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游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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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街市,生意鼎盛,行人熙来攘往,十分热闹,心中突涌了一丝惶恐,大人,老人,小孩,都在这里,都属于这里,我算什么呢,我占据了真正殷如玉的身体算什么呢,殷如玉怎么办?
这里的姑娘都很年轻,看起来都很美,很容易将自己真正的脸蛋比下去,这么些普通的妓子都这么漂亮,连梅宝这样的琵琶仔都这么可爱,怨不得能成为高级妓院,真不知道,这个殷如玉以后是怎么过来的,年纪轻轻,就这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吧,居然混的这么“有头有脸”。
白日里,嫖客似乎很少,那些靡靡之音,大概也只适合在夜间讴歌吧,上下的楼梯很宽,每个经过我身旁的女子都彬彬有理点头微笑,这感觉不差,让看惯了势恶嘴脸的我有些受宠若惊。
大堂上瞧见一圆脸清秀的女子被同样年轻的男子搂在怀中,半亲半啃,纠纠缠缠上了楼梯,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我此刻的脸色一定承扭曲状,妓院果真是妓院,这种事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做,倏瞧着梅宝的神色自如,敢情对此事已习已为常,我可是老鸨,亦不能被比下去的“咳,”我假咳了一声,作漫不经心。
臀部突然一紧,我猛地回头,看见一只咸猪手正从我臀上移开,发丝缠绕在清秀女子颈边,红唇落在女子半掩的酥胸上,细长的丹凤眼带了些挑逗,嘴唇稍稍露出勾了一个邪气的弧度。
我脸色一黑,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明明在跟别的女人调情,怎么可以来招惹我,死色狼,下流胚,招摇过市,眼神又是挑逗又是勾引,我汾然瞪着他一把抱起清秀女子拐个弯进入了一个厢房,下半身动物!居然敢调戏我!
梅宝回过头,瞧见我难看的脸色,轻巧地唤了声:“如玉姐。”
“他居然摸我……”我指控,脸色却不由自由的涨红,我是不是吼的太大声了。周围的人只瞥了我那么一眼,下一刻好似没事人般,做事的做事,打扫的打扫,到是我这个被害者尴尬起来,咳,我可是老鸨,好说歹说也算是老板,虽然这具身体也跟人嘿咻过,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殷如玉。
“梅宝,跟我上来!”我意气奋发;只差没说一句e on baby!我此刻的模样一定像去捉奸!
“是展公子啊。”梅宝愣愣看着消失在厢房的黑色身影。
我是暴扁他呢亦或是阉了他呢?思量间,突听梅宝说了这么一句,我像霜打的茄子,一下焉了:“啊!”
“展公子怎能如此呢,昨日还跟如玉姐,跟如玉姐如胶似漆的。”梅宝指着那已关门的厢房。跟我如胶似漆?跟那个色胚?上帝啊,佛祖,不要啊,我使劲抓墙……
“如玉姐怎的不气?秀青也真是,怎敢跟如玉姐抢展公子。”梅宝嘟着唇,为我打抱不平。生气?我只生气,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我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男人嘛,就该弃他如破鞋,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嘛!互相穿穿是可以的!”
梅宝双眼发亮的看着我,眼神中赤裸裸的诡谲看的我一阵毛骨悚然。
庭院中清雅的走廊水池,走廊巨柱由大理石雕刻而成,上面刻着精致的曼佗罗,居然是我比较向往的花,真让我不敢相信,这居然属于一个青楼,四处假山林立,竹叶随风轻扇,异样的清雅。
世界是如此美妙啊!我亦兴奋地抛开梅宝顺着走廊跑开来,这地方好!那池中有金黄的影子跃过,溅起了几束水花,我攀着栏杆将半个身子探过去,那是个什么鱼?
