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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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没有做完,心里就不舒坦而已。”
对她点点头,龚良推门进去了。邓维樱坐下来,开始开电脑。
有人悄悄地靠过来:“Vivian,怎么你和他一起来的?当心被那些八婆的女人看到,说你红杏出墙勾三搭四。”
邓维樱整理着文件,含笑回答:“路上偶遇的。没事,随便说去。哪个人没被说过,有谁信啊。”
“这样看,你说得也不错。你是中午就可以走还是下午还要继续?如果下午还要,我点外卖的时候帮你多要一份?”
邓维樱想了想,摇摇头:“谢谢你Selina,我大概不用等到那个时侯。”
来人说一声不客气,和来的时候一样悄然无声地离开。
等到企划写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检查一遍有没有错别字或者语法错误之后,邓维樱敲响了龚良的门。
龚良从文件堆中抬起头:“做完了?真快。”
他随手将一旁的衣服捞起来穿上:“那一起走吧。”
“不用检查一下?”
“不用,星期一来了再说也一样。”
于是,邓维樱做个稍等的手势,回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两个人出了门,龚良提议说一起去吃午餐,邓维樱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
两个人就近选了一个餐厅。进门没走两步,邓维樱就停住了脚步,拉一拉龚良的衣袖:“我们换一家吧。”
龚良错愕,扭头看她一眼,又扫视一眼,点头说好。
那边正走出来两个人,有些亲密,也有些别扭。
何晏和他的秘书小姐柳菲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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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有温情 。。。
邓维樱瞪着那边片刻,忽然又说:“不,不走了。”
“怎么?”
“现在想不让他们看到似乎不大可能。再说,其实没有什么好躲的。”邓维樱脸上的笑有些苍白。
龚良深深看他一眼,再看那边一眼,叹息道:“好。”
两个人继续跟着服务生往前走。正好和何晏两人迎面碰上。
首先发现他们的是柳菲雯,她的眼睛顿时就一亮,侧脸对何晏低低地说了什么。不外乎是说看到了两人,因为下一刻,何晏的目光就顺着她的指引,炯炯地看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邓维樱觉得,她似乎看到了何晏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
但是,毕竟是久经锻炼的,很快他就平静地过来打招呼:“你好,维景;还有,龚先生。”柳菲雯也在后面跟着打招呼,柔声说:“龚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几个人相互寒暄,一派客气仿佛是在社交场合的正常交流。尽管其中两个名为男女朋友的男人和女人,各自身边有异性的同行者。
邓维樱觉得这副姿态真是荒谬。
她低了低头,在唇边扯出讽刺的笑。然后抬头一脸灿烂笑意地看着对面两人:“何晏你和柳小姐也是加班了所以一起出来吃饭吗?”
一句话说明了自己为什么会和龚良一起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然后询问何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菲雯有些尴尬。因为不同于邓维樱与龚良之间一臂远的距离明晃晃地表示着两人在避险,她是挽着了何晏的手臂,姿态亲密。何晏却面不改色,对着邓维樱点头:“是,和你一样。不打扰了,我们回去继续加班。”
邓维樱听着他说话,加班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柳菲雯的脸微微一红,只是没有人注意到。
四个人在这样尴尬的场景偶遇,但是偏偏又和平地交错而过,简直就显示做梦一样。
龚良看着沉默下来的邓维樱,在她对面坐下,不赞同地摇头:“你太冷静了,这样对你的爱情没有帮助。”
“不冷静又能如何?”邓维樱反问,“在这里吵起来,然后给人当笑话看吗?虽然这话不该对你说,但是,龚良,我和他之间,可能已经完蛋了。”她靠在椅背上,有些疲惫,说完这句话,对自己惨淡地微笑一下,端起水来喝。
龚良只能苍白无力地安慰两句,沉默下来。
过一会,他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谢谢你。我不会客气的。”
“不用谢。无论是作为学长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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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事,于情于理都是应该帮忙的。”
邓维樱对他感激地笑一笑。
。
一顿饭两个人吃得很沉默。从餐厅出来,龚良问邓维樱是否有安排,需不需要他送她回家。
邓维樱呆呆地看自己的手指半天,摇摇头。随即,她深吸一口气,振奋起来:“龚良你今天被强制空出来了对不对?那把这一天借我吧。”她的语调刻意地明媚,眯起的眼睛里却潜藏着失意。
龚良有些怜惜地看她,点头。
在邓维樱的安排下,两个人去了电影院。她选择了一部看上去很悲情的文艺片,在周围黑暗下来的那一刻,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接着隐约的光线,龚良看着她,发现她的眼角有晶莹泪光闪烁。但是这个女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流着泪,一点声音都没有。
龚良觉得自己有一点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心思,但是却忍不住。记忆中爱着的女孩,仿佛复活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一样。他明白这种心思对她不公平,只是忍不住。
忍不住啊……
他偏过头去,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屏幕,什么都没有看进去。只是在黑暗中,悄悄地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感觉到那只柔软的手挣扎了一下,便安静地躺在了自己的手心。
小小的,柔柔的,仿佛一用力就会断掉。
。
这一天的遭遇并没有给四个人带来什么影响。下一次见面,所有人都仿佛忘记了一样,以前是什么态度,现在还是什么态度。
只是和何晏在一起的时候,何晏走神的时间越来越多,两个人之间逐渐变得冷淡下来。
邓维樱看着坐在对面的何晏,戳了戳自己杯子里的冰沙,说:“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可以先离开。你已经发呆半个小时了。”
这里是城市郊区的一座水榭,在五月底的时候来这里吹吹风,看着水面浩淼,鱼跃鸟飞,也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但是,两个热坐在这里默默无言,就算不上什么美事了。
何晏被她的话惊醒过来,看她一眼,反而皱起了眉,垂下头依旧沉默。
“有什么不好说的?”邓维樱问,语气有些冲。她实在是受不了何晏的这种沉默。她愿意和何晏出来,也是打算好好谈一谈,将事情说清楚。但是遇上一个沉默得没有什么话说的人,要怎么谈。
她甚至连这个话题都扯不上去。
何晏终于彻底回过神,招手要服务员再上一杯水,将自己面前已经融化的水放到了一边。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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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谈一谈。”他说。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很早以前就这样说过了。”
“有这样吗?”何晏惊讶地反问。看他的表情,倒仿佛是真的第一次听到一样。
邓维樱立刻知道,以前的几次聚会,她说的话,他都没有往心里去。
她也不生气,点头表示却有其事。然后她说:“你想说什么?有些事我们心知肚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这个时侯的何晏,倒是有了几分干脆。
“我要结婚了。”他说。
“谁?柳菲雯?”
