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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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着诡异的紧张感,他攥紧了脖子上的『毛』巾,晨练后汗湿的短发根根乍起,发梢的汗顺着深邃的五官滑下来,上身仅着一件居家背心,衬得他身条颀长,六块腹肌板结硬朗,肩线锁骨流畅精致。
只可惜恢复正常的清妩是个木头,又对他恨之入骨,根本不屑于与他对视,若她看他一眼,便能发现他脖子上胸膛上臂上那一个个齿痕锋利的咬痕,猫爪,挠痕,全出自她之手。
清妩愣愣的被他问住,脑袋很疼,虽然身上并无酒味,但火烧的胃却提醒了她,昨天她发怒而去,绝望地在大街上游『荡』,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去了酒吧喝酒,然后似乎还有人过来搭讪,再然后……
一片空白。
她悄悄抬眼,迅速的瞄了一下床边耸立如雕塑的男人,线条感分明的轮廓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从蹙着的眉和看向自己冷漠的目光来看,心情好像不大好的样子。
前后一联想,她惊悚不已,蓦然看了看四周,这的确是自己的房间没错,而他站在眼前一脸扑克地质问,难道,莫非,或许,可能……她昨天秉着自暴自弃的心态当真和别的男人染到床上去了?
回想起诡异的梦境,她心里更坚定了这种猜测,面上却绷着,一点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她晃了晃身体,忍着剧痛爬了起来,不知道是在敷衍他还是敷衍自己,佯装得一脸平淡,“什么下午晚上的?我没工夫和你闲扯,时间不早了,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回避一下。”
凌衍森真想拍死周继荣那鸟人!下的什么烂『药』,做过了竟然全忘了!行!忘了更好,省的他麻烦!
他沉着一张死鱼脸,目光瞥过被子一角『露』出的床单,心道不好,昨晚之后他抱着她去浴室洗过也给她换过衣服,但惟独沾满血迹的床单,他忘了处理了!
想到此,他眼疾手快,啪地一下坐在了她床上,压低声音怨念无限,“回避他娘的回避!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老子『舔』过,就连那儿都……”
清妩很不满,也不知他在嘟囔什么,只加重声音,故意咳嗽了两声,“我说我要换衣服了!”
“老子因为某个白痴累了一晚上走不动了!怎么着,你就不能去卫生间换?还是你又在幻想以你这副庸姿能入了我的眼?”他不耐,撒泼似的冲她吼回去,横眉竖眼的欠扁样子。
“你……”听他把羞辱的话挂在嘴边,清妩气急,眸子里泛起水雾,怔怔的,半晌才缓过来气,她咬牙忍着,掠过他一瘸一拐地往卫生间跑去。
啪!
卫生间门被她愤怒甩上。
【v113】纠结的一类人
凌衍森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掩面,深深呼吸,心里懊恼,嘴上却不肯输一分,他和她都是要强到死都不肯让一步的人,硬碰硬,两败俱伤。百度搜索若看小说,
这摊子乌龙该怎么收拾?她对昨日上午之事耿耿于怀,若是她知道晚上还糊里糊涂地被他从头爱到了尾,估计不被气死也要寻短见了。
他低咒着,也不知道该骂谁,掀开被子凝望着床单上已经干掉的血迹,半天,叹口气,一把拽起,铁青着脸来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迅速往下一扔,一气呵成。
楼下偏院。
两只老母鸡瞅着倾泻而下直盖在鸡笼之上的中间一点红的床单,受惊,咯咯咯叫了起来……
此时,厨房里正忙得脱不开身的吴嫂低低骂道,“叫叫叫!我大字不识却很识趣,知道不能当电灯泡坏了楼上的好事,果然是听不懂人话的玩意儿,当初就不该买了你们!”
餐桌上气氛诡异。
吴嫂像打了鸡血似的,哼着小曲儿来回一趟趟端菜。清妩瞅着满桌的堪比满汉全席还要丰盛的佳肴,很是不解,“吴嫂,吃个早饭而已,这么多菜,又是补汤又是燕窝的,有人要来作客吗?”
