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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梅下落雪嫣然-第42部分

小说: 梅下落雪嫣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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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柳焉顿时气结,不知是因为动怒还是热气熏染的缘故,一时,那张清艳绝美的脸儿变得更加浓艳,宛若三月盛桃。狠狠瞪了桶边人一眼,低斥道:“你出去,我自个儿洗!”美目含嗔带怒,一番风情别样,顿时看得有心人心旌荡漾起来。

“你当真不要我帮你洗?”南宫逸棣问道,见桶里的人点头随即又别过了脸不理睬他,只得怏怏放下了衣袖,道:“好吧!你自个儿洗好了。”说着,自个儿解起*来了。

“你作甚?”柳焉不由后退着游动,瞪大一双眼警惕地盯着他。

“倔东西不让本王帮他洗澡,本王实在是闲得很,只好帮自个儿再洗一回咯!”南宫逸棣答道,拉开了衣襟,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不许!”柳焉惊声斥道,已是无路可退,只好向水里沉了沉,只露出一颗脑袋。微漾的水面上,那丝缎般的青丝不停地荡漾起一波一波幽黑亮泽,“你住手!”

“那你让我帮你洗。”南宫逸棣这才停下了手中动作道。

“我不!”柳焉仍是倔强答道,双手一把将浴巾拽入水里不见。

闻言,南宫逸棣又漫不经心地自解衣裳,嘴角扬得老高,神情是很是让人生气的愉悦。

“你……你……住手!”柳焉焦急斥道,见他就要剥下自个儿的衣裳了,一点儿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焦急地柳焉再也无计可施,一把将手中的浴巾甩在了桶沿上,背过了身去。

南宫逸棣一脸得意地撸起袖子,拿过浴巾,挑了兰草轻轻擦拭起那柔滑的发丝,道:“这样才乖,‘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美人洗浴图是也!”

柳焉咬着唇不说话,双手垫着下颚趴在桶沿上,纤丽的眉梢高高皱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正生着闷气儿呢?

身后人一碰触到他的脊背便倏地绷紧了全身。

“放松下来,小心肝在怕我什么呢?”南宫逸棣很是得意地笑道,舀了一瓢水缓缓地自那雪白的后颈处淋下来,圆润的水珠落在那片雪色肌肤,滑过轻浅不已的青紫吻痕,跌落水面,数点凝留在肤面不化,使得那紫红咬痕媚人不已。朦胧热雾后,那片雪色渐染上一片浓艳的嫣色。

南宫逸棣心猿意马起来,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片滑腻的肌肤,桶里人儿怕痒似的扭了扭背,惊得他顿时收了手。

若倔东西知道自个儿此刻已对他起了心思,脸皮薄的倔东西必定恼羞成怒大发脾气,到最后指不定作出什么令人头疼的事来罢!

南宫逸棣暗暗吞了吞口水,默念‘静心咒’收敛了心神,继续轻柔地擦拭着那纤瘦的脊背,手指不时轻揉按捏着纤腰为他纾解酸痛。

柳焉舒服地渐渐朦朦欲睡。突地,眼眸一睁,反手一把抓住了身后人的右臂,结巴道:“你……你刚才……刚才擦哪儿呢?”适才他……他隐隐感觉那处有异物侵入。

南宫逸棣俯身贴在他耳际轻声笑道:“那东西若不清理出来,留在里边会闹肚子的呢!”

闻言,小脸“轰”地涨得通红,扭过了头,低垂了眼眸低声道:“我……自个儿弄就好了!”

南宫逸棣低叹了勾起了清瘦的下颚,低首压向了那绯色红唇,轻轻啮咬*。

柳焉挣扎着想要别过了脸,却被捏住了下颚,只得承受。渐渐,柳焉只觉透不过气来,意识迷离漂浮。

南宫逸棣轻吻着怀里的人,嘴角得意地上扬,趁着眼前人意识模糊清理了那处,直到他揽腰抱起了犯迷糊的人,擦净了身子,柳焉这才恢复了神智,低呼着推开了眼前人,躲到屏风后自个儿穿戴。

倔东西是非一般的害臊啊!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倔东西脾气当真不小



瞧见自家王爷将人抱出了内室,夏莲忙拉开垫有厚厚软垫的木椅。

“公子终于是醒来了,可教夏莲好等呐!”

