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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再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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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
作者:三十三

第一章 最初

秦雨松凌晨三点起的床,就着水龙头漱口搓了下脸。水太冷,把全身热气冲得七零八落,只剩心头还有几丝余温。然而,连冲锋衣也无法让这点火星重新燃烧。
旅馆大门口挂着牌子:出租棉大衣。
秦雨松看了眼,还是没停下脚步,谁知道有多久没洗过。他不需要。
借着山道微弱的灯光,大批人马往光明顶的方向去了,秦雨松走的是另一条路,他想去天都峰。天都以险峻闻名,有几处他不得不手脚并用,好在山道无人,不用担心狼狈的样子被看去。
背上渐渐冒汗,眼看峰顶在即,他懒得解衣,任由热汗流淌下来。周围太安静了,静到只有他的呼吸声,像天地间再没有别人,无论欢喜还是疲惫,只能一个人承受。
还有百来米就登顶的地方,秦雨松站住了,在黑暗里有团东西在动,是什么?
是人,“现在几点了?”
是女人,秦雨松看了看表,“再过十分钟就五点了。”
对方哦了声,“那快日出了。”
天空云层深重,压着整个山顶,但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了,秦雨松默默前行,后面跟着刚才那个女人。她披着租来的棉大衣,走得跌跌撞撞。秦雨松有心扶她一把,但传来的异味打消了他的念头。怎么会有如此邋遢的女人,而且深更半夜呆在山上,恐怕……有点问题。
天都峰顶不像光明顶空旷,秦雨松找了块大石,靠在石上等待日出。他用余光看了下那个女人,她席地而坐,似乎很冷的样子,抱膝缩成了一团。
她说,“能借我点钱吗?昨晚爬山时钱包掉了。”
秦雨松从裤袋里摸出两张大钞,走过去递给她。
那个女人说了声谢谢,老实不客气地把钱塞进口袋,“留个电话,到时还你。”
秦雨松犹豫片刻,摇头说不用。谁知道她是什么人,两百块他只当花了算了。
那个女人又说,“我很冷,你能抱抱我吗?”秦雨松僵了下,然而对方没放弃,“我不是坏人,真的。我没定到旅馆……以为离日出只有几个小时,干脆晚上就爬上来算了,没想到这么冷。”
天空开始转亮,秦雨松能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他迅速地判断,二十八九,脚上穿的专业登山鞋,脸色苍白,嘴唇没一丝血色,看来是真的冻坏了。秦雨松在她身边坐下,她松开棉大衣,在他搂住她后又把它披在彼此身上。
秦雨松忍了一会,终于站起来把那件异味重重的棉大衣扔得远远的。他脱下外衣,把她紧紧抱住,一起用冲锋衣取暖。她说,“谢谢!”
光茫从天际的乌云后透出来,就在眨眼间,金红色的太阳跃出地平线,斥退黑暗。光明顶那边远远传来欢呼,“太阳出来了。”秦雨松目不转睛地看着日出的方向,许久才垂下眼,那个女人似乎感觉到他视线的转移,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离了发臭的棉大衣,她的头发和脖子有隐约的玫瑰香。
秦雨松盯着她的唇。唇色很淡,唇角轮廓分明。他俯头,是接吻的意思,但动作不快,如果她不愿意,完全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反而缓缓迎上来。
第一个吻很轻巧,彼此用舌尖试探着对方的味道,是棋逢对手的迎合。
她冷冰冰的脸开始发烫,呼吸渐次重了。秦雨松恋恋不舍停下,仍然保持着原来询问的姿势看着她。她坐直了,伸出双臂搂住他脖子送上热腾腾的吻。他热烈地响应,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脖子,在探索中找到小搭扣,笨拙地解开了。
这举动是个问号,是否可以进一步?他和她同时停了下来,看着彼此。她似乎在考虑,考虑的结果是,“走吧。”
秦雨松微微有些失望,但仍然有风度地说好。他站起来,向她伸出手,她接受了,“我叫玛丽。”秦雨松扶起她,开玩笑道,“我是亚当。”
快到峰底时,玛丽问,“我能去你那洗澡吗?”秦雨松说,“我那是六人间,介意不?”玛丽笑道,“没你的什么人吧?”秦雨松摇头,“是酒店把地下室的床铺零卖了。”他感觉到玛丽看了下他的手指,那里没有指环或者指环的痕迹。刚才的意犹未尽促使他保证似地说,“我单身。”
玛丽未置可否,反而又问,“你今天下山?”
