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含番外)-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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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他们影响到你。”
“影响我的不是他们,是你。”从善认真地说道,“你过得不开心,我也就不开心。无论你怎么责怪他们都好,血缘关系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就像我们的儿子。”
从善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日益凸起的小腹上,将心比心地说道:“我也即将成为母亲,我比你更能明白一个母亲有多么爱她的孩子。如果有一天,我的儿子离开我了,我一定会痛不欲生。我爱你,所以爱你的家人,我不希望他们体验到那种痛苦的滋味。我今天去和你母亲谈过了,她答应我,会全心全意接纳我们的孩子,给他最好的一切,只要我们协议结婚。”
“我绝对不会同意。”韩熠昊断然否决道,脸色很难看,“她有什么资格作出这样的要求?”
“不是她提出来的,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从善回答道。
“你提出来的?”韩熠昊皱着眉,很是不解。
“是我提出来的。”从善坚定地点头,说道,“我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作出退让,她也作出让步,僵持的局面才有可能被打破。”
“你是不是疯了?”韩熠昊感觉自己快疯了,今晚听到了太多他无法消化的东西,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你听我解释给你听。”从善拉着他的手,接着说道,“你母亲是个可怜的女人,伤她最深的不是你父亲,而是所谓的‘爱’。你父亲爱她,却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爱别人,所以她给自己造了一座心牢,将自己困在里面。也因此,她不相信爱情,不相信她的儿子能找到真爱,在她的潜意识里,爱是会让人软弱受伤的东西,所以她做了很多错事,来阻止你们陷入她的‘困境’中。就像你六叔说的,把她当成一个病人吧,一个需要照顾需要有亲人呆在身边的病人。我之所以提出协议结婚,一是照顾她的情绪,让她觉得自己不是真的‘输得’彻底。二是为自己铺好后路,虽说我要嫁的人是你,不过你是不可能会脱离韩家的,你父亲不准老爷子也不准。(韩熠昊想说话,从善伸手捂住他的嘴,继续说道)不要说什么为了我可以离开韩家的话,我不傻,你也不傻,如果你真的要断绝关系,我想要对付我的不再是你母亲,而是韩老爷子。所以,我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留一点转圜余地,对大家都好。现在的我和以前想法不一样了,我铁了心要和你结婚,不过我不知道自己的容忍底线在哪。我曾经说过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母亲,可是为了你,我还是原谅了。但有一天我也可能再也忍不下去,到那时我希望能选择自己的自由。”
“不会有那一天的,你嫁给了我,就永远不可能离婚。”韩熠昊斩钉截铁地说道。
“就当我自私吧,你的家庭和军婚的性质让我很不安,我无法承诺一生一世,我也不希望像你母亲那样,戴着‘枷锁’生活。而且只需要两年,如果这两年不发生什么事情改变我们之间的爱,我就再也不会提离开两个字。”从善很努力地想说服他。
“我不会同意的。”韩熠昊看着她,目光坚决如铁。
“如果你不同意,我想我们没法结婚了。”从善松开他,态度也很坚决。
韩熠昊死死盯着她,像突然不认识她一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生气和难以置信,然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诘问道:“是不是因为你的病?你怕你生下孩子会发病,所以留一个漏洞让你到时可以离开我?”
“这是一方面。”从善移开视线,回答道。
“看着我。”韩熠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他肯定地说道,“这才是你真实目的!阿斯法告诉我,你身体里的突变因子转变很快,超出了他的预料。而你得知这个消息后,情绪也变得很不稳定。所以你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之后,就将计就计,提出什么协议结婚,什么两年期限,其实你是怕拖累我,对不对!”
“对!”反正阿斯法都已经告诉了他,从善也就索性承认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容乐观,所以我才不想你为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希望你和我们的孩子都能过得好!”
“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韩熠昊简直想摇醒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一天到晚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把他“送”回韩家就是为他好吗?
“可是我不好!”从善红了眼眶,她的苦心为什么他就是体会不到,她推开他,对他吼道,“你不明白这种病,你没有经历过,你不知道当看着所爱的那个人神志不清,甚至伤害你时,那种感觉有多痛!我经历过,所以我不想你遭遇同样的事情,我不想你的后半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之中!韩熠昊,你就当我任性吧,就当我不安吧,我只是想求个心安理得,我不想亏欠你太多。你可以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想毁了你!”
“该死的女人!”他一把抓住她,拖到眼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离开我才会毁了我!”
“韩熠昊,你爱我我知道,可爱情不会维持一辈子,我不想你现在所说的话会让你受累一生。而且你为我想想,一直生活在对你的愧疚之下,我又会过得开心吗?”眼泪颗颗滚落,怎么止也止不住,“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曾经害死纳姆林达的自责感差点让我崩溃,我不能忍受自己自私到还要毁了你。算我求你,答应我好不好,两年,只要两年,要是我不发病,那我们——”
“不要再说了!”韩熠昊打断她的话,坚决地说道,“我不准,不准!”
“这是我决定了的事情,你无法改变。”从善擦干了眼泪,看着他同样沉痛的眸,一字一句清晰地告知道。
“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韩熠昊有些生气,“你究竟有多么不信任我,才会觉得有一天我会嫌弃你?”