“殷老板在干什么?”突一声凭空而来,心中一惊,我来不及回头,脚下便一滑。
“啊啊!”我的姿势一定很丑,欲哭无泪,斜视看见柱子后站着一个白色身影,大概是哪个姑娘吧,臭美,我最讨厌穿白衣服的人了,以后那些翠竹萱的姑娘通通不许穿白衫子。扑通一声,我一头栽入水中跟鱼作伴去了。
第3章 不速之客
“冷。”
“如玉姐,你醒了?”朦胧中听见梅宝的声音,感觉有人轻轻替我撵着被子,冷意立即消逝换上温暖的困意,舒服的想让人叹气,轻揪住被子一角,蹭了蹭软枕又睡过去。
隐约听到调笑声与曲调夹杂的声音,我堵住耳朵准备再睡,双手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拉住,异样的物体落在耳边,痒意难耐的,我亦忍不住拂了下:“梅宝,我困极了,再睡一分钟。”
呼……在人在我耳边嗬气,似有蚂蚁在爬,我不耐地再次挠了挠耳朵,口气不甚讨喜道:“梅宝,你敢扰我睡眠,我醒了就跟你没玩没了。”想缩回的手掌蓦然被一只略凉的手掌攥住,动弹不得,困到连眼皮都无法顺利掀开,只下意识使力朝拉我的手拍下去,清脆的一声响,那手顿时松开。
终于轻松了,我舒服的缩回被子,亦带着浓浓的鼻音恐吓道:“梅宝,你敢再扰我,你就死定了。”
坐在床边的悉琐声,那声音说:“殷如玉。”
“梅宝,你很过份!”我猛的翻身,坐直身子,伸直双臂便往身旁的身体逼去。咦?我揉着双眼:“梅宝,你穿什么衣服,真像个男人!”
笑声立即从身前的胸膛轻漾开来,须臾,四周噤若寒蝉,连虫声都不能听闻,我攒紧眉头,压抑住满心的疑惑逼着自己没问,你是谁?
那身影直立起来,映在身前,看不清脸,只瞧着藏在阴影下的一双碧色的眸子若隐若现的璀璨,他操着从容的脚步缓缓度到圆桌边,执手端起茶壶斟满杯盏,烛火印照的侧面如刀刻般坚毅,鼻梁笔挺,唇形的弧度与那姿势一般优美的上翘。那人似是极渴,又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魅力,有意勾引,徐徐的喝了第一杯,二杯入腹便轻巧的扭过头来睨视着我恶狼扑羊的目光,浅浅一笑,淡若白菊。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红唇润着茶水,晶莹剔透。
感觉着自己的口水在嘴角边汹涌,眼神僵硬,鼻头开始泛痒,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乌发似乎比殷如玉的还黑亮,只随意束着,便如此迷人,那皮肤似乎比梅宝的还水灵,随意的一掐,便能挤了汁来,那身材,那迷人的小腰,啊啊啊,我开始想入非非,理智瞬间崩溃,有两行温热的液体顺着半张地唇滴落在雪白的衣襟上,我狼狈地捂住鼻子,眼前一阵迷茫,抬了头,那圆桌边已空无一物。
春梦?
我大字型的仰躺在软床上,暗暗懊恼,这世间哪有那种极品美男,不过,我莫名其妙梦见那种美男子作甚?莫不是我的春天来临了?嘟起唇漫不经心地支起身,托着脑袋亦忍不住又看向圆桌边,咦?我猛然坐起,怎的凭空冒出两个人来?