“对,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邓维樱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你来找我说要让我后悔一辈子的那天。”
“怎么可能?那个时侯……”何晏的惊讶溢于言表。
“你不能小看一个女人的敏锐。”邓维樱不动声色地说,“再说……”
“什么?”
“没什么。”邓维樱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她站起来,对何晏点点头,“今天这次,就当是我们最后的约会吧。你父母那边,你是否已经交代好?”
“是。我……我是奉子成婚。他们听到她怀孕了,都很高兴。你已经是过去式了。”
看到何晏低着头的样子,邓维樱有些明白他的心境。
前不久还在为了另一个女人爱恨情仇疯狂一把,今天就有了后代步入婚姻的牢笼,这种落差,他还没有接受。
“那,祝你幸福。”她留下这样一句,走出去:“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帮我付最后一次帐。”
何晏听着她的声音越行越远,忍不住回头看。她的长裙和长发一起在风中飘舞,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人群中。
直到这个时侯,他的心中才涌上闷闷的痛,有什么东西,永远地失去了,再也回不来。
他捂着胸口,呆呆地看着已经看不见她的方向。
良久,他苍白一笑,站起来将水喝完,结账走人。从今天开始,他的人生与她无关了。
。
邓维樱直到走出很远,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才大笑起来。
渐渐地,笑声低下去,眼泪流出来。
她为自己高兴,却为维景难过。她最终还是没能替维景等到何晏发现自己的真心。随即,她浮现笑脸,仰着头摸出纸巾将眼泪擦去。
出租车司机是个大叔,这个时侯终于说了一句:“姑娘,别难过,总有更好的。”
“师傅,您怎么知道我是为什么难过?”
司机看她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笑呵呵地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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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工作就是失恋。这两样东西,有什么了不起,丢了工作还有下一份,丢了一个男人还有别的男人。姑娘,别说我话说得糙,人生这玩意,你不把它当回事的时候,它就会过来求着你了;你要是看得太重,它总是喜欢耍性子。”
邓维樱带着残妆微笑,说师傅说得真对。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阳光明媚,春日正好。她终于成功地斩断了一团乱麻的感情生活,能够开始享受生活。
何晏。想到这个人,她借着抹粉底的姿势盖住唇边的冷酷笑意。
她等着,等着他撞得头破血流,在婚姻生活中备受煎熬。他以为自己爱着的,是温柔如水的女人,但是,他早已被明烈如火的维景所吸引。发现不了自己的爱意,一厢情愿地去追求那种温柔,最后只能是一片空虚。
这样的结局,足够了。
她在最后抹上唇彩,镜子里的人又是光鲜动人。
司机赞一声:“姑娘真是漂亮,走出去真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撞电线杆子。”
“谢谢师傅夸奖了。”她含笑回答,笑容明亮清澈,甜美动人。
她掏出手机,给周琦晗打电话:“周大小姐,有时间出来陪我逛一逛吗?”
周琦晗在那边惊叫起来:“你居然主动约我,好神奇。一定要来,你等着我。”
问了地点,对方挂断电话。邓维樱笑着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改道去商业街。”
她要大肆庆祝自己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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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一个约定 。。。
自那一日过后,邓维樱的生活开始步入一种十分规律的状况。公司、住所之间来回晃动。偶尔在周末到父母家或者出去走一走。方玲玲看在眼中,几乎不敢相信:“维景姐,完全不像你的个性。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下班都要去酒吧喝到10点多钟才回家的人。”
她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和邓维樱越发地亲密起来,有什么话都直说。
邓维樱将手上的书放下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她,含笑回答:“我不酗酒。再说,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回到家里固然是闷,出去在酒吧里喝酒,一样闷,更加空虚。
她原本也不是维景那种善于在这些事情中找乐子的人,当然不愿意出去。
方玲玲扁扁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