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之贪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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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说错了,老板娘。你看”李冒兴奋的递来了定货的纸张,红婶接过,看着这些大公司的名称,双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她目光涨亮,颤抖的眼光不时流露怀疑
“不会是恶作剧吧?”
“怎么了?”两人的兴奋劲,让云染也探去头,顿时也楞住,一看我,我看你的。大家都傻了。
“云染,你说,这个是恶作剧吧,怎么这几个上市大公司会向我们这个小店,订购一年下午茶的糕点。”
“就是,老板娘,你说会不会是隔壁啊发家的糕点店出的主意”李冒也插上一句,兴奋之后,怀疑。
“他们家的生意可比我们的好”红婶送了一记白眼给笑的憨实的李冒。
“是哦。我糊涂了”看着揉着自己头脑,笑的连眼睛都找不到的李冒,云染也被他的表现失笑出声,即而对上不远处偷看自己的萧默辰,似乎明白了。
“我想是真的”云染心细,她默默打量站在远处,不时把余光投到自己身上的萧默辰,看着他嘴角不时浮现的窃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真的,云染你说真的。那真是祖先保佑了。哈哈……对了李冒,你回电话过去,再问清楚。云染,你接待客人。”红婶一边催促李冒,一边高兴朝四周拜拜,并且亲吻着手中的纸张,那模样真是比中了彩票还要高兴。不过确实也是,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和他们的想法不同,走回柜台内的云染的面上出现了担忧的神情,她静静的看着萧默辰,黝黑的眼瞳不时被担心狐疑相互代替流转。她招手让萧默辰向自己走来,轻柔的声音有着担心。
“百一,是你做的?”
“恩,我让默做的,那些公司其实都是默一个人的。”拉着云染,悄悄的附耳过去说着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那表情就象是年幼的孩童作了好事,希望让大人夸奖的可爱眼巴巴的表情。
“百一,七七姐姐问你,你口中的默,是不是就是帝国集团的萧默白”一直都没有把萧默辰和萧默白两人联系在一起,直到从纸张上的看到帝国集团,便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尤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到,萧默辰亲切的呼唤他为“默”,足见两人的关系非浅。
“是,怎么了?”对于萧默辰如此轻巧轻松的回答,反到让云染陷入了迷茫。
帝国集团的总裁,以前在唐家时,常会听到有关他的评论,当然负面的新闻比正面的新闻多的多,比如说心冷面寒,不近人情、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更有人说他手段残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还说是个天使脸孔恶魔心肠的男人,不喜欢女人却让见过他本尊的女人无不陷入疯狂的痴迷。云染望着长的比女孩还要漂亮的萧默辰,突然一个可怕念头窜上了脑海,瞳孔猛然的张大,嘴唇微微张开,紧张的上下打量着因为自己的表情而皱起眉心的萧默辰
“七七姐姐,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本想试探问出口的话,却在萧默辰迎接过来的纯净目光下放弃了这个安脏想法,云染笑着找个简单的理由推搪了回去,然后安静的观察跟在一旁的萧默辰,见他不时在自己面前提起那名给人神秘色彩的萧默白,从他的一脸信任,真心笑容,云染纠结的心也就随着萧默辰对萧默白的描述慢慢放下担心。轻松着心情一边卖着糕点,一边和萧默辰谈天说地。
夕阳把天边染成了一片红,在告示着时间的流逝,萧默辰心里闷闷不乐,在那两名男子的提醒下,不舍的拉着云染,言语更是委屈让人生怜。磨蹭了好几回后,依依不舍离开
遇袭的云染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街两旁的街灯也随着时间一一被点亮,装点着夏日夜晚的热闹街道。没有了白日的炙热,夏日的夜晚,路上的行人也比白天来的多了多。不时还有几名可爱的小女生从哪里得到消息,期盼的跑到有爱缘的蛋糕店,被红婶告知那精致的萧默辰回家后,懊恼着神情,沮丧的出了店门。惹的李冒吃味说自己也很帅为什么吃香不了。
晚风一阵吹过,街道旁的绿化带里不是送来好闻的阵阵花香。云染和李冒难得有个空闲时间,跺步来到店门口的人行道上,云染一边走着,一边捶打自己酸疼的肩膀,并且伸伸手,扭了一下僵硬的腰。见李冒一付思考状的盯着对面停车位上的一辆车,眯着眼睛,嘴里喃喃自言自语。
“喂,你看什么呀?”说也好奇,云染走进李冒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云染,你不觉的奇怪吗?”无厘头的反问一句,弄的云染眨着眼睛,摇晃着头,询问
“奇怪什么?”