透过丝帐细缝可看见红木椅上端正坐着一个男子,一身贵气逼人,左侧站着的黑衣男子高大矫健,身材似乎极好;似是主仆关系,他倾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坐着的红衣男子,恭敬非常:“爷,喝茶。”
红衣男子缓缓接过,低垂着头,轻浅啜了一口,似乎极有滋味,又轻轻啜了一口。那茶我喝过,淡而无味,甚是难喝,怎的梦中之人与那人都好似喝的琼浆玉露。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蓦然尴尬起来,睡也不是,躲也不是,须臾,直到红衣男子对茶再无兴趣,目光若有似无瞥向床的方和,对黑衣男吩咐道:“倪仲……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音色几不可闻,话似不多,不过,那黑衣男子叫倪仲,我到是听清了,叫倪仲的黑衣男子看了看床,点点头。
我一下捂住嘴巴,差些惊叫出声,难道被他们发现了我一直在偷看?会不会将我拉去游街示众?不要,不要,上帝,我决不是偷窥狂,我只是个女色狼……
“二,二爷!”门外的一声惊呼,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咣当!”一声,梅宝端着的物体又摔了一地,这丫头,神精怎么这么弱智,有事没事就咣当摔东西吓人。
乘着这空隙,我偷偷摸摸躺下装死,心中很是惶惑不解,梅宝听来似乎很是惊慌,那二爷又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难道也跟那个殷如玉有一腿?思量之间,陡觉有人蹑手蹑脚靠近,似乎揭开了丝帐,我手忙脚乱紧闭着双眼假寐,奇怪我居然如此恐惧,难道殷如玉这具身体存在记忆排斥?这么说来,红衣男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回二爷,还没醒。”听见梅宝在床边说着,声音有丝颤抖。
“……叽叽喳喳……咕咕叽叽……”不知道说的何方鸟语,如此小声,几乎让我开始埋怨没有带助听器了。
“如玉姐今日落了水,大夫说受了惊,要好生休养。”梅宝莫不是在打摆子吧,有那么惊恐吗?虽然很不想承认我自己也在哆嗦。
有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鼻间漾着淡淡梅香,冰凉的物体覆盖在额头上,用手测体温吗?似是发丝拂在了鼻尖,好痒,好想打喷嚏,实不能忍耐,只得尽量自然的将头撇向另一边,然,那手顿了顿,捏住了我的下鄂,逐渐用力,好痛,想谋杀吗?虽然这么想,却一动不敢动,仿佛一睁开眼,便会被恶魔拖入地狱,那目光野火燎原般将我的理智烧了个干净后,阴影消失了,我暗叹一口气,心头的压仰一下轻松不少。
“二爷慢走。”梅宝暗装轻快的声音到了门外,我立即睁开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玉姐,你终于醒了。”梅宝拍着胸脯,似乎还未回神:“二爷才刚走,可骇死我了。”
那二爷莫不是梅宝说的贵客,怎的瞧着跟鬼似的可怕:“你就那么怕他?”刚才被那冻的跟冰的手摸着,我的脸色也未必比梅宝好看。
“如玉姐不是也畏惧二爷?”梅宝眨眨着,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哦,是吗?”我缩了缩身子,有些心虚:“今天落了水,似乎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梅宝吼着:“我去找大夫!”说着就要往外跑。
“别。”我忙拉着她的袖子,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欺骗:“可能过些日子就自个儿好了,这又不是何喜事,不要闹的人尽皆知。”
“真的无事?”梅宝依床而坐,有丝怀疑。
“你先告诉我那个二爷是谁吧?”我暗喜今天顺势落了水,终于找着下台阶的理由,梅宝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说:“如玉姐当真无事吗?”
“没什么大碍,你先告诉我那二爷是谁?”我目露凶相,她怎的如此婆婆妈妈。
“哦。”梅宝脸色一变,怯怯地低了头,闷闷道:“二爷行踪神秘,飘忽不定,据说身份尊贵,可能贵为皇族。”
“皇族?”我瞠目结舌,皇族?哇,乞不是有大把大把的票子?。,怀着一丝期待我眼巴巴地瞅着梅宝:“我跟二爷是什么关系啊?”
梅宝给了我一记稍安勿躁地眼神,神情也变得诡谲异常,言语中带着淡淡暖昧:“如玉姐是二爷的人。”
第4章 二爷是变态
果然有一腿,我稍一沉吟,双手直接抚着胸,眼睛似乎僵硬的不能掀动,四周的冷空气被吸进肺中,也不能缓解我欲爆的肺。这个殷如玉果真混的不错,连跟那样的人物都有关系。这种关系,奇Qisuu書网与我这种市井小民做了国家总统的情人差不多。贵族,说不定跟皇室有关系,哇,太拽了吧,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知那二爷是何种蠢物,昨晚情急也没看清,似乎叫爷又太抬举了他,叫小二好了,想着,神思开始恍惚,顷刻便困了,于是抱着软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感觉才瞌眼不久便被吵醒。
“太阳出来了。”我被梅宝自被窝里拉了出来,不情不愿的换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