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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血色双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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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绅,你怎么不说话啊?”乾隆第一个觉得异常,目光转向他问。
“啊,没有没有,我是在想那几个人是不是要办什么重要的事情,又不方便暴露身份,结果被我们这么一闹,差点揭了他们的底儿,所以才忍不住出手。”
端木影喝茶的手停在半空,眼里藏着深深的忧虑。
看来,和绅是要替那几个人脱罪了,万一他插手,自己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一念至此,她思忖起来。
“哼,办什么事要带刀带枪的,我看他们就是不怀好意,”乾隆冷哼。
“爷,也不是这么说,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常人,我们一会悄悄去府衙审审看,不然对大家都不太好是不是?”和绅说着,目光转向贺红祥,神色一凛。
久经沙场的贺红祥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含笑点头,以示了解。
乾隆不再多说,但因为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太好,草草便收了场。
见贺红祥悄悄向身边的士兵交待后,那士兵快步离去,端木影的心直往下沉。
有和绅出面,只怕这审问不会有什么结果,她应该怎么才能让乾隆发现乌拉那拉氏的用意和心机呢?
趁众人离开时,她悄悄返回永瑢的房间,轻唤允善。
二人出了酒楼,一路往府衙方向赶去。
“熏儿,你说那四个人是来追杀你们的?”马背上,允善难以置信的问。
“你也看得出他们是皇后娘娘的家将吧,而且他们还认识皇上跟和大人,身份自然不俗,身手也相当不错,但是以和大人左右逢源的本事,一定会为他们开脱,如果他们安全了,就意味着我们不安全了。”
端木影的分析令允善愁眉深锁,他没想到皇后居然为了小楼侍奉皇上的事派人追杀她们,而且一路追到江南。
当然,端木影没有告诉他冷碧月和皇后的渊源,只是将和亲王告状的事说给他听。
“允善,我们想办法进府衙,见机行事吧!”
点点头,允善一拉马疆,疾往府衙赶去。
从府衙的后院进去,他们借着花圃的遮掩往前厅看去。
乾隆已经升堂,因为是密审,没有闲杂人观看,僻静的大堂上除了和绅、鄂尔泰、永琰、贺红祥和两名便衣侍卫外,便没有其他人。
那四个男人五花大绑的跪在堂下,垂首不语。
“说,你们为什么带着刀?究竟有什么图谋?”惊堂木重重一敲,乾隆怒声问。
刀疤男缓缓招头,声音浑厚却条理清晰,“回皇上,我们是奉老爷之命去苏州接四公子回家的,他三个月前便去了苏州办事,一直没有回来,前不久有人说在赌场见过他,像是被那些土匪恶霸关住了,老爷担心他的安危,命我们连夜赶去救他出来,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不带刀我们心里没底啊。”
“是吗?”乾隆冷笑。
“您若不信可以回去问问我们老爷,千真万确啊,今天要不是那个阿哥捡了我们的令牌,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对四公子不利,我们也不会动刀,可是当时我们也没认出您,谁曾想到皇上会在江南呀,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伤了阿哥,请皇上降罪。”
这人舌灿如花,竟然轻巧的便把今天的事遮掩了,所谓不知者不罪,他料到乾隆没有什么证据不会对他怎样,神色间掩不住的得意。
“可恶,”端木影暗骂,一面想着如何让他们现形。
这时,一位衣着翩翩的公子自后院走出,向着前厅一路行来。
追在他后面的书童忙喊,“公子,老爷在前厅升堂审犯人呢,你快回来,不然要挨骂的。”
“我呸,审什么犯人,连个衙吏都没有,你骗谁呢?”公子说着便要闯过来,书童拽着他直呼,“我的公子呀,您千万别进去,老爷交待了,谁也不能打扰,不然要降罪的。”
凌厉的目光瞪着他,公子愤慨不已,“我说三喜,你是不是存心挡我的路啊,我贺韵之现在火烧眉毛了,你倒是给我放手,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韵之?