闻言,座上人一张清艳的脸儿不由浮上了两抹绯色。转眸,狠狠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夏莲不由惊怔,面颊绯红。

那双水盈盈的眼眸含嗔带怒,不经意地转眸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妩媚风情似水流转。秀眉微挑,眼角眉梢间,一番暗生的媚人风情,蛊惑人心。无形之中,清丽脱俗的气质中暗生了些惑人的媚色。

一夜过去,公子便有如蝶蜕变了般,变得更加妩媚动人起来了,这便是人所说的经了人事的缘故罢?

收敛了心神,夏莲笑吟吟地指了桌上膳食道:“瞧,府上新来厨子的精心力作,公子可不要错过了!”说着,伸手接过了身旁侍婢递来的帕子,撩起那湿漉的长长青丝,轻轻拧干。

柳焉瞧了瞧桌上的菜式,点了点头。

“夏莲,这是什么东西?”柳焉指了圆木桌最边上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惊声问道,一双水眸朝身旁夏莲瞪得浑圆。

夏莲低垂下了头。

“难不成又是太医开的什么养血益气之类的补药?”柳焉问道,见夏莲退到了一边不回话,更加证实了自个儿的猜测。

“别怪夏莲了,是我吩咐她送来的。”南宫逸棣说道,招了招手,一旁侍婢忙围了过来。

闻言,柳焉扭过了头来,指了眼前的人颤声骂道:“你……你……你不是个好东西!说好了不再喝药的,现下又反悔,你……你……个……”手指颤抖,水眸已是雾气濛濛,气极却再也找不出词来骂人,心里头更加饮恨,忽地一拂衣袖,甩向瓷碗,立马被眼疾手快的身旁人捉住了手腕,一把带入了怀里。

“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该我心疼了!”双臂自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低声诱哄安慰怀里正在生气的小人儿。

“呸!”柳焉冷哼着扭过了头去。

在场众人皆石化,好半会儿才回过神来。

“看到没?夏莲要哭了呢?你若再不喝药,待会儿秋岚也要进来了,指不定会哭成啥样呢?”轻柔低语,似在呢喃。

“我偏不喝!昨日说好不喝药的,不喝,就是不喝!你还能把我怎么着?”柳焉龇牙气道,索性扭头敛下双眸不理睬人了。

瞧见他龇牙咧嘴的一连番反应,南宫逸棣不由笑道:“你山里来的山大王啊?龇牙咧嘴的,想吓唬谁?”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捏了捏怀里人纤细的腰身,而后摇了摇头,啧了一声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硌手,喝了这么多天的补药,肉不见长脾气倒是见长嘛!”

“嫌我硌手就不要抱我!你放开我,放开我!”柳焉扭动着身子气道,一双水滢滢的眼眸已泛了微红。

“哪能?本王的心头肉放在心坎里疼都来不及,哪能不要?不如这样,你若乖乖喝了这碗药,本王就当着大伙的面下令,从明日起厨房就别再送药过来了,好不?”南宫逸棣哄道,心里却暗暗打起自个儿的小九九:不送补药不代表不送药膳来,在菜里加几味药材还不是一样的效果么?

“此话当真,癞皮狗儿?”柳焉一脸鄙夷道,眼里满是怀疑。

南宫逸棣顿时有如吞了一只苍蝇,黑了半边脸,而一旁的夏莲再也压抑不住心里边的笑意,“噗嗤”地一声笑出了声来。

普天之下,还不曾有人胆敢对当今权倾朝野的‘忠义王’出言相辱,更别说被人当面骂成癞皮狗儿!癞皮狗儿是啥?整一个说话不作数的人嘛!看来王爷当真惹恼公子了。

夏莲笑得肚子疼,二人齐瞪了过来,有人更是眉尖一跳一跳的,一副有气无处撒的样子,吓得她急忙捂住嘴转过了身去。

咱不惹麻烦!

