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告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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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自己告诉他。还有,亚斯的太爷爷留他在那边住几天,不用你们去接了。”
“好的,太太。”
“那我走了,祥叔。你保重。”
“太太好走。”
出了林宅,濮玉拦了辆计程车,她报了地址,然后把视线转向了窗外。路旁栽着柳树,树才抽芽,远了看树枝像罩了层薄雾。濮玉看着看着,眼睛开始迷离。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他们永盛律行的所在地,此时,楼下停了几辆黑色车辆,车牌不普通。濮玉付了钱,提着箱子站在楼下,等。
真的没一会儿,几个人队形诡异的簇拥着一个人从楼里走了出来。与其说是簇拥,不如说押
解来的贴切。
非法集资和不正当收购,这两项罪名,不知法院会判你几年。
林渊。
站在距离男人十步远的地方,濮玉默默的说了再见两个字。
在开始的地方说再见,也许是我和这个世界告别的最好方式。濮玉遥遥目送着这个由她亲手搜集证据,再亲手送进监狱的,自己的终身最爱,心里的最后一口气终于松了。
我再也不欠这个世界什么了。
车子呼啸而去,旁边似乎有人在叫,“有人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57、 。。。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接到出版社通知,因为出版社严查的问题,告疾的书号虽然已经下了,不过书要重回出版社再查,所以距离上市还要有段时间,因为晋江有个vip3个月不更新就自动解v的规定,所以私语想和大家商量一下,先在晋江挂个 完结,等书上市后,私语会把《春光》《告疾》《命定》3个出版文的结尾部分统统贴在一个晋江免费文的格式里,具体可以关注私语微薄,张贴结局时私语也会在几个文下通知的。
私语知道小伙伴们一定很生气,等了这么久,书没出来结局也没有,其实sy
《妆》/《原来你也在这里》
梧桐私语/文
文案
遇到为你抛弃全世界的他;被世界抛弃又何妨?
正文
楔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如果要用四个字形容我的前半生,那肯定是相当顺遂。
1990年;我六岁;因为说话大舌头,险些被第一人民小学拒之门外;后来我爸捐了个教师车棚给学校;于是我顺利成为了第一小学的一位人民。
1999年;我十五;参加中考遇上大雨;清凉的雨水打湿我的脸,也泡花了我手里的准考证;于是考点的门卫叔叔十分敬业的把我拦在门外整两天。庆幸我有个肯给我花钱的老爸;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甩了栋教学楼给市里那所号称重点的实验中学,于是我以中考鸭蛋的成绩在那所高中里被各色教师实验了整三年。
高考那年,我亲爱的老爸怕我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派了他的随身秘书亲自送我去考场,阿弥陀佛,托老爸那辆招眼的加长林肯的福,我的高考一切顺利。一个月之后,我以刚好压在分数线的幸运分数考进了全国某著名大学的传媒专业。
上天一定看我活的太顺了,所以选择在我大三那年凭空扔下一场变故,此后,我声名狼藉,成了没家没钱的穷光蛋。
所以那句话真是我的真实写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上半辈子老天还把我当个人,下半辈子我只能像水一样一直往下出溜。
这是我的故事,你别指望故事里会发生什么王子搭救落难公主的情节,这里有的只是一坨狗屎怎么想方设法把一颗钻石弄的和自己一样的故事,或许也不是。
第一章论踩狗屎和狗屎运的必然关系
不得不说,人在感怀过往时大多总想提笔写点什么。
当第二次试着从一座城市狼狈逃离的我坐在飞机上,第四次按下G字母,又第四次按下删除键时,我的记忆总被空白无物的电脑界面带回到那个被金黄色阳光填满的下午。
夏天来的很早,咸湿空气不时捎来远方的海鸥叫,温度二十七,钟敲了十七下,教堂里的牧师刚做好一场弥撒,空气里满是盛开的丁香花味,甜的有些腻人。
蒋南柯那辆四轮摩托还没开到Colala门口,我就已经听到了507匹的大马力声音了。别说在盐岛这座沿海城市,就是放眼全球,能穿着开叉礼服,开着一辆道奇战斧招摇过市的女人,除了蒋南柯,我想我找不出第二个。
听她说,这摩托是全球限量,一辆顶的上三辆奔驰S600。有钱人发烧的游戏,我这么形容蒋南柯和她的车。
蒋南柯眨眼到了Colala的门口,喇叭按的像天津快板的节奏,不过我现在真没时间搭理她。在我打工的地方,我刚犯了个错误。
我打翻一盅罗宋汤,汤撒在我面前客人的腿上。
傍晚的阳光那么好,照在管醍一张人模狗样的脸上,我的大脑分分钟空白。我认得他,他却一脸迷惑加生气,好像不记得我是哪根葱了。大概……应该不记得了吧。
“艺树,快和客人道歉!”