“你看。看到那辆黑色的宝马了没有”李冒压沉着声音,用手指指引着云染,对上街面上停着的一辆除了标志有些显眼,车身低调沉稳,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看到了,嫌李冒的大惊小怪
“有什么问题,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停在停车位上,没有犯错”
“可是里面有人呢”那可是从正正午的时候就停在那里了,傍晚等自己去送外卖经过,见到豪车不免心动上前摸摸,却不知接触到驾驶座上那隐在黑色车窗玻璃那男人投射过来的阴森目光,吓的他顿时软了手脚,最后如提线木偶一样僵硬着身子艰难的走了回来。
“有什么奇怪的,或许是哪个老板的驾驶员,在等老板呢”云染看了看那车不以未然回答,并且走回了原先的位置,蹲下身子闻那些小花的花香。
“不是吧,哪有从中午等到晚上的,那眼神也不象是个司机,象个……”李冒反驳云染的意见,刚要表达,被云染制止住
“你管人家这么多干吗呀,来客人了,快干活吧”
客人前脚刚进,李冒经过云染的提醒立马跑的跟进。只有云染在进店门之前,幽幽看了一眼那车子,随即低头进了店门。
时间过的很快,夜晚八点,红婶独自守店,让云染和李冒下班离开。云染和李冒刚走,被李冒注意到的那辆车,终于开启了驾驶室的车门,步下一名年轻俊美,全身散发邪魅的黑衣黑裤男子。 他在自己车旁边停驻一段时间,幽凉眼望着云染渐行渐远的背影,有一抹勾魂的笑容隐现嘴角,直至眼中那道身影消失,他才微眯起眼睛斜睨对上正前方那家并不起眼的小店。
平淡不出彩的一街道,由于他的长久伫立,俨然成为过路人惊艳的一道美丽风景线。
李冒离云染的家很近,所以每每下班回家,云染都和李冒结伴同行。云染虽然是唐家收留的养女,但在她十九岁后便找个理由搬出了唐家别墅,在新开发的住宅区租了一间单人公寓。
新开发的住宅区,道路虽然很宽,但是照明却未来得及跟上,时常这段有路灯,那段没有路灯,没有路灯的道路,只能借一些店门的灯光和一些楼房的灯光勉强看着路面,而且李冒也会在这个时候,仗义骑在自己前头,让云染小心的跟随他骑过的路线。
李冒是个话多,直热心肠的大好人。每次回家,总象个老妈子一样的唠叨都是同一个话题,惹的耳朵都快起茧子的云染抿着笑无奈摇着头静静跟在他的后头慢慢骑着。两人刚行至一个交叉路,突然从一条小街急快的串出一个人影,动作快速的拽过云染放在前筐里的包包,用力过大,使得云染失去重力跌倒在地上,本能拽住自己的包包,大声的呼喊。
黑影没想到云染的包包是缠在前筐上的,利落拿起小刀一割,看到前方李冒朝自己跑来,蛮力抓过云染包包,力量之大,把小巧的云染甩在地上。夺包而逃。李冒下意识追出去,却在云染惊呼中,停止了脚步,跑回路边,帮忙扶了手脚都擦伤的云染。而此时,在云染和李冒的后头两道光束打了过来,两人都被着强烈的灯光伸手去遮挡,眯起眼睛。
光亮打在云染身上几秒,就飞速的朝前开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前面大道上看到奔跑的抢包贼,不管小偷的奔跑速度多快,他都不及四轮轿车的逼近。小偷拼命的跑着,身后的车速似乎有意想撞死他的危险快速朝他逼近,使得他被迫朝驾驶的位置扔下东西以为可以阻挡对方视线,可惜对方似乎早有所察觉的摆动了一下车头避开,成抛物线下坠的包包以一个完美的弧度落在了对方探出车窗戴着黑色皮套的手。
