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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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很难洗干净懂不懂?油渍这类东西最顽强了。”清妩头也不回,沐浴在暖光下的耳垂,粉粉的娇嫩。
凌衍森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高大的身量非要往狭窄的过道里挤,清妩不情愿地让了让,手背全是泡沫,原本的白皙被油水蹭得斑驳起来,凌衍森把橱柜上的一副橡皮手套扔给她,“清洁剂很伤手的,作为女人,这些基本常识你好歹装进脑子里。”
清妩回头,目光有些轻蔑,她不以为意,“那完蛋了,我的手,伤了起码有十年吧,现在补救晚啦!”
“你继母也后妈得太没水准了吧!不给你精神上的虐待,就『逼』着你洗洗碗?”凌衍森无视她敛下的睫『毛』,恶意调侃。
洗碗的手顿了顿,清妩并不生气,耳侧的发稀稀松松地冒了出来,遮住她白玉般的尖尖小脸,“小时候真傻,一直错误地认为这双手配不上段家大小姐的名号,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和同学走得太近,例如跳房子和跳橡皮筋的时候,我都在远处偷偷的看着,从来不参加。我害怕看到她们细白细白的嫩手,更害怕她们看到我粗渣渣萝卜那么大生满冻疮的手。就是那时候起,我厌恶洗碗,我故意把碗摔碎,可结果是要洗更多更脏的碗。张淑珍发自内心地厌恶我,就像我厌恶洗碗一样。后来,我就努力攒钱,我咨询了很多关于手部整形的知识,再后来,别说是手部整形,就连全身整形的钱我都赚下了,可却迟迟没有行动。”
凌衍森认真地看着她,目『色』深深,眼底的暗沉却变成了海绵般浮肿的温柔,“为什么?”
她侧目,看了看他,目光很亮的样子,嘴边挂着温婉成熟的微笑,“因为我长大了。我明白了,手的粗糙细滑与否,和事业和人生和运气没有半点关系。”顿了顿,她盯着他,水漾的眸子里泛起促狭,“就像我嫁了你这么个渣男变态,并不是因为我手保养得不够好吧?”
凌衍森『摸』着下巴,一脸同意地点点头,“有道理。一般外形不足的女人都会像你这样自我安慰,所以这样的女人通常在事业上很要强,没有天赋,也要蛮力向前冲。”
清妩摇头,对他的暗讽并不来气,“你错了,事业型的女人很累的。不是她们在玩弄权术,而是权术在玩弄她们,同时,还要被男人玩弄。很惨的!说真的,我宁愿窝在家里一天洗上几百个碗,也不愿意呆在办公室受压抑。如果不是父亲……呵,说起来,其实我这个人最是简单,可偏生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把自己绕复杂了。”
看着她极力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边的笑容里却挂着令他觉得十分刺眼的叹息,他突然想伸手抱抱这个纤细得像竹竿似的女人,可最终,双手却只是放进了口袋,他站得笔直,身体微微侧着,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凝望她,就像在凝望着自己。
他和她,背上,都背着重重的壳呢。
把碗放好,擦干手,她突然听见他说,“作为你为我下厨的回礼,著名股票经纪人现在提点你,荣昌的100474,威远的387883,这两只股,能买进多少,就买进多少。”
清妩张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瞬时变化万千。
【v126】任你采撷
清妩张嘴,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色』瞬时变化万千。 若看小说她是明白的,凌衍森是中国股市乃至世界股市的神话经纪人,他背后的靠山东家不计其数,他和另外几位股票经纪人几乎『操』控了栾城乃至国内整个股市行情,他要哪只股升,就算是世界末日,那只股都会毕升无疑。他一面炒股,一面经营着公司,难怪嘉宇从不愁流动『性』资金!
而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说是一本万利啊!他告诉了她顶尖的商业机密,只有短短一句话,就说不定可以让段氏起死回生的机密!
可她却说不出话,心动,迟疑,萧以翔给她吃得两次狠狠的败仗刻骨铭心,而江恨寒告诉她,许天珏是凌衍森的亲哥哥,当年父亲和许天珏是对敌。
她该怎么办?
凌衍森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目光忽闪忽闪,一眼便看穿她所想,菲薄的唇挽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连句谢谢都不说吗?”
“我……我只是觉得意外,你怎么会突然告诉我这个?你是商人,利字当先。”清妩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疑问,但他告诉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她只要有点脑子都知道,决不能冷眼相对。
凌衍森缓缓地笑了,眸子变得幽幻起来,“你这样的脑子,用朽木不可雕来形容都是高抬了。我想你可能不大明白,如果我想替我哥报仇,捏死你们段家人比捏死几只蚂蚁还来得轻松!大可不必绕这么多弯子等到现在!”
