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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出人意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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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院后我们要马上忙婚事,不然你该穿不上婚纱了。”冉傲笑着摸摸我的肚子。 “不着急。”我闲闲说道。
冉傲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是否他的年龄还只是冰山一角?想到这里,我一阵心烦意乱,但还是竭力让自己语气平静。
见我这样的反应,他有些焦急:“怎么,你想悔婚?”
“不是我要悔婚,是你没有诚意和我结婚!”忍无可忍,我体内的活火山爆发:“我都在门外听见了!你明明知道是谁要害我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冉傲按住我的肩膀,安抚着我:“我是怕你担心。”
我瞪着他:“难道现在我就不担心了吗?冉傲,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昨天才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再欺骗我,今天就出尔反尔!你这个大骗子!”
越想越气,我抬脚使劲往冉傲小腿上一踹,他受痛,我乘机挣开他的手,跑上天台去。
夏日暖暖的熏风,好容易将我心里的烦躁吹散了点。扬起头,看着晴空万里,正想大吼一声,将心中的郁气一吐而尽,结果有人先我而行。
“不要说了!”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好像是盛夏。
我纳闷,难道她和叶毅在吵架?真是盘古开天地阿。
躲在角落里,偷偷看向声音来源处,果然是盛夏,但是她身边那个紧握住她双臂的男人却是---宫炎?!
只见宫炎看着盛夏,一脸的忧伤:“盛夏,你对我不是没感觉的,对不对?”
“那又如何?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盛夏努力挣脱着宫炎的手臂。
“盛夏,给我点时间,让我处理完帮派的事情,我们就离开这里,过我们的生活,好吗?”宫炎凝望着盛夏,态度郑重而诚恳。
盛夏摇摇头,静声说道:“我不能为你改变什么,请你也不要为我改变。我们的出生就注定我们永远是两条路上的人……是不能相融的。”
宫炎静静地看着盛夏,眼中盛满忧郁徆惶。他猛然伸手将盛夏搂入怀中,温柔中却有不可抗拒的力量,接着,他深深地吻了下去,那个吻一改他平日的温和文雅,显地那么狂野激情,像是要将自己长久压抑的感情全部宣泄出来。
我看地呆了。
盛夏一把将宫炎推开,随即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
我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盛夏满面通红,刚打完宫炎的右手还扬在空中,她的嘴唇不住地翕动着,不知是因为愤怒或是其他。
宫炎看着盛夏,脸上没有一丝恼怒,依旧盛满了无以复加的温柔,是那种任何女人都无法不爱慕的温柔。
“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盛夏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
“我也想。”宫炎绽开一个痛楚的微笑:“可是我做不到。”
盛夏身体一抖,随后偏过头,轻声却清楚地说道:“叶毅在等我。”
不知是说与宫炎听,仰或自言自语。
随后,盛夏转身离开。
宫炎一直看着盛夏走远,眼神柔和而落寞。
使劲咬咬自己的嘴唇,有痛觉。这么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脑子里乱成一团,怎么会呢?宫炎不是说爱了我4年吗,怎么会又突然爱上盛夏?
脑海中搜索着那天我亲耳所闻的话。
“其实四年前在净雅生日那天我便决定要告诉她;可是我失约了。”
“可是,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当听到她差点遇到危险时,我恨不能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等等,难道,难道那三个“她”不是指我,而是指盛夏?!
对阿,盛夏也有男朋友,盛夏也被李昆陷害,再加上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确定了,女主角绝对是盛夏!
顿时我惨叫一声,用拳头捶打着墙壁,不住地呻吟着,欲哭无泪。
卫净雅阿卫净雅,你丢死人了,难怪宫炎刚才的眼神那么惊异,原来是……完了,完了,以后我怎么见人呢?
正当我羞愧得用头撞墙时,身后突然传来阴沉的声音:“还是想着他?”
我转过头去,才发现,冉傲不知已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你胡说些什么?”想起他刚才的欺骗,我又是一肚子的气。
“看见他向盛夏示爱你就这么伤心。”冉傲抓住我的双肩,盯着我,眼中有着隐隐怒火
:“你还说你没想着他!”
伤心?那是最高级别的羞愧吧,但实在没有心情解释,我又气又躁,脱口而出:“是,我是想着他!”
也不管冉傲的脸色,我挡开他的双手,转身离开。
还没迈出一步,冉傲便从背后一把抱住我,紧紧环住我的双臂。
“冉傲!放开我!”我使劲挣脱着:“不然我咬了!”
可他依旧将我搂得牢牢的,我说到做到,一狠心,将气全撒在他身上,对准他的手,死死咬下去。
他任由我咬着,没有一丝动作,也没发出一道声响。
我渐渐感觉有些不对,松开嘴一看,冉傲手上赫然一圈深深的红齿印。
“冉傲。”我轻声唤他,心中有些忐忑。
冉傲没有回答我,耳边只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隔了许久,他终于开口:“净雅,我真的会对你好的,比他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所以,不要再想他了,好不好?”
冉傲的声音中有乞求,有阴郁,有不安,有坚定,他不断用脸摩挲着我的脖子。
在那瞬间,我突然找到了依偎的感觉,这时候的他之于我,就像个温暖的巢穴之于受伤的小动物,所有的委屈与苦闷都能往他身上倒。
我低下头,轻轻抚摸着冉傲手上的牙印,苦笑着:“冉傲,我丢死人了。本以为宫炎喜欢我,就先发制人拒绝了他。结果人家爱的是盛夏,我这次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还是隐居好了。”
闻言,冉傲转过我的身子,仔细看着我,脸上一片喜悦的惊诧:“你不再爱他了?”
