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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梅下落雪嫣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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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别离么,原来?(下)



“本王是谁?你这话便听得很是让人费解了!在本王府上养了这么长时日的伤,竟还认不得这里的主人是谁?”伸手捏住那尖细的下颚,露出了邪魅轻浮的神情,邪恶低道:“好,那本王便告诉你,你可听清楚记牢了!”稍顿,俯至他耳际放柔了声音缓缓道:“本王是下一刻便要得到你的人,祈国的王爷,南宫逸棣!”话音未落,欺上了那微启的唇,似是品味极品佳酿般,细细舔舐啮咬了起来。

闻言,柳焉似是于一瞬间抽离了感知,苍白的脸儿神情呆滞。

南宫逸棣,南宫逸棣,他是南宫逸棣,就是往日待自个儿体贴入微关怀直至的南宫,他就是口口声声说爱自个儿的人……

可他方才的一番话自个儿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原来……原来一直以来小心呵护自个儿的人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笑……可笑自个儿真以为除了师父他们还有人真心待自个儿好,却原来只不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胸口生生泛疼,分不清是剜心般的痛还是焚烧般的疼痛,只知道连呼吸都觉得疼。紧揪着胸口的衣襟,眼眸里凌乱伤痛泛滥,意识急剧混乱,任由身上人“为非作歹”,直至唇上的刺痛让他惊回神智,惊觉那人正侵犯自个儿,乍生恨意,张口便欲咬下去,却被身上人早料到般捏紧了下颚,迫使嘴张得更开承受更激烈的占有。

小巧软舌拼命抵制那于自个儿口中留恋*的舌,却不料反被吮住逃窜不得,惊慌地扭动着头却被更为用力地扣住下颚。

舔舐,*,啮咬,*齿间磕碰撕咬,口中腥味愈发浓烈。

拼命的反抗只会激怒他更加疯狂地侵犯自个儿,可自个儿做不到顺从,只会下意识地反抗他。

柳焉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承受那疯狂的亲吻,可还是不甘心乖巧地顺从,“唔……唔……”破碎的*声不断自唇畔挣扎流溢而出。

舌头痛得渐渐麻木,整个口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终于,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身下人。

双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是揪心的伤楚,是撕心的恨意。那倍受欺凌的红肿薄唇,数道伤口正细细地渗着血,清艳的脸儿浮现出不正常的*。

“怎么?到了这地步了还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不觉得太过矫情了么?本王为了医治你身上的伤可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更是重金购买药材,况且你不也承诺过本王,若是日后有所求你一定会竭力相助么?现在本王正有所求,你也付得起,于情于理,临走前你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否则本王就太不值了,而你不也就与那忘恩负义之人无异,你说是不是?”

“你……”怒目而视,眸中寒光乍涨,寒光渐敛之际,紧揪前襟的手指是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如是反复数次。终于,*一抿,五指蓦然松开,苍白的脸侧向了床榻内侧,眼眸呈现出初来王府的漠然神情。

手指紧紧拽着床榻扶手,青筋迸现,用力之大似欲生生掰下檀木扶手来,深幽的眼瞳满染了疼惜与无奈,可侧向一旁的那人却错过了这一幕。

微颤的手指轻轻触摸上那如玉般精致的锁骨,来回摩挲,一*不止的战栗传上了指尖,几欲撼动了那颗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

梅林斗棋,床榻相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虚情假意……

眼眸渐渐迷濛,一片水光潋滟,缓缓敛下了眸,任由他索取肆虐,却久久不见那人有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这该不会是你的初次吧?这么诱人的尤物有人竟会白白……?”

紧敛的眼眸倏地睁开看过来,杀意一闪而过,恨意染眸。

修长的五指来回摩挲着薄薄的唇,轻轻地勾描着那优美的线条,俊美脸庞邪佞笑容张扬丝毫不曾收敛,邪气缓道:“不如你侍候本王好了!”

