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缠绵:娇妻十二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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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丹欣姐的详细地址都告诉你了,她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诚意呀。”
她接着说:“我忙去了。”
我急忙叫住了她:“等等,贵阳白云区这么大一地方你要我去哪找呀?”
“笨,你不会打电话呀!”我正要问号码而没说出口,她便挂了我的电话。
没过多久她果真把号码发了过来,这次我又不知道怎么感谢小燕了。。。。。。。。。。。
冬腊月的贵阳冷得没有一丝暖意,厚厚的积雪为整个城市披上白色的外衣,小车在道路上低速行驶。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的人行道上反身走过。当我把车从路口掉过头追上去时,早已不见踪影。
抬头一看,路牌上写着“贵阳市白云区龙洞堡”,于是我把目标锁在了这个片区。
我心里暗暗的告戒自己,在春节之前一定得找到她,关于她妥协与否那是另一回事。
因为我曾答应过母亲今年一定要带着丹欣回家过年。
我开始拨打小燕给我的号码,结果已经关机,这真是让人够着急够寒酸的。
、希望3
其实想要找到丹欣现在确切的位置并不是很难。
因为我有小燕给我的号码,其实只要一个电话拨过去便可以直接和丹欣说上话,但我没有这样选择,因为我有时对爱情的想法的确稍微有些天真或者偏离现实。
我总想着假如某一天某个时候,在某条街道或某个巷子,忽然不经意的碰到她,那一定是多让人震惊和欣慰的一件事,哪怕是人为的安排。
有了这种想法,我还得找一家比较适中的旅馆住下来再从长计议。
此时已到傍晚,我打开电脑,搜索了本地区所有的外贸企业和它们的地址,大概有一百来家。
按照我的想法是,每天在上下班的时候分别去各家公司门口苦等,如果按一天两个时间段来计算,一天只可以等两家公司,如果按这个方式将整个白云片区的外贸企业全部走完,那恐怕要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够。
于是我选择缩小搜索范围,那就是今天在车上看到那熟悉身影的地方为中心,以方圆五百米以内的所有外贸企业为目标。
当我打开地图搜索这个目标范围时,庆幸的是只有十多家外贸企业,如果丹欣真的就在这附近,最多不超过五天便可以完成任务,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莫明的兴奋,感觉希望离我是越来越近。
贵阳这寒冬的清晨,细雪轻飘,我执意追求着这渺茫的希望,似乎已经忘记了零下十多度的低温带给我的冰寒。
在这城市的上班一族都还没出门时,我已经冒着严寒早早来到计划好的第一家外贸公司盲目般的等待,等待的不是什么,只是希望丹欣的出现。
正在我拿时间和缘份打赌时,一位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小伍哥,你怎么找到我了,你太让我感动了。”
我还没看清楚是谁时,她已经伸开双臂站到我面前,像是要给我个热情的拥抱。
虽然我没听懂这话里装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很明显不是丹欣的声音,于是我理性的退后一步,可还是被她抱住了我的腰。
我仔细一看,是淑珍,曾经与我有过一段露水之缘的女孩。
一双狐媚得让人心痒的眼睛和她身上那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香水味,让我的脑海突然记忆犹新的呈现出曾经与她发生过的黑色回忆。
、巧遇桑拿女孩1
淑珍在这严寒的街道死紧的抱着我。
在她穿着厚实衣服的隔离下,我并没感觉出有别样的异常。
她并不是我要等待的女人,于是我迅速拿开她贴在我腰上的那两只似乎有些冰冷的手。
并对她解释说:
“你误会了,我这次并不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这才失落般的平静了下来。
看得出她已经有些失意,但她还是对我说:
“不管你是不是来找我,当初是你改变了我的对人生的选择,要不是你当时对我的劝说,我现在不知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仔细想想,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一次老总要我陪他去酒店洗桑拿,本以为也就是冲冲澡然后再去蒸气房蒸一蒸热气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不去是不知道,去了才吓一跳。
是老总替我安排了一间贵宾桑拿房。
在我进房间没多久,突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位穿着妖艳且还算年轻貌美的女孩,也就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淑珍,当时她热情的解释说她是为我服务的技师。
只见她那种似乎有些虚假的热情劲,上前就要帮我宽衣。
我立刻叫停了她的动作,可她用玩笑的口语丝甜的对我说:“即然都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于是我一鼓作气的问她这儿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服务。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吃惊。
原以为现在这年代不存在古时候的青楼。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不正规的桑拿场所比古代的青楼还要张狂。
看到她如此年轻便开始出卖身体与灵魂,于是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服务,并开始试着开导她回头是岸。
她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了自己的苦衷。
什么父亲住院弟弟上学急需用钱,她那一番话让我一时也不知该信与否。
她接着对我说“我是她的第一位客人。。。等等一系列挑逗性的话语。
然后在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它哭着强行要求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完了后我意外的发现床单上沾了几滴血,也不知她当时是想蒙我的钱,还是她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于是我拿出钱包里仅有的八百元给她便想走人。
、巧遇桑拿女孩2
在我正要出门时她叫住了我:“喂!怎么称呼你?给我张名片吧。”
我本不想与那样的女孩攀上关系,但看到她眼角似乎还有泪水的可怜样上,最终还是礼貌性的把名片递给了他。
后来他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也就是随便应付一下,但还是继续的开导她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
直到过了三个月后,她突然打电话对我说可能有了我的身孕,当时我很直接的回答她说:“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这是很荒唐的事嘛?”
