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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长官,矜持一点(含番外)-第124部分

小说: 长官,矜持一点(含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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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熠昊推开他的手,也不出声,继续闷声喝酒。

“你想喝死啊?”勾子铭也看不过去了,说道,“就算你喝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你们不懂。”韩熠昊闷声答了句,心情很烦躁。

“我说,你也不能全怪沈从善,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一时‘想不通’也情有可原。”唐俊劝道。

“她什么事都不告诉我,究竟当我是什么?”韩熠昊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皱眉说道。

“她是不想你担心,你母亲找她麻烦的时候,她也只给我们几个说了,要不是你母亲逼人太甚,我想她连我们几个都不会告诉。”唐俊说道。

“是啊,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你要不回去问问你母亲?”钱少杰提醒道,旁观者清,岳青菱回来就发生这么多事,要说她没有从中参一脚,他可不信。

“我知道我母亲一定做过什么,可是就算她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她也应该选择告诉我,而不是一声不响就把孩子打掉。我是气她,我也气我自己,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她真的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什么事都要瞒着我!”韩熠昊一怒,狠狠一拳砸在吧台上,坚硬的实木桌子顿时陷进去了一小块。

酒保连制止都不敢制止,只能不停地给他倒酒。

齐名扬还在劝着,勾子铭的电话响起来了,是王婷打来的。

“从善不见了!” 

V65 再给一次机会 

  “沈从善不见了?”勾子铭重复了一遍,立即引来其余几人的目光,尤其某人的视线简直如X射线般穿透。

“我们都找不到她,也联系不上,麻烦你转告一下韩先生。”王婷焦急地说道,她没有韩熠昊的电话,只好打给他。

勾子铭还来不及说话,电话就被韩熠昊抢过去了。

“她什么时候不见的?”韩熠昊的声音低沉醇厚,听不出情绪,然而那双好看的凤眸却眯紧了。

“我也不知道,我到医院就没见着她了,护士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王婷回答道,她到了医院只见到同样焦急的小柯,如今联系不上从善,她才想到找韩熠昊。

韩熠昊不再多说,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陪你去。”勾子铭也站起来,跟着韩熠昊离开。

其余三人见状,也跟着离开。

到了外面,韩熠昊招呼也不打,就开着车离开了。

“这家伙。”钱少杰不满地说了句,韩熠昊就这么离开了,他们该去哪里找人?

“算了,我们分开找吧,A市这么大,沈从善若存心躲的话,熠昊也不容易找到。”勾子铭说道。

“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齐名扬摇摇头。

“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会有今天了,我敢断定,整出事件,韩家太后一定‘功不可没’。”唐俊淡淡道。

“知道她做的又能怎么样?熠昊父亲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难不成熠昊真跟他父母决裂?要是那样,韩老爷子都不会放过沈从善。”钱少杰理性地说道。韩家的关系很奇妙,韩熠昊的父亲在外人看来很冷酷,但是却是出了名的爱老婆,即使发生了韩熠辉那样的事故,他不仅对岳青菱没有责骂一句,反而在韩家人的面前极力偏袒她,更挡下了韩老爷子的所有火气。可以说,岳青菱到现在还这么嚣张跋扈,和韩长轩的纵容分不开。而韩家老爷子那边,虽然比较明事理,也没有特别严重的门户观念,但很重视忠孝节义,如果韩熠昊为了沈从善公然和父母对抗,吃不了兜着走的一定是韩熠昊。

“别说了,找人吧。”勾子铭打断道,走向自己的车。

几人也纷纷开着车离开。

然而,找到从善的还是韩熠昊。

“咚!”一扇老旧的门被外力推开,顿时激起一阵飞扬的尘土。

坚硬的皮鞋“咚咚咚”地走了进来,屋里没有灯,只有月光透过破烂的窗户穿透进来,洒在来人高大的身躯上。

蹲在角落里的女子被惊动,询问道:“谁?”

“从善?”韩熠昊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大步走了过来。

韩熠昊!从善心中一惊,他怎么找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韩熠昊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抱着膝盖蹲坐在地上,那双如子夜星辰般的眸子如水一般清亮,红红的眼皮看得出她刚哭过。他泛起一阵心疼,将她拉起来,“跟我走。”

从善甩开他,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韩熠昊没有告诉她,为了找她,他几乎把整个A市都快掀起来了,沈家、他家、医院、警局,还有各个她可能去的地方,他都一一找遍,最后才想起她有可能来了老房子,所以才在这里找到了她。

“因为想找,就一定找得到。”韩熠昊轻声说道,在寻找她的路上,他突然想通了,他爱她,所以他应该相信她,至少要给她和自己一次机会,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说。

他将她搂进怀里,醇厚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心疼,问道:“为什么来这里?”

感受到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从善的心泛起一丝丝痛楚,她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当年她在这里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时隔多年之后,她又失去了最敬重的舅舅,今晚她走了很多地方,不知不觉来到了老房子的下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上来了,在这里,她感受到了妈妈当年的绝望和痛苦,那股复仇的强烈恨意像藤蔓般牢牢缠上了她的心。只有强迫自己活在仇恨中,她才能缓解离开韩熠昊的痛苦。

“不为什么。”不想自己再贪恋这份温暖,从善轻轻地推开他。

韩熠昊定定看着她,想看到她的心底去,他知道,她心里装载了很多痛苦,可是她不告诉他,他又如何分担。

“从善,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你根本不是真正的你,你并不想真正地推开我,对不对?”韩熠昊不放弃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今天在医院不是都说清楚了么?”从善硬着心肠说道。

“我那是一时气话。”韩熠昊否认道,“我知道,你也是一时气话,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母亲?”

