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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196部分

小说: 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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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已经被糟蹋的不能看,他怕吓着她和孩子们,所以绝不能让多多小小和他一块儿洗澡,但又不能用吹风将头发立刻吹干,所以只能借助头顶的浴霸的高温,把头发蒸干再出去。

可是,头发蒸干很慢,刚洗过澡的身体却又很快的闷出了一声汗。澡等于白洗了。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清妩乱了方寸,忍了太久,第二次敲门,“我要洗澡睡觉了,你还没好吗?水声都听了这么久,你在里头干什么?”

凌衍森无话可说,找不到任何理由。所以,某个常用并且非常实用的理由就脱口而出,响当当的嘹亮,透过闷闷的门,传到清妩耳里,让她再无话可说。

“咳……再等等,马上就射了……”

“啊?射什么……啊!凌混蛋!你在我干净的浴室里做什么苟且的勾当?”

“我已经很克制了,刚醒来那段时间三天两头一次,鉴于医生说频率不能太高,以免日后早泻,所以降到一周一次……哦……啊……嗯……呼”

“……”

清妩知道,让他去死真的是一句很恶毒的话,可她现在真的非常非常的想对他说!之前的担心幻化成对自己自作多情的嘲笑,她摸了摸凉凉的脚,踏上托板,气冲冲走到客厅看电视。

里头,凌衍森在浴霸下站得笔直,看着镜子里的头发以龟速蒸干,右边脸颊扬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他是如此自卑,以至于在她面前变成了胆小鬼。

 【V401】生活甜美而沧桑

当凌衍森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多多和小小撑不住已经睡了,清妩可怜兮兮的拿着一套睡衣在客厅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看见清妩,愣了愣,直觉性的用双臂捂住胸前部分身体部位,脸色被浴室的雾气氤氲的有些发白。

“怎么还没睡?”

他显然是料定她已经睡了,所以干脆在浴室等着头发干掉,才出来,没想到她却还是本着段清妩古板而呆傻的性格,老老实实等了他这么久,

竟然也耐心好到没有再来催他。

清妩看到他满身大大小小触目惊心的手术缝合伤疤,毛细血管有种迅速堵塞住的感觉,她感觉里面充满了冰块,把她的身体都拉着往低温处簌簌下坠,然后是眼睛和心脏,泛起了淡淡的疼痛,那种疼痛就像进入一个黑色潮湿的洞穴,由浅入深,越来越狭窄,越来越艰辛,最后,几乎窒息。

她站起来,目光却很乖巧,如同受伤的小豚鼠,快速转移阵地,把手里的那套睡衣递过去,“等你出来,给你这个。”

“什么?”

凌衍森看着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有些难受,倒不是因为她移开难受,而是因为这样的自己让她感觉到了难受而难受。

他知道他爱着的女人看起来傻气,但骨子里自成一股倔强的傲气,不是那种容易受惊的矫情女子。

但这样阡陌纵横着并不完美的自己,他总是有些介意让她看见,怕触碰到她眼底的淤青和心疼。

清妩动了动手,她也不想在这样尴尬的境地里继续和他周旋,“喏,睡衣,给你,穿上,睡觉吧。”

凌衍森接过来,拉开一看,立即蹙眉,目光阴暗起来,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捏着那套宽大的明显是男士品牌并且绝不是新的睡衣,颠了颠,“男士的?谁穿过的?你怎么会有男士的睡衣?还不小,看起来身材挺好嘛,这裤子长度堪比我这条修长的腿了都。”

清妩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这套睡衣其实是两年前,蛋糕店一个暑期打工的大学生,因为离家里比较远,在这房子里借助了一段时间,最后走的时候忘了带走,清妩刚才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半天才找出来的,她爱卫生,柜子里的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并且注意定时放卫生球,所以睡衣闻起来干净地很,像是刚洗过不久。

这会儿子,倒是引起这个小气男人的注意了。

她也不动声色,皮笑肉不笑,“你不是一个人过来的吗?你有自带睡衣?那你穿你自己的去!”

凌衍森的确很小气,在某些方面,他那英俊挺翘的鼻子这会儿也皱起来了,抬头纹一片一片,目光像是被烟熏染过一眼,朦胧暧昧地很,叫人根本看不清意图,但声音确实加了冰的伏特加,辛辣到了骨子里。

“不要转移话题,你一个单身母亲,家里怎么会有男式睡衣?给我一个解释。”

霸气,蛮横,但永远是理直气壮。

清妩撇嘴,冷笑起来,双手放在胸口,干脆和他干上了,解释?他何曾给过她一两句解释,他干脆都拽到不认识她了!还需要什么解释?

“怎么?我这还不止一套男式睡衣呢,内衣什么的应有尽有,想要什么尺码都有,你要不要进去翻开柜子看看?”

“段清妩!我……你怎么……”

清妩眼里潋滟着浓郁的笑意,温暖却也暗含讽刺,她凑上去,凑到他跟前,莹白如葱的食指专注地戳到他的心口,那里正好有一道食指长短的缝合疤痕,粉色的肉凸显在他白净的皮肤表层,特别显眼,她不带挑逗意义,专心致志的摸索着他那道疤痕,却不知他已经痒到了心窝子里。