端木影一怔,忽然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
脑海里浮起初遇况无崖时的情景,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请问贺韵之公子在哪间包厢就餐?”
难道他们认识?
眉锋扬起,她拉了允善一把,然后悄悄潜进府衙后面的院落。


第二十七章 陷害

乌拉那拉氏皇后的父亲是满洲佐领那尔布,但他没有仗着自己的女儿是当今皇后便嚣张跋扈,反而待人谦和有礼,与同朝官员相处甚欢,人称老好人。
可惜,他的四儿子喀礼非但没有继承到他的优点,反而嗜赌如命,最令他头痛。似贺韵之这种纨绔子弟与喀礼的交情虽只限于鱼肉之欢,但在他的房间里,端木影搜到一些书信,从最近的日期来看,喀礼竟然就在扬州。
将信笺握在手心,她的唇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四下翻找却一无所获的允善见她停止了搜寻的动作,于是问。
“没有,我们走吧。”将信全部放回原样,端木影拉住允善离开了府衙。
当务之急,她必须找到喀礼。
扬州的赌场众多,但以喀礼的性情,一般的小赌场绝对不能入他的眼。所以,端木影直接去了几间大赌扬,结果还真的被她打听到喀礼的行踪。
揭开厚重的布帘,在昏暗的光线中,一个赌徒指着挤在赌桌前的瘦弱男子说,“姑娘,看见没?那个就是喀礼了,他自称是皇后的弟弟,谁知道是真是假,我看八成就是骗子。”
“行,谢谢你了,”丢给他一绽银子,端木影挥手示意他离开。
望着这人乐颠颠的身影,她附在允善耳边低语几句。
“可是,我怕……”听完她的计策,允善有些担忧。
“扬州不仅仅以繁华出名,赌和色也是其中一大特点之一,”端木影的目光一直盯着喀礼,“你只需向皇上进言,微服私访的目的就是为了体验民生百态,若不看看扬州的赌场与妓院,便等于没有来过扬州。”
允善见她势在必行,只好转身离去,临行时叮嘱她注意安全。
慢慢凑到赌桌前,端木影见喀礼脸色苍白,明显的营养不良,加上连输几场,骂骂咧咧,心下不由暗喜。
皇后啊皇后,你断没想到自己会毁在这个最小的弟弟手上吧?
这么想着,她拉了拉喀礼的衣角,见他茫然的望着自己,凤眸睐起来,“这位公子,你看起来手气不太好啊。”
“你是什么人?我们认识吗?”喀礼很是意外,不由自主的站起身。
“茫茫人海,我们能碰到一起,也算是有缘,不知小女子有没有结识的福气啊?”媚笑不减,端木影故意将身子贴近他。
望着她迷死人的笑容,喀礼的脸上终于浮出笑容,“好啊,姑娘肯给我机会,我求之不得呢。”
“那不知我们能否找处安静的地方畅聊呢?这里真的好吵。”
“行行,我们走,”喀礼喜不自胜,转身便走。
端木影冷笑一声,慢慢跟了上去。
长街上,喀礼望着面前布置精雅的小楼,望着牌匾上刻的“飘香春院”四个字,微微愣住,偏脸问道,“我们不是要找间酒楼吗?难道在这里畅聊?”
“这里也很安静,来呀,”端木影媚笑声声,拔步前不忘将衣袖拂过他的脸。
闻着那淡淡的花香味,喀礼陶醉不已,不自觉的便跟了上去。
守在门边迎客的鸨母一见到她便恼着脸想拒绝,却在手心里塞了个东西时愣住,低头一看那硕大的银锭子立即眉开眼笑,将他们迎上二楼的雅座。
美酒佳肴上桌后,端木影推开窗户,回头问,“这地方清静吗?”
“当然,又静又香……”喀礼望着门前不断飘过的花枝招展的妓女们,眉眼早已笑成一线。
“别人怎么说我们不需要理会,只要自己觉得好,觉得舒服就够了,是不是?”探头看往楼下的长街,只见远远的走来一群人,衣着均很华丽,走在前面的正是乾隆。
眸子里的笑容更浓,她返回桌旁,轻抚喀礼白皙的手背,“公子,我一看便知道你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子弟,因为天生的气质是掩盖不了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这些有钱人平时都玩些什么?赌博?嫖妓?还有什么?”