“你休得得寸进尺!”柳焉咬牙道,胸口疼痛到了极点,气血翻涌。忽地,一股液体直往上涌,直逼喉头,脸颊瞬间变得惨白,愈发透了铁青色,却是眉紧蹙,咬唇不放。

决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见状,南宫逸棣既知已到了紧要关头,奈何倔东西的拧脾气也上来了,真相说不得,真个儿骑虎难下,心一横,邪佞低道:“你若主动承欢,此后你再不欠我,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秀眉紧蹙,紧咬的唇已是血肉模糊。柳焉生生压下了呕吐的欲望,直视着眼前的人。半响,神色一凛,微抬起身,双臂圈上了他的颈脖将那欣长挺拔的身躯稍稍拉下,仰首,缓缓靠近那张熟悉的脸,埋首颈间细细舔舐啮咬起来。

颈处细细的刺痒与濡湿的痒麻一丝一丝地*开来,发酥。若在平时得他如此侍候,南宫逸棣不化身野兽那便是怪事了,而此刻他是有如利刃插在心口,窒痛,却是无奈之际。

柳焉埋首在身上人颈间细细*啮咬着,胸口时如刀绞时如针刺,疼痛难抑之际喉头一紧,一连呕了数口血。

南宫逸棣明显察觉到身下人的手臂一紧,温热液体呕在了颈处,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时,无际黑暗席卷而来,柳焉再度昏厥了过去。

霏霏雪絮,纷纷濛濛,一钩弯月悬挂天际,荧荧清辉倾泻入窗格。案几铜炉,一抹几近燃尽的龙涎幽幽吐着青烟,穿绕过珠帘,静静地追逐着,游丝流转飘荡。时而,寒风乍起,透窗灌入,拂动了珠帘,一阵声响清脆细碎,悦耳,不止。

华丽的紫檀床榻上,一容貌清艳绝美的男子正清浅而眠,微颦的眉间隐隐透出一抹病色。榻畔,一锦服男子依靠塌柱而睡,眉头紧拧,五官俊逸的脸染有深深地倦意。纵然是倦乏而眠,五指仍楔入榻上人白玉纤指指缝,紧紧扣着,不放。

幽幽华室,一片沉寂,只余窗外“簌簌”地落雪声。

长睫微颤,缓缓掀开,顿时露出了一双滢滢水眸,薄薄地笼了迷茫。

柳焉感觉自个儿全身僵痛,手指发麻,想要起身却觉不能动弹。不由地转过了脸。身边,南宫逸棣正凭柱而睡,抿嘴拧眉,脸上满是疲倦之意。

心头莫名地生疼,双眸迷茫,不由地抬起了手,却当指尖几欲触及那微长出胡茬的下颚时忽地止住,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儿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清丽的眼眸满染了揪心的痛楚,纠缠着浓烈的怨恨。

柳焉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这张倦意深染的熟悉俊容,眸中恨意不由地渐渐敛去。

这么憔悴疲乏,该是许久不眠不休了罢?

为何在伤了我之后又衣不解带地守在这里?为何还这般守在我身边?为何……为何?

迷惑的眼眸渐生了一丝心疼,却不及那丝心疼泛起,瞬间又没于眸底。

这般守着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

满眸的清冷淡漠,比过初来那时。蓦然猛地一抽手。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这样,薄情么?



五指反射性地收紧抓住几欲抽离的手掌,南宫逸棣蓦然睁开了眼,别过脸来,只见那双清丽的眼眸宛若两泓秋水,滢滢动人,睡了近三天三夜的人儿此刻早已苏醒。

南宫逸棣顿时欣喜不已,紧紧握住那纤细的手掌颤道:“焉,你醒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说着,不由欺身拥住柳焉的双肩,低低诉道:“焉,你若再不醒过来,我怕是要被逼疯了!焉……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就此一睡不醒。你若不醒来我该怎么办?幸好老天垂怜,幸好……幸好……”嘶哑嗓音低沉颤抖,分明感受到他当时内心的惶恐与焦急。

低颤的话音落在柳焉耳畔,勒紧了胸口那颗酸涩发胀的什物,一丝伤痛蓦然划过了清冷淡漠的眼眸,涟漪瞬起却又是稍纵即逝,敛于那冰冷的淡漠中,一如古井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波纹。