“做什么客!这全是为你和少爷准备的,女人家身子虚,得抓紧补补,男人嘛,越补越健康不是!”吴嫂嗔怪,一脸的如沐春风,还似有似无的冲凌衍森看了看。
凌衍森手一抖,放下报纸,深邃的轮廓看起来有些蜇人,浓眉深蹙,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他低头敛目,手握拳堵在唇面上,咳嗽两声,并不言语。
吴嫂看他那样,笑得更欢了,老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似的。
清妩闷头用餐,她思索片刻,终究没忍住,“那个,吴嫂啊,我记得我下午在酒吧来着,昨儿晚上……昨晚怎么回来的?我的意思是有人把我送回来吗,还是……我一个人回来的?”
“少『奶』『奶』,你昨晚儿晚上喝醉了你不记得了吗?少爷他呀……”
刚要说到点子上,手中的碗突然被人敲了敲,吴嫂抬头,是她家少爷乌云密布的脸,阴测测的,腮帮子咬的铁紧,他淡淡地指了指碗,“吴妈,忙了一早上了,吃菜,快吃菜。”
吴嫂瞅着碗里那块堪比门叶子那么厚的肥肉,怨念,“少爷我好歹照顾你二十来年,你竟连我不吃荤这点习『性』都记不住,我真是忧伤!”
“……”
凌衍森一口气上不来,饭卡进气管,呛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青黑的面容瞬时涨红。方才害怕吴嫂说漏嘴,一时着急了些,赶紧夹了个东西就扔过好堵住她的嘴,哪里还顾得上看那是什么玩意儿……
余光里瞥见对面的女人愣巴巴地瞅着自己,杏眸瞪得粉圆,竟还一脸无辜的样子!胸膛里着了火,脸上硝烟弥漫,他怒吼,“看什么看!吃你的饭!”
清妩一抖,她不过是看看热闹,不知怎么就惹到了这变态。她懒得还嘴,老老实实喝汤去了。
用完早餐,清妩拿上包整理好了要带的文件,下楼,打开鞋柜,余光里,凌衍森在门口站得像一尊木头,冷幽幽的看着自己。
也难怪她匪夷所思,他们上班从来都是各走各的,他有老张全程接送,她就没那么好命了,在嘉宇她顶多是个中层,中层自己开车上下班才不会惹来非议。
凌衍森睨一眼她因为身体疼痛而拧起来的眉,语气很专横,“我休你一天假,回屋躺着去。”
清妩不解其意,“凌总放我假,我真是感恩戴德啊,可您似乎忘了,我身兼数职的!”她最见不得他这副上帝之姿,唯我独尊,藐视苍生,把千万人的生死捏在手里恣意玩弄,一个不高兴就要毁灭一切。
凌衍森蹙眉,转而看向她手里拿着的高跟鞋,语气不容置疑,“换一双。”
清妩无视,权当他在抽风,她拿着那双十二公分的高跟就要换上,凌衍森长臂一伸,抢过鞋就往门外的草坪里扔过去。
“你干什么!那是我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才从米兰弄到的一双原版!我不像凌总您财大气粗,这鞋花了我一个季度的工资!”清妩真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换双平跟,否则你今天别想出门。”凌衍森不理会她张牙舞爪,优雅地将手帕放进胸前的口袋。可心里却憋屈透了,他不是不善言辞,只是面对她的冷漠时,自己那张硬邦邦的脸怎么也缓不下来了!
他简直不明白他犯什么贱,要去劳那个神费那个力记挂着处处和他作对的蠢女人的身体!明明是关心她,想方设法让她休息,怎么到头来却吵得天翻地覆,一番好意在她眼里全是束缚?
两个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出了门,吴嫂在后面惆怅着一张老脸,望着二人频频叹息。
清妩本是死都不愿意上他的阿斯顿马丁的,可他竟好意思威胁她,不上车就不准她去公司!
