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来的逆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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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丢什么人?你快点说行不行!别卖关子了,想急死我呀,要不是跟你死党,我他妈的揍你了!”钟铭被他说得莫明其妙,一急之下,国骂都出来了,恨恨地眼睛望着他,急不可待!
“在部队时,咱是多好的兄弟,无话不谈;我和火药虽然在你之前离开部队了,可大家还是一直保持联系。可你呢,从部队出来,就给我一通电话,简单的几句话之后,你就人间蒸发了!你还当我们是兄弟吗?不清不楚的几句话,不但让人摸不着头脑,更让人闹心,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呢!你说,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深深叹口气,摁灭烟头,战杰象是下了一个很大的绝心,“唉!我只是……说不出口,太丢人了……我的事,除了咱们基地司令,队长,我,你是第四个知道的!”
“这么严重?快说!”他话语的认真和绝密,让钟铭吃惊不已。
“你也知道,我没有家人,这么多年,全靠自已一个人打拼,从进部队第一天起,我就想在部队一直干到老。至于转业,我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两个字,所以我才会玩命地练和学!一直以来,我都在自已设计好的路上走得稳稳,直到,在学院学研末期,因为空闲时间较多,有时无聊,就到网吧去上个网,和同学还有你们聊聊天,看看新闻什么的。有一次,碰到这个“邻家女孩”,硬要加我好友,当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手就加了她,简单聊了几句,感觉她说话怯生生的,小心又可怜的样子,有些烦,可又不忍心打击她,就这么放在那里了!可这之后,每次只要我上网,都会看到她在线,而她也会主动来找我,当时也就是敷衍一下,并没在意,只不过无聊时聊几句而已。后来,有一天,她……很主动地,给我发了一张照片,一眼看到,便再也忘不了……很美,站在花丛中,素净的一张脸,满园的娇艳映衬着她,美得不真实……就因为这张照片,不自觉地跟她聊得多了,时间一长,彼此象好朋友一样,无话不谈,再后来,我开了视频,只是,她却从不跟我视频,说是没有摄像头,只是让我视频给她看……”
说到这里,他突然自嘲地一笑,抽口烟,再喝一大口酒,“没想到吧,我也有犯傻的时候!”
“行了,别伤感了,后来呢?”钟铭安慰中追问着。
真相(二)
“……单调生活,因为那张照片变得充实,越到后来,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她,每次看到照片,都心神不宁。学研毕业,回到队里,实在忍不住了,就跟她说,我想休假去看她!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一次,当我说完这一句后,她对着我发来一通臭骂,言语恶毒,毫无情义,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我一下懵了,这算怎么回事?拿我开涮?再问,她冷笑回答,说我只是她的又一个试验对象,她的目的,就是要天下的男人在美色面前,现出丑陋的本相!说完这些,她得意洋洋地宣布,与我的交往到此为止,她马上就会删了我,并提醒我不要再找她了,不然对我不客气,要让我后悔一辈子!……不解和生气之余,我在网上查找了有关她的资料,看到她的个人博客,里面全是各种美艳照片和糜烂文章,上面详尽介绍了她自已,还贴了和其它众多男人的一些聊天记录,所有文章后面都有许多跟贴,全是一片男人的骂声和哀求,和我的情形相差无几,原来我真的只是她一个可悲的试验品,证实了这一点,我彻底火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在网上再次遇到她,我跟她说,我不会放过她的!她发过来一张大笑图片,然后,又发来几个相同的字,你完了!你完了!再然后,她就下线了……”
“这女人,怎么这样?可是这……这跟你现在对她所做的,好象也联系不上啊,怎么说呢,她的作法,只是玩弄了你的感情,充其量,也就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吧!你也没必要……”在他停止的间隙里,钟铭喃喃而语,一副还没弄懂的样子。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那些真的就不算什么了!你也知道,队里一直对我是很重视的,在这之前是这样,学研归来之后,更是想要委以重任!刚好那段时间,基地正准备要进行一场大的试验,一项很绝密的任务交给我,只要顺利完成,就可以成为提前调职的一个重要资本!可就在那时,一天晚上,队长单独叫过我去,很严厉的丢给我一封信,打开一看,我差点不能相信自已的眼睛,居然是告我在学习期间,上网聊天玩弄女性感情,始乱终弃的一封告发信!说得有理有据,声泪俱下,署名,却是知名不具!说是怕我报复!队长冲我发火,说我在这时候,弄出这种事情来,处理不好,会影响许多人的,还说基地也收到一封,在司令那里压着,要他马上问清是怎么回事……”
话语沉重,钟铭脸色也变了,情况的发展竟如此的不可思议,这个邻家女孩,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
“不知道是怎么从队长那走出来的,只知道当时脑子一片空白……部队在处理个人作风问题上,向来严厉无情!而信上那些熟悉的话语,确实是我曾说过的,可是……那跟玩弄扯得上吗?邻家女孩,虽然她没有写上名字,可是,直觉告诉我,那就是她干的,信里的有些话,我只对她一个人说过!那一刻,我想到她最后所说,你完了!真的,我就这样完了!……因为这封信,我在那次试验里无法专心,心神不宁之下,又犯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错误,还差点出了人命!虽然这些事情后来都被压下,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队长后来还想力保我留下,可是,我真的没脸再呆下去了,心情灰暗颓废,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找到她!于是,年底我报了转业,批复一下来,离开部队后,我立马就去找她,我发誓,我一定要她还回我的公平!可是,在她家乡,打听到她们夫妇一同外出了,而且居然是来到了这里,我的家乡!真是有意思极了,于是,我也回来了,可是在这里,却并没有找到他们,后来好容易打听到她男人,却发现他们已经离婚了!好长时间里,我都找不到她,当时以为,她可能离婚后,独自去了别的地方了!再后来,一个偶然中,超市里发现了她,当时的她,哼,伪装的非常巧妙,可我还是认出了她,当下,我很轻松地就劫持了她……可是,最可恨的是,她到现在都不肯承认她对我犯下的全部罪行!我的一生,我所有的梦想,所有的荣誉,因为这个可恶的女人,全毁了!全改变了!我怎么可能放过她!对她再恶一千倍,一万倍,也不会觉得过分!”