“我哪里有爱过宫炎?充其量只是暗恋罢了。”我给他个白眼。
他看着我,有些不置信:“但是,你说过宫炎是你最爱的男人,你一直在等他。”
这次轮到我诧异了:“我哪里说过这种话?”
等等,想起来了。
刚进大学的那一年,为了把囚禁在高中三年的激情全部释放,全寝室都热衷于和别校男生进行联谊,一个星期起码要连个2.3次。她们乐此不疲也就算了,还非要把我拉去。倒不是我心如止水,而是认为如果那些男生真的是好货色,早就被美女们抢得头破血流,哪里还有空来联谊呢?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坚决不去。被她们逼急了,便拿出高中时和宫炎和照的大头贴,撒谎说这是我在等的男人,一生的挚爱。果然这招奏效,她们看见宫炎的照片便两眼放光,从此也不再去联谊,还说要陪我一起等这个大帅哥,把我弄得哭笑不得。
这样看来,肯定是寝室里哪个大嘴巴给说出来了。
“那是假的,我骗她们的。”我赶紧表示清白。
冉傲仔细地看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的蛛丝马迹。最终,他相信了,将我搂得更紧,脸上洋溢着愉悦与兴奋的光彩。
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头枕在他肩上,好奇道:“原来你一直以为我爱宫炎,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我中邪了。”他轻声说道。
“我说真的。”我皱起眉头看着他。
冉傲嘴角扬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他凝视着我,眼中一片氤氲:“真的,我中了你的邪。”
随后,他的唇轻轻覆住我的,像是柔软的花瓣,带着漫溢的笑意向我涌来。
我笑着闭上双眼,在冉傲的吻中,我忘记了一切。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以后打死我也不会回来。”走出医院大门,我呼吸着外面清新空气,感慨万千。经过留院几天的观察,确定我和冉傲一切正常,马上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整天困在医院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难不成你想自己在家生孩子?”盛夏在一旁泼我冷水。
对阿,还有肚子里的肉没有解决。
“净雅,我要先回公司一趟。让盛夏送你回去,到家以后不要乱跑,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冉傲嘱咐我。
“好好好,知道了。”我赶紧答应,不然他又要罗嗦了。
“盛夏,帮我看着她,别让她乱跑。”冉傲不放心,又转头拜托盛夏。
“知道了。”盛夏发动车子,然后转过头来,皱眉看着我:“你男人怎么这么罗嗦阿。”
我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对了,决定什么时候举办婚礼?”盛夏边开车,边问道。
“就这一两个星期吧。”想起这个,我满怀哀怨:“好担心肚子会遮不住。”
她夸张地呼出口气:“唉,终于把你这个祸害给嫁出去了。”
我气结:“你这个妖孽离这天也不远了。”
“是吗?”盛夏笑着说道。
但嘴角却有丝不宜察觉的苦涩。
“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建议。看盛夏心事重重的样子,肯定与宫炎有关。前几天她工作忙,没有时间来看我,心中也就一直存着个大疑惑,这两个人怎么会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出事情来呢?就趁现在弄清楚他们之间的故事。
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饭馆。
等菜全部上齐,我喝口茶水,润润喉咙,开始审问:“那天,我看见你和宫炎在天台上。”
盛夏愣住,拿着茶杯的手抖动一下,褐色的茶水洒落了几滴在桌上。
“宫炎很爱你呢。”我说。
盛夏放下茶杯,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
“看上去,你也是爱他的。”我继续说道。
她笑笑,不置可否。
我有些急躁了:“你和宫炎,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你很不够朋友,都不告诉我。”
她抬头看向我,眼中波澜不惊:“有些人,是不能爱的。”
“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比如说,我如果爱上你,”她眨眨眼睛,眼中是戏谑的神色:“冉傲绝对会砍了我。”
“别开玩笑了。”我故意绷起脸:“我现在荷尔蒙不稳定,你可不要惹我发火!”
“怕你了。”她靠在椅背上,耸耸肩,问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当然是全部。”我急忙说道。
“全部?”盛夏看向窗外,眼神中有苍茫的神色,她轻轻说道:“算起来,全部的故事延续了20多年。”
23年前,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相遇,随后相爱。
这场爱情却遭到女方家里的反对,因为那个男人是黑道中人,而女人的父亲则是警察。水火不能相容。
但是没有什么阻止得了他们,女人放弃了学业,放弃了父母,男人也为她脱离了黑道。两个人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原来的生活,只要能与对方在一起,什么都在所不惜。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快乐,很幸福,至少对女人而言是如此。可是渐渐的,那个男人开始厌烦这种生活的无聊乏味。终于,在一次醉酒之后,他对女人咆哮道不想再这么平淡地生活下去,在这滩死水中他会窒息,他决定回去。
女人很爱他,所以放他离开,自己带着三岁的女儿独自艰苦地生活。幸而女人的父母原谅了她,让她回家,帮助她照顾女儿,生活像是雨过天晴。
只是,女人一直无法忘怀那个抛弃她们母女的男人。
一年之后,那个男人在一次帮派拼杀中死去。
女人很伤心,一直郁郁寡欢,不久之后,在一次车祸中去世。
这就是盛夏父母的故事,盛夏曾经和我提起过,是一个让我唏嘘不已的故事。
我疑惑不解,不禁问道:“可是这些和宫炎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爸是炎帮害死的?!”
“不。”盛夏摇摇头:“我爸是炎帮的副帮主,他是为了保护宫炎才去世的。”
“什么?”我诧异。
“那天,我爸保护宫炎和他母亲外出,结果遭到埋伏。他帮宫炎挡了三枪,都是致命伤。在临终前,他拜托宫炎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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