他老人家玩着女人每时每刻都有巨额的盈利入账,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懂得她这种小虾米的艰辛呢?过几日就是招标会,段氏要再没好点子势必会被刷下去!
但她不知道,养尊处优这样的词并不是适合凌衍森,他的过去之惨烈,比她的现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那样强势狂妄的男人,从来都只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外表像只惹人厌的孔雀,五脏六腑却伤情惨重。
某种程度上说,她和他是一类人。
【v114】病的不轻
清妩在嘉宇大厦广场对面就强烈要求下了车。( 若看小说)拖着散架的身体无力地横过马路,她想不明白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一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每行一步,都在轻轻地颤抖着。
还真得谢谢那变态威『逼』利诱着她换了双鞋,若是此时脚下的是十二公分的高跟,她恐怕一天都要断送在这段不长的距离上了。
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父亲的秘书林梅,委任她不管用什么办法,尽快弄到致和总经理萧以翔的最新决策意向。
她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会请richard morris hunt来坐阵。看着莫秘书递上来的参与招标会的公司名单,其他的规模都不算大,有些还新上市不久,经验和门道都不足以与段氏和致和媲美。那么,这场硬仗,主战方就是她和萧以翔了。
无来由的烦躁起来。
萧以翔现在和段淼淼扯到了一起,关系错综复杂,一处理不好她就里外不是人。
想到这里,她还是拨了个电话给父亲,电话那头父亲显得很疲累,清妩问过才知道张淑珍这一病竟病的不轻,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清妩对她的事没多大想法,既不幸灾乐祸也不假假地关心,她直奔主题,果然,父亲的态度却很坚决,萧以翔和段淼淼是私事,这改变不了他是段氏敌人的身份。
话到这里,清妩已然明白,心境清朗许多。
她走出办公室,如往常一样循着格子间来回走,视察下属们的工作。然而今天的气氛却有些许诡异,一众下属不论男女都盯着她的『臀』部瞧,越瞧越起劲,连她已经黑了脸都未察觉。
清妩脸子薄,到底不好意思,一拐一拐地以怪异的姿势迅速躲回办公室,在镜子面前照了许久,并未发现自己的『臀』部有任何异常,她苦恼,却再不敢轻易出办公室。
她哪里知道,下属们感兴趣的不是她的『臀』,而是她诡异的走姿,似瘸非瘸,两腿张得极开,像被人用力掰开再也缩不回原样了……
小吴觉得今天的凌总很反常。
他对待工作的态度极为认真,通常在办公室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动也不会动一下。可今天,一反常态的,他竟有些坐立不安,隔着玻璃上敞开的百叶窗,她看见他家老总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双手后托,微微弓着腰身,凝眉沉思的模样,表情更是十分精彩,或沉郁,或飞快的一莞尔,或黯然,如墨的眸子黑漆漆的,似乎正被什么苦恼着,神游天外,若有所思。
他那来来回回极不安定的模样总让小吴想起读大学时候的自己,站在暗恋的师兄的宿舍楼下,心里打着表白的草稿,却又无法说出口,天人交战,矛盾得可以。
小吴恍然大悟,这么说,从来视情为无物只欢不爱的凌总竟然也有情感上的问题了?
事实上觉得凌衍森反常的不止小吴一人。
比如策划部的张经理,拿着策划案给总裁过目,总裁竟看也不看就拿起笔签了字,这要搁平时,他必定会字句斟酌,鸡蛋里挑骨头。
“凌总,如果这份策划案没有要改的地方的话,那我就直接发给执行部了。”张经理边说着便打算转身离开。
“等等!”凌衍森陡然醒悟似的,目光凌厉地冲张经理看过来,浓眉深深蹙起,一脸不满,“你们策划部何时变得如此懒散了?随随便便起草一份策划,然后丢给执行部就了事了?这就是你们办事的原则?这就是你们负责的工作态度?”
张经理胆战心惊,面对凌总的质问,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