“艺树,你丫的都几点了,快给我滚出来!”
领班和蒋南柯把我的名字叫的此起彼伏,□迭起,我却心惊胆战,生怕“艺树”这个大名触动了管大爷哪根末梢神经,想起我这号人。
来不及换衣服,我把Colala标志性的粉红色围裙一脱甩到领班脸上,九十度鞠躬说声“客人对不起。”再说一声“领班我要请假,我妈病危了!”直接甩下一屋子人,奔出Colala大门,跨上了蒋南柯的道奇战斧。
领班在我身后发着诅咒,我却只催着蒋南柯开车。“数三个数,要是不能让我从Colala橱窗前消失,我保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威胁蒋南柯,可事实上,这丫头比想的要识时务,我连一都还没数,战斧扬起的车风直接扬起我的长发,连带着带走我受惊过度的灵魂。
“你真不怕地下的阿姨知道你整天编排她病危,哪天爬出来揍你丫的?”风中飞蒋南柯的嬉笑声欢快无比的迎来了我的巴掌,“童言无忌!呸三下!”
蒋南柯被我打成脑出血前,车子载着我们到了东苑秀场。
东苑秀场位于盐岛市北的一个小型秀场,作为倒爷的蒋南柯经常拉着一票学校里没毕业的女学生来这里走秀赚外快。
在我眼里,蒋南柯无疑是个吸血的资产阶级,不巧,我也是为她献血的一员,还是心甘情愿的。
我接过蒋南柯递来的化妆箱给这个作威作福的大尾巴狼充当免费化妆师,而她则端着肩膀揉着后脑勺颐指气使无数从她身旁经过的小厮模特,间接听我细数刚刚的惊险。
“受惊过度??就你!”她如同看UFO般看我,“得了吧,你啊最多是受精过度,能让你惊吓的那根神经估计早被你埋在北京八宝山陪烈士睡午觉了。”
我咳咳两下,险些把模特的眼线画成鱼尾纹。“蒋南柯,你说如果管醍认出我了怎么办?”
“你怕他认出你,然后打击报复?”蒋南柯说出我心中所惧,我点头,她摇头,“大不了再声名狼藉一次,反正轻车熟路。”
瞧吧,在蒋南柯心里,我的名声分文不值,虽然曾被那圈子的人称为放荡、卑贱甚至卑鄙的女生,可我怎么也个胸口顶俩包子的女的,所以蒋南柯的话让我心情更失落了。我涂好眼影,刷好腮红,正打算去给下一个模特化妆,我在心里默默把她活剐无数次的蒋南柯拿着流程表走到我身旁,“不过,那又咋样,大不了丫再陪你胜利大逃亡一次。”
豪情万丈的蒋南柯让我当即想做并真做了一件事,我起身,飞扑向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深情款款的说了一句,“我爱你,丫!”
