儿子瘦了。 
 
晚饭时欢郎想起前事,饭也不吃,叫起七八个军士,走到易家,把房前屋后守了,说明日一起跟轿,小娥哭笑不得,说了几句,不听,只得由他。 
 
到了初八日,马婆子五更就起来烧水,张氏又弄了碗太平燕与小娥吃,方吃着,几个喜娘前后脚进来,与小娥梳妆。 
 
不一时梳妆已毕,易仲张氏见女儿满头珠翠,大红通袖袍儿,束金镶碧玉带,笑着笑着,把眼泪也流出来。 
 
临上轿前,张氏又拉了小娥,递过个包裹,小娥见包裹沉甸甸的,打开看时,却是好些小锭儿,怕不有五六十两银子,吃了一惊,连问道:“哪里来的?” 
 
张氏啐了一口,笑骂道:“还不是你爹!鬼老头子,还藏了两个图章。从前千不舍得万不舍得,只像割他肉一般,这回倒肯了,鬼鬼祟祟与了我,交与你换些压箱钱……” 
 
小娥想起易仲素日的痴狂,不觉眼底发潮,看张氏笑嘻嘻瞧了自家,再忍不过,抱了她把眼泪也迸出来,张氏慌了,没口子道:“刚上的妆,看把脸花了……” 
 
哭哭说说,到底交喜娘劝开,把百子锦袱盖在小娥头上,扶到门首。 
 
欢郎早骑了白马,簪花披红,等在轿前,喜娘就扶小娥上了轿,一行人吹吹打打,往许家行去。 
 
众人见许多军士,有搬嫁妆的,有抬箱笼的,前前后后,把巷里堵了,啧啧赞叹,议论了一番,谁不说易家有福? 
 
到了许家,宾客满堂,许知府夫妇早往堂中坐了。 
 
欢郎与小娥先拜了天地,再拜高堂,方要对拜,横里走出一人来,止住喜娘,往身后叫道:“孩儿,愣着做甚?!还不快上前来,夫妻俩有甚隔夜仇!”  
 
欢郎方沉了脸,就见个命妇模样的女子走上前来,不是陈梅娘是哪个? 
 
众人目瞪口呆,陈天章又向欢郎道:“贤婿,前番原是我的不是,不该纵着小女,一些小事就回娘家,今日送她回来,也好让你们夫妻团聚。”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满堂里静悄悄的,就有看着许知府的,许知府早拿了茶,低头啜饮起来。 
 
陈天章越发得意,左右一看,瞧见小娥时,呆了一呆,只做个吃惊的模样,拉过女儿道:“孩儿,我在家时如何教你的?女人家还以心胸宽大为要,论起来,你过门许多时,还未生养,也该为女婿添个人了。” 
 
说着强按女儿坐了,向小娥发话道:“易氏,我女儿今日接了你这杯茶,点了头,你就是许家的人了。” 
 
又叮嘱女儿道:“今后莫再任性,接了茶,你与易氏就是姐妹,自该好好相处。” 
 
说毕,连声叫人端茶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没有包子吃同学的两个地雷~ 

88、小登科 。。。 
却说陈天章叠声叫茶,马婆子惊怒交加,挺前就要喝骂,交小娥扯着,欢郎便向青童施了个眼色。 
 
青童会意,端了茶来,欢郎接着,恭恭敬敬递到陈天章手中。 
 
陈天章大喜,拍了他肩头,连叫贤婿,欢郎只把头低了,温声请他上座,陈天章不疑有他,欣欣然坐了。 
 
众人大奇,一心看他如何摆布,欢郎只走前两步,往陈氏跟前立了。 
 
陈氏又悲又喜,站起身来,吃吃道:“你、你不怪我?” 
 
欢郎只把头一摇,道:“怪你做甚,你原也做不得主。” 
 
陈氏一言入耳,脏腑都暖,方觉眼底一酸,泪光隐隐,就听欢郎道:“你我既已和离,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为何要怪你?” 
 
陈氏犹有些转不过意来,还怔怔看了他时,欢郎又道:“你还年轻,找个合心的嫁了罢。今后把性子改改,和软些,这般性子,要吃亏的。” 
 
陈氏眼睁睁看了他一回,只见他朱袍簪花,金带皂靴,意气扬扬间,又是那年初见,不觉微微一笑。 
 
方一恍神,又见新人婷婷,与他一前一后,把大红素缎各执一端。 
 
翻江倒海了一程,只把一点红从耳边飞起,瞬时连头带耳红涨起来。 
 
众人见了这些光景,一发奇怪,奈何欢郎压低了语声,又不好走去听他的,痒了一时,只听陈氏颤声道:“你早盼着这天了,是也不是?!” 
 
陈天章连叫不好,急急起身,待要拉她,哪来得及,眼看陈氏扬手一个巴掌,清清脆脆掴在欢郎脸上。 
 
许夫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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