也不知我当时是对她那种职业的歧视,还是处于一种防骗心理。
于是我条件性的对她说:“你想用钱也没必要找这种低级的借口吧。”
后来听到她那边似乎有种想哭而快要抽涕的声音,我最怕女人的可怜,哪怕是装的。
于是我正对她说想当面谈谈时,他已经挂断了我的电话。
意外的是从此以后她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而我后来打过去时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只到四年过后的今天,也就是此刻在贵阳,终于又被她看见了我。
面前的淑珍,虽然还有几丝年轻的朝气,但看起来明显比当初的她要成熟得多,头上已经沾上了几片雪花。
她用手抹了抹头,深情的对我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其实你是第一位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也是我可望而不可得的男人,我知道当时你肯定以为我只是为了骗你的钱,你肯定也瞧不起我那样的人,所以我也有我的自尊,从最后一次给你电话后,也就是在医院做人流出来后,我就到这儿上班了,我之所以能到这儿上班还得感谢你当初对我的劝说。”
我听了她的话,内心突然多了些自责,哪怕听起来是那么有戏剧性,不知我是想逃避还是不愿相信事实,我现在已经感觉很累,不想再为以前一些烦琐的事而扰乱我现在的追求。
于是我很坦白的对她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只能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如果再回到四年以前,我可以为你做出个选择,其实现在我已经有了深爱的女人,这次来贵阳也就是为了找她。”
就在我和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从那公司门口跑了进去。
于是我不顾一切追了上去,结果被门口的保安拦住。
淑珍也追上来问道:“我也是这公司的职员,她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部门上班?不如我帮你去叫她吧?”
我不希望淑珍牵扯到我和丹欣之间,说不定刚才她拥抱我的时候丹欣就已经看到。
于是我对她说:“不用了,你去上班吧!呆会我自己打电话给她就行。”
、巧遇桑拿女孩3
希望刚才跑进去哪位是丹欣,更希望刚才被淑珍拥抱那一幕没有被她看见。
我不想放弃任何一线能找到她的机会,所以决定等她们晚上下班时间段继续来此蹲守。
回到宾馆,似乎有一种陌生的寂静。
打开电视,无聊的转换着一个又一个的频道。
正在此时,小燕来电话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的对我说:“老大,你真是无可救药,这么低级的办法也能想出来。”
我不解的问道:“说清楚点,我又怎么了。”
“你不是让一位臭女人抱着你,好让丹欣姐看了会急嘛?傻瓜,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这样反而会物得其反。”
听到这里我的心一阵恍惚。
原来丹欣真的看到我被淑珍拥抱的那一幕。
这恐怕又是洗不掉的误会。
想了想,我只好将计就计的对小燕说:“谢谢你的提醒,只怪我太心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接下来还得让你替我说说好话。”
她不耐烦的说:“我懒得理你,你自己去向她解释吧。”
小燕习惯性的不用说拜拜便挂了我电话。
本以为这是一场能预知的完美见面。
可半路杀出个卢淑珍。
这下我的希望被彻底破灭。
晚上继续蹲守的行动我想可以取消了。
于是我再一次选择和丹欣常用的沟通方式,那就是给她发短讯:
“早上的场景很让你吃惊吧?在没看到你的这半年里,可能是被思念冲昏了头。”
这条短讯发出后一直不见丹欣回复。
心里有种寒颤的抖动。
直到午饭时刻,电话响了。
我断定这一定是丹欣,于是急切的接通就问:“是丹欣吗?”
只听一位女孩的声音:“原来你心中的女人是丹欣姐呀?”
听得出是淑珍的声音,我假装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
“真是怨家路窄啊!忘了告诉你,丹欣是我表姐,也是我介绍她来这公司工作的,可真没想到这半年她一直等待的人便是你。”
她继续说道:“你不想让她失望的话晚上六点到我们公司对面的西餐厅见。”
、巧遇桑拿女孩4
这个事道很离奇,如此巧合的事本应该去屏幕上演,为何要让它发生在我的身上。
真怕淑珍的掺和会动摇我对丹欣那颗执着的心。
在宾馆苦等了一天,甚至连午饭都忘了吃,始终不见丹欣对我那短讯的回复。
犹记得曾经温柔贤淑,不为小事而计较的她,此刻似乎已经变得冷漠高傲。
说到底,让她变成如此模样的罪魁祸首终究还是我。
时间已接近黄昏六点,却不知淑珍呆会是要安排我和丹欣见面,还是她另存有心。
此刻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一个人驾着小车往她所说的西餐厅驶去。
寒冷的夜街人如流水,哪怕冷得让人尽搓手,但依然不失大都市的喧嚣。
泛滥的霓虹闪耀着车窗,我用力猜想着将要在西餐厅发生的意外或是难堪。
一进门,淑珍便站起身笑着向我招手。
我寻望四周,意外的是丹欣并没有到场。
刚坐下板凳,她便开始对我说:“没想到有这么巧的事吧?”
我只是礼貌性的应和着点了下头,她继续说:“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我多年盼望的男人居然也是表姐思念的男人。”
曾经与她那一瞬的记忆,也谈不上是缘,细数都已经过去四年,她如此对我说话,听起来似乎让人觉得有种很虚很假的气氛。
这个时候我是她的听众,也不想插嘴。
在她准备说第三句话时,只见她用一种奇怪得似乎要勾魂的眼神盯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