蒋南柯这个“丫”是我的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外加高中大学同学。我俩从小长在一个大院的红旗下,可以说从小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但她的脾气和我却大相径庭,拿我形容她的话讲她是十辆装甲车比不上那丫头一个小手指的战斗火力,性子飙得很。
蒋南柯也从不吝惜对我的赞美之词,拿她的话说,我智商抵得过一个诸葛亮,运气却不如三个臭皮匠,是时常一根筋,不撞南墙心不死的主,所以她才如同奶妈般从祖国的心脏一直陪同温暖着我来了这座南方岛城。
这么一个在我被全世界抛弃时没抛弃我的朋友,蒋南柯让我做牛做马也值了。
可连续给十几个模特上好妆,送他们上前台走秀,我站在灯光背后,看着前面的歌舞升平,人就开始犯嘀咕:牛马也未必有我这么累吧。
蒋南柯在我思想奋斗到是否要揭竿起义时成功赶到,她拍着我的肩,笑的活像只大尾巴狼,“艺树啊,今天辛苦了,晚上我请客,地儿你定!”
我拿着蒋南柯她拿给我的那些高档化妆品对着镜子一顿狂抹,然后把一张涂了香奈儿唇彩的烈焰红唇对着她豪情万丈,“就去世纪吃龙虾!”
蒋南柯攒这一场秀收入多少,我让她请一顿龙虾一点都不为过,这么想着,我看蒋南柯那张马脸,表情成了心安理得。
可到了世纪,我就后悔了。
故人这东西,是不遇则以,一遇成串。
蒋南柯说,狗屎这东西踩多了自然成了狗屎运。我说,我没鲁爷爷的命,踩再多狗屎也未必修炼得成狗屎运。
和以前一样,陆成东样子没怎么变,依旧有着白的让我妒忌的好皮肤和让我一看心就跟着融化的温厚笑容时。
我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响起梁静茹那首歌——《勇气》。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四句歌词像卡带的录音机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陆成东曾是我所有爱的意义所在,他却没给我足够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所以最后,我们的爱在我一个人的无力坚持下房倒屋塌。
可谁能和我解释下现在陆成东那一副好像死了的爹娘突然又从棺材板里蹦出来站在他面前,总之先惊讶再狂喜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小树,我总算找到你了!”人潮熙攘的世纪大厅,他无视掉周围的人一把抱住了我。
我泪眼婆娑、热泪盈眶的还没说话,蒋南柯就劈开层层人群飞一般到我身边,一把将我从陆成东怀里拉走,直接进了电梯。
“你有点出息成不?一见姓陆的腿就不走道!”电梯门合拢,蒋南柯双手抱肩,对我劈头盖脸进行爱的教育。
我擦眼泪,吸鼻子,和蒋南柯抗议“你丫知道什么,世纪的蒜蓉里加芥末了,辣的我啊。”我又擦把眼睛。从我离开帝都那天开始,我就和自己说,我,艺树,再不会为他们任何一个人哭了,但架不住理想很伟大,芥末很残酷。
为了安抚我今天接二连三受到的惊吓,蒋南柯带我去吃麻辣烫。
加了川椒的汤汁把我辣的直咬舌头,我只能在汗流浃背中控诉蒋南柯的吝啬小气,顺带抢走她碗里三个北海贝,外加一个她最爱吃的雨轮卷。
蒋南柯翻着白眼,我在蒋南柯的白眼里哀悼回忆着自己逝去的爱情。
第二天清早,蒋南柯来凿我们寝室门时,我在梦中谈婚论嫁。
新郎是个帅气无比的人,一米八五的大个,长长的睫毛丫比我还长,嘴也好看,我看着他,压抑着一次又一次直接把丫扑倒狼吻的冲动。
当然,我爱他不止因为他的皮相,他说了,他不嫌弃我的过去,他只爱我这个人。
我哭的稀里哗啦,正准备不顾矜持拥吻我帅气的新郎,蒋南柯破门而入,揪着我耳朵喊:“艺树你丫想睡死在床上啊,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吧?”
我皱着一张脸被蒋南柯提溜着耳朵从床上坐起,然后大仙似的掐指,“老佛爷,离你生日还有三月零三天,离小的的生日也还早呢……”
说完我闭起还带着眼屎的眼睛准备再次卧倒,现在唯有睡眠能