秦雨松估计她确实丢了钱包,“要和我一起走吗?”她点头,“那谢谢你了。我钱包手机都放在一只小包里,掉进了深谷。”秦雨松摸摸她的头发,“晚上一个人爬天都峰,胆子也太大了。”玛丽低下头,过会才笑着说,“我还敢跟你这个陌生人走呢。”
秦雨松本来只为看日出,既然看过了,就可以走了,玛丽也说下了山再休整,当下澡也不洗了,两人直接下山。到山下青年旅馆开了间房,她洗过澡就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条大皮虫,埋头大睡。
秦雨松昨晚虽然有落脚的地方,差不多也是一宿未睡。冲了个澡,他把随身包的带子压在枕下,假如有人想动包,他肯定能醒,这才呼呼睡去。
青年旅馆暖气十足,秦雨松被热醒了。有瞬间他不知身处何地,转头才想起在黄山脚下,邻床睡着个从山上捡到的陌生女人。
秦雨松忍不住坐到玛丽床上。她张开眼,看了看他,不但没反对,还把脸贴在他胸前,手搭到他腰里。这举动让那点没死心的荷尔蒙又冲动起来,秦雨松轻啜她的脖颈,啄木鸟般下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尽往她敏感的地方去。
玛丽含糊地反对着,蜷得像只猫,但始终没推开他,而且开始回应他的吻,小声呻吟着。当秦雨松觉得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烫时,果断地俯到她身上,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了。她尖叫了一声,很难说清其中的含义。秦雨松停下来等她,等到的回复是她把腿盘住他的腰,无声的鼓励让他冲动起来。
可惜太久没做,冲动维持得很短。
秦雨松有些沮丧,他不是十八二十的毛头小伙,知道这点时间不足以让身下的人得到快乐。他不死心,沉沉地压在玛丽身上。她没睡醒似的闭着眼,但牵着他的手游动在两人相连的部位。微妙的刺激让秦雨松又紧绷起来,这次他不让玛丽偷懒,两人尤如蛇般激烈地交缠,浓重的喘息和汗水混杂在一起。
当玛丽眼神迷离,不由自主地急促呻吟时,秦雨松恶作剧地停了几秒,身下人用行动表示她的不满她紧紧贴在他身上,试图带动他,而他也马上投入进去,愉悦闪电般升起,漫延在身体每一处。秦雨松觉得自己给玛丽勒得透不过气,而他的双臂,同样铁箍般抱住了她。
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至少此时拥有上天的恩赐。

第二章 游戏

魔瓶一旦打开,难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半挑逗地强迫玛丽和他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静,玛丽在黑暗里柔顺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开玩笑说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这个想白吃白住的,亏大发了。
秦雨松听着玛丽越来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着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时多留些钱。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来卖的,但似乎他能给的也就是钱。早上他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机,“喂?”他一边谈事情,一边忍着笑抵抗玛丽的骚扰她对那件鸡鸣即起的东西又弹又撸,逗得它兴高采烈地顶起被子。
好不容易结束电话,秦雨松想弹压不老实的她,她却动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软,某处顿时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
玛丽戳了下他的额头,“我来。”他不做声地指指床头柜,昨天趁她洗澡时买的一打雨衣,也算物尽其用。然而这个可恶的女人,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腾他可怜的老二。
他无声地挺动,让它晃动在她眼前,“来吧,来吧。”
玛丽看着它,笑嘻嘻地问,“我满足了你,你用什么报答我?”
