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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春怀缱绻-第165部分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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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看一看,至于肖侍卫的眼 睛,待会儿开个药包,回去敷几回就成。”

而谢长青的不搭茬让肖校尉更加曲怨,没完成他们那伟大的皇帝陛下交付的任务,怎么能不幽怨啊!

“平郡王,人人夸您一副通透心肠.您就递根儿杆给我,让我顺着爬下来呗。您要再不递根杆来,我就得吊上头吹好一阵子风了 。”肖校尉也是没办法,让他一直脾气的人来做弯弯绕的事儿,哪是那份人才。

其实有时候,越直越好用,周毅山就惯是这么想的。

扫了肖校尉一眼,谢长青脸上浮起些笑意来,谢长青惯少笑得很灿烂,这时却笑得几近灼人,似乎是要把人的眼灼瞎了一样地笑 着:“肖侍卫,有些杆递得,有些递不得。”

这时谢长青心想的是,那天当着云木珠的面点破了周毅山的身份,也从云木珠嘴里知道了阿容的从前就是周毅山,但是阿容明显 不愿意提及.那他就当做不知道!

但是对阿容他可以装做不知道,对周毅山当然不能,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从前”这两个字在阿容心里的份量。

这下肖校尉苦脸了,心想:“好么,一边是皇上压了事儿来,一边是正着来不接,反着来不理,谁说平郡王好打交道的!”

“平郡王,其实有些事,早递杆是递,晚递也还是递,没区别。”肖校尉也是没话可说了,面对左 右俩位,他也实在是没了脾气。

“肖侍卫,你只管回去报说我中午时去请脉,管保皇上到时能见着我就行了。这样你也能交待了,至于你的话说没说,那不重要 。”谢长青知道肖校尉的来意,一来就说“吃不下睡不着”,摆明就是想让他问为什么,可他还就偏不问了!

这世上的事总不能桩桩件件都任人安排,谢长青送走肖侍卫后眉一挑,心说:“皇上,您这是想挑明什么,不管什么,您想挑明 的我更愿意阿容亲口告诉我。”

得了准信,肖校尉跟猴子一样很快就蹿没影儿了:“那我去回禀皇上。”

肖校尉走后阿容从隔壁诊室出来,挑了帘子把手先洗了,然后坐到谢长青身边的诊台上说:“刚才好像听到肖校尉的声音,他来 做什么,这下海能游上天能飞的人还能生病不成?”

“是皇上身体欠安,午时我去看一看就行了,大概是水土不服。”谢长青说完又叫了下一个人到诊台来切脉,当开药方和病症书 时谢长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声声,要不中午你去,这边的病患多,我不定能走得开。”

按分科来讲,谢长青可以算是大外科的,而阿容是内科,所以谢长青这么一提阿容也没往别处想。但是她可没点头,她主要是不 想多接触谢长青,其实她一直不太能找准态度去面对周毅山。

“我不去,还是你去吧,我在这儿和佟药师一块坐诊就可以了。”阿容说着就坐好了开始念号牌接 诊伤兵。

见阿容说不去,那谢长青就自一个人去,而阿容如果知道不去的结果是开启了一扇彼此纠葛的大门,那她一定会哭着喊着要去。

只是人生往住不可预知,有时候省得一时之方便,却结了更多的麻烦。

这麻烦的起因只是一张写了二十来字的纸笺,上面写得是——“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请辉。

关键还不在于这首诗,在于后头的落款——“小楼”,更关键的是这是阿容的字迹,也千真万确是阿容写的。她那歪歪扭扭的字 ,比不得闺秀们的簪花小楷,所以往往是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

“平郡王,您怎么了?”侍奉的小厮见谢知青脸色变得厉害,遂出声问道。

整了思绪,谢长青摇头说:“没什么。”

然后就给周毅山开了方子,写好了病症书,从院子里出去时,谢长青忍不住看了眼重重侍卫守着的小院,眉眼间一抹锐利之色。

“同和,母亲眼下是不是在开阳关?”谢长青问着身边的随从,正是阿容嘴里常念起的李护卫,本名正是李同和。

“回爷,谢大家和大公主眼下都在开阳关,正等着您和容药令回程。”李同和侧身一答,有些奇怪谢长青怎么忽然问起了大公主 来。

听了肯定的答案,谢长青不再言语,只是回转了去诊堂里。这时阿容还在那儿给伤兵诊治,谢长青 就让人去替了阿容下来:“声声,有件事得跟你商量商量。”

猛被叫过来的阿容还把心放在病患身上呐,一听说有事商量她就有点儿懵:“啊?什么事儿啊,说吧,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我们启程你看是随皇上回京好,还是去开阳关,开阳关眼下正逢着冰雪灾害。因为战事连云山人手不足,开阳关现在正是用人 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也正在那儿。”说句实在话,谢长青并不担心阿容,这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他明白清楚。

但他也同时明白清楚周毅山,这个人不动则已,要是动了肯定会伤筋动骨。避当然也不是办法,不过在不清楚周毅山有什么目的 前,他必需先把阿容安置好。

谢长青擅长拿人的短板,眼下拿的正是阿容有事儿就得管的龟毛脾气,阿容能不管吗?当然不能,所以她自发自动地上钩了:“ 那就去开阳关,回京的事缓一缓也没关系。”

“京里已经去信让安排明年的婚事了,姚二和海棠帮着安排,礼部那边也有人督管着。声声,你可跑不掉了!”谢长青这话是笑 着说的,其实还是多少有些忧心。

一听提到婚事,阿容就忍不住红了脸:“先帝赐婚,我就想跑也不了呀,再说我为什么要跑,你别跑就成了!”