最后几句话,他是在悲愤的怒意中,用力喊出来的,声音又响又大,震耳的音乐声都不能遮盖,酒精充溢在他的眼底,一片血红,他疯狂的形状,引来周围一片惊异的注目。
“好了,别这样,老战,我懂,你现在的心情,我真的懂!”一边安慰,一边用力将他按到沙发上,递上一杯水,看着他喝下几口,一脸沉痛的闭上眼睛,大口喘息着……
朋友的苦痛落在眼中,钟铭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沉重,这真的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如果安然真的是邻家女孩,那她所做的一切,对他是灭顶之灾!而她现在所得的一切,真的就是罪有应得了!
可是,她又为什么抵死不肯承认呢?这个问题又让他困惑,想到她清秀明媚的脸庞,和他对视里的坦然,还有对强强的怜爱和宽容……他在矛盾中,更加的不能确定了!
“不早了,老战,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看他不断地灌着酒,怕他会在郁闷中闹事,强行带着他一同来到外面。
清凉夜风,让战杰昏沉的脑子稍感清爽,摇晃的脚步下,抬头,星光满天,嘴角轻扬,掀起一丝伤感的笑,太久的压抑,今天终于在最好的朋友面前,一吐为快了!
可是,孤寂的心底却仍是凄惶不已,挥不去理不清的爱和恨,纠缠交结着,欲罢不能,欲爱无从,欲恨不舍……矛盾,让他象一头被囚禁的困兽,纵然浑身是力,也冲不出自身心牢的羁绊!
他的失态和痛苦,让钟铭难过,又为难,这时候送他回去,情绪激动中,若是看到安然,他会对她做出什么?细想之下,车子在黑夜中毅然掉头,他带着他回到了自已的家中。
黯然
很奇怪,战杰一夜未归,也没有任何电话回来!
黑夜,安然躺在宽大的床上,聆听着午夜钟声的孤寂敲响,一丝未明的牵挂,在仿似等待的清醒里,让她无法安睡……
清晨,一个人走出门,极安静中回头再看一眼,好象缺少了一些什么,呆呆站在门边看着,心忽然一跳,猛然意识到自已的不对劲,用力摇摇头,再用力关上门,快步走进电梯,所有朦胧的等待全部抛到一边,努力将思想强行进行转换,为自已居然会对那个人的一夜不归,生出不安的念头,感到不可思议!
“他是他,你是你,你们之间毫无关系,没有亲情,更无友情,而且,眼下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你马上去完成,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生出这样可笑又可恨的担忧呢,他那样一个男人,有型又有钱,走到哪里肯定都是受欢迎的,说不定昨夜,他和他喜欢的……哦,天呐,乱想什么呢?安然,你今天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一路而行,她在心底不断地为自已阐明着现实的状况,试图让自已回归原先对他的漠然和轻视,可是,不肯服从的脑子,还是不能全然地冷静下来,总是时不时地跳出那个人,混乱着她的心,还有那双凝望中黑黑的眼眸,更是不停地干扰着她的思路和心情,无奈之下,她狠狠地骂着自已……
终于走进琴行,大步走进去,看到已然早到的小清老师,见到安然,她笑着点头招呼了她一声,看向她的眼光有些微妙,“安然,好些了吗?”
“是!谢谢!”没有回避,同样笑看着她,并回应着。
一面清理着桌上的卫生,一面注意着欧阳的办公室,他应该快要来了吧,等他来了,她要立即跟他说明一切,请他停下所有正在为她进行的任何动作,这不是一件难事,后退永远比前进,要简单并轻松的多。
她选择站在原地去面对一切,这种做法,虽然懦弱,但却现实,或者还会因此为她赢来一点最起码的,和同事之间的友好了吧?她现在真是活得很谦卑,很小心了!
仍是和煦的笑容,温暖的象阳光,进门之始,欧阳便一眼看到安然,冲她点点头,深邃的眼底流出几分关切,尚有几步之遥,他的声音便急急问来,“好些了吗?要不要再休息两天?”
微笑着摇头,眼角余光瞄到小青老师看似不在意,实则很关注的神情,心底不安又起,欧阳老师在这些人面前,为什么不能掩饰一下自已呢?这份显示了太多亲密的关怀,落入别人眼里,实在是有些扯不清,说不明!
默默想着,跟在他之后,一同走进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提包放到桌上,欧阳回过身,双手扶上她的肩,低头仔细看向她明净的眼睛,又一声充满情感的低问,“真的好了?”
尚在一点埋怨中的安然,被他更加亲热的举动,冷不防里吓了一跳,她一面连连点头,一面轻轻推开他的手,微带些不自在地坐到办公桌前的椅上。
她略带疏远的拒绝,让欧阳微怔,而后又自嘲地笑了笑,同样坐到桌前,隔着桌子望向她,明艳的俏丽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