良久,南宫逸棣才坐起了身。

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清丽的眸子冰冷淡漠。良久,*微微蠕动,挣扎着欲抽离他的手掌。

南宫逸棣哪知眼前人的想法,以为是自个儿压疼了他的胸口,反是一把握紧了他的手,焦急问道:“可又是胸口疼了?”言毕,伸手就要拉开他的衣襟查看。

蓦地一把揪住前襟,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男子,柳焉张了张嘴,暗哑低道:“放手!”

南宫逸棣全身猛地一震,神情僵滞,就连那双映着烛火的眼瞳也是黯了几分,可扣着眼前人那纤细手指的右手反是收紧,微微发颤却不减半分力道。

寒风起,珠玉击撞,清脆细碎声响于幽幽华室内荡起,悦耳至极。

一定是那日的事情让他误会了。

猜想一定是为这事,南宫逸棣急切解释了说道:“误会了,你误会我了!前日那样待你全是为了逼你把胸口的滞血给吐出……”

“王爷,请放手!”冰冷的声音截断了他的话,清丽的眸淡漠地望着他,再无一丝其他神情。

“王爷,柳焉不过是一个人见人上的*货色罢了,握着这种货色之人的手不怕脏了你的手么?还请王爷放开!”冷眸而望,神情漠然。

闻言,南宫逸棣不由地收紧了手掌,用力之大竟扣得那双纤细手儿煞白。

“或者……”清滢的眸子浮现出讥诮神色,揪着衣襟的手指缓缓松开,而后竟又主动解开了衣带,缓缓调开了视线,脸儿竟漾开了一抹绝媚浅笑,低缓道:“或者逸王爷不得到这具身体是誓不罢休!那么,逸王爷,请恕柳焉暂时使不上劲儿,无法主动承欢伺候王爷,还得逸王爷自个儿动手。只不过此后如王爷所说,你我二人再无瓜葛!”言毕别过了脸,眼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头顶的织锦帐帷,脸上神色淡漠的几近残酷,他的身体任由他人予索予求,他不过是个无半点干系的旁观者而已。

闻言,南宫逸棣猛然松手起身,大抵是久坐使得腿脚僵麻,一时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站定了步子,看着榻上的人,心头痛地似喘不过气来,却仍不死心地低声道:“焉,这段日子我南宫逸棣是如何待你的,你定心中有数。待你之心,天地可鉴。前日发生的事并非我的真心,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容不得我再想其他法子,所有的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焉,言语羞辱你全是为了逼你吐出胸内的滞血,我说的这一切你可相信?”

定定地看着帐顶,眸光穿透过流纹帐帷,眸底水色迷离,感知与意识相分离,榻上的人不见有半点反应。

见状,南宫逸棣心中怒气顿生,层层攀升,紧握成拳的双掌指节泛白。眼里怒气愤恨到疯狂,却比不上那深处那抹凌乱噬心的伤痛之色。

“好……好……好!柳焉,我对你的心你竟如此……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放你走,就算是让你恨我入骨也一样!”稍顿,又道:“你重伤在身就好生歇息,我明日有空了再来陪你!”语毕,拂袖离去。

蓦然一阵哐当劈啪地瓷器碎裂声,紧接着似是桌椅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随后又传来一声“哐当”门木碰撞巨响,一阵喧哗四起,片刻过后,碧落斋又归于一片寂静。

卷絮寒风透窗吹来,叮叮,细碎清脆,珠帘不止地相互击撞。

伸手抚上了胸口,秀眉微颦,清丽的眸子虚无迷茫。

胸口不知不觉抽痛了起来,揪着衣襟的手指愈发收紧,泛白。

“公子怎么了?是不是胸口疼的厉害?”一声女子惊呼声忽地响起。话音未落,女子已走到了榻旁,神色很是焦急。

转眸,定定地看着来人,好半会儿才看得清明,松开了手回道:“原来是秋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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