听她说话如此直接,喀礼一愣一愣,但被她的玉指抚的心里酥痒难耐,下意识便握住她的手,“姑娘,你错了,其实我们对琴棋书画也是颇有研究,赌博不过是我其中一项爱好而已,真的。”
“是吗?”将手缓缓抽出,端木影温柔的声音沁人心脾,“哎呀,我觉得有点不舒服,需要方便一下,你可要等我哦。”
袅袅娜娜的离开房间,她的笑容立刻凝固,四下扫了一眼,目光定在迎面走来的黑衣男子身上。
看样子,这人大约三十多岁,也是衣著不俗,目标便是他了。
快步迎上前,她的眼眶迅速湿润,脚下一个踉跄便倒跌进了这人的怀里。
“姑娘,小心……”连忙扶住她,黑衣男子小心提醒。
抬起一双迷蒙的泪眼,她含悲欲泣的摇头,“多谢公子,只是,这摔也摔不死人,苟活于世,倒不如真的摔死也罢。”
“姑娘何出此言?”松开她的手腕,黑衣男子不解的问。
“公子有所不知,我是被人强行带到这儿来的,女人便真的命运凄苦吗?”她说着滚下两行清泪,忙用丝帕遮掩,声音却已哽咽。
“什么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你?没有王法了吗?”男子的剑眉锁起,不悦的喊。
回头瞟了一眼喀礼所在的房间,端木影没有说话,哭声却涌现出来。
“姑娘别急,我这就去帮你讨回公道,”男子说着便要拉她过去,连忙摇头,她低声说,“公子别急,他来历不凡,我怕你会自找麻烦。”
“麻烦?”他冷笑,“我燕若滼从来不怕麻烦,姑娘不用担忧,只管让我替你作主就是。”
“原来是燕公子,可是民不与官斗,他欺我家贫,交不起租,便要我替父还债,纵是我这次侥幸逃生,他日还是难逃魔掌啊。”
“那你在这等我,我去帮你跟他评理,”燕若滼说着便跨进了房间。
回头见乾隆等人已经踏上了阶梯,端木影不急不徐的闪入隔壁房间,透过窗缝观看。
果然不出她所料,隔壁房传来剧烈的争吵声,不但引来了鸨母,也引来了不少客人。
“你是什么人,胡说什么,什么逼良为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喀礼的身子虽弱,嗓门却不小。
燕若滼冷笑一声,“你别装蒜,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切,我做过什么了?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外地人就好欺负,扬州的父母官与我交情甚厚,便连当今圣上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呢,你算什么东西。”
刚好走进廊道的乾隆闻言停下脚步,侧目相看。
“总之不管你是谁,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能因为别人欠你的租钱就要人家小姑娘侍奉你,逼良为娼是违反王法的。”
“哟,赶情你是来讲道理的,滚开,本公子没空听你讲这些大道理。”喀礼说着便要出门,却被燕若滼一拉险些摔倒,怒气一涌,扬手便冲他的鼻梁甩出一拳。
燕若滼显然是练过功夫的,只轻轻一让,他便扑了个空,跌了个狗吃屎。
望着他狼狈的样子,围观之人无不捧腹大笑,喀礼气急败坏,爬起来便要再打,扬在半空的手腕却被人抓住,抬头正要骂,眼角的余光却落在身旁之人的脸上,吓得双膝一软,跌倒在地上。
愤怒的眸子盯着他,乾隆冷哼一声问,“你不是在苏州吗?怎么却在扬州?难不成你会分身?”
喀礼不明所以,慌忙解释,“没有啊,我一直在扬州,三天前就过来了。”
和绅闻言懊恼不堪,重重的拍了拍脑门。
望着他拧起的眉头,端木影忍不住轻笑。
“好好,很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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