清妩被他看穿,窘迫不已,脸上烧烫,她急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她停下来,睁大眼睛,“我从没问过你你哥和我父亲当年的事?你怎么晓得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的话,能问我为什么我大哥姓许不姓凌?段清妩,说实话我对你很失望,你宁愿从一个渣警察那里套消息也不敢当面问我!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不信任我,却从我手里借了那么大一笔钱,你都不担心自己还不起吗?还是我最近仁慈过了度,给了你可以遐想的空间?”凌衍森眯着眼,锐利的目光直直刺穿她的防线,说出来的话就像他的轮廓,又冷又硬。
清妩泄了气,低着头,闷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太多事不确定。”
她能确定才有鬼了!刚结婚那会儿,他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前一阵,他是如何羞辱自己的,她永远不会忘记!可是……
这不像是一个陷阱,凌衍森要击垮段氏易如反掌,只要不再提供贷款担保就可以陷段氏于万劫不复,他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更不必和她结婚。此时,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信任谁了。危机四伏,她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应当要试着依靠他一下。
这么想着,再抬头,面前却空空的,他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不知道。茫然四顾,却见他背对着她,高挑修长的身体陷进沙发,骨节分明的细长的指杵着太阳『穴』,十分疲累的模样。
她走过去,停顿一下,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走进这栋公寓唯一铺好被褥的卧室,门一关,她忙不迭拿出手机拨给股票经纪,吩咐挪动所有能挪动的流动『性』资金,大量购进那两只股票。
挂了电话,她捂着过快的心跳,怔怔坐在床沿,不知道这个决策是否做对了。但不管凌衍森有没有骗她,她现在只能背水一战才会有那么一线生机。
脱了外衣打算睡觉,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清妩惊呼,手忙脚『乱』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惊悚不已地看着门口走进来的一脸沉郁的男人。
而凌衍森却对她熟视无睹,目光阴森森的,绕过大床,径自来到橱柜前,弯腰翻找着什么
气氛一时很尴尬。
清妩看了看被被褥裹得老老实实的自己,暗自低咒,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是她在自作多情!她咳嗽一声,旁边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没反应,她又咳嗽一声,男人翻找东西的手臂停也没停。
她愤愤地看着他,嗓子里再发不出声音,想要偷偷地整理好身上披着的浴袍,不经意间一抬眸,英俊得一塌糊涂地男人竟在眼前,精致的五官在她眼底不断放大,清妩战战兢兢地后退,很快,背脊抵住了床板,退无可退。
他能不能别像个鬼魅似的动不动就飘来飘去?
凌衍森笑了笑,呼出的气体滚烫的扑了她满脸,震得她一颤一颤回不来神。
尖细的下巴被人用力攥住,头被迫抬起来,她艰难地看向他,却见他正看着自己,目光冷幽幽,吸铁石一般拥有着超强的磁力,他脸上浮起下流的表情,半真半假地对她说道,“你父亲……他……最近没有催着你完成任务了吗?”
清妩挑眉,愣愣的,单蠢的比小白猪还蠢,又或许是过分沉溺在他深邃的目光里,脑子明显不够用了,“什么任务?”
“管我要孩子的任务啊。你知道的,我的种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它们在我身体里,时刻准备着任你采撷。”他轻启菲唇,笑得邪佞妖孽,暗黑的目光里竟还隐隐透出一丝灼灼。
“……”
下一秒,枕头稳稳当当砸住了他的脑袋。
【v127】艰辛与被艰辛
这一夜两个人睡得极其艰辛,一个艰辛,一个被艰辛。 若看小说
清妩想,今晚上,入睡注定是一种奢望了。
她从不知堂堂嘉宇国际总裁,顽劣起来会让她这般生不如死。
叹口气,刚要闭上眼,推门声响起,她千辛万苦搬过去堵门的榻榻米嚓嚓嚓摩擦过地板,节节败退。
清妩抬头看过去,不做声。
门外的人推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开门开门!我进来拿东西!”
“我记得十分钟前该拿的你都拿走了。”
“刚才拿的是夏凉被,没拿枕头。”妖孽波澜不惊。
“一起拿走能死吗?能死吗!”清妩满脑袋黑线环绕,只后悔没拿个痰盂放在身边,以便随时接住嘴里面喷出来的血!
“开门!没有枕头怎么睡觉?”继续理直气壮。
无可奈何,清妩披上外套,开灯,下床,撸起袖子咬着牙搬开那重重的榻榻米,门瞬时就开了,她黑着脸瞪他一眼,“快点,拿完赶紧走!”
凌衍森大步走进来,停下,身前矮小纤瘦的女人眯着眼,困倦不堪的样子,眼睛红肿还未完全消退,『乱』糟糟的发蓬蓬地绕在脸上,整一副要命的慵懒之姿。
目光移动,似有似无地飘过她身后嫩绿『色』的榻榻米,嘴角扬起的弧度暧昧不明,颀长的身形走到橱柜前,磨磨蹭蹭翻找了一阵,手里多了个泡泡枕,他回身,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冰玉般茭白脖子上流连,然后是随着她轻轻的呼吸而一紧一松弛的锁骨,一起一扶的饱满的圆润。
这样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状态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修长的手攥紧枕头,他收回目光,心不甘情不愿地抬步。
叹,奈何连辰美景,如此不正经的夜,如果不做点不正经的事,简直对不起他列祖列宗有木有!他会遭报应的……
清妩看他走出去了,忙不迭踢上门,咬着牙憋着劲儿把榻榻米推到门后边,堵上。
上床,睡觉。
好不容易就要睡着了,门外又有了动静,还是凌衍森那混蛋的混蛋声音,“阿妩!你老关门干吗?这是我的房间,我东西都放里头了,时不时要拿点什么都不方便!”
清妩腾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来,质地高端的席梦思险些没把她弹飞,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却稳不住胸腔里的火,她咬牙切齿,“这回又是什么没拿啊?”
“盖着被子觉得热,我要把被子放回去。”四十四码的大脚踢了踢门,榻榻米往后移了半寸。
清妩握紧拳头,觉得脑袋快要被他气得爆炸了,“凌总,觉可以先睡,被子明早再放回来也—行—的!”
漂亮的手抚上下巴,青『色』胡渣拽拽的根根竖起,“今日事今日毕,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很有原则,夏凉被原来放哪里,现在不需要了,就必须放回原来的位置!”
清妩拽起枕巾就往嘴里塞,她再不咬着什么东西泄泄愤,很可能被气绝身亡。
可最终,生气归生气,想杀他归想杀他,却还是老老实实下了床,咬牙,费劲儿地移开榻榻米。她擦干额头上的汗,惋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