“声声……”

“嗯,你好像有很多话要问,问吧,趁咱心情不错!”其实阿容哪儿来的心情不错,就是见谢长青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有必 要来答答疑解解惑。

桩桩件件,要说起来谢长青都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是总有些事情的和听的就是不一样:“你和皇上过往有些什么样的交集 。”

过往的交集,这让阿容纠结,说肯定得说,可是某些部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阿容长出了一口气道:“其实早就应该告诉 你,只是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陈述,既然你问了我就试着说说。”

整了整乱哄哄的脑子,阿容接着说道:“其实也就是咱们常说的‘从前’,那时候他身份还没这么尊贵,或者可以说我都不知道 他是谁,那恶俗的段子比话本里的还更俗得多……”

听罢了谢长青看着阿容眉眼间一派平和,心也知自己还是多虑了:“声声,皇上这忘人忘事的毛病不是头一回了吧!”

“啊?为什么这么说?”阿容心说谢长青也太跳跃思维了,怎么一下就到这儿了。

“不记得云木珠,初时见你也像是从来没见过一样。”现在谢长青回想起来,周毅山有很多举止行为奇怪的地方。

比如眼下周毅山在卫朝推行的票号和农垦制度,票号他不说,但农垦制度完全像是阿容那田间管理的升级版。而且从前的安亲王 脾性和现在的周毅山多有不同,谢长青不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只是很多时候,真相是不可碰触的!

第214章 世事难料与好好歇着

“世事大都违心愿,人情多少假文章。”

这日启程,开阳关和京城的路有一段儿相同的,当然就一块儿收拾妥当了。连云山的药师们对皇帝还是很敬重的,也远不像外人 想象的那样,对皇权压根不放在心上。

“皇上,这一路上寒湿之气重,这是祛湿丹及至和丹,皇上服下可保日夜无虞。”这一路上上随侍在周毅山左右的是余药令,惯 来是最稳妥谦恭的一个人。

这时周毅山在看书,见余药令递了丹药来就看了眼,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问道:“长青和声声呢?”

“回皇上,都在您后头的马车上,昨日容药令似感了风寒,今天咳嗽得厉害,当家正寸步不离地守着呐。”余药令自是有话答话 ,也只当是这位随口一问,他也就随口一答。

然而周毅山原本舒展的眉和平缓的神色,在听到这一句话时迅速沉了下来,这样瞬间的变脸余药令低眉顺目没瞧着,一边正挑帘 子要请事的肖校尉却看了个正着:“皇上,属下有事禀报,这位药令大人,车内拥挤,要么您先回避回避。

等余药令拎着药箱出去,周毅山才问道:“说吧,什么事。”

“容药令似乎病得有些严重,咳嗽声一直没停过,皇上,您不去看看?”肖校尉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鸡毛蒜皮,自打做了三品 御前侍卫后,他的人生就剩下这么点微小的乐趣了。

瞥一眼肖校尉,周毅山真想拿手边的狼毫笔戳死肖校尉,但是末了忍了下来,瞪道:“多大点马车,你让朕去和长青、声声挤着,你在这坐宽敞?”

行啊,还能开玩笑,肖校尉这才连忙说正经事:“此去开阳关那边,路上最近不太安全,路上全冻了,加上路不好.派去的人往 里探了样就没再进去,一路上全封了路。”

“嗯,下去吧。”周毅山又拿起了刚才放下的书,虽然一个字没看进去,但这样能让人平静下来。

连云山赶往开阳关的药师队伍和回京的御驾本应当在次日各奔其路,但是因为天冷路不好,延到第二天才到了晏谷口。

“声声,好些了吗?你先别忙睡,该吃午饭了。”谢长青看着阿容那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不由得心疼,惯是他伤病她来照顾, 却是连自己的身体都没顾好,这一病起来就真叫一个“如山倒”。

“嗯……又吃饭了,不吃好不好,吃了也不下去,老是堵在胸口难受得很。”阿容难得清醒会儿,那也是刚行了针感觉好受些。

这时晏谷口驿馆里的驿承来了,端着药说道:“平郡王,您吩咐备的粥点已经备好了,您看是现在端进来还是?”

“进来。”驿承把粥点端来后,谢长青就试了试温度,见正好合适就把阿容扶起来:“不论怎么样也得吃点东西,你这症状也是 来得奇怪,丹药施针不见效,你自己给开的汤药也不见好,反倒今天似是越见严重。”

捱不过谢长劝,阿容喝了点粥,但是对平时极喜欢的点心却看都不看一眼,实在是没胃口:“或许是前些日子绷得太紧了,现在 一懈怠下来就浑身上下的不对劲儿。人不说是嘛,饿不死累不坏,闲得死歇得坏嘛!”

听着她这又一套一套的,谢长青既是止不住想笑,又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还是累着了,回京后歇一段时间,你别把自己弄得跟 风车似的没个消停。”

“那咱回京,不去开阳关了,省得你说我跟风车似的不消停。”阿容一边打呵欠,一边还没忘回一句。

见她困成这模样,谢长青也不忍心扰了她:“回京也好,舟车劳顿上来还要去施诊布药只会更累着。”

躺下后听着谢长青说了这句,阿容差点又坐了起来:“别别别,我错了还不成吗,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不让我去,你这不是紧 着让我挠心嘛!”

等阿容睡下后,谢长青就皱眉坐在窗台前,窗外正是明光照雪分外妖娆的西北风光,这一路上不好走。开阳关上的路封了,他自 然也知道,不过走河道还是安全的。

就在谢长青沉思着的时候,李同和在门外轻声问道:“爷,您在吗?”

听着声音谢长青就推门而出:“去那头说,声声刚睡下。”

到廊尽头,风雪吹来正是寒风刺骨的时候,而李同和的消息则比这寒风还更加刺骨几分:“爷,谢大家和大公主被挡在开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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