“不是你嫌弃我,是我自己嫌弃自己。”从善一脸痛楚,就是他越对她好,她就越觉得亏欠他太多,她不想这样。
“为什么你就是非要这么想?”韩熠昊无法理解,“如果我来自普通家庭,你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
“就算你家世普通,我也不能容忍自己成为你和家人决裂的理由,你明不明白?”从善很疲惫,她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多压力。
“我不明白!”韩熠昊大声回答道。
“那好,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谈。”从善不想再吵下去了,她今天很累,想早点休息,所以她下床穿好拖鞋,绕过他。
拉住她的手腕,韩熠昊问道:“你要去哪?”
“我去客房睡。”从善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下。”
说完,她推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韩熠昊生气地一拳砸向墙壁,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之间又怎么会闹得这么僵,难道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就没法做到统一吗?
越想越觉得心烦,韩熠昊穿好了衣服,去了外面喝酒。
吵闹的酒吧里,韩熠昊独自喝着闷酒,不时有漂亮美眉过来搭讪,他只回一个字“滚”,立即吓得对方花容失色,落荒而逃。
不知道喝了多久,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叫你们滚!”韩熠昊不耐烦地低吼道,以为又是那群花痴。
“喝酒也不叫我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韩熠昊侧头看见,站着的竟然是勾子铭和钱少杰。
两人一人拿着一支酒在他面前坐下,勾子铭那双邪肆的眼扫了满桌的空瓶,嘴角挂着坏笑,玩味地问道:“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家陪沈从善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
“你不也一样。”韩熠昊睨了他一眼,看勾子铭的模样,也知道他也喝了不少酒。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两个当年无往不利的情场王子也会为了女人一次又一次喝闷酒。”钱少杰调笑道,他今晚是被勾子铭硬拉着出来喝酒的,转战了几个夜场,没想到竟然在这碰上了韩熠昊,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两人不理他,沉默地继续喝酒。
钱少杰忍不住提醒道:“喂,喂,你们等会要是喝醉了,我可不送你们回去啊。”
“我没打算回去。”猛灌了一口啤酒,勾子铭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说你也是,真吵架了,回去好好哄哄不就行了,你在这就算喝死,又能起个什么作用。”钱少杰“很铁不成钢”地说道,他陪他换了好几个场子了,也喝了不少,却连一个美眉都没泡到,今晚算白过了。
“不用你管。”勾子铭心情不好,口气也就不好,“你觉得闷就先走吧。”
“我说你这人。”钱少杰不爽他“过河拆桥”,他是不想管的,不过看眼前这两人的状态,他怕他走了,他们还真会喝死。
这时,场内有几个美女认出了钱少杰,想过来打招呼,又有些害怕韩熠昊的“棺材脸”,只好挥挥手,邀请他过去。
钱少杰看到了,嘴角扬起风流倜傥的笑,转头对两位好友交代一句:“我过去打个招呼。”
两人也不搭理他,他摸摸鼻子,有些没趣地走开了。
韩熠昊叫了不少酒,红的、白的、黄的都有,勾子铭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出来喝酒?”
“那你呢?”韩熠昊反问道,明显不愿说。
“我还能有什么事?”勾子铭冷笑一声,答道,“自从那天在咖啡馆,她给了我一耳光之后,就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今天更是当着我父母的面拒绝结婚,我真不知道我在她心中是不是就这么不值得原谅?”
“从善也不肯和我结婚。”韩熠昊自嘲地说道,喝着猛烈的伏特加,那刺激的呛辣液体才能让他觉得痛快。
“你们不是要领证了吗?她反悔了?”没想到他们烦的是同一件事情,勾子铭觉得好笑。
“一言难尽。”韩熠昊摇摇头,不想多提。
勾子铭也不问了,他知道韩熠昊和他一样,只想喝醉了就不用去想了。
过了一会儿,钱少杰回来了,脸上、脖子和衬衫上带回了不少鲜艳的口红印。
“你被她们轮了?”勾子铭戏谑道。
“你这人,说话真没素质。”钱少杰白了他一眼,得意地说道,“这叫魅力大,你没看那几个小妞有多么舍不得我走,人长得帅就是受欢迎。”
“你这么多‘红粉知己’,不争风吃醋?”勾子铭好笑地问道,看那几个女人眼中的饥渴,似乎恨不得立刻过来扒光钱少杰,拖到自己的床上宣告“归属权”。
“女人嘛,都是听觉动物,说点好听的,让她们觉得开心就好了,至于要不要兑现承诺,后面再说了。”钱少杰在女人圈里打滚多年,别说这几个女人了,一百个他都能哄得服服帖帖,“我说你们两个,以前也不算什么‘良家妇男’,哄女人的功夫不比我差,怎么现在嘴变拙了,说不出好话了?”
“外面的女人和家里的是两码事。”韩熠昊一语说中关键。
“我觉得没区别啊。”钱少杰耸耸肩,说道,“反正你们在她们面前也是说惯了甜言蜜语,再哄一次又如何?只要出发点是好的,又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时间长了,她们也就慢慢淡忘了。”
“等她原谅我,估计要等一辈子。”勾子铭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