可那单薄的双肩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真的,不骗你!”南宫逸棣端过了药碗。

柳焉瞪圆了一双眼直盯了眼前人的脸上下打量着,微蹙起眉,似在考究他这番话的可信度。终于,在面前人眉毛快要拧做一堆时,蹙了蹙眉,就着他的手慢慢喝下。

待座上人一喝完,一旁的夏莲立马递过了一块甜糕。

瞧着公子坐在自家王爷怀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糕点,自家王爷心疼地抚着公子的后背,生怕自家公子噎着,夏莲不由红了脸。

瞧见夏莲奇怪的反应,柳焉满脸疑惑,很是不解,别过脸来,蓦然意识到自个儿竟当着众人的面坐在了他的怀里,小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一时竟慌乱地结巴说道:“放我下来……该……该吃饭了。”

“你就这样坐在我怀里,我来喂你好了。”南宫逸棣收紧了双臂说道,伸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鸡肉送到了他嘴边,宠溺道:“来,张口。”

“不,我自个儿来!”柳焉微微别过了头说道,雪白的细齿咬了咬下唇,双眸低垂,脸儿愈发变得红艳起来。

南宫逸棣自是知自个儿的心头肉是面薄害羞起来,不欲过于为难他,于是开口低道:“好,不过你先吃了这片鸡肉,我手都酸了。”

柳焉微抬了眼眸,飞快地扫视了屋里所有的人,咬了咬唇,张嘴吃了下去,迫不及待地爬离了身后人的怀抱。

夏莲忙上前替二人盛了碗饭,又接着擦拭起那瀑湿漉漉的长发,赞道:“公子这一头长发当真是漂亮,夏莲还不曾见过有谁人的头发能及得上公子,就是那名动京城的李芙蕖小姐也不见得有公子的七分好呢!”满目的艳羡之色。

“男子长成这样有什么值得好高兴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不过,现下也无所谓了。”柳焉抬头道,吃得鼻上都泌出了细密的汗。

南宫逸棣自怀里取出一方帕子,替身旁人擦了擦嘴边油污和鼻上的细汗,摇头笑道:“我喜欢的要紧!我的心头肉是全天下最美的人!不可否认,初见心头肉啊,全是被心头肉的美貌吸引了,当真是诱惑胜过善意!当时转过你的脸时,我都惊呆了,‘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说得便是这样的罢!”说着,捏住面前人的下颚,抬高了仔细地看了看,还一个劲地点头道:“不错,不错!”

清艳的脸儿顿时飞上了两抹嫣色,举筷拍掉了他的手,冷哼道:“还倾国倾城的美貌?就你这样认为!有道是‘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最终不免落得个两相分离的下场,世上又有谁人喜欢这种收场的?若真是这种结局,我宁肯不要你口中所说的倾国美貌,这张脸也毁去便是!”淡然的神色,毫不在意的语气,眸底更是闪过了一分憎恨。

闻言,南宫逸棣不由地又勾起那清瘦的下巴,埋怨般地心疼道:“那怎么能行?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心头肉的脸蛋被划伤了,我还不得心疼死?所以说,心头肉要好生替为夫护好它,丝毫伤它不得!”说着,伸手刮了那小巧的鼻,又接着道:“何况天下谁敢与当朝王爷抢人?我带他个三千御林军踏平他的老巢!”

柳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道:“世上之事岂能皆如你愿,上回不就……”话到这便戛然而止,低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

南宫逸棣不由捉住了身旁人那莹白的手儿,张开手指嵌入那纤细的五指中紧紧扣住,抬高了他的下颚,正色道:“焉,我南宫逸棣发誓绝不会让上回那样的事再发生,也绝不会置你于险地,你别怕!”

瞧见眼前人那双清丽的眼眸瞬也不瞬地看着自个儿,眸底流露着丝丝不安与惶意,南宫逸棣真个儿心疼地不行了,蓦然嘴角一勾,一把将眼前人紧紧拥入怀里,贴在那小巧的耳郭旁低声笑道:“再说本王早有先见之明,趁昨夜在心头肉身上烙了满满一身的烙印……”言语时,手指自那颈子径直滑下,“嗯,颈子上有,肩上有,背上边特别多……嗯……那地方也不少……”

不料他竟如此大胆不知害臊是何物,惊得柳焉甩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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