“你想要什么?”
玛丽想了会,笑着摇头。她微抬起身,让它进入自己。秦雨松受不了慢腾腾的辗磨,挺身坐起,紧紧抱住她一起疯狂,恍惚中听见她说,“爱我。”他冲动得一口气连说几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至少此刻他的身体爱她。
“你要去哪里?”玛丽洗完澡吹头发,秦雨松站在浴室门口问。
“杭州。”
秦雨松直截了当,“我们顺路,我送你。”他走到莲蓬头下打开龙头开始洗澡。玛丽皱皱眉,“我还没出去。”他恬不知耻地说,“都亲密接触这么多次了,要看就看吧,我不怕吃亏。”
玛丽默默抽口气,男人不要脸地自恋起来真是没话说,她不过怕水溅到身上而已,他却说得像她想看他的肉体似的。当然,这肉体不错,难得的修长有力,又没有过分的肌肉。她有多久没吃肉了?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遇上一个姿色尚可的女人,不占便宜对不起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在太阳升起的那秒,决定扔掉以往,享受每种欲望,包括色身。她还年轻,不是吗?
玛丽在车前的神色让秦雨松有种微妙的高兴。六人间和路虎的价钱的差距,他喜欢把钱花到值得的地方。秦雨松替她拉开车门,再自己上车,又先替她绑好安全带。靠得这么近,他又闻到她身上隐约的玫瑰香。不是香水,他没看到她用护肤品和香水,这股清香必须靠平时身体的养护。无论如何,她确实是他重新开始的好选择,抛掉不愉快的记忆,开始一段新生活。
因为吃饭什么的磨蹭太久,他们上高速时已经近黄昏。远方袅袅炊烟,偶尔还有人扛着农具,大模大样走在高速路上。路的两旁间或出现柿子树,已经过了收获季,枝上稀拉拉剩一两枚桔红的果实,打破烟灰色的天地,让人眼前猛地一亮。
“我叫秦雨松,这是我电话号码,以后保持联系。”
她接过纸条放进裤子口袋,他叮嘱,“别丢了。”她笑眯眯,“放心,我对有钱人另眼相看。”他问她的名字,她却答非所问,“没有必要吧。”
“怎么找你?”
直到过了漫长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机存下号码,“我叫顾新。”
从黄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荡荡的,搅胜加足了劲跑得飞快。
将到临安时,顾新说,“能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吗?”秦雨松找个出口下去,把车开进岔路,停在黑暗里。他开了二百公里,这两天荒唐得厉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顾新把脸贴在他胸口,轻轻搂住他的腰,说不出的依恋。秦雨松握住她的长发,手里的发丝光滑柔细。少见的真正美女,当他看清她的脸时,怦然心动,只想亲一亲摸一摸。
顾新的吻轻落在他唇上,继而脖间,秦雨松静静享受。她的手试图解开他的皮带,但几次未果。那只不老实的手抓住他的,示意他自己动手。秦雨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顺从地解开了,然后那只手继续忙碌,解开裤子,拉出衬衫,拉下裤子,不客气地蹂躏着他的兄弟。
秦雨松躺着未动,连眼睛也没开,只是握住了她的“虎爪”,“今天够了。”
可惜这个女人没有罢休。她笑了声,转头含住他跃跃欲起的下身,温热的刺激让它腾地升起。秦雨松想坐起,被她强势地一推,又躺了回去,只能任由她胡作非为。她的动作明显不熟练,但秦雨松从未试过被人如此炼制,漆黑一团里仅有某处感受最深。他又想叫停又怕停下,喘息越来越重,连腹部都不由自主地颤动。
他们所处的虽然是岔路,但也有车经过,每次有灯光从后面远远而来,秦雨松忍不住求饶,明知外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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