“你到底要这样光着到什么时候?你不怕自己感冒,我还怕你感冒。别孩子气,阿衍,我知道你相信我,你只是不够相信你自己,这六年无涯的时间,我们虽然分隔两地,甚至生死相隔,实际上我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去见你……我不是绝情,我只是不敢……我太害怕,阿衍,亲爱的阿衍,我害怕呀,我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我真怕一见你,你那点可怜的求生意志得到了满足,甩手就走,我怕我会决绝的跟着你走,到时候,我们的孩子怎么办?我向上天打了个豪赌,我没有赌注,我只有你的命,就好像,我每天对着上天祈祷,撕裂的喊叫,让他把你的命还给我,每天每天这样,六年了,多少个这样的每天?我知道你辛苦,我知道你活过来是奇迹,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常人甚至我,都没办法理解,可是……我还是没有回去,我总是想啊,拖一天吧,到你实在实在撒手人寰的时候,思聪他们会给我电话,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度过每一天,到最后这段时间,心几乎都麻木的没有感觉了,直到你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若不是看见你身上的这些伤,我简直都要怀疑我做了个六年的梦,大梦三生,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着的。我要摸着你,才能确定,你不是我幻想出来的。阿衍,我爱你,就像你在病床上生生死死浮浮沉沉时想的一样,爱入了骨,这把骨头还在,爱就在,及时老了死了,进了坟墓了,肉体化为尘土,骨头却依旧在,所以,我们对彼此的爱,就是骨头那样坚硬并且实在。”

他就那样睁着那双黑暗的双眸,涟漪着夜色无边的光线,淡黄色的在她周身萦绕,照亮被黑暗覆盖了心情的她。

两个人站得很近,近到能在彼此幽深而明澈的瞳孔里看见对方,隔着暖色的光线,倒影着,摇曳着的,却始终存在着的……爱情。

他的眼眸里氤了浓浓的水雾,水雾成花,那束花,就在着无尽的夜里,献给了等待多年的她。

“阿妩,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再提心吊胆地等待,我一刻不和你分离,不和我们的孩子分开。”

他伸出双臂,瘦削着却拥有足够力气紧紧拥她入怀的双臂。

她顺势靠过去,躲进安全温暖的港湾,吮吸他身上那股久违的在梦里不知道出现过多少回的气息。

叹息。

“理应如此。再不要分开。我们都不年轻了,我们有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是甜美而沧桑的,只要我们肯好好过。”

 【V403】求共枕

清妩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头看了看大大敞开的卧室门,门外客厅的灯依旧亮堂堂,满室寂静,外面还是没有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把目光调回去,看向纱帘紧闭的窗户,闭上眼,却睡不着。

隔了一会儿,客厅传来壁灯关掉的声音,她又回头,电视机没有音量,幽蓝的画面在墙壁上一闪一闪。

她有些来气。

起身下床,也没管自己穿着的吊带睡裙左边的吊带长了一截,此时已经垂坠在莹润白皙的肩头,稍微一动作,那根肩带就会滑下去。

她走到客厅,果然,看见沙发上冒出一个黑色的脑袋,头发有些长,有些碎,电视机发出的光线就透过那参差不齐的碎发缝隙里投入她的眼,星星点点的,别有一番夜的姿态。

清妩故意放重脚步声,走过去,咳嗽两下,对准凌衍森那颗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辙的硬邦邦的脑袋,“怎么还不睡?”

凌衍森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游太虚,晃一听见她的声音,显然有些怔忪,回过神回头,目光很快掠过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有些苍白的面色上浮生出某种不安定的因素,看起来有些局促,很不自然的样子,他别开眼,“没什么,睡不着而已。你快去睡吧。”

清妩低头,看见沙发一头摆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抱枕,他腿上放着那块换下来的浴巾,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你去我房间睡,那是床,舒服,这沙发又窄又小,硬邦邦的,你别睡这里。”

“不,我就睡这里就好。”他的声音轻如脚下刻意放缓的步履,但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清妩立即皱眉,那细细的平顺的黛眉蹙起来就像她的性格那样刻板,“去床上睡,快点。”

实际上她有些累了,一整天的奔波,还跑了一趟警察局,中途淋了雨,这会儿头有点痛,但他却并不让她省心,弄得她睡也睡不好,总总担心他的身体。

凌思聪说的话的确把她吓着了,这样脆的身体,千万般修补才能行动自如地走到她身边,她怎么忍心让他睡沙发?

“阿妩,别跟我犟了,不早了,快回屋睡吧。”

他神色就像六月的天,说淡漠就淡漠,川字眉间,那股讨厌的抬头纹又出来了,衬得他五官更加深邃。

这意思很明了,就是拒绝和她同床共枕嘛。他到底在别扭什么?还是以为她六年没有男人就即可到了这个地步?他未免太自视过高!

“如果你觉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会给你带来困扰,那好,我睡沙发,你睡床,这样,问题解决了吗?”

他匆忙站起来,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仓促地摆手,那修长瘦削的手指头如五根白色的葱,亮晃晃地呈现在夜色里,特别打眼,“不,我并非这个意思,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的身体没问题,阿妩,不要把我当病人。”

这样说着的同时,目光却还是不自觉地撩过她滑下去的那根肩带,睡裙有些大,肩带滑下去了,她那双挺拔圆润的双峰又丰腴得紧,自然而然的,那动如脱兔般的白玉沟壑就像一块圆乎乎的嫩白嫩白的豆腐,随着她急促的气息一起一伏,动荡着,连带着,把他那颗好不容易掰正的心肝也闹得动荡不安。

他一手抓着白色的浴巾,刚才冲她摇晃的那只手,此时,快速的拉过浴巾的另一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着痕迹挡在腹部。

清妩是个小傻子,果然没看出来他的意图。

她只是有些失落,刚刚跟他说了那么多,都等于白说了,难道六年,注定要成为时间的鸿沟,横亘在好不容易聚首的他们之间,形成一到柏林墙,从而陌生僵硬吗?

他们是父亲,他却拒绝和她同床,好像她会吃了他似的,他的冷漠让她受伤了。

“我也不想把你当病人,可事实摆在面前,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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