前面的大道直通,再也没有可以让小偷拐弯落跑躲避的树木或者是小街小道,为了不被撞死这么凄惨,小偷只有选择跳下了旁边的一条河流。
车头灯打在黑漆漆河面上,车上的人走了下来,靠近河堤,危险迷起眼睛嗜血的看着河面上朝河对岸游去的人影;陷在黑夜里的柔和五官布满阴森恐怖的气息。他拿出手机,在键上按了几个数字,对着手机不知道讲了什么,不一会儿,对岸的街边响了警鸣声,步下车的人才回到车里,开着车重新回到云染受伤到地的地方。
那里已经没有两人的踪影,平坦的地面上,奚奚落落滴了小点的血迹。那些刺目的红刺激了车子主人杀人残虐的欲望,深凉狭长的桃花眼充斥猩红透着让人丧胆的邪恶森寒,全身肌肉紧绷散发浓重杀戮之气。
仿佛在当年,自己莽撞遇见这辈子都无法从记忆中消退残忍画面,那遍体鳞伤的身体被一丧心病狂的恶人坐骑上面,那人手上还拿着皮鞭抽着身下仅存些须意识的人,一旁还有哭哑了嗓子,被那男人无情丧了天良的绑在凳子上不停颤抖身子幼小孩童。有那么一瞬间,萧默白想立刻杀了那个伤了云染的小贼。
隐藏的等待
这是一周之内暗之门的执掌者来地下室的第二次。地下室的正中央一如既往是全无人性赌徒和残暴不仁暴徒的天堂。临空地下室上方,有一排排用特殊玻璃制成的小房间,那是用来掩饰一些身份特殊、内心却充满邪恶变态的人来观看角斗场表演的。
在自己专属的房间,萧默白不似往常那样慵散着表情,翘着二朗腿静静的坐真皮沙发上而是表情阴郁,目光森冷一瞬不瞬盯在跪在他面前不停发抖的矮小男人。
狭小的房间,气氛降到了最冰点,伏跪在萧默白前方的矮小男人苍白着脸盘,汗水不停从他脸上滴落,他到现在还不懂自己为什么刚刚被人从派出所保释出来就被一名脸色苍白如雪,表情冷漠的陌生男人野蛮带到这里。这里所有一切都让他惶恐不安,瑟瑟发抖,他甚至不敢抬头望一眼一直把杀人目光对准自己的男人。
地下室中央不时传来的野兽嘶吼声几乎吓破他的胆,他发紫的嘴唇忍不住颤抖,小小的贼目散乱光透着恐惧害怕,半湿的衣裤更是传来一阵骚味,惹的一直站在萧默白身后的冷严和地下室负责人的光哥皱起了鼻头,相互交流一下目光,鄙视嘲讽。
“……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得罪了……”许是地下室传来惨绝人寰的悲叫声刺激到了矮小男人对生存的渴望,他吞咽着口水,结结巴巴。被惶恐代替的贼溜溜目光闪烁考虑是不是抬起头,看一下眼前给他无形压力的男人,等他的头稍微抬起一点点,立刻就被肤色如雪,嘴唇妖红的男人用力压了下来,力量之大直接伤了颈椎,惹的男人哀号的叫出声音。
“小的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得罪了……”是呀,他连自己得罪谁都不知道,矮小男人后悔今日该看着皇历才出门办事。
“暗之门”开口的是一直在矮小男人身边,长相病态美丽的男子,他平淡的四个字引的矮小男人几乎想立马直挺挺死去。
“我没有,没有。小的怎么敢得罪……小的只不过是苟且偷生的小偷而已”矮小男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