从善偏过头去,眼睛看着另一方,不回答。

“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韩熠昊基本可以断定了,“我母亲逼你打掉孩子?”

从善低下头去,她的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讲,她有病啊,她不能生孩子,这样的她本来就没有资格爱他了。

“不是。”她否认道。

“我不相信,你不说话,我自己去问她。”韩熠昊说着就拉着她往门外走。

从善不让,她制止他,问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会不会同你母亲翻脸?”

“会。”韩熠昊毫不犹豫回答道。如果她真的逼从善打胎,他绝对不会原谅她。

那她更不会告诉他实情了,虽然她也恨岳青菱,可是她不想害他母子反目,更不想耽误他的前程。

“你母亲没有逼我打胎,她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你。”从善说道。

“我不相信你会拿那笔钱。”韩熠昊干脆地说道,“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

“以前我是不会要,那是我不知道你有未婚妻,我无意中竟然成了别人的‘小三’,你知道吗,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耻辱?”从善冷声道。

“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芝兰在美国,而且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你要觉得心里不痛快,我明天就飞去美国同她解除婚约。”韩熠昊说道,他之所以会和上官芝兰订婚,那是为了安老爷子的心,也免得岳青菱总是找一大堆不知所谓的女人来,而上官芝兰也是个很独立的女人,不会缠着他,所以他才会选择和她演这样一处戏。

“还没有解除婚约,那我还是‘第三者’了?”听他亲热的叫着“芝兰”,从善心里升起一丝醋意。

“好,这件事瞒着你算我不对。”韩熠昊不想为了这件事和她扯,他们之间存在着这么多问题,一个小小的上官芝兰根本不足挂齿,“那你呢?你又瞒了我多少事?”

从善沉默不语。

她越不说话,韩熠昊越火大,他突然将她拉着往外走:“你不说是吗?那我就带着你去我母亲那里对质。”

“我不去!”从善用力地甩开他的手,退后几步,背部贴在冰冷的墙上,望着他。

“为什么不去?是怕揭穿她还是被揭穿?”韩熠昊深邃的眸牢牢锁住她,真想进到她的心里去,看看她究竟在怕什么。

“韩熠昊,我连你的孩子都打掉了,你难道就不恨我?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从善变得有些激动,她忍不住质问道,她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了,他为何不扭头就走,再也别来找他。他知不知道,每一次面对他,她有多难受?多想不顾一切扑进他怀里痛哭,将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都哭诉出来,可是她不能!

“你也知道你打掉了我的孩子,做的事有多过分?”韩熠昊深吸了一口气,一想到他连孩子的存在都不知晓就彻底失去了它,他不气不怒是假的,可是他愿意再给她机会,她难道不知道吗?“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要你那些敷衍的借口,我要知道事实!”

“事实就是我们根本就不配!”从善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你是高高上在的天之骄子,我不过是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平凡人。你是最年轻的上校,你有着无限光明的前途,而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警。我们之间何止是云与泥的差别,你就当是我配不上你,别再问了。”

“我不准你这么妄自菲薄!”韩熠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喝止道。

“这才是事实,我根本配不上——”从善激动的话戛然而止,余音消失在他蓦然袭下的薄唇里。

他吻住她,又移开,低喝道:“不准说了!”

“我偏要说——”从善不肯屈服,然而她刚一出声,又被他深深地吻住。

“呜~”她捶打他,不让他亲她,她害怕他的拥抱、害怕他的亲吻,那会让她变得软弱。

“韩熠——”她挣扎着偏过头,想叫他停止。

他跟着侧头,堵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让你没办法开口。”吻到她的身子软下去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用粗粝的指腹来回抚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哑地说出“威胁”的话。 

066 怎么才不生气 

“你——”从善发出一个单音节。

韩熠昊二话不说又吻住她,他现在不想听她说任何话,不想她的小嘴里继续吐出伤人的字句。

唇舌交缠着,像以往一样缠绵悱恻,然而从善却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她用力推开他,气息不稳地依靠着墙壁,硬着心肠,她大声喊道:“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跟我走!”韩熠昊脸部的线条绷紧了,剑眉如刀锋般拢起,紧紧拉住她,往自己怀里拖。

从善拉着墙角破破烂烂的衣橱,不肯松开,“我不会跟你走的。”

“沈从善,你最好适可而止!”韩熠昊动了怒,这女人怎么就固执得让人头疼,他要把她带到母亲那里去问话,把事情都说清楚。

“韩熠昊,我们这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就算是你母亲逼了我,但是我这么轻易屈服了,只能说明我不够爱你,也不值得你爱,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懂吗?”从善几乎歇斯底里地吼道。

韩熠昊停下了,深邃幽湛的眸像北冰洋上漂浮着的冰山般那么冷冽凌寒,他盯着从善,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来般说道:“你说得对,你如果真的爱我,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问你最后一次